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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操硬时,她把他抱坐起来,腹背相贴,大字分开双腿。
他被插在她身上,手腕被锁了镣铐,放在身前。
“老公……”
几轮纵欲下来,他依然温顺,实际上对她亲昵了许多。此刻在她怀里,绵软地依偎着,偏过头主动去舔吻她的脸颊,像只小狗。
她将他身体展开,尤其是双腿。白净修长,展向两边,像两段曲折的白玉竹。因为皮肉太精瘦单薄,大腿下的筋理线条被拉得可见其形,流畅明晰。与此同样的还有他的平坦小腹和紧窄细腰。
如果沐浴阳光,光影与他肌理骨相交融的美感,想想就让她兽欲沸腾。
真想把他捉到自己的阳光下。
“宝贝……”她低声喟叹,爱抚着他。“有多少人这样摸过你?”
“嗯……老公是,是第二个……”
“谁是第一?”
他在她怀里难耐扭动,显然被爱抚得动情。赤裸躯体不停迎上她的温热手掌,眼神氤氲。
“是老板……”他老实地嘟囔。“他也嫌我瘦……但还是留我了。”
她笑出声。“你确实瘦。他也确实别有用心。”她捏住他两只贫瘠的小乳,晃了晃,和他咬耳低道:
“名字,告诉我。”
“养胖一点,我带你走。”
被她玩弄,阴茎翘得笔挺。
这根肉柱子是他全身上下唯一体色较深的地方。龟头饱满圆润,在晦暗光下也可见深粉色。
她饶有兴趣,描绘他阴茎上的青筋。他温顺地任凭命根子流落在她手中。四肢舒展,赤身流落在女人怀里。
她喜欢将这样一个男青年的赤身裸体抱在怀里。
然后亵玩他们珍视的男性特征。
“姐姐……”
被圈住龟头时,他忍不住提腰自发地往她手指的圈套里耸动。把玩他的人,手指纤长,美甲冷冽。
看着他这副发情的骚样,觉得好笑。
她命令他分腿跪起来,两脚靠着踮起,屁股坐在脚后跟上。轻浮地挠了挠他的下巴。
“宝贝好辛苦,老公不插你了好不好?”
“不好!不、宝贝不辛苦……”他立刻努力偏头来哀求她。“后面好空……求求、求姐姐了……”
随手捡起一根滋滋震动的按摩棒塞进了他后庭,才算是把人的撒娇堵住。堵成呻吟。
“今天喝酒没有?”
“嗯……圆厅,有、有人点我……”他顿了顿,忙道:“只喝了酒!别的什么都没……唔啊啊啊!!!啊老公……!!”
突兀的酥麻像无数细针扎向龟头,刺激连片。她手上握着震动棒,径直抵在他下身。
“老公……好麻……我受、受不了!”
他扭闪起来,被反手一把狠掐住脖子,一时惊恐地丝丝抽气。
“你以为这根肉是你的?”
她贴在他耳边,连冷笑都似含情。
“你错了,它是我的。”她说。“我要玩它,你躲不起。”
窒息让他溢出眼泪,拼命点头。阴茎跟着轻晃。
被饶恕后,疯狂呼吸,致歉。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不躲了……老公玩我,不要生气……”
她作势去抠他穴里的按摩棒,怀中人更加激烈地哀求起来:“不要走!老公不要走……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姐姐!”
戴着镣铐的手去抓她手腕,将震动棒往自己性器上带,胡乱抵着磨蹭。
“鸡巴是老公的……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培训里明明说的是,她不喜欢接吻,也不喜欢碰男人阴茎,喜欢粉色的穴眼。他此刻大为慌张。
“会乖吗?”
“会乖!我会…我都给姐姐……”
她终于调转方向,将后穴的按摩棒往里推了推。他如蒙大赦,紧张地夹得更深。
“都给。”
她低声复念。按了按他的小腹,意味不明。
勃起的阴茎禁不住震动棒太多折磨。他大腿发抖。古怪涨意越来越尖刻,团在下腹像一头急速壮大的困兽。
“姐姐……我好像、好像……想射……”他有些痛苦地皱起眉。“好麻……好痒……!哈啊啊………”
“还有呢?”
他红着颈子,嘴唇轻抖。“好…好爽……姐姐、鸡巴好爽……呜!!”
档位突然调高,他刺激得直往后仰,倒在她怀里无助地颤抖扭动。“我想射!我想射……老公……”
震动棒围绕着冠状沟一阵阵激荡。麻痒像细小的荆棘倒着蔓延,爬满下阴,然后是全身。
在她的允许下,阴茎激烈搏动。先是少量白浊吐出,顿了顿,竟又从尿口溅出了两三道汁液。稀朗不少。
震动棒还在高频,恶劣地立刻抵上他龟头。
“啊啊啊啊啊啊等——!!!”
他还没反应过来,身
', ' ')('体已经痉挛着再次喷溅了液体。划出弧线。
他猛地抽搐,大脑一片空白,不明白自己射出的是什么。
“是尿。”
她低声笑着。
“宝贝,你爽尿了。”
他哭叫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失控,在震动棒下一次又一次溅出水流。
他没有软。阴茎还硬翘着,龟头通红,湿漉漉的和震动棒厮磨。相爱相杀。
“宝贝,看。”
地上已经汇聚起小小的水滩——他跪着尿了一道又一道。每一道尿液逃逸之后,她的声音就愉悦几分。
“老公……要坏了、鸡巴真的要坏了……呜呜……”他凄惨求饶,泪眼朦胧。她却威胁地在他直肠里搅了搅。
“要尿干净。”她说。“不干净的,老公不操。”
“要老公操吗?”
“要!!要………”
他喃喃,绝望而崩溃地闭上眼。生理性的泪水流落下来。竟然被她用唇吻去。
“过来。老公亲亲你。”
他习惯性服从,泪水涟涟地偏过头。嘴唇被含住时,他还在发懵。
她调低了震动棒,正闭着眼吻他。用嘴唇。
受宠若惊,连喘气都显得生涩慌张。
怀里的雪白躯体先是一紧,然后迅速绵软下来。还在微微发抖,但是忘记求饶了。
“真好哄。”
她撤唇,毫不留情地嘲笑。
震动声突然变调。在他毫无防备时,她一手托住他阴茎,将包皮全部向后捋从而龟头粉肉暴露无遗,另一手将震动棒狠狠压了上去——
仓惶惊叫。
“老公!!老公不要……啊啊啊啊啊———!!!救命……救……我、我呜………”
他崩溃而破碎地哭喊,浑身过电一样剧烈痉挛,形容扭曲。试图蜷起,被她阻挠。在被迫失禁中泪流满面。
大腿一阵一阵抽搐。性器被震动棒和她的手压夹着,不堪拷问,尿液源源不绝逃出马眼,激射成一道道水流。
淡黄色的水柱将他和沙发连成一线。水冲的反击之力,让他迟钝的大脑更加崩溃。
最后只剩一片空白。
身体猛地反弓,倒在她怀里。性器还在抽搐,时不时溅出小股水流。他逃避地闭上眼。双腿却大张,肛门阵阵猛缩。
她扔了震动棒,徒手握住他。
“第一次失禁?”
紧闭的眼睫不停颤动。他点了点头。
掌心很湿。她明明说要干净却还是这样握他。在水声湿滑里灵活地捋动打转。
阴茎已经疲惧发软,被她撸下包皮,只包裹着通红的脆弱龟头。
他呜咽一声,硬生生忍住将性器从她手中抽走的自保本能。
“怕了?想结束吗?”
僵持片刻,他嗓音沙哑。如同竹叶被风撕裂。
“我……干净……了吗?”
她愣了愣。按了下他小腹。
“还没有。”
他不说话了。紧闭眼睫,无声地流泪发抖。
这样一个高挑清瘦的男青年,赤身裸体,囚困在她怀中,被她手握命根子,流泪发抖。
他眼泪好咸。
“怕就抱我。”
得到低声恩准,双手被铐的他拼命偏过身,想要挤进她怀里。侧脸埋到她颈间,感受到温热沉闷,女人的发香。
这是一个非常不合格的拥抱,但是已经远远超过资料里她会允许的距离。
他恍惚地想:资料和他面前的她有太多偏差。
引路人悄悄来探时,看见的是他大敞双腿靠在她怀里,浑身泛红,痉挛颤抖,性器在她手里一股一股小幅度地吐水。地上却是一片汪洋。
她一只手爱怜抚摸他身体,另一只却狠狠榨取他的汁液。他像一只无助的鲜果。或者某种产乳的动物。产出从阴茎流出。
“太惨了……”引路人a忍不住自己打了个寒颤。
“怎么样了?”引路人b挤过身。
“在放尿。”
不料引路人b抓着a迫不及待就去给老板报喜。
最后几下,滴滴答答尿尽,龟头已经彻底缩回了包皮里躲藏。原本笔直漂亮的阴茎垂软成一小截,瑟缩在他雪白腿间。
她终于将人放下来。看着地上一汪水渍,再看看他微凹的清瘦小腹,瞳孔中欲望横流。
捡回去操吧。
一起身,冷不丁被人攥住裙摆。
“不要走!你答应过的……我干净了,你就不走……”
他连声音都发抖。被她掰开手后,居然整个人挣扎着要扑上来。
“好了……好了我不走。你冷静点。”
她把人从身上扒下来,看着他急促起伏的肋骨,忍不住摸了摸,又摸到了他胸上,看着那两颗贫瘠丘陵上生长的茱萸。
这么干瘦的胸,她从前断然看不上眼,今天竟然有一
', ' ')('点食欲。
带回去尝吧。
指尖捏起他的乳头碾磨。男青年唔了一声,跪好,挺足了胸送上,眼神迫切地留住她。
“我去打个电话。”
她说。捏着他两点,拉长,再一下弹回,疼得他闷声一哼。
“回来找你。”
两指夹住乳头搓磨,胸上渐渐爬满细密的痒。轻佻地挠了挠他乳尖。
她为什么要跟一个男公关解释自己?真是疯了。
但是低头看他那副样子,害怕她始乱终弃的样子,心里就愉悦。
“吐干净别人的酒,看着可爱多了。”
她说。
“那老公一定要回来……”他眸子雾蒙蒙的。像雨后竹林,弥漫着纱。
为什么总是为他想到美好的比喻?
“我干净了,我……我等了老公好久!……我知道我太瘦,但是我会、我会……”
“过来,老公亲一下。亲完你就冷静。”
被打断的人立刻凑过来。
“我没那么多耐心哄人。”她捧起他的脸,冷声道。
“你超支的,我会操回来。”
“唔……”
诱饵太好。
固然是个圈套她也认栽了。
验人,签合同,然后带回家。
他坐进后座时还很拘谨。她冰凉的手掌摸进他毛衣里,男青年一抖,反而松弛下来。
“明天体检。”
他怔了怔,低声说好。
被她捋着,裸露出小片皮肤。清瘦。胸膛开阔,肋骨硌手。
“你好像个化形的白骨精。”
“对不起……”
“不用道歉。”她随手捏了捏他腰上,勉强揪出一点软肉。
“我没说不喜欢,”她低声笑,“宝贝。”
男青年抿了抿唇,小心收拢手臂,将拥抱闭合。察觉到她尚算愉悦,气氛还好。
“姐姐……还是对不起,让你破费了。”
“你是白送的。”
“……”
她憋着笑意。没告诉他有价之物最便宜,白送的人才是无价筹码。
他轻轻问:“那我以后跟着姐姐住吗?”
“嗯。”
司机不闻命令,小心试探:“夫人,我们回哪边?”
“夫人”是她从曾祖母一系继承的尊称。
“你聋了?”她不耐烦。“他跟我。”
主宅庭园。一眼不可知深浅,只觉得中西合璧。植物繁茂,楼台错落。
她的电话不断,女管家领着他转入楼阁。
“打开的房间,先生可以自由挑选。”
他拘谨颔首。目光却被那些紧闭的房间吸引——它们门前都有一个木雕架,摆着花卉盆栽,姿容各异。
“这些房间,都住了人吗?”
“时有,时无。”她淡声道。“但花一直在。”
女管家看向他,眼角细纹堆叠。
“你也有。”她忽然道。
“嗯?什么?”
“植物。”她说。“你也会有。”
他霎时惊醒,明白这些花卉的含义——这是她给玩物留下的标签。
不同姿形,不同价位。
资料说她喜弄绿植。带回来的男人,竟也以如此风雅隐晦的方式——制作了现代绿头牌。
他眼神一颤,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一盆什么。
客厅,她已经忙完。
女管家向她请示植株使用。他立在一旁,微微垂首。
她端详了他一会儿。忽然淡道:“你觉得竹子在室内合适吗?”
“夫人的意思是……?”
“带他去竹园。”
“姐姐!!我不能自己住一个院子……这不合适!”
“怎么,你怕空啊?”
青竹翠围,叶影横斜,落在他肌肤上簌簌轻摇。
“这不算大。”她低笑着抵进他身体里,“养你正好。”
他被摆在庭院石桌上,赤裸洁白,劈开了双腿正在闷哼。已经被插射了一轮,还不忘跟她推辞。
“姐姐……唔——!!!”
惊叫断送在喉咙里。火辣辣的痛觉一瞬间从鞭痕上炸开,刺得人浑身一抖。——她随手折了一根竹枝,就地取材,当作刑具。
“还闹吗。”她冷声。细小竹叶搭在他皮肤上轻划,凉意与热辣针锋相对。
“不…不闹了……唔!!”
又是几下狠戾挥落。竹枝摔在他皮肉上,迅速爬上血痕。一条条,像极了白玉瓷器的裂纹。
他在她面前碎裂开来。
“痛!!好痛……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刺痛砭入骨髓。他嘴唇苍白,浑身发抖,试图蜷缩,被她重新展开在石桌上。
光影。叶影。血痕。一同在他洁白躯体上作画,交织成一幅鲜活
', ' ')('竹景图。看得她喟叹。
“老公……”
她的画动了。他挪着屁股向她贴近,双腿依缠到她腰后,试图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错了,老公别打了,”他小声恳求,“太疼了……夹不住老公。”
她倒是玩得兴起,他的小兄弟却好像被打怕了,缩着怎么也不肯抬头。
她俯视着他斑驳裸体,想了想,咕啾一声拔出自己。进屋。再出来时一手热毛巾,一手跳蛋。
她将跳蛋推入他体内,酥麻感一时抵着腺体窜上来,爽出轻哼。热毛巾敷在他下体,竟然拢着他的阴茎擦了擦。
“老公……我洗过……”
“我知道。”
温暖使人惬意。毛巾扔开时,他的阴茎已经卸下了一些防备。
她扶起他的大腿,吻了吻内侧。望着他低笑。
“宝贝。”
“嗯……?”
“这只是我的餐前习惯。”
茫然之间这个吻沿大腿滑落。她半跪下身,竟然最终就着石桌低头将他含住——
“老公!!哈啊啊姐、姐姐……好舒服……”
他一瞬间软了身子,忘记受宠若惊,敞着腿让阴茎送入她嘴中。拼命汲取这种快感。
“姐姐……”他睫毛颤动,迷醉张着唇。下腹绷紧,显得更加骨骼嶙峋。被她抚摸股骨与腹股沟,托起睾丸把玩。
这对球肉实。
“爽吗。”她吐出了他,看着勇敢半勃的阴茎明知故问。
“爽!好爽……呜!……”
她双手抱住他侧腰,好将人更深地往嘴里送。这具身体立刻激动颤抖起来。腰腹轻扭,双腿则垂落在地。
整个人赤裸平展,四肢臣服,献出阴茎,像个贡品。
“老公在含我……”
他尾音轻颤。似乎光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男青年兴奋起来。
她低头将他囫囵个含得很深。不为别的,只是有趣。喜欢的手串可以盘在手里把玩,喜欢的鸡儿为什么不能含在嘴里把玩?都是一样的。
是她看上的物件。
他在她嘴里苏醒得很快。抵触感。隐约反呕。于是撤退了一些,但仍然毫不吝啬地包裹住他头部。
他像是明白自己让她不适,居然为此连连道歉。
想要碰一碰包容他下身的女人,又实在不敢,最终只牵住了她散落在他腰腹上的长发,微微用力地握紧。
她似有所感,沉首,他竟同时挺胯,将自己的致命往深渊送得更深。
“老公……”
她的宝贝像砧板上一尾雪白鲜嫩的鱼。
用喉舌绞杀他。黏腔构筑的深红窟窿,将他埋葬。
“想……射……姐姐、鸡巴要被操……哈啊操射了……”
她恶意撤退时,他就挺着性器无助晃荡,苍白地冲着天。试图蹭她,恳求。“不要走……”
掌根。以诡异的手法推按他小腹。
他喃喃着好涨。她一寸寸吐出水滑肉茎,食中二指夹住龟头,前后快速轮擦。
越摸越觉得这根肉趁手。
快感推挤到顶点,他猛地失神后仰,大腿痉挛。胸腹上的鞭痕被撑得格外刺眼。
马眼失控,液体争先恐后逃脱。黏液之后,水流淅沥。打在地上,溅出一小朵一小朵水花儿。
他在这场失禁里失声,哑然听着自己尿流的每一丝细响。听见她低笑。
“要是以后,每次射精都跟着射尿,可怎么办?”她自言自语。握住湿淋淋的他。抓着那根肉茎肆意揉搓,听见他可怜呜咽。
“会坏吗……”
“不会。”她俯身捧吻,被他不自觉伸手环住了脖颈,索性将人扶抱起来。一碰到背上的青紫,疼得他直往怀里缩。
只好将人虚拢着,揉揉脑袋。
“真是娇贵。”她说。“活该养在这。”
“这些……竹子,品种,都很贵吗?”
“你最贵。”
她低头亲了亲男青年脑袋。
他不明白她对男人失禁的狂热喜爱。只发觉身体逐渐迎合她,失去主权。
对于窥见门道者,尿失禁所蕴含的快感,使其发疯。
她的主宅有一个植物园。花丛叶影掩映之间,散落着桌,椅,短榻。时而雕花红木,时而蕾丝鹅绒。
绿荫。清香。软靠枕。干净男人。足够她沉浸一方,将自我放逐。
他时常用身体和柔软丝绒一同承接着她。欲望,梦境。一一承接。
她有时想不通。这样一具清瘦贫瘠的身体,如何能承受她汹涌澎湃的欲。
如果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收割,毁灭殆尽,必然是一场极致。可是她舍不得。
同时她也惊异:这样一具身体,为什么同样蕴藏了汹涌澎湃的欲?
他纤薄的皮囊之下除了骨相,那副令她神魂倾倒的骨相——还有什么?
或
', ' ')('许只有一次次的抚摸和侵占可以确认。
入夜。她出席酒会。这是近日的第五场,她一次比一次暴躁。
客厅空荡。他调暗了灯,躺在沙发。电视画面切换间,冷光将他赤裸肌肤照得莹莹苍白。
神色散漫。动作随意。他用按摩棒捅开自己后穴,无声自渎。
直肠逐渐柔软,升温。肛门绵韧。身体进入适宜交配的状态。他轻闭上眼,仿佛是被她所贯穿,一狠心将假体推得更深——呜咽一颤,心满意足,将整段吞食殆尽。
他拢紧双腿,将自己蜷起。安静待着。
因为不确定她几点回家,回来要不要做,他自作主张准备了自己。可是等得发困。最后竟然夹着异物迷迷糊糊睡去。
昏沉中做了个梦。
他又看见昨天那个男人。肌肉匀称的男人,在她床上,浑身青红交错。
她握着真正的鞭子——混合着皮革与钢丝。摔向皮肤,立刻裂开粗细不一的血痕,混合哀鸣。
那个男人簌簌发抖。血线在身躯上蜿蜒纵横,凄惨至极。而她冷眼旁观,直到一缕血珠沿着尾椎流落股间,她竟然屈尊至隐晦之地将它吻去。舌尖垫着血,一路逆流,描上震颤的裂痕。
他慌忙逃离,撞翻了房门前伶仃的君子兰。
可是此刻梦里重温,后穴竟然翕喘,似乎发了疯地渴望她同样的唇舌温养……而忘记恐惧……
“连睡着了也会缩屁股?”
笑讽声将他惊醒。
她散漫坐着,靠在他胸前咬他的乳尖。按摩棒不知何时被扔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她的三指,陷在直肠里翻搅。
肛门下意识一缩。
“姐姐……?你…几时回……呜!!”
他胸上的肉太少,牙齿总是磕上胸骨。只能用手拢起来,挤成小丘,乳头和乳晕才好一口吃掉。叼在齿间厮磨。
麻痒从心口散开,轻易渗进骨髓。
“老公……”
他忍不住夹腿,将那只手挽留在体内。努力挺起胸,任她吸舔得啧啧作响。
两粒乳尖被轮流光顾。压进乳晕,再勾起来挑逗。囫囵个吮吸,仿佛有什么可供压榨。津津有味。
利齿磨过单薄皮囊。骨与骨抵触,搏动。他的鲜血与生机与她只有一纸之隔。刺穿似乎只需一瞬。
“太瘦。”她低声喃喃。他失去了她的手。女人湿漉漉地抱住他,发狠一般勒紧这具躯体,低头咬他的胸。
“对不起……”
“宝贝。”她的低喃和吻斩断了道歉。叹息又似幽怨:“爱死你了。”
“哈啊啊啊啊啊——”
肠道被猛然破开——他终于如愿以偿将她吞食。后穴激烈蠕动迎合冲击,四肢都将她缠得很紧。汁水四溅。
她埋首在他颈侧。提腰猛撞,戴着最粗长的阴茎。被如数吞没。
“等操等一晚上了?嗯?”
“等老公……嗯!!……哈啊好爽……”他快活得眼角湿润。“我、我自作主张了……对不起……”
“梦见什么了?”
他犹豫片刻,“君子兰。”
“哦。”
“老公……为什么不这么对我?”
“你想死在我床上?”
她蓦地停了进攻,眼神冰冷。
“不是……”
“他们让你死在我床上?”
交媾一瞬剥离了温情。她弓起脊背,像狼。瞳孔精明冷冽。
他第一次浑身颤抖起来,不是被操的。惶恐抓住她:“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我在你身边不是为了那些!!我、我……”
“那为了哪些?”
她垂下颈,鼻尖与他轻挨,人却远不可及。
他那么瘦,那种打法,抽两顿就没了。只留给她无尽的公关危机。
和空洞。
满时就满得令人生恨……空了更加叫人发疯。
她低声骂了一句脏。“他们造了个把柄。你就是把柄,我上当了。你高兴吗?”
“我……”
“都怪你!!”她一口咬在他脖颈。“我忙死了!都怪你!!”
这座宅园的夫人伏在他身上发气。边咬边撞,全是私仇。埋怨他红颜祸水。
连轴转了几天,全是在为这个家伙的前老板擦屁股。闷气发在别人身上,他居然有脸吃醋。
“我错了……老公、不要生气……操我……”
他敞开自己,试图以自身安抚她。如雪白鱼肉迎上利刃还试图拥覆。被她当作鞘肆意磨合那柄长刀,内外滚烫。
“呜……老公……在里面……”
他的手摸到小腹上。那层紧绷的单薄肌肤下,侵略者的身形忽隐忽现,被抓住轮廓。
“你他妈的到底有多深。”
她皱着眉,将他对折,试探性下压——柔韧肛门毫无阻拦。他抽搐着下身,寸寸乖巧吞服。眼睛和舌尖还湿漉漉的
', ' ')(':“哈啊……老公……进去了……”
她不确定自己在他直肠里陷落了多深。血肉的温暖,她感受不到,只知道再带着他发疯两个人都会玩完。
缓慢拔出时,由于对直肠侵占过深,带来排泄的同感。他仰着下巴,泪目大睁,呜咽成怪异语调。
雪白股间,肛口通红。丑陋黑茎一寸寸撤离,带着翻出些许红肉,箍成娇嫩的一圈。
“……妈的。”她低声骂。“真漂亮。”
穴口羞得缩了一下。排出中,些许液体失去控制,跟着喷溅。从肛口流落。他霎时慌张起来,被拍了拍大腿:“干净的。”
“我……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里本来就是排泄器官。”她自如地亲了亲他腿弯。“拿来和我做爱而已。”
他闷哼一颤,在硕大龟头即将拔出后庭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假阳。她被卡在了体内。
“老公,别生气了……”他湿润地望她。“我真的没有替任何人害你!!我不想!……我只是、只是……”
只是有一点私心,和无尽贪心。
还有一些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替谁都害不到我。”
“但我真的没有……”
“松手。”
“……”他闷声僵持:“不。”
……倔啊。这股竹节似的倔劲。
她深深盯住身下人。想起他第一次失禁,被放尿,明明怕得要死还死守她的规则。
气儿也消了。可爱得发笑,揉进他头发里亲吻。
“松开……”她低笑。“你不能含着这个睡。”
“我在,和我不在,都不可以。”
“唔……”他被亲得发软,只好四肢缠住她,希望被抱住,在得偿所愿时舒服得轻哼。
阴茎像湿滑的蟒。游离了泥泞洞穴,任冷风倒灌。
他在瑟缩时攀咬到了两根手指,立刻努力绞留,往肠内吞去。濡湿滚烫地喘翕。摸得她情动。
“老公……肉穴想要。”
他故意控制肌肉,迫切地蠕动,绞缩。指上柔韧的压迫感使人发疯。
“浪货……”她咬牙切齿。大半夜回来没能休息,反而被他勾着做爱。
“那老公还操我吗?”
他用半勃的阴茎蹭了蹭她小腹。眼神纯洁天真,欲望只从身体流出。
她忙的时候,他就不住竹园,来主院陪她。
在竹园时完全是赤身裸体地陪她,到主院好歹多了一件毛衣。
她改不了习惯,只要兴起就会把他屁股捞过来。或者手伸进毛衣里抓他的胸脯,或者摸到下身去玩他那团肉。
这些艳景被管家撞到,总是让他羞愧。
管家似乎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总是波澜不惊。就连指挥搬花——那些紧闭房门前的花卉,渐渐一盆盆被搬回了植物园——时看他的眼神也深不可测。
只有他深为自嘲:在会所时泰然自若,到了“家”的语境里反而知廉耻起来。
再次被她冰凉的美甲抓伤。
年长女管家替他上药,从来不留下疤痕。他袒露着自己。想到那些花,忍不住轻声问出口:
“元姐……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你最贵。”
“……”
“除了这个呢?”他小心道。
管家淡淡看了他一眼,“他们不叫老公。”
“……”
他一时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管家口中的“不”是“不许”。
“夫人遇到过一个人。”她忽然道,“很早,在她掌家之前了。”
“那孩子瘦骨嶙峋的。我不知道夫人喜欢他什么。”
“这样的身份,她要什么都有,唯独他死了。”她平淡道。“我很讨厌这样。这与夫人不配。”
“你……”
“你活久一点吧。”她说。“至少等我找到下一个人再病死。”
日子缓慢流淌。
不泄欲的时候,她把他当作靠枕和摆件。泄欲的时候,他渐渐沉浸于一个认知:他并没有性别。
器官只是情欲的途径,没有任何高级属性凌驾其上。那些供她使用的地方,与他是男是女毫无关系。都被她用纯粹的情欲对待。
有时会产生一点点错觉。以为被她爱上。
植物园。
午后,日光被叶隙柔和。他抱膝窝在堆满软枕的软椅里。层层丝绒与肌肤摩擦,使人惬意昏睡。
光晕和叶影流淌在他身上,忽明忽暗,衬着雪白肤色,显出牛奶的质感和瓷器的美丽。
散发暖意和清香。
他迷迷糊糊梦醒时,双腿已经被分开,乳晕红肿,人影却是嵌在他下身。
她也懒洋洋倚在一个软枕圈成的窝里,靠在他腿根上,正将那一团肉含在嘴里把玩。
暖意像热水漫过下腹。吻他的源。
“姐姐
', ' ')('……”
他有些无奈地动了动腰,没能将自己移开。又不敢去推。
中午刚刚被操到射尿,然后干性高潮。他今日已经枯竭。
他敞着腿,闭上眼睫,喉结干涩地挣动。
“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给您……”
脖颈无助后仰。
回应他的是更加深沉覆灭的吻。置若罔顾,只是流连在他肉体。囫囵个含吮他的阴茎,间或捋开包皮,逼迫龟头被唇舌挑逗。
她的喜爱。那种迷恋,才是毒药,和肉体的麻木欢愉一同攻上神经。
似乎随她每一次吸气,灵魂都要流失掉一点。
但他真的再也拿不出一点来招待她了。这使他痛苦。所以闷声喃喃:“姐姐……”
“真的不要?”
她忽然松口,正视了诉求。
失去温热的他睁开眼,怔怔望着她,一瞬间堕落进矛盾深处。想要和她亲近,又唯恐她失望;身体渴望自保,又对此沉沦,心存侥幸……
矛盾激烈撕扯着他。竟然痛苦得落下眼泪。
“哭了?”
她挑眉,抬手扎起了头发。
“那就是要。”
话音一落,她再也不留余地的深深含住了他。双手摸上腰侧将人紧实抱住。
他双腿一抖,顾不得怕,伸手将人揽抱向自己。认命地紧闭双眼,仰陷到软椅中,只敞腿挺出性器让她玩弄。
“老公……嗯!吸……哈啊……吸一下……”
他甚至主动将包皮捋下来,将勃起得并不彻底的性器暴露无遗,扶着自己接受含弄催缴。
“没有也没事。”
她两指挤进肠道,摸索着按上腺体凸起,指腹揉压。
他微皱着眉感受了一下,喉结轻挣。“有……一点,老公拿、拿走吧……”
最后那一缕清液被马眼吐尽时,他的呼吸和声音才猛然回到喉咙。小腹剧烈弹跳。整个人一抽一抽地挣扎,发汗,瞳孔失神。
她贪婪地拘束着他下身,拿走了最后一滴。
肛门缩得很紧。她等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撤出手指。站起身,俯视他。
赤裸,洁白,无力。像被采摘的蚌。
这副漂亮的骨架子上撑着她想豢养的皮囊。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愚昧的忠心。
忠心剖开,或许有一点她的影子。
一切正好。
“老公……?”
他以为她失望,努力跪起身想要贴近她。身形一晃,被她一把扶住。
再抬头时,撞进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睛。
“你太乖了。”她忽然说。
“你的孩子会不会也这么乖?”
“……孩子?”
“我安排了体外受精和国外代孕。”
她垂眼,语气平静。手掌抚摸上他脸颊。
“我知道你活不长。所以等你没了,我就再养一个。”
“卵子是我的。”她说到这个,突然烦躁起来,“别问我为什么。我不知道。”
因为你就是这样……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拿到自己的庭园里。
他在无知无觉的泪水中笑出声。
她就是不会好好承认爱意。这样一个纵情声色应有尽有的人,舍不得他死。甚至为他创造生命。
见色起意的续写可以是日久生情吗?或者日久生情的开端也可以是见色起意?
会把他的骨灰埋在竹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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