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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尘绝不会想到自己的人生中会出现这样的转折,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这样操弄。
在监狱躲过了的惩罚,兜兜转转还是会落到自己身上啊……
时光能够磨砺他的脾性,让他在各种各样中的人之间更加游刃有余,但他完全没想到会有人会这么油盐不进。
凉渊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时光还在继续磋磨着时侦探,他正站在租的房子里,架着长枪短炮,镜头对准对着对面床上纠缠的男男女女,调好焦距,站在窗边,往裤兜里摸了半天,摸出了一根巧克力味的棒棒糖,剥开糖纸往嘴里一塞,就开始了证据的拍摄。
凉渊抱臂看着他,这个一无所知的男人甚至还在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叼着棒棒糖看着手里的资料,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画了好几条线,将人物关系连接起来,笔帽敲了敲纸面,似乎有些犯难。
背后突然出现的凉渊悄无声息地露出神秘的微笑,善良的她开口道:“床上的人是小三,从去年九月份和这个男人纠缠,但是这个男人出轨的不止是她,还有她的姐姐,和另外一个在KTV上班的陪酒小妹。”
时尘:“……”
他大惊失色。
本子一夹,他从椅子上直接站起来,脸上的表情从惊恐到惊讶到惊魂未定,直接林黛玉式窒息手搭心口,瞪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凉渊眨了眨眼:“很惊讶?”
时尘又回忆起了被大魔王压制的恐惧。
他露出营业的笑容:“……哪能呢。您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凉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蓬荜生辉?”
租的房子最多使用两个月,时尘进来还没有两天,桌上还堆着没有吃的快餐盒,看起来已经放了有一会儿了。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才出现在这里,就闻到了房间里沉闷的灰尘味道,就像是尘封的地方被打开……
嗯。
蓬荜生辉。
时尘举手投降:“姑奶奶,饶命!”
凉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啊?我还什么都没做呀,时侦探这是在做什么呢?”
您老人家来做什么我还不清楚吗?时尘脸上堆着笑,把摄像头挡住,咳嗽两声,“咳咳,嗯……晚上吃了吗?”
凉渊挑眉,对于这个生硬的话题转折很是满意,她走到他面前,坐在还算干净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没吃,怎么,时侦探要请我吃饭?”
时尘心道吃饭也比您想要找我做的那些事情好啊。
但是这句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他故作镇定地看着她,“那个,小祖宗,你想吃什么?”
凉渊意有所指地把视线落在他身上。
时尘顿感不妙。
“诶,诶——祖宗!”他连忙摆手,“这可是工作时间!”
“你在工作和我要操你有什么关系吗?”
“……”时尘目瞪口呆,他手指抖了抖,捂着她的嘴,苦涩,“祖宗,开了录音啊。”
“……啊?”凉渊指了指他身后的机器,“你隔着两扇窗和四米五的过道拍对面,还想记录下声音?”
时尘绝望打出流泪猫猫头:“祖宗,其实你不出现的话是能采到的——”
凉渊笑了一下,她十分自来熟地……嗯,或许已经十分熟悉了,伸手搂住他的腰,十分暧昧地摩挲了一下他的臀部,挑眉:“想要原声还不简单……我带你去啊。”
时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带到了对面那场活色生香的现场当场之中。
时尘大惊失色。
还没来得及转头和小祖宗求饶,就被她推到了床上,
时侦探登时瞳孔地震。
窗扇肥头大耳的男人还在和女人恩恩爱爱,女人喘着,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床边:“我怎么……感觉床刚刚震了一下?”
男人不耐烦地挥挥手,把她的衣服脱下来,道:“你这个破烂屋子什么声音都有,有什么奇怪的。”
什么震了一下,不就是觉得他比不上那些小鲜肉么,这女人一边贪图自己金钱,一边还想嫌弃自己?呵呵,这世界上哪有这样的好事,要不是她拿了钱就闭嘴,再加上身份特殊操起来刺激,他还真看不上这个贪恋虚荣的人。
床脚的时尘一个翻身蹲在地上,仰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凉渊,疯狂摇头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凉渊低头瞧着他,笑眯眯的,唇瓣没有动,但是他听得一清二楚。
“时侦探,不要发出声音哦,会被听~到~的~呢~”
时尘真想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一了百了,但是生活永远都不会循规蹈矩,比如凉渊的出现,简直就是让他的人生两眼一黑的存在。
他欲哭无泪,逃脱无门,只能在地上蹲着像是被抓包的色情行业从业者,面前的少女笑得十分纯良,“为了时侦探好,建议脱掉裤子哦。”
天道轮回,报应不爽,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
时侦探绝望地想着。
', ' ')('尽管知道床上那两个人看不见自己,他还是下不去手,他哆哆嗦嗦地试着和床边的姑奶奶讲道理:“咱们回去玩……随便你怎么玩,祖宗,真的,随便你怎么玩……”
凉渊拥有绝对的一票否决权,于是她客气地笑笑:“不好。”
时尘:“……”
他唉声叹气,却又迫于淫威不敢反抗,于是小声提议:“不如去浴室?”
凉渊眉毛挑起,却是指了指放在床头的收声麦,“不管了?被发现了可就坏事咯。”
时尘咬牙切齿,瞪她:“祖宗,你生下来就是克我的吧?”
凉渊十分和善地捏了一把他的臀部,“怎么会。时侦探快一点脱裤子呀,万一我等不及了把你扔到床上,咱就要四个人一起玩游戏了。”
时尘被她这狂放的风格吓得裤子刷地脱了下来,看着凉渊眼神止不住地往床上瞟,连忙把她头扭过来,十分弱气地训斥:“看我的就算了,怎么眼睛还乱瞟呢,小孩子家家的,看这种东西容易长针眼。”
凉渊笑得花枝乱颤,她是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但是这话确实很不错。
毕竟床上那两人,也没有多美观。
时侦探小媳妇一样忸怩地站着,看着凉渊无动于衷好整以暇,尬得头皮发麻,瞅她半晌,急了:“祖宗哎……”
她倒是动一下啊,就这样让他光着下半身,就真的只看着?
凉渊啧了一下,“时侦探这么迫不及待了?”她按了按他的小腹,勾着他的腰一路摸下去,暧昧地仰头看他,笑了一下,“真看不出来呀……时侦探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你瞧瞧,这不就有反应了么。”
时侦探:敢怒不敢言.jpg
他一边哆嗦着被她摸得脊椎骨都在发麻,一边看着床上已经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只觉得一下子吧眼睛辣的睁不开,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笑意吟吟的少女,舒服了不少。虽然这个小祖宗事情也多,也很喜欢折磨他,但是好歹是个养眼的小姑娘啊。
床上的男人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情了,他顺利地插了进去,一巴掌打在女人的屁股上,“真是个骚货。”
凉渊有样学样,一巴掌打在时尘臀部:“骚货。”
时尘又惊又怒:“我擦……”气势渐弱。
在凉渊似笑非笑的表情里抹了把汗,自我安慰:算了,她是祖宗,她最大。
凉渊的手指冰冰凉凉,插进去的时候恍惚让时尘以为自己是在医院里面被什么仪器检查身体,他忍不住哆嗦一下,抓住她的手,“小祖宗,你的手怎么这么冷?”这还不是冬天,这手就跟个冰坨子一样,他被冷得嘶嘶直吸气,愁苦地看着她那白得像是奶白雪糕的手。
“咦,我帮时侦探降降温啊。”
“不、需、要。”时侦探磨牙,一脸的英勇就义,“要操就直接来吧——我为正义而献身!!!”
“哦。”凉渊笑得很神秘,手指顺着狭窄的甬道往内钻去,“时侦探,老实交代,自己玩过吗?嗯?”
“……嘶,”时侦探叫了一声,眼神开始往外面飘,“问这个做什么……”
“当然是看看时侦探乖不乖了呀。”
“哎呦,我哪能不乖呢?您老人家的任务我可都是——哎哎哎,祖宗,祖宗,您是我的小祖宗,姑奶奶!别,别……”
……
床上的两个人吻得忘我,男人一边叫骂着一边在女人身体里面驰骋,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个被肏得腿软的侦探,被少女压在怀里呜咽求饶,角落里积攒了一滩亮晶晶的淫液,从他的小穴里涌出来,浮沫和白浊混在其中,滴滴答答坠在地上。
“……我说,小祖宗。”时侦探点了一根事后烟,被凉渊扔掉之后十分控诉地看了她一眼,被镇压之后唉声叹气,“下次,能不能不要搞这种刺激的?人老了啊,受不得这样的大场面。”
“这就不行了?”
“这哪和哪啊——”
他哼了哼,回头看了一眼床上还在锲而不舍纠缠不休的两个人,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
凉渊阴森森地笑:“时侦探,你是觉得咱们‘交流’的时间太短了么?为了你的身体考虑我可是特意控制了一下时间呢,但是我怎么觉着时侦探一点都不领情呢——”
“哎,哎!哪有,怎么会!”他讪笑,身体里的某个巨兽蠢蠢欲动,他哭都哭不出来,“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好吗!我只是觉得他们……”
觉得他们好持久……啊?
他十分营业性地微笑着,真诚地道:“我只是觉得他们真的很会‘友好交流’。”
凉渊同样回以纯良的微笑:“看来时侦探也很喜欢‘友好交流’呀,那,我们继续吧?”
时尘:……?!
这祖宗,其实只是想找个理由操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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