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皇帝的打情骂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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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凉渊抬了抬眼皮,躺在榻上的姿势动都没动,看着大门口迈进来的黄袍男人,笑了一下:“今日得闲来我这了?”

皇帝屏退了太监宫女,坐在凉渊的榻前:“国师当得这么悠闲,你也是独一份。”

凉渊懒懒散散看着他,把身上的薄纱往上扯了扯,黑如曜石的眸子半睁半闭,她朝着皇帝勾了勾手指,“祸国妖姬,应如是。”

皇帝笑出声,他起身坐在榻上,“修道之人,清心寡欲,我要不是个皇帝,怕是要饱受非议。”

凉渊假惺惺地叹了一声:“陛下修道自然是让老天看在眼里的,无论碰不碰荤腥,都是大福大泽之人。”

“国师说的有道理。”皇帝摘了头冠,宽衣解带,看着凉渊一副不太想动的模样,啧了一声,“虽然国师可和朕平起平坐,但朕看爱卿这似乎也太过懒散了。”

“越筝。”凉渊侧躺着,像是宣布那样十分平淡地开口,“我看上摄政王了。”

皇帝坐在榻上,笑:“怎么,国师要染指摄政王?”

凉渊也跟着笑:“哪敢呢。我这不是为陛下除害么,您这项上人头多金贵啊,咱可得好好护着。”

越筝也跟着她躺下,“国师说的是哪儿的话,你护驾有功,朕不得给你封个护国大将军当当?”

凉渊笑得十分没有温度,伸腿把他踢下榻,“越筝。你这样的皇帝,真是百年难得一见。若不是你身上还穿着这一生黄袍,再加上宫中之人对你十分尊重,我都要怀疑你是什么市井地痞流氓来的。”

皇帝被踹了也不恼,笑眯眯地从毯子上爬起来,“国师此言差矣,至情至性,返璞归真。”

凉渊从软乎乎的榻上坐起来,“你倒是真的不拘泥于成规。”

越筝一脸坦然:“难不成我还得畏畏缩缩,端着皇帝的架子?”他清了清嗓子,摆出十分贪婪的嘴脸,“爱卿,朕欲长生不老,爱卿那一炉延年益寿丹可炼好了?昨日就听见小福子说爱卿这里传出来阵阵丹香,想必是已经大成了。”

凉渊从木屉里抽出一瓶子,倒了几颗药丸,“来来来,陛下先尝尝——”

越筝一拍大腿:“哎呀,爱卿真是炼丹神速!但是这样的好东西怎么能够只是朕一人品尝呢?有福同享,爱卿先吃吧。”

凉渊皮笑肉不笑:“陛下,微臣可是特地炼出来给您享用的,这样珍贵的药微臣消受不起。”

越筝撑着下巴看她,勉为其难:“看在国师如此恳切的份上,朕就受了这个好意吧。”说完他从她手心里抠出药丸,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是什么?”

凉渊笑了一下,十分妩媚地朝他眨眨眼,素白的手指勾搭着他的衣裳,像是蛇一样攀附上去,对着他耳朵吹气:“陛下试一试不就知道了么。”

越筝咧嘴:“相信爱卿不会害朕。”

凉渊打了个哈欠:“是毒药。”

越筝笑眯眯的:“哎呀,爱卿要杀朕,朕当真是死到临头啦。”

凉渊举着他的手就往他嘴里塞,笑得阴恻恻的:“陛下,少废话啊。”

越筝一不小心吞了下去,望着她满脸痛心疾首:“狼子野心——”

凉渊瞥他一眼,“陛下安息。”

越筝果真倒在她身上,眼含热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爱卿,朕……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能将你捆在身边,你……”

凉渊似笑非笑看着身上还在飙戏的皇帝,伸手将他的裆部垫着的厚实布包给扯出来,笑眯眯的:“我看陛下后面这小穴可比那张嘴要诚实多了。不如我将闫公公唤回来,让他给陛下您扩张一下后穴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

越筝一个鲤鱼打挺,立刻坐稳,面色严肃:“国师莫要乱说,朕好得很。”

他看着她手里拎着被打湿的布垫子,欲盖弥彰咳嗽了两声,假笑:“爱卿,这个,能否还给朕啊?”

凉渊挑眉:“陛下原来不想要啊,那敢情好,省得本国师还要操劳。没想到陛下如此体恤微臣,真是君臣如鱼水……”

她还没说话就被打断,越筝十分地义正辞严:“国师此言差矣,朕的身子还得靠国师来调理,怎么能说朕‘不想要’呢?”

凉渊只是望着他,笑。

庆国举国上下都知道他们有一个热爱修道的皇帝。

这个皇帝十分特殊。

你说他像是个皇帝,他偏偏沉迷于道,你说他不是个皇帝,他偏偏又做了不少好的决策。

凉渊初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不是国师。但好死不死地她直接掉落在皇帝的龙床上,对上越筝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她淡定起身环视了一周,看着正准备睡觉的越筝,歪头:“皇帝?”

越筝看了一眼没有任何窟窿的穹顶,不知想到了什么,从床上坐直身子:“仙子?”

凉渊微微眯眼看着他,笑了起来。

虽然作为皇帝从十四岁就开始执政,但是很显然这个皇帝还没有年老色衰,越筝二十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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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虽然是皇帝,但是很显然做在这个位置上没有让他的身材走样,十分匀称的身体上面挂着冰凉单薄的蚕丝衣,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

“仙子称不上。”凉渊颔首,“我是来操你的。”

“……”皇帝罕见地窒息了一下,“仙子说话未免太糙了些。”

“所以说我不是仙子。”凉渊含着笑低头看他,“陛下后宫无人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有异?”

越筝没有一点紧张,竖起手指晃了晃:“是,也不是。”

凉渊表示自己洗耳恭听,越筝道:“修道之人,纵使纵欲,也不能耽误那么多女子的大好年华。”

凉渊挑眉。

“虽然你是一个好皇帝,但是这和我想要操你有什么关系呢?”

……

没有关系。

确实。

越筝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说理是说不过这个少女的。

他遇到她的时候就被压制在被子里压根动弹不得,恍惚地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练武就像是一场玩笑那样,他两只手被她绑在一起,和床边的雕花栏杆几乎是融为一体,他非常想要喊闫公公来救驾——又或者是禁卫军统领韩篱来驱逐一下——

但是很可惜的事情是,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女似乎真的是不正经的仙女,她十分愉悦将他压在平日里用来睡觉的床上,将他的蚕丝衣划得破破烂烂。弹了弹他可怜的小乳头,看着他一副中了邪的玄幻样子,愉悦得将他胯下的小穴捅得淫水涟涟。

“你肯定是仙女。”他笃定道,“只是有些不正经。”

“什么是正经,什么是不正经?”凉渊毫不留情地讥笑,“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正视,还修道?”

他难得地凝固住了,这样的说法他是第一次听到。

就像是什么地方被打通了那样,他猛地望向这个少女,“仙女——”

凉渊“哎”了一声,“倒也没必要这样喊,毕竟一下子破坏了你心底的仙女样貌,还是很抱歉的。”

越筝:“道长……如何称呼?”

凉渊挑眉:“凉渊。”

越筝笑了笑:“不知道长愿不愿意做庆国国师?”

凉渊对于他的提议很是感兴趣,一面将他那裸露的胸肌压在五指下揉弄,一面歪着头看他:“怎么说。”

越筝略略思索,抬头瞧着面前这个可能真的有些神秘力量的仙女,露出十分诚恳的笑:“因为在下想要和道长‘深入交流’一番。”

“这个深入交流,是哪一方面的深入交流?”凉渊掐了掐他的乳头,看着他因为疼痛而有些皱起的眉心,笑眯眯地将手放在他隐秘的地方揉了揉,“是要这样深入交流吗?”

“道长想怎么深入交流就怎么深入交流。”越筝嬉皮笑脸地躺在她身下,被捆着的手动弹不得也没想动,懒懒散散地躺在她身下,“道长能够多和我说说话,也不失为一种交流嘛。何必拘泥于交流方式呢?”

凉渊道:“我很好奇。”

越筝问:“道长好奇什么?”

凉渊:“你分明有自己的‘道’为什么还追求他人的道?”

越筝:“什么是自己的道呢?”

他眨了眨眼,“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在研究所谓的‘道’,那么道长认为,什么是‘道’?”

凉渊懒懒散散地玩弄着他胯下的小穴,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道,即你做事的行为准则,你的心境,你的思维,你的希冀。光明和黑暗交织在一起,人性的复杂可见一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在不同的时期有着不同的道。”

他问:“那,何为天道?”

凉渊撑着头:“天道,即世界的生存之道。它不会眷顾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道只看大方向,从来不会计较于细微的事情。”

越筝似懂非懂。

凉渊将他的双腿压向肩头:“不明白也很正常。天道只决定大体,譬如你的国家即将走向覆灭,究竟是因为昏君而覆灭,还是因为天灾导致的动乱社稷破碎,又或者是外敌入侵……对天道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是衰败之势的残破国家,必将走向灭亡。”

越筝:“正如历史?”

凉渊笑了一下:“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时势造英雄,英雄迎合时势,相辅相成。那么,时势……为什么会呈现出这种形态呢?”

越筝沉思中被身前的少女抵入,半是扭曲着脸色瞅着她:“因为天道需要?”

凉渊笑:“因为人的‘道’凝聚在一起,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天道的走向。”

她打了个哈欠:“人的‘道’总是玄妙的。”

越筝问:“道长,你的道是什么呢?”

凉渊被问得笑起来,“我的道?”

她抽插了几下,呼出一口悠闲的气息,眉眼弯弯:“我没有道。”

她本身即道。

越筝似乎思维被震住,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她,有些诡异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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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

凉渊没有在意他的发呆,微微俯身将他的大腿压制得更加紧密,下半身的穴肉软嫩得让人忍不住赞叹,两只手被拴在床头,双腿还被压向肩头,身下的小穴被迫朝上露出,搬来细细的一条缝被撑得浑圆,他呼吸有些凝滞,仿佛承受不来这样力度的操弄,呼出的气体挥洒在凉渊耳边。

“道长……”他就连说话也有些艰难,“这也算是道么?”

凉渊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回答,埋入深处,滚烫而发硬的性器将他的甬道撑开,他闷闷地哼出声,却是抿着唇不肯喊得太大声,哼哼唧唧的,看得凉渊笑得不行,一面加快速度进出,一面勾了勾他的下巴,“叫出来没关系,屏蔽了声音。”

越筝叹气:“这不是想让道长尽兴么。”

凉渊咯咯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怎样才能尽兴?最原初的反应才是最好的,乖。”

本身即是一种取悦。

凉渊将他双手的镣铐解开,撑着他头两边的被褥笑意吟吟,身材的差距让他感觉到自己正在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可这插入和被插入的这个姿势,自己明显才是那个被欺负的弱者……

凉道长,真是不得了啊。

越筝如今无异于是羊入虎口式拜访,他倒也不怵,倒在榻上十分配合凉渊的所作所为。

凉渊已经是庆国的国师,他来拜访国师自然而然地不会饱受非议,只是国师十分不按照规矩来,随心所欲得让他都觉得诧异。国师似乎真的不会拘泥于世俗尘规,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正如初见之时,她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操你的。”

越筝叹了口气,说起正事:“今天来找国师,是有一事需要国师指点。”

凉渊打了个哈欠,“说。”

“摄政王欲夺权,我想避其锋芒直接禅位于他。”

“……有趣。”凉渊漫不经心地勾了勾他的下巴,“既然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直接做呢?”

“国师大人,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名正言顺。”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学坏了,最近也懒懒散散的,“摄政王要坐上这个位置,那就代表着,我必须要死。问题在于,我可以让位,那我为什么还要为之付出生命呢?”

凉渊挑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越筝:“……”他当然知道是这个理由。

“想要我帮你保住这条小命?”凉渊咯咯笑,“很简单啊,陛下。以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情,你只需要奉献出你的身体就可以保平安了。”

“……”

他时常会因为国师的过于直白而感到头疼。

不知道为什么他经常替国师感到尴尬。

虽然他的的确确抱着来寻求帮助的意思来找国师大人,但是如此赤裸裸的等价交换,还是令他心口剧震。

“你和他也算是有意思了。”凉渊捏了一把皇帝的细皮嫩肉,“一个不想做皇帝的皇帝,一个不想做摄政王的摄政王。”

“皇帝有什么好的?”越筝顺着她的动作慢慢地凑过去,躺在她的腿上,“天下苍生都要你来管束,那么多条人命背在身上,换做常人,早就被压垮了。”

“这还自吹自擂上了?”少女拍了拍他的小腹,“腿张开,主动一点。”

“让一国之君蒙受这样的屈辱,国师可真敢啊。”越筝感叹一句,一面把自己的腿打开,“估计朝臣也不知道他们的皇帝居然被国师吃得死死的吧……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真是庆国一大奇闻。”

越筝充分学会了凉渊的绝技:只要我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了。

凉渊也没想着让这个没脸没皮的皇帝心底屈辱,她掐了一把他细嫩的腿根,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陛下这么放纵,是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了吗?”

“……国师这是在威胁朕?”

“臣不敢。”

“嘶……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有事爱卿,没事国师。

有事称我,没事称朕。

小皇帝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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