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死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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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莎把她的小绵羊摩托停在前院,拖着懒散的步子走上了自家门前的台阶。夏夜的微风吹得她有些昏昏欲睡,她抬起手挠了挠被汗水濡湿的红发,闻到自己的发间飘出一股浓烈的咖啡味。

一定要马上洗个澡,她这样想着,用钥匙打开了家门,懒洋洋地喊了句:“我回来了。”然后惊讶地发现她家的客厅里除了她的母亲,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

“丽莎,他们说他们是来找你的,”爱丽莎的母亲苏菲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盯着那两个警察,对她解释道,“而且不肯和我讲到底是因为什么。”

爱丽莎转了转她翠绿的眼珠,快速地回忆了一遍她最近的所作所为,但并没能找出这两个警察出现在她家里的原因。在她的印象里,她最近相当安分守己,唯一的一次违法行为是在大约半个月前和两个朋友一起完成了一个巨幅的街头涂鸦。她并不觉得警察能查到她参与了这事,而且就算他们真的查到了,也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派两个人来专程跑到她家里蹲她吧?他们涂的只是郊区的烂尾楼而已,又不是市政大楼。

“吕米埃小姐,请问您今天和昨天两天都做了什么?”那个年轻的女警察开口问道,态度严肃得令人不安。

“呃……打工?”爱丽莎一头雾水地回答道,“在我工作的咖啡店里?”她开始怀疑自己卷入了什么相当严重的大案里,但这个警察提出的问题同时也让她稍微松了口气,毕竟这两天她的行程相当简单而且有迹可循,完全没有任何疑点。

“您可以详细地说说您这两天的行程吗?”

“当然没问题,”爱丽莎如实回答道,“我昨天上的是早班,早晨在家吃完早餐大约八点半就出门去了店里,一直在店里待到下午五点,下班后回家吃了晚饭,画了一会画就睡了;今天是晚班,我上午在家画画,下午一点半出发,在店里待到晚上九点半关店,现在刚回来。”她知道无论是街道的监控还是店里的监控都可以佐证她的说法,所以并不担心,甚至还在说完之后反问道:“出了什么事吗?”

“我也是这样说的,我还给他们看了你的画,上面的颜料明显还是湿的呢。”她的母亲苏菲插话道。爱丽莎画的是油画,颜料干燥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在一定程度上也能作为证据。

女警察没有回答爱丽莎提出的问题,而是和那个男警察对视一眼后,继续问道:“您最后一次见到您父亲是在什么时候?”

难道是那家伙出了事吗?爱丽莎想着,皱了皱眉头。她稍微回忆了一下,回答道:“差不多一个月前?”

女警察低头在笔记本上记了几笔,又问:“有目击者说,你们当时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为什么?”

提起这个,爱丽莎忍不住忿忿不平地轻嗤了一声:“因为我想向他借一笔钱作为我的大学学费,但是他不肯。所以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一边画画一边打点零工攒钱,准备明年再去上学。”但她又微妙地有些不放心,忍不住问道:“所以,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在今天上午死于一场交通事故。”女警察回答道。

爱丽莎花了几秒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虽然她很不喜欢她的父亲,平日里也与他没什么往来,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茫然地看向了她的母亲,而她的母亲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没有开口。

“您似乎不怎么难过?”女警察注意到了爱丽莎的反应,并指出了这一点。

自己觉得难过吗?爱丽莎思考了一下,认为她感受到的失落感与其说是难过,不如说是因为生活中习以为常的部分发生改变而产生的不适应。于是,她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坦诚地答道:“我确实不太难过。虽然他是我的生父,但自从我幼儿园时父母离婚后就和他几乎断了来往。他平时几乎不会联系我,在上次见他之前我们甚至两三年都没有见面。所以,您觉得我应该有多难过呢?”

女警察愣了愣,显然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把话接下去,场面就这样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爱丽莎又继续问道:“你们怀疑他的死和我有关系吗?”

女警察摇摇头,解释道:“这只是例行的调查而已,您目前没什么嫌疑,况且这件事很可能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但毕竟您父亲相当富有,存在被谋害的可能,而您最近与他发生过冲突,又是他死后最大的获益者,我们必须来确认一下情况,希望您能够理解。”

“嗯,好的,我完全理解。”爱丽莎说,“你们还有什么别的要问吗?”

“暂时没有了。”女警察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个男警察也随之站了起来,“那,如果您没什么要问的话,我们就不打扰了?”

经她这么一提,爱丽莎才忽然想起既然她的父亲死了,她应当可以得到一笔遗产。她其实想问一问自己是否需要为了继承遗产办理什么手续,或者和谁联系之类的。但她想了想,又觉得这么着急问起这种事恐怕不太合适,况且她今天已经很累了,也懒得再考虑这些麻烦事。她送走了那两名警察,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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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洗个澡然后睡上一觉,明天再处理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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