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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别……”被绑在人字刑架上的男人因颈窝暧昧湿润的疼痛和酥麻而眯起眼,欲望从尖牙咬住的伤口源源不断注入,熟悉的燥热从下腹燃起,腿间的西装裤难堪地鼓了起来,粘稠的滑液不受控制地分泌着,他极力隐忍,仰着脖子哑声哀求,“不……啊……走开……”
连疼痛也成了情欲的催化剂,无数次技巧精湛的凌虐让他的身体习惯了这一切,开始擅自从中汲取快感,一句话被逼得呜呜咽咽,断续几回。
依旧没有人回答。施虐者似乎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需要圈养的下等生物,并不与他交流。
他就像呈在盘子里的一道菜,被挑剔的食客,装点得漂漂亮亮。
他确实是Jamie烹调的一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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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受辱的男人打扮得像是刚赴完一场宴会,而且从他的长相可以推断,他一定在宴会中备受瞩目。他不是当下最流行的那种精致的花美男款,而是英挺俊朗的成熟款,五官立体,线条硬朗,眉骨高,鼻梁挺,衬得眼窝深邃,温厚柔和。
高定礼服的西装外套被剥掉,随意地丢在他脚下,只剩下缺了几颗扣子的乳白色衬衫和尚且完好西装裤。男人的袖口很讲究地钉着璀璨的蓝宝石袖扣,袖口底下两截精致的手腕被粗砺的麻绳捆在一起,外面用酒红色缎带包住,拴在刑架上。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被修身的西装裤包裹着,紧挨着大腿根的地方又是两道盖着麻绳的酒红色缎带,缎带贴着大腿与盆骨的交界,恰成V形,再加上捆得用力,把男人性器绷得尤其突出,沿着人形刑架,一对一对的缎带把男人的腿勒得一截一截,强迫他分开腿的同时,淋漓勾勒出他漂亮的腿部曲线。
白衬衫的扣子被扯得只剩下面几颗,原本该是扣子的地方只剩下毛喇喇的线头,下摆却整整齐齐扎在西装裤里,一只手正搭在男人束得格外纤细的腰上,透过被昏黄灯光照得半透明的乳白色布料,可以看出那线条流畅健美的窄腰正因快感而无力地瘫软着,衬衫皱巴巴的领口被拉开,右肩勉强被布料覆住,左肩连同大片胸膛裸露着,结实饱满的胸肌上缀着挺立的乳尖,恰似雪地里一朵红樱,看起来十分可口,令嗜血的怪物食指大动。
怪物看起来和寻常的人类少女没什么两样,一定要分辨的话,她的容貌确实出众得不像人类,上帝似乎将世间美色划了七分给她,天下人只得余下三分。少女一身顺滑的红绸,nobra吊带阔腿裤,法式的慵懒情调。她伏在男人身上,蜷曲乌发披散在苍白的肩背,细瘦的手指轻轻搭放在男人的劲瘦的窄腰,内含外挑、形状勾人的桃花眼享受地眯着,双唇下一对沾血的森白獠牙嵌入男人的颈窝,烈性的催情剂从牙尖尖涌进男人体内。
“嗯……啊……”猎物扬起头,死死抵住脑后的刑架,捆在身后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垂下的缎带,锋锐若刀裁的两道浓眉蹙起,张开的玫瑰色的双唇吐出难以压抑的呻吟,英挺的眉宇间痛楚和快感微妙地糅合在一起,那种被折磨得脆弱不堪还不肯屈服的神色能激起一切施虐者的征服欲。
少女虽看不见他的神色,却感受得到身下这具身体的变化,听着男人压抑的呻吟,她专心地享用变得更加馥郁香浓的血液。
动了情的处子血美味得令人陶醉。
而吸血鬼天生就知道怎么让食物更加顺从、更加美味。
“啊!哈啊——”长长的尖牙带着一串血珠从他颈窝拔出,殷红的血点溅在他裸露的肌肤,消失的快感让男人情不自禁地挺起胸,恰好把自己往前送去,怪物奖励似的抓了抓他饱满的胸肌,顺便勾过他的脑袋来了个深吻,比人类更长更灵活的舌让她占尽优势,吻得他几乎窒息。
奖励甜蜜得令人战栗。男人右胸淡红的乳首在半透明白衬衫内隐约可见,少女揉捏胸肌时掌心碾过它,害得男人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几声唔嘤,让非人的怪物抓住了弱点。
少女其实没有故意凶狠地凌虐他,她甚至刻意放轻力道以免捏坏他,但是吸血鬼的力量过于强大,她的揉捏和亲吻依旧充满侵略性,恰好让被调教了三天的身体更不能自已。
她松开瞳孔涣散的猎物,转而仔仔细细地把血迹舔干净,给他的胸乳涂上了一层诱人的水光。
男人垂着头,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沙哑又动情,诱人极了。
但是少女没有被诱惑到,她按在男人肩膀上的手稳稳定定,甚至残忍地遏制住男人因欢愉产生的痉挛,专注地舔舐着伤口,咽下每一滴血液。
她总是这样,男人混混沌沌地想。她对他的调教他步骤严谨,一丝不苟,对他勾人的反应似乎毫不动容;她精通性虐,技巧高超,却好像对此并不热衷,从不对他被凌虐侮辱后的肉体表现出哪怕半点沉迷。她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你的血液越美味,你尝到的甜头越多,除此之外,一切贿赂都是无效的。
所以顺从,只有顺从,必须顺从。
或许她如果表现出被吸引,他会更加羞耻,拼命收敛自己的反应、克制自己的情欲,但是她对他如同天经地义般的调教和进食,让他有
', ' ')('点破罐破摔的放纵。
这样也好,男人甚至有点庆幸,至少他是被更强大的非人的怪物强迫了,而不是被什么狂热私生饭袭击玷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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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确实是被从宴会上掳来的。
他刚刚获得了人生中第三座影帝的奖杯,以二十七岁的年龄成为华国最年轻的三金影帝,他邀来知交好友,延请伯乐师长,在一栋私人小洋房内举行了庆贺的宴会。人不多,却群星荟萃。
衣香鬂角,觥筹交错,空气里漂浮着成功、名利和喜悦的味道。热爱的职业获得了肯定,自己的名字注定刻入影史,而一路上遇见的好友正在身边,他平日再克己禁欲,今夜也乐于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他决定奖励自己多喝两杯酒。
许久没有喝酒的楚恒有些晕,歉意地向众人示意了一下,便独自走到阳台吹风。半开放式的阳台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的景色,他撑着栏杆,支颐看向晚空繁星。
他看见了……一对邪气横生的绯红兽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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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Jamie并不是为了捕猎而外出的,但她遇见的的猎物实在诱人。
人类和血族的差距真的很大。楚恒亲身证明了这一点。
他的双臂不受束缚,他的肌肉结实有力,可这点力对她来说仿佛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哪怕他最凶狠的攻击都没能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半点痕迹。
男人脚抵着地面,攥着少女的手腕往外掰,双臂用力到肌肉偾起,能活生生捏碎骨头的力气放在她身上却连一点红印都留不下。
如果有人在现场,这一幕会显得荒谬可笑:高大英挺的男人趔趄仰倒,被捂着嘴勾入少女怀里。头颅被按在胸口,双腿拖在地上,精心打造的发型变得凌乱不堪,他在被袭击的第一秒就开始反抗,但任由他肘击的动作多么标准漂亮、他西装下结实精壮的身体如何扭动挣扎,少女线条优美的手臂都没有一丝动摇。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流畅无比。老练的猎人早已熟悉这套流程了,以至于捕猎成功无法引起她半点兴奋感。
不过……
她低头用鼻子拨开猎物的碎发,嗅了嗅他血液里流淌着的醉人香气,难得得有些期待。
——这么个气质沉稳冷静、外表英挺俊气的男人,长到二十七岁竟然还是处子,更重要的是,他如此禁欲,血液却是酒味儿的,还那种甘醇馥郁的甜酒。
这个人类存在的几率都要小于百分之零点一了吧?
上一次遇见甜酒味儿人类是在七八年前,那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他头脑聪明灵活,在顶尖大学里本硕博连读,又生得精致俊秀,在情场极吃得开。他的风流花名和专业水平的名声流传得一样广,他的床伴有男有女,个个都说他玩得开花样多,性感得让人欲罢不能。
声称上过他的人和声称被他上过的人一样多——两者都对此颇为骄傲。
她闻名前往他的大学,花了一点手段成了他的同窗,在某个碰到他落单自习的晚上,拉上窗帘锁上门,开着灯就把他上了。
Jamie一边回忆着,一边迅捷地压低身体,爆发力极强的双腿早在抓住猎物时就做好了起跳的准备,她跃起,没有丝毫助跑地越过洋房阳台的栏杆,凭空消失在黑夜。
被罩住口鼻的楚恒随她一起跃迁了空间,出现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当身后禁锢着他少女的单手轻而易举地拨开他的大臂,抓紧他紧绷的小腹摩挲时,楚恒认清了三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他逃不掉了。
袭击他的是个非人的怪物。
他会遭受一些限制级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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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ie做自己的事时,楚恒通常被关在笼子里,脖子拴着铁链,嘴巴塞着口球,脚腕间一根横杠让他合不拢腿,两只手就拴在笼子顶垂下的镣铐。偶尔她也会让他见一见光,绑在花园里充当稻草人,正面晒完反面晒,反正她这里无人拜访,宠物也乖得很,绝不会动主人养的血奴。
Jamie来玩弄他时,花样就多了,起码对于楚恒来说是这样,他连想象都想象不出来的刑罚,被Jamie一一施予。只除了一点:Jamie从来不让他高潮,从来不。
所有的热意和疯狂都只能被她的吮吸平息。那一对尖牙,既能让他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不知廉耻地呻吟求饶,又能让他痉挛着陷入恍惚,仿佛血液代替精液从齿洞汩汩流出。
是的,楚恒在心里将未愈合的咬伤称为齿洞,而非伤口。是“尖齿捅入的洞”,而不是“受伤破裂的地方”。这下意识的称呼,含着楚恒自己未曾察觉的淫媚奴性。
楚恒曾经精致的妆容在被虏来的第一天就被汗水和泪水晕了个彻底,如今已是素面朝天,奇怪的是,这些天来,二十七岁的老男人分明被日夜蹂躏,粒米未进,却越发鲜嫩,仿佛回到了十八岁,且他日夜呻吟,嗓子虽然愈发沙哑,却不疼不肿。
不仅如此,他的皮肤越发细滑白皙,摸起来宛如上好绸缎;双唇不仅越发红润柔软,还越发丰润,
', ' ')('咬起来弹弹软软,香甜可口;乳尖也变得敏感粉嫩,连着乳晕含在口中吮吸时,轻易就变得殷红挺立。
被Jamie囚禁了半月有余的影帝先生变得饱满多汁,年轻又性感,偏偏他的长相是英挺俊朗的大叔款,气质更是大气稳重,富有成熟的魅力,那双眼深邃温厚,被蹂躏时变得雾蒙蒙湿漉漉,显得格外欠操。
——既然欠操就要操嘛,这样的尤物不操天理难容,但那样的血将不再是如今的味道,Jamie一向是个有耐心的猎人,她要一点点把他吃掉,看他在她身下绽放出的千般娇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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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禁猎物的第二十七天,二十七是个对老男人很有纪念意义的数字,Jamie决定对猎物实施新的计划,一个自从她知道他职业时,就跃跃欲试的计划。
她把猎物从笼子里拖出来,挂到刑架上,是能最大限度展示猎物的大字刑架。
楚恒仍穿着宴会那天的衣服。Jamie每天凌虐完他,一个响指就能让所有汗水和尘土消失不见,连他身上正在渗出的体液都瞬间蒸发,整个人重新变得清爽干净,直到第二天再被挂到刑架上……只是,扯烂了的地方仍然烂着,丢失的纽扣也不会重新长出来,这一身破碎而精致的打扮,不像高级定制的礼服,说是专门定制的情趣衣倒会有人信。
Jamie驾轻就熟地吻住他的嘴唇(要特别说明,这么一点体液就足够让男人的身体发软发热了),一只手用力地从腰揉捏到臀,一只手隔着薄薄布料捏住男人的乳尖,拨弄拉扯,叫它变硬变大,如绽放般将衬衫顶出一个凸起,让人清晰看见它的形状色彩。
男人破碎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比一声动情,他的身体如绷紧的弓弦,被出色的乐手拨弄得颤动嗡鸣不止。那张被公认“最适合亲吻”的、被无数粉丝幻想过的嘴唇被Jamie含在口中肆意品尝。他的唇确实没有辜负粉丝寄予的厚望,也没有辜负他甜酒味儿的血液,弹软可口,被蹂躏之后更是诱人极了。
她指尖向下,划破了他裆部的布料。这是她第一次直接触碰他的下体。
挺立的阳具几乎瞬间从破口弹出,楚恒几乎羞愤欲绝,呜呜挣扎着甩头,想要挣脱她的亲吻。
徒劳。
她捏着他的脸颊,变本加厉地用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进出他的口腔。
他被迫张着嘴承受着,想要把她的舌推挤出去,却被纠缠得酸软无力,连抗拒也像是热情的回应。他感受着舌头的一次次侵犯。简直像被迫给她口交。
他居然还会觉得屈辱。楚恒的睫毛与她的面容相贴,她不带感情、高高在上的双眼淡漠地看着他的泪珠划过绯红发烫的脸颊,划过圆张的唇,掉在被她玩弄的胸口。
她揪着他的乳头,享受着掌控他的快感,并且把真正的口交和插入类道具写进计划。
尽情享用过后,她开始拍照留念。
她特意准备了一朵红玫瑰做道具,插进他的裤腰里,花茎的刺没有处理,在他的下腹划出几道红痕,艳丽的花朵盛开在人鱼线,苍青的枝条从裆口穿出,斜斜横在挺立的性器上,两枚大刺恰好挂住柱身敏感柔嫩的皮肤。
楚恒哆嗦着想要高潮,被她毫不留情地堵住小孔,忍受着精液回流的刺激。
一切准备停当,Jamie满意地举起相机。
镜头里的楚恒像被精心饲养的高级性奴,带着刚刚被使用过的情欲痕迹,性感撩人,让人想要把他凌辱到彻底坏掉。
闪光灯一下一下亮起,镜头对准他潮红带泪的脸、他半裸的绽放花朵的胸膛、他挺立的下面、他被捆起来的手腕,拍下一张张特写,然后是各个角度的全身照。
楚恒知道,他这辈子彻底完了。
一定有不少人乐意高价买这组照片,那些被他拒绝过的大腕,对他心存幻想的粉丝,甚至他的许多同行,都会乐意买上几张照片,用来自慰,仿佛他们正上着他。
镜头移动到他的脸正前方,他用力把头偏向一边,看起来脆弱又隐忍,好像再稍微欺负他一下他就会哭出来了。
连这样也很好看呢。她这样想着,按动了快门。然后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漆黑的镜头怼到他脸前,把掐着他的手也收进画面里。
这个时候黑洞洞的镜头和枪口也没什么不同,他面颊滑落的泪水仿佛流动的水晶,眼神中的绝望让他更加美味。
她隔着白衬衫把他的乳头揪起来,来回拧转,拍了个短视频,先是拉成近景,对焦左乳头,然后慢慢移到右乳,接着把头脸一起摄入镜头,将他被揪乳头时的反应细致入微地记录下来。
然后是性器,对准它,视角从下往上,一看就是把相机放到两条大腿中间拍的,被拍的男人下颌流畅优美,极有辨识度,可那张脸上的表情是观众所陌生的,带着无可避免的情欲。一只手对着那挺立的性器扇着巴掌,把男人的尊严扇的偏过来倒过去,那气势高高在上,打法熟练狠辣,显然不是爱侣间的情趣,更像对性奴的调教,偏他反而十分被吸引,表现出无法掩
', ' ')('饰的受虐欲,喘息几声,最后忍无可忍地射了。
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他的高潮。二十七天来的第一次高潮几乎把阴囊射空,大股大股的白浊喷到他的小腹和胸口,淋了自己一身。
楚恒,贱人。观众们一定会这样说。
说不准还要畅想一番把他虐来虐去的快意场景,撸上几发。
楚恒再次无可救药地、绝望地从想象中观众的羞辱意淫中感到令脊梁骨发毛的快感。
作为演员,他对着镜头裸过身体叫过床,却从来不曾体会过这样的绝望。因为快感从来不曾如此真实,如此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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