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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第二天回到地下室时,人字刑架下积了一滩乱七八糟的体液,楚恒垂着头昏睡得人事不知。散乱的头发盖住半张脸,露出下的下巴淌满了涎水,滴滴答答往下溅;乳尖被两个跳蛋拉得细长,可可怜怜地躺在胸肌上,不复挺立;张开的双腿之间,垂软的性器往下慢慢滴着水,却不是从马眼流出的——他阴囊早就射空了,是后面那张小嘴的汁液,浸湿了裤子还不够,就顺着阴茎淌下来了。
Jamie只看了一眼,就被激起了进食的欲望。
她很有克制力地先拍照留了影,再把地上那滩不知从哪里射出来的体液清理掉,才扼住男人的脖颈,让他仰起头,一口咬在颈窝上。
发酵得更加浓郁的甜酒汩汩流进喉咙,她满足地喟叹一声。
楚恒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拼命吸气。
微量的空气从被卡住的喉咙里慢慢进入,颈窝燃烧着熟悉的该死的燥热和欲望,四枚跳蛋居然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楚恒瞳孔几乎涣散了,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前居然看见了斑斓的光晕——地下室里不会出现的光晕——像是天堂一样温暖舒适、轻盈得像灵魂一样的光晕……
“真漂亮啊……”楚恒听见有人这么说,他非常赞同,想要点头附和。
但是他动不了。
……是谁在说话?!
楚恒醒了。怪物捏着他的下巴,深若寒潭的桃花眼好像黑洞一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把任何胆敢与她对视的猎物拉进囚牢里,轮廓锋利的眉毛舒展成两柄弯刀,某种狂热的兴致宛若火星般迸溅出来,几乎灼伤了他。
“你的第一次窒息高潮,舒服吗?”怪物问。
被那双深邃的眼瞳以这样的情绪注视,楚恒恍惚间好像连灵魂带肉体被融化了,仿佛面前是高维度的神,自己的一切都呈现在对方眼前,注视则理解,注视即钟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清晰听见的、来自怪物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Jamie笑了:“你的脸原来还能更红,我以为刚刚那样就是极限了。”
瞠目结舌、茫然恍惚的猎物看起来实在很好逗,这位甜酒先生和上位甜酒先生差别也太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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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与上一位甜酒先生,相遇在一所大学。
准确来说,是上一位甜酒先生在一所大学被她狩猎了。
那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他头脑聪明灵活,在顶尖大学里本硕博连读,又生得精致俊秀,在情场极吃得开。他的风流花名和专业水平的名声流传得一样广,他的床伴有男有女,个个都说他玩得开花样多,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
声称上过他的人和声称被他上过的人一样多——两者都对此颇为骄傲。
她很熟练地转换了身份,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字:江潮。于是她就成为了一个连着跳了几级的天才少女,经常来蹭高年级课程的他的学妹。
鉴于这次猎物的名声和作风,她几乎没做什么特别的准备,全部计划七个字,字字精练:找到机会就下手。
机会发生在一个七点多钟的教室,猎物懒得去图书馆,随便找了个没课的空旷教室钻进去自习,就被她逮到了。
她在他收拾好东西准备走时发难,扯着他的胳膊一扭一压,轻松把他摁在课桌上。猎物上半身被迫贴着冰凉的桌面,一手按着桌沿一手被捉住手腕拧到后背,无法用力。
“江学妹?!放开我!你想干什么!”郑一执发现这位平时优雅安静的学妹力气大得惊人,下手也毫不留情,被拧着的右胳膊疼得快断掉一样,他额上冒出冷汗,苍白着脸趴在桌子上谈判,语速飞快,“走廊有监控,所有人都知道现在教室里只有我和你,无论你想做什么,现在停下我不会追究。我希望你冷静一下,你有大好前景——啊!”
斜飞的眉毛因疼痛而皱起,打在臀上的响声清晰无比,郑一执深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有了些底,看来她是个S,这力气太大了,他完全挣脱不了,只能寄希望于她尽兴后能放过他……
那他是该配合呢,还是该反抗呢……配合的话,万一对方虐他上瘾,拍他照片……可是反抗挣扎或许反而会刺激到嗜虐的S,万一他被虐伤虐残……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郑一执脑子乱糟糟的,平日的决断力全都消失不见。
他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心知这副仿佛天生适合淫虐的肉体对S们的吸引力有多大。
犹豫间,又一巴掌警告地抽在他屁股上:“回神,学长。”
只见郑一执身体僵了僵,然后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手臂被按在背上自然动不了,能扭的只有细腰窄臀:“你竟然打我!放开我!放开——”
“啪!”Jamie又是一掌抽在他屁股上,那又弹又翘的屁股肉一阵抖动,露出的一小截细腰上隆起的竖脊肌漂亮顺滑,扭得特浪,大大方方招招摇摇的浪。
“啊!”这猎物还在演坚贞不屈,被打得失声叫了一声,然后好像刚反应过来似的,又羞又怒地闭上眼,咬牙骂道,“我草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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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头一回打人屁股时心情这么复杂,好笑是真好笑,气吧也有点气,浪呢更是真浪,要不是他闻着特别好喝,她这会儿都犹豫该不该硬。
她低下头,牙齿叼住他后颈,没探出尖牙,轻轻咬着,决定让他跟着自己的节奏来。
“啪!”
“啊……”这一掌挨在股缝与阴囊交界处,沉甸甸的阴囊被拍得晃晃荡荡,纵然不疼,却也令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他熟悉这种打法,却没被女人这么打过,此时心里竟然真的有些羞惭,脸也不自觉红了,半真情半演戏地呻吟道,“你、你往哪儿打呢……”
“你说我往哪儿打呢?”她轻笑着往下压了压他的腰,呵斥道:“屁股抬高点!”
“轻、轻点!腰要断了……”他分开站立的双腿之间,私密处几乎完全暴露,运动裤下垂着的下体形状隐约可见,“好疼…放过学长吧,没办法再抬高了,啊、呃……”
又是一掌,精准无误地落在还摇晃着的囊袋,抽得他浑身一激灵。
“别、别打那里……”线条健朗的脊背挺动了一下,又无力地伏回桌面,他动了动脑袋,略蜷曲的碎发遮了双眼和小半面颊,让人只能看到紧绷的下颌与柔润的红唇,圆润的唇珠形状格外好看,他轻声说:“学妹…你到底想要对学长做什么啊……学长怕了……”
这声音撒娇似的,半委屈半气恼,声音沙哑倦怠,叫人想到床笫间的呻吟求饶。
“我想做什么?”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想做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她隔着运动裤抓着他的一瓣屁股揉捏,压低腰部双腿直立的姿势让他的屁股显得浑圆丰满,布料紧紧地绷在肉上,被五指肆意抓揉时,坚韧的布料牵扯到下体和臀缝。
这时再装不明白他就是傻子。
“啊、哈啊!你竟然……我平时哪里有对不起你吗?”他恨恨瞪着她,眼神流露半真半假的不甘和羞耻。
Jamie饶有兴致地挑眉,闻着空气中变得愈发醇厚的甜味儿,说:“学长对我很好,所以我才决定报答学长,送学长一个永生难忘的晚上——啊!学长果然很期待,这里都湿了呢!”
Jamie用运动裤粗糙的布料搓了一下他敏感的龟头,跟拧水龙头一样,一拧一手水。
郑一执久历欢场的身体迅速屈从了,他伏在桌上喘息,黑发散乱,双颊绯红,半是埋怨半是讨饶,“学妹想干什么不能跟我好好说?照镜子看看,这长相这气质我能拒绝得了?这么仙气儿的小学妹非要动粗呢?”
最后那个“呢”字,轻俏暧昧,让人听之即硬。
这个人类,别的不说,求生欲真的蛮强的。Jamie抬起膝盖顶住他,双手环到他前方抽出他的腰带,戏弄道:“多谢学长建议,可是我喜欢来硬的。别怕,我不会太过分的。”
他穿的是舒服透气的运动裤,抽绳被拉走以后裤腰松松散散的,腰臀交界处性感的腰窝半含半露,在明晃晃的教室里被这样对待,危险的胁迫感让人心跳加速。
郑一执本能地被吸引,危险意味着性感,是上流的诱惑。为了获取那种快感,他通常愿意在性爱中让渡一些权利……但这种完全不在掌控内的情形除外。
不想成瘾,就别吸食毒品。他心里清楚,太高纯度的快感,会让他成为瘾君子,那快感被谁赐予,他就被谁拿捏在手。
“学妹喜欢玩SM吗?”他垂下眼,顺服地把手腕并在身后,任由她用抽绳把它们交叉捆绑,“那咱们不如去开间房吧?酒店里各种工具都齐全,床头床尾还有些小机关,恰好学长也有些想被……”
他声音越压越低,带着赤裸裸的诱惑和渴望,似乎等不及被小机关小工具们调教了。
“是吗?”她说,嗓音带笑,“别急,来日方长。”
郑一执:……
OK,看来他的小学妹坚持要在这个屋里没床屋外没人还开着灯的地方日他了。他前所未有地想念着酒店前台的功能:确认住户能整个人安全退房。
“被压过吗,”她没理会他计策落空的表情,一手揪住他的乳头又掐又捻,一手伸到他下面,不客气地揉捏流水的硬棍,“想试试被操哭的感觉吗?”
“啊、哈啊——”他扬起脖子夹紧了腿,错着膝盖摩擦腿间的手腕,摇臀摆胯地顶着裆上的手掌,明明受不住她的玩弄,身子扭得跟妓女一样,还用激动得发抖的声音坚持:“不想!我、我不玩……啊嗯~我不玩第四爱!我只、啊、只艹人!”
她眯起眼,五指收紧把他掐软,抄起桌上的钢尺啪啪抽他臀尖,“真是欠调教。”
“啊!!!”他尖叫,两股战战,两腮酡红,没挨几下就怂兮兮地告饶,“好痛好痛!不要捏了,求求学妹不要捏…呜啊……要坏了……”
“不要捏哪里?你在请求谁?给我说清楚!”她掌心按住那根热烫的阳物,隔着粗糙的布料碾在小腹上,冷冰冰的钢尺伸进他内裤里,贴着股缝上下滑动。
“啊……啊……”前面热后面
', ' ')('凉,又是疼又是爽,他直打哆嗦,“不要、唔、好难受…下面……啊……”
“下面?下面是哪里?这里吗?”
说着,她把钢尺利索往内裤里一推,紧紧地被两边臀瓣夹住,只剩一小截在外面,提着他的阳物强迫他踮起脚尖蜷起身子,控制那根龟头在他自己的胸腹上又画圈又戳乳头,手臂在他大腿缝间前后进出、上下顶弄,拇指在粗大的柱身上画着圈揉按。她拍着他激烈摇晃的屁股,欣赏他弹动的窄腰,才拍了十来下,就感到手里的棍子跳着膨胀起来,她圈着龟头狠狠一提,把青年的胯拽得往前撞去,正撞在他自己胸上,充血的乳尖嵌进张开的马眼里,堵得结结实实!弯成一道拱的郑一执两腿乱蹬,要不是靠着Jamie早摔桌子下面了。
“啊啊、哈、啊~”郑一执的呻吟媚出水来,显然精液回流带给他不小的刺激,他呜呜咽咽地求饶,“求、求求学妹,不要逼学长了……太、太羞耻了……哦…让我射,让我射……”
Jamie把郑一执摆回最初翘着屁股的姿态,这会他手软脚软地任她调整姿势,顺从得不行,碰到敏感处还细细叫几声。
郑一执额头抵着桌面,T恤滑到胸口,宽而展的背收束成窄而细的腰,形成的弧度随着她的摆弄而变化着,那腰背上还有些肌肉线条,显得他反捆着手伏服的样子更令人有征服的快感。裤子已经因粗暴的蹂躏而褪到腰下,险险卡在屁股最丰满的地方,随着他的扭动,裤腰还在一点点往下蹭,里面布料极省的紧身黑色三角内裤被汗浸透了,湿答答地勒着白嫩嫩的臀肉,裸露的部分就显得格外晶莹弹韧。前面的昂扬伸出了内裤,卡在臀缝间的钢尺被淫水打得湿滑,已经整个埋进他内裤里头,屁股扭动间,两峰与立尺间绷出的褶皱也跟着扭动。
摆放完毕,她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折磨郑一执被迫再次弓起身,下体这次戳在自己腹肌上,时不时顶到肚脐眼,屁股又传来火辣的疼痛:耐心被消耗了的血族这次懒得那么精细地收敛力度,下手狠得让他一下子掉了泪。
“哭了?你不是最喜欢调教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她拍着他屁股的手狠狠地收紧,十指掐进丰满的臀肉,“或者你需要我把你带到操场上让大家一起上你,才能想起怎么当个合格的M?”然后又冷笑“不过你这种M也确实从没合格过,对吧?”
Jamie两根手指探进紧绷的内裤里,唰地把钢尺整条抽出,当啷丢到郑一执脸前,两面水光的尺子垂直地弹了一下,才拍到桌面上,几滴带着骚味儿的水珠带着铿锵铁响甩到他脸上,郑一执吓得瞳孔紧缩,盯着钢尺耳边嗡鸣不断,身体都跟着战栗起来。
“呃、啊啊…不、不要……”这是他喊过最真心的“不要”,也因此是最屈辱的。不同于曾经在酒吧会所找的刺激,这次他是实实在在地被绑着凌虐,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没有安全词能停止这一切,他能做的只有承受。他怕极了,也委屈极了,可是更让人委屈的是,他实在是爱极了这种感觉——这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从来没感受过。完全的统治力和野蛮的危险,学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魔力般,对他的吸引力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怎么会有人,叫他被打也痛快、被骂也痛快、怕得要死还硬得发疼呢?
Jamie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又疼又怕、还沉溺于情欲的表情,浓黑微紫的睫毛弧度优美,蛇类般冰凉的目光一点点舐过他的翘臀窄腰细腿,掐着郑一执的手看起来纤细精致,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轻而易举地玩弄着这个一米八七的青年。
青年身体被凌辱得愈发放荡。在Jamie的掌控下,郑一执有种腹部即将被自己怼穿、屁股快被捏爆了的感觉,他好像一枚熟过头的浆果,即将爆裂开露出鲜美多汁的果肉,再也禁不起揉搓,他终于屈从于她,哭叫着喊出那个称呼:“主人!求求主人不要捏贱奴的阴茎了!”
一句话喊出来,他竟然觉得浑身突然松快了,电流窜过脊柱直达天灵盖,电得他浑身酥软,脑中不停闪着茫然的白光,腰腹止不住地颤抖,体内热流顺着被虐玩着的器官喷射而出,沿途烫化了他。
泪水黏住凌乱狼狈的发丝,淌过嫣红湿润的唇瓣,沁着薄汗的鼻呼出湿热的艳气,震颤的喉结滚出沙哑的呻吟,他张着嘴溺水般涕泗横流地高潮,腰胯一抖一抖抽搐着喷湿了裤子。
她“嗤”了一声,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把他从桌上提起来,强迫他站着偎在她怀里,淘米似的在他湿透了的裆上揉了几把,道:“你合该做我的酒杯。”
他瞳孔还没来得及聚焦,腿也软得用不上力,被猝不及防拎起来也只能呻吟一声。被粗暴揉着垂软下体时,裤子与腿根间粘腻带水响的身体触感和被凌辱着的心理触感,让他酥倒在主人怀里,头颅仰靠在主人肩膀,空茫茫地对着天花板含泪浪叫。
“挺胸!”她趁着他刚高潮完心防薄弱、对“主人”依赖性最高的时候,命令他展开胸膛供她玩弄,进一步加强他的服从性,深化她的印记。
他抽噎着挺起了胸膛,早已激凸的两点支起了夏日薄薄的T恤,她伸手
', ' ')('捏着一边乳头一拽,他就软了腿禁不住往下滑,她揉着裆的手一扣一提,又把他稳稳地托在手上。
纤细的指头陷进臀缝和臀肉,会阴压着掌心,囊带蹭着掌根,中指还似有似无地戳着后方密道。他开始爽了,妖娆地扭臀拧跨,把屁股往Jamie的手上送。
“上我……求主人……哈啊!”
她一手拧着他的乳头,一手捏着他的屁股,隔着裤子戳他的菊花,嘲道:“骚货,离不了鞭子的荡妇。”
“嗯啊……进、进来……好主人……”
她撩起他濡湿的T恤,命令他:“咬着。”
他乖巧地低下头,修长的脖子往前一伸,贝齿咬住了自己湿粘的T恤下摆,还依恋地用柔软的红唇蹭了蹭她的手,发出唔嘤唔嘤的哼唧声。
她顺势把手指捅了进去,抵着布料在他嘴里翻搅,“这么想尝自己精液的味道?”
他说不出话来,嗯嗯昂昂地吮吸吞吐着她,刚哭过的眼睛还含着一点泪,睫毛上细细碎碎的水珠,面上看着怪可怜,下面却慢慢硬了,半勃不勃地顶起了运动裤。
她抽出手指,粗暴地把他的运动裤拽落,也不脱他的内裤,直接两指塞进去艹弄。
“呃!!”他疼得发抖,后面的布料被戳进去,前面的难免被勒得难受,她在他体内肆意勾着手指,来回进出,把越来越多的布料塞进他的后面。
她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抵在桌子上,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同人类男性极其相似的性器,轻佻地戳了戳那个被布料塞满的小穴,揶揄他:“主人要开始艹小奴隶了哦?”
“拿、拿出来……先把裤子拿出来……”他竭力扭臀,布料扯着媚肉往外翻了一点,又被紧致的甬道吸了回去,好不诱人,“求求主人了,拿出来再艹贱奴吧,直接进来会死的……”
她低笑一声,仁慈地勾着他的内裤边往外一扯,那鲜美的肉体就抽搐似的一弹动,伏在桌子上喘着气了。
她指尖轻松地划破了他的内裤,把残破的布料抵在他唇边摩擦,抓着他的腰一顶,艹进他的屁股里。
“啊!”他被顶得往前一冲,唇边湿答答的内裤碎片蹭到脸颊上,在绯红的肌肤上涂了一道污白的欲液,艹着他的性器粗大得惊人,直顶得他呻吟连连。
她终于咬住他的脖子,尖牙刺破他的皮肤,肆意享用芬芳馥郁的甜酒味儿鲜血。
怀里的猎物很快迷离了双眼,沉浸在被汲取的高潮般的欢愉中,唾液分泌得格外多,穴中也淌出了涓涓细流,甬道进出变得顺畅无比。
内裤被塞进嘴里,同T恤一同咬着,叫也叫不出来,只能闷哼低吟,下身光溜溜的,运动裤堆在脚踝,前面硬着在空中乱晃,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和小腹,被自己的腰带绑着手,承受着少女的鞭挞。
他被极致的快感冲击地头昏脑胀,浑身只剩一个穴般不知廉耻地因被驾驭而爽上天,他不知道被艹了多久,只知道他腰酸腿软,最后被揪着头发生生艹到高潮。
少女心情愉快地掐住他的腰,内射他,比人类更多、冲击力更强的欲液持续喷射在他的前列腺,他满脸泪痕地呻吟着,平坦小腹很快鼓了起来,前面也颤颤巍巍地再次挺立了。
她拎起他,把他放到地板上,他知情识趣地跪好,仰脸顺从地看着她,因双手捆在身后而不自觉挺起胸,看起来色情极了。
她坐在椅子上,俯视着他,这个面容精致俊秀的青年跪得勉强,双腿打颤,小腹从微鼓还原成平坦,相对的,大量白浊从腿根往下淌,他的脸颊也沾着湿滑的白浊,贝齿咬着T恤下摆,双唇含着内裤碎片,露出从胸口往下的所有旖旎风光,红唇唇角正往下淌着白浊,那是他口中衣物带着的他自己的精液和他的唾液,白浊顺着腹肌的沟壑往下淌,汇于下体,小腹也挂着他自己射出的白浊。
这是一个被精液灌满了的男人。
她伸指头把他嘴里的东西拿掉,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含好。”
他“唔”了一声,张嘴含住她,闭着眼睛吃了起来。
所以他没看见,她拿出了手机。
屏幕里的男人裸着两条长腿跪在地上,手腕被束在背后,带着满身精液给人口交,被按着后脑勺起起伏伏,双唇莹润,沾满粘液,眼尾泛红,呜咽流泪。
她扣着他的头,逼他给她深喉,一边艹他的嘴巴一边用脚踩他的下体。
他可耻地爽了,从来没被女人这样凌虐过的他,脸颊酡红,泪盈于睫,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的脚漫不经心地拨着他的挺立,把它踏在他的小腹上摩挲,叫他几乎跪不稳,腰肢发软地把脸靠在她胯间喘息,他因前倾而整根含住她,又怕她发怒而用舌努力舔着她的粗长。
她被服侍得很舒服,最后射在他的嘴里,迟迟不抽出来,直到他把精液咽干净。
“转过去。”她命令。
他听话地转过身,背对她跪在地上。
“趴下,屁股抬高。”她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卑微地以额
', ' ')('触地,露出被艹红的后穴。
她就着这个姿势艹他,才一进去他就软了腰向前栽去,她一把捞住他的腰,掌心按着他的小腹,纤细的手指抓着他手感极好的腹肌,另一只手抓着他被黑色皮带捆在身后的手,挺胯撞击他,宛如骑马一般骑着他。
“啊、嗯~”他爽到深处的呻吟被顶得断断续续,“好大、嗯啊!主人操死贱奴了!啊——”
她把他操高潮了三四回,射到失禁,屁股也被拍得红肿,才射进了他的屁股里。
男人四肢着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两腿分得极开,臀腰之间的弧度漂亮得惊人,鼓起的小腹储满了精液,他简直像一头发情的变态雌兽,撅着屁股任由主人泄欲,被辱骂践踏到高潮,失神地趴在主人脚下。
少女慢慢拔出性器,在精液溢出来之前把肛塞推了进去。
“……”郑一执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撅着臀任她摆布。
她给他带上了贞操锁,细长带螺旋的尿道按摩棒插进因射了太多次而湿滑无比的马眼,金属鸟笼里一枚枚铁环把那软着时也很有份量的阴茎一截一截扣住,直直向上贴着小腹锁死,坚韧地黑色皮料向丁字裤似的压着会阴,把肛塞封在里面,没有钥匙绝不可能打开。
Jamie一个响指把他和案发现场一并清理干净,就转身回她租的校外公寓了,性欲和食欲许久没有发泄得如此痛快,她格外好眠。
第二天是周末,她没有早课,但打算像个年轻活泼的女大学生一样参与社团活动,于是早早起床,拉开门就看见郑一执穿着昨晚那身衣服跪在她公寓门前,求她解开贞操锁,让他排出来。
狭长漂亮的眼睛红红的,含着苦熬太久的泪,T恤下摆皱皱的,还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那是膀胱难过的证明,沙哑地声音还软和地叫着她“好学妹”。
Jamie真的很久没有遇见这么合胃口的人类了,她倚在门口,一个眼神示意,他就乖乖爬过来,脑袋钻进她的短裙下面,给她口了一发。看她一身要出门的打扮,他小心翼翼地只用牙齿给她穿脱内裤,半点口水都没留下;血族那么大的射精量,他撑着鼓鼓的小腹,喝汤似的咕嘟咕嘟全咽下去。
Jamie舒服得两条大腿夹住他毛茸茸的脑袋,他也仰起头地任由她用下面蹭他的脸,囊袋啪啪打着他的眼睑、鼻梁和嘴唇。
被取悦到的Jamie愉快地命令他保持跪下的姿势把两只手撑到身后去,然后给他解开了锁,还大方地请他进来用卫生间。
从厕所出来后的郑一执散发着事后的慵懒气息:“多谢学妹,学长还有课,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学妹刚才也是要出门吧。”
Jamie笑眯眯的,她哪能这么放人走呢,她说:“你叫我什么?”
郑一执愣了,那张很有聪明相的脸整个呆住,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Jamie听见他的心跳猛然加速。
一米八七的高个子跪下来,膝盖离她的脚尖不到半尺,距离近得随时可以再来一场口交。
青年用气音喊:“主人!”
郑一执成瘾的第二天,就跟闻着味的小狗一样寻上门,抬爪搭上那只能拿捏他的手。
不能打败敌人,那就加入嘛!
听她由命。
Jamie就这样顺势在那所大学停留下来。
郑一执正式成为她的奴后,第一句话就是不知死活的请求:“主人,我不去上课了,您也别上课了,上我吧,我刚在门口给您含的时候就硬了好几回,求您艹艹我,您懒得艹我打我放置我也行,不过我现在最想被您艹唔唔唔……”
Jamie用几把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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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成了主奴,长期的。
郑一执玩的花样确实多,比Jamie从前听说过的还要多,两人都对尝试新玩法毫不抗拒,交流起做爱技巧也少有耻感,他们甚至比赛过给樱桃梗打结,一人一碗樱桃,Jamie因种族优势毫无意外地胜出了,郑一执心服口服地抬起屁股,任由他的主人把两碗樱桃全喂进去。
Jamie随心所欲地对待青年人健康柔韧、比例和谐的身体。
把他绑起来蒙住眼睛脱掉衣服鞭打,直到他跪下来求饶,亲吻她的脚趾。
给他套上贞操锁,控制他的情欲,控制他的排泄。
把他带到sm俱乐部,当众把他绑起来艹。
他们还一起对学校里人气极高的教授下了手,简直像一对因共同的审美取向而一起犯罪的酒肉朋友。
甚至有一次他带了另一个男人,跟她玩儿了一次爽飞了的3P。
像人类一样,血族的欲望也是有着爆发周期的,Jamie和郑一执在一个学校的几年,痛快到拉长了她现在所处的冷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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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感觉有一滴血躁动了起来。
是她多年前喂给郑一执的那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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