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萦没抽回手,在他体内做着艰难推进。少女的姣好面容在烛光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冶而恶毒,解萦咬着他的耳垂,残忍而快意地表示了自己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大哥,真紧啊。”
所有疼痛的呼喊都被生生压回了胸腔,他迷茫地看着她,渴望她给他一个解释。
“之前说过的,我绝对不会强迫你同我做夫妻。这个诺言我绝对遵守。但是呢,想到大哥年逾不惑,很多事都没尝过,我又忍不住替你可惜起来。小妹我呢,做人一向很有原则,不可能随便从外面抓来一个姑娘让你开荤,所以思前想后,还是得我自己上。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她在他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你不必有任何负担。”
解萦将他的身体对折,双膝强行压至肩膀,卡在双膝之间的木棍压在了他的喉头,君不封呼吸不畅地做起了挣扎。
解萦着迷地盯着他此刻的身体,弱点与要害一览无余,她掌握了他的全部命门,他是她的,任她揉捏任她烹煮,他逃不了。
空着的手从善如流地抚摸着大哥赤裸的身体,解萦的神情有些凄惶,适才眼中迸射的精光逐渐消失,她就这样看着他,“你失踪的这两年内,我逐渐明白一件事。我啊,没你想象的那么好……大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的意思是说,没你想的,对你的感情那么纯粹。我想在你的心里,我大概是个恶毒,但勉强称得上深情的小姑娘吧?”
解萦的声音很小,与其说是疑问,更像是她一个人的喃喃自语。君不封将解萦的话在头脑里过了一遍,不知怎么应答她。
君不封没有回应,解萦就将他的沉默当做了认可,凄惶的脸上有了微弱笑意。
她重新扳平了他的身体,右手手指涂抹了些微催情的香膏,在他的穴口徐徐打转,趁着穴口略微适应了她的触犯,将手指缓缓送进他体内。柔软的肠肉紧紧包裹着解萦的手指,箍得她寸步难行,许是因为内里刚清洗不久,与解萦以往触碰过的火热相比,略显冰冷。解萦闭上眼睛,静静品味大哥体内的紧密触感,无端有一种儿时被他拥在怀里的安全感。
她猫似的枕在他的胸口,置身在他的气息里,引而不发的紧张化为了安心,明明自己是在侵犯,他为她营造的氛围,总像给了一个不言说的许可。“我有时,自己也不清楚对你的感情是怎么样,其实现在也说不明白。好像体内有两个我,一个始终欢天喜地的,一心想要嫁给你,而另一个,大概也欢喜着你,觉醒了一些喜好,一门心思想用在你身上……这些喜好也许是我的本能,我之前一无所知,现在才渐渐意识到。”
“折磨人的喜好么?”君不封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的脸色潮红,平常总是凌乱的发丝被渗出的汗水润湿,湿哒哒的熨帖着,整个人显得分外乖巧,别有一分脆弱的美妙。体内的香膏开始融化,甬道泛起了难言的热与痒,解萦的手指灵活,在他的体内肆意翻璇,最后牢牢把握住让他周身一颤的一处,不住刺激。腰眼泛起了酸麻,分身在这种刺激下战战巍巍挺立,抑制不住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泄出。解萦被眼前大哥不自觉的情动反应激得思绪空白,仅存的理智一节一节的断掉,这让她一下没了与他谈心的欲望,本可以是在一切开始之前她最后一个隐秘的求助,大哥的动情姿态让她奋不顾身地投身于情欲之海,却也忘了问他,她想他是那样的泾渭分明,能不能告诉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出了岔子,他们无冤无仇,又相敬相爱,为什么她是如此不计后果,想要折磨他?
解萦扯下了固定在大哥双膝之间的木棍,整个人挤进他的两腿,俯下身,虔诚地吻了吻他胯间的脆弱。
如果身体不是一直被解萦牢牢压制,君不封大概会被解萦的举动惊得跳起来。“丫头,别,别这样,那里,脏,你,你不要碰。别,别碰。”头脑空白,说话也犯了结巴,解萦是不会对他的命根子下杀手的,他知道解萦的底线,同时他也有自己的底线,毕竟是个腌臜物什,小姑娘手里攥着也就罢了,亲一口,倒是埋汰了对方,尤其还是自己最心疼的小丫头。
解萦低声笑了,她大致明白大哥的心思。她撕毁了安全协定,大哥心中还藏有几分对她的柔情,愈是到了紧张关口,愈是被他不合时宜的关心弄得心里一疼。定了定心看着君不封发红的面容,犹豫瞬息被汹涌的欲望冲的无影无踪。解萦不顾大哥的惊慌失措,舌头灵巧地在分身顶端绕了一圈,舌尖抵着他的铃口,兴致冲冲地要往里面探,君不封吓得浑身僵硬,哑着声音低声恳求她,不要这么做。低声下气的大哥总能给她带来难言的美妙,蓄势待发的欲望让她无暇对他施以更多挑弄,好在他们可以来日方长,她会用实际行动来消除大哥心中的壁垒,因为接下来的打算于他都是亏欠,让他占据主导地位的爱抚弥足珍贵,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隐秘补偿。
解萦转而用手抚慰着他的坚挺,另一只手依旧在他体内挑弄。如今解萦的脸上已经不见了适才的凄惶神色,手上动作不停,面色平静如水,她继续叙述道:“你走之后,我和师兄师姐有时会去长安,他们和达官贵人很熟,我跑得多了,也就知道了一些事……”
她从小木箱里拿出了一个物什,在君不封眼前晃了晃。
君不封当然能辨认出解萦手里物什的形状,从解萦适才举动的蛛丝马迹中,他捕捉到了一个从未肖想过的惊人事实。
“这……不……丫头……为什么?”
面容充满悲哀,他徒劳地向后挪着身体,被解萦扯住脚踝一把捞回,此时她已经将玉势佩戴好,并掰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
君不封不再顾及自己的私处被解萦把玩的现实,两腿四处乱踢,抵抗着解萦的进犯,一不留神,不小心将和他缠斗不休的解萦一脚蹬下床。
解萦吃痛,眼里瞬间盛满了泪水。
从小到大,解萦从没挨过君不封的揍,解萦还没说什么,君不封倒先慌了。
“丫,丫……丫头,我,我,我我蹬你哪儿了,你快上来让我看看,没弄青了吧?”
解萦捂着小腹爬上床,气声抽噎着,君不封陪着小心,缓缓挪着身体凑到解萦身旁,一脸担心地看着她。对解萦的一切关爱处于本能,这让他忘记了自己正在面临即将被强暴的事实,解萦委委屈屈地小小掀起了自己的裙摆,他就焦灼地探出头去看她的情况,正好被解萦抓住了空当,趁着他毫无防备的瞬间,一把推倒他,不加顾忌地捅进他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晃了神,身后的钝痛更让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呜咽,因为疼痛而试图挣扎的身体被突然力大无穷的解萦强行按了回去,他僵硬地抽搐着,死鱼一样,在案板上等待着自己的极刑。
结合的地方因为解萦的冒失已经出了血。玉势并非是自己身上的器官,解萦仅能感受到推进的困难,同样也能想象到,如果她是个男子,贸然进入这样一个未经扩张的身体,该会有多疼。
俯下身,解萦在大哥脸上毫无章法的乱亲,声音是自己都从未想过的慌张,“大哥,会舒服起来的,你不要怕,不会疼太久,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
君不封实在是太紧了,解萦用尽力气推进,进展依旧不乐观,君不封闭上眼睛,疼得气息紊乱。解萦慌乱之中心生一计,从大哥体内退出。她伶俐下了床,绕向床的另一边,试图让君不封含住玉势。
君不封怒目圆瞪,没想到自己还会迎来这种羞辱,死也不松口。
难得的硬气激起了解萦征服欲,她跨坐在他的胸口,卡住他的脖颈,强行将玉势怼进了他的口腔,有条不紊地进出。
君不封无力地抵抗着,这种姿势的侵犯深入喉头,令他干呕不已,眼前阵阵发黑之余,泪水也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解萦高高在上的对眼前狼狈不堪的他进行诱导,“大哥,乖,把这个舔弄的湿漉漉的,待会儿咱们进去也方便。”
在君不封实在忍不住即将呕吐的边缘,解萦终于放过他。这时他因为喉部的疼痛和刺激自然的双腿大开,解萦毫不费力地再次进入了他,有着口水和鲜血的润滑,进入依然困难重重,解萦慢条斯理地做着推进,两手则摸上了君不封的胸口,两个小果子早早等着她的爱抚,硬撅撅地挺立起来,解萦顺势从一旁的小木箱里掏出两个铁铸的小夹子,夹住了它们。
君不封吃痛,在一阵折磨之后试图面无表情的面孔有了些微松动,解萦两手扯着夹子,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的乳头被撕扯到难以言说的极限,再从乳夹中脱出。几次玩弄,不堪重负的乳头终于出了血,而君不封的身下也已泄的一塌糊涂。
他自己也没想到,胸前的疼痛竟然会让他身体如此亢奋,不受控制释放的那一刻,他是懵的。
解萦吻着他胸前的柔韧的赤裸肌肤,又吸允他乳头上残存的血点,安抚适才释放过的疲软,重新将乳夹夹了回去。君不封被刺激的又疼出泪水,痛苦地哼了几声,又被解萦的在身后的突进弄得哀叫连连——后穴也在被解萦井井有序地进犯,解萦每进一寸,他的痛楚就多一分,等到那物什完全地埋入自己体内,周身仿佛在热水过了一回,都是汗水。
“你让我清理身体,就是为了今日之需?”这时他的声音已经喑哑的不像话,解萦咬了咬他的喉结,手指抚摸着两人结合的部位,轻轻爱抚着他脆弱的穴口。
“是。不清理身体……那后果可是很可怕的。”
君不封苦笑,“我想以后我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聪明。”解萦赏了他一吻,又在被乳夹撕扯的红肿不堪的两个乳头那里轻轻吹气,君不封眼里有了一团雾气,他歪过头去,不再注视解萦,解萦拧着他的下颌,逼着他看自己,眼神试图回避,她就掐紧他的咽喉,他无可回避,视线里只能有她。君不封妥协了,目光认命地追随着她双手的动作,看她因自己身体反应产生的表情变化,读出了他从未见过的狂热。
窄小而红肿的穴口在解萦的抚摸下已经逐渐放松,能基本容纳玉势的尺寸,时机成熟,她熟练地摆动起腰肢,大开大阖地进犯他。
解萦轻车熟路,力气专门往令君不封腰眼酸麻的地方使。君不封没受过这种刺激,被一次冲撞都令他惊奇万分,那些来源奇诡的呻吟不受理智控制,接二连叁从他喉头泄出,自己头晕脑胀又暗自诧异,带着分明媚意,这又哪是个男人应该发出的声音。
解萦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身体碰撞的声响在屋内此起彼伏,理智销声匿迹,本能操控了他的身心,他忍不住随着解萦的动作而呻吟出声。想要冷到底的脸庞终究因为情热开始泛红。他迷茫地看着解萦,不相信世间还会有这种快感。
解萦看着身下的大哥,沉沦了。
最先失控的,果然是她。
曾经在她身下狂乱过的男人们的面孔渐渐消失,幻想中大哥的面容落到了实处,真实与想象重迭。解萦进行着自己的动作,身体不住颤抖。久违的暖流笼罩了她的全身。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解萦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还有多余的心思回想——十四岁,当她看着他毫无尊严的跪伏在自己身下,当时涌起的激动,很多年再未有过,按照预想有了自己既定的伴侣,能让她感到快乐的,还是开发本身,与施与对象无关。
现在大哥如她所愿被开了苞,疼痛在逐渐转化为快感,他在这种变化中踟蹰不前,整个人呈现给她的状态,是堕入情欲之海的挣扎。
她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动情的模样能够如此让她心潮澎湃。明明她是老手,明明她见识过很多人的失态。可是她想不起来,一个也想不起来,那些男人的反应与面容成了空白,就这样将大哥独立地送到自己面前。
她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下湿透了。
大哥的一切反应或许处于本能,而她在情动。
解萦热血上头,动作幅度不断加大,并竭力在君不封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迹。在他肩头咬下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血印子,双肩咬了对称的血印,解萦放慢了自己的节奏,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低语,“我第一次做这事,是和一个波斯男孩,城里胡人的奴隶,他喜欢我,也是他引导我……去怎么侵犯男人。怎么说呢,那天之后我才明白,如果追求男女之间的云雨,做什么事最能让我感到亢奋,当天晚上我就梦到了你。今天如愿以偿,我终于可以好好的,干你了。”
解萦特别加重“干”这个字的发音,本来被她弄得有些失神的君不封眼神瞬间眼眶泛红,解萦估计他又要来新一轮的挣扎,袖口隐藏的银针率先扎了他的几处大穴,她亲吻他的肩窝,神情狂热,“不喜欢干这个字?那,用上……还是操?”她撒欢似的咬住了他的喉结,“不管是干你,上你,还是操你。哪一个说出来,我都很兴奋。”
她将自己始终在他周身流连的手指送入君不封口内,手指玩弄着他的唇舌,在他口腔中灵巧的做着侵犯,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话语。同时解萦也在赌他心中对她的那一分感情,他会无可奈何地迎接她的折磨,因为他根本不舍得咬她。
君不封果然没咬她,他顺从地迎接着她的侵犯,神情不再如适才迷茫,眼里的光芒黯淡了,解萦一直注视着他,突然想到他们重逢时,他的疲惫。
这几日欣欣向荣的少年心境,已经在适才被她毫不留情的抹杀。
玉势从他的体内撤出,她最大限度地对折了他的身体,将他的腿驾到自己肩膀上。君不封挺立的分身直戳戳地晃在他眼前,解萦不惮帮他一帮,扯着他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发,强迫他抬头,让他含住自己的分身,君不封痛苦地含了一两口,就被这种强行扭曲身体的动作弄得筋肉抽痛。玉势的头部在他的穴口不断摩擦,解萦在上面涂抹了另一种效果催情效果更为明显的药膏,楔子一样将他死死钉在床上,进入地更加彻底。
解萦这一番狂轰滥炸,还不放过对他分身的折磨。小指的长指甲始终深陷在他的马眼里,让他疼痛又无法释放。
君不封被解萦干的狂乱,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他,思路也时断时续,他绝不会想到,他们会迎来这样一个发展,他就这样陷在从小养大的小姑娘身下,不顾廉耻的大张着腿,让她肆无忌惮的侵犯着自己。
他想过无数解萦折磨自己的法子,却没有想到最终是雌伏在她身下,供她取乐。
一个男人被强暴这种事,说出来多少有几分好笑。他笑不出来,他至亲至爱的小姑娘,为了等待侮辱自己的这一天,到底等了多少年。
精神上完全无法接受现状,身体已经向她投了降,忍不住跟着她的节奏迎合,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彻彻底底接纳进自己的身体。他能感受到甬道在尽力描绘勾勒着玉势的形状,他终于适应了她,渴求着她的疯狂进犯。
泄在解萦手里时,两行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解萦看着自己手里的狼藉,吻掉他脸上的泪痕,又挑衅地拿沾满浊液的手蹭着他被咬的干涸的嘴唇,“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君不封很顺从地舔掉了自己留在解萦手上的肮脏,不发一言。
他们面对面躺到了一起。解萦看着大哥,试探性地揽了揽他,君不封疲倦地接受了她笨拙的拥抱,仍旧不发一言。
解萦很高兴。这是她的洞房花烛夜,龌龊不堪,下作至极,但,毕竟是洞房花烛夜。大哥终于是她的所有物。由表及里,由内到外,由前到后,都是她的!
她的喜悦没有可以炫耀的对象,只好再度发泄在君不封身上。
月上枝头,一小抹月光顺着铁窗照进密室,正巧照亮了屋里的男人。
君不封的脖颈被套了皮革环,像是大户人家的狗项圈,牵引的红绳落在解萦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