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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抱抱、要抱抱……”
“不要、哈啊……换个姿势,宝宝让我换个姿势。”
“要去了、唔唔,额、别……哈啊,不要顶那里……”
白晓兔跪趴在床上,奶白的皮肤染上大片大片可爱的粉色,情欲的层层叠近让他忍不住塌下腰,尾骶骨处白色的毛团子尾巴跟着腰一颤一颤,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我被他柔软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腰下挺动的力量不知轻重的狠狠撞击而去。
佩戴的假阳具在他肏软红肿的穴口大力进出,他被我肏得说不出话来,破碎的呻吟一下又一下,黏人又娇软。
他忍不住冒出来的兽耳耷拉在后脑两边,我恶感兴起,不顾他的感受一把将它拽向自己。
破碎的呻吟声更加诱人了,压抑疼痛和苏爽的叫声从他口中倾泄而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终于在听到他哭出了声,全身都像捞上岸的鱼似的抖个不停,我才缓缓慢下腰部的抽送,俯下身一下又一下亲吻他的背。
我还是没有将那根性具抽出他的身体,小心将白晓兔翻过身,委屈的哭声听得我心都要碎了,连忙挑开他盖在脸上的双手,一下又一下亲吻他的双眼。
“不哭了不哭了,是宝宝错了,耳朵很疼吗?”
我小心翼翼摸了摸他的耳根,见他还是在哭,只好探长脖子,拨开他的头发,用舌头舔弄他的兔耳根。
“啊!不、不要……”
下半身还连着,我向前探身子时性具自然而然又深入了后穴,他的身体还在因为高潮抽搐,我这猝不及防的一顶让他的欲望顶端又泣出了一道透明液体。
“爸爸真是个小哭包呀,上面哭个不停,下面也哭个没完,真像是水做的呢。”
“才不是,才不爱哭,是宝宝更爱哭,从小到大动不动就对我哭。”
白晓兔软绵绵的抗议,闪着泪花的眼睛倔强睁开,这副样子逗得我忍不住恶意去舔弄他另一只耳朵,腰下的进出也开始加快频率。
“抱抱宝宝,抱着宝宝的身体、嗯、要……要和宝宝亲亲。”
他呢喃着撒娇,阻止我继续舔弄他的耳根,软软的红唇送上我的嘴边,可我并不想如他的意,乱无章法的顶弄让他一下子亲歪了。
我笑吟吟地舔舔他的嘴角,听着他一声声的喘息,感觉胸口满满涨涨都是幸福。
“亲亲,要和、噫那里又要……慢点、慢点那,宝宝低头,额哈啊、亲亲……”
“好哦,不过……”我一下子捏住他的肉棒顶端,用手指堵住哭个不停的穴口,哑着声说:“要忍住不能射,我让你射再射的话,才可以奖励亲亲。”
“好、好的,听宝宝的、额、嗯……”
全身透着粉色的白晓兔用力咬住下唇,他伸手环上我的后颈,努力睁开泪朦胧的眼睛,湿漉漉的饱含了深情。
他的眼睛里倒印着我的身影,两眼满满都是我,看得我差点没忍住先亲下去。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这个男人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全世界一样。
他听话的忍着高潮发泄的欲望,面色从情潮的粉逐渐变成了难耐的红,像是快要熟透了一样。
“还可以坚持吗?”我试探着问。
白晓兔搭在我后颈的双手用力回缩,我被他往下压到锁骨处,枕着他的胸口,听他说:
“没、没关系,”身体越来越烫,却还在倔强:“答应了宝宝,不会随随便便就射的。”
“真乖。”我忍不住感叹。
吻成片成片落在他的锁骨处,稍下移就亲上了他的乳尖。
记忆里老是爱流奶水的乳头此时并没有流出白色的乳汁,他似乎感受到我的疑惑,压抑着断断续续说:
“没有、没有碰过那里,宝宝、不在的时、候,爸爸都、恩没有碰过那、那里恩。”
“我想喝怎么办?如果用力吸,可以马上出来吗?”
吸了半天没有吸出水来,故作不爽地用牙齿磨了磨乳尖,奶白色的乳肉在我乱咬之下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他的胸口并不是和我乳胸那般的浑圆,而是好看紧实的肌肉,不用力的时候口感像Q弹的果冻,咬起来特别好玩。
白晓兔难受得倒吸一口气,声音已经变调,像是要融化在情欲里似的:“多摸摸耳朵,多摸摸就会有的恩……摸摸耳朵,可以让宝宝喝、喝到……”
“怎么这么宠我呀,是不是在我不在的三年,偷偷找别人过?”
我的话刚说完,他马上睁圆眼,气道:“我没有!才不会,是宝宝的,是宝宝一个人、啊——”
“好酸,好、好酸,为什么突然快、额……”
“射吧。”
猝不及防地松开手,精关失守的瞬间,白浊的液体一股股射了出来,有的甚至溅到我的下巴和他的下唇处。
他的双目失焦,幼兽似的一颤一颤着腰肢与双腿,我见他小嘴张张合合像是在说什么,凑近一听:
“
', ' ')('亲亲、要宝宝的亲亲……”
哑然失笑。
我心疼的托住他的下巴,不带一点情色的吻上他的双唇。
亲了一下又一下,就像小时候他亲我一样,宝贝得不得了。
白晓兔显然被我折腾累了,很快就被我亲得睡着,毫不设防的睡颜上噙满笑意,和过去时候的他一模一样。
真好,什么都没有变。
他还是我爱的那个小兔子,对我从不设防。
身上黏糊糊的着实不好受。
我稍微躺了一会儿就起身去浴室放洗澡水。
试好水温去叫醒白晓兔,拉着困得迷迷瞪瞪的他泡了个澡,换好了床铺,这才互拥着进入了睡眠。
我的睡梦并不安稳,20几年异世的生活和7年残酷的地下实验室经历。
很多记忆走马观花的从我梦境中掠过。
它们时常让我分不清自己是谁,身在何处。
好在通过过去三年的疗愈,我已经能自我救赎,再次陷入这种梦境也只是置身事外的过客,可以清晰又冷静的面对这些记忆。
我原本是蓝星上来自21世纪的幽魂,开了个兽医馆,最喜欢和各式各样的动物打交道。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兽星世界,前七年每天面对的是各种各样食肉的猛兽,很多回差点被咬死,幸而我熬到了所在的地下娱乐城被兽星警察抄了窝底。
兜兜转转碰到了现在的养父白晓兔,原型是一只软糯糯的白兔子,待我温柔又体贴,倾注所有将我养大。
“宝宝、宝宝,该起床啦。”
脸上有湿湿的感觉,稍微眯开眼,就见白晓兔一下又一下亲着我的侧脸。
他的瞳仁是血红色的,可是看起来一点也不凶,弯弯的眸眼反而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早安。”
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些,我捧住他的双颊献上粘腻的湿吻,分离时他的脸颊泛着惹人疼爱的粉色。
早餐是白晓兔在我还没睡醒时准备好的,还是我喜欢的虾蛋卷,和记忆里想念的味道如出一辙。
我满意得露出舒心的笑,一抬眼就能看到他温柔的笑靥。
“过几天你就要去兽星首府学院报道了,要是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下学早点回来,爸爸也会尽快结束工作,做好晚饭等你。”
“不是爸爸,”我打断,“明明是我的小妻子。”
听见我的话,白晓兔脸颊微红:“别说这种话,等你成年可以结婚还要四年呢。”
“原来爸爸一直计算着和我结婚的时间呀?”
“我没有……不是,我的意思是……”磕磕巴巴半天,头上的两只兔耳紧张得冒了出来。
他急忙伸手想把它们按回去,结果越急越慌乱,越急越是没能让它们消失在头顶。
长长的耳朵沮丧的垂在面颊两侧,我怀疑他是故意想让我哄他,但是对上他无措的视线又是一阵心软。
隔着餐桌伸长手抚摸他柔软的兔耳,毛绒绒的触感真是让人上瘾啊。
“我也一直期盼着和爸爸结婚的那天”
“我好爱你。”
谢谢你让我在异世飘零的灵魂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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