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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晚二人是在晚上得知穆若青杀掉王烨后逃逸的消息的。
据说,穆若青并没有尝试用任何方法掩盖自己的罪行。由于王烨死的时候并没有佩戴手环,所以这场凶杀案没能被及时发现,还是王烨导师的助手联系不上王烨,才发现不对劲的。
这么多年来,抚慰者因为“意外”死亡的,每一两年都会有一个,但是抚慰者杀了自己主人的,倒是从没听说过。不少人都大受震撼。
军部封锁穆若青所有账户的时候,发现账号上存款已经清零。
穆若青动作很快,知道自己会被通缉,逃逸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存款都换成了黄金。
“他是明智的”舒晚担忧地说,“退一万步说,就算王烨不是他杀的,军部也只能找到他来背锅。”
而烛沉卿却没能第一时间回应她的话。仔细看的话,会发现男人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后,身体就好像僵住了。
烛沉卿记得,穆若青在污染区里也把王烨杀死了。
而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双性的?
他在污染区的时候被舒晚变成了双性,但是他分明记得,在出来之后,他就变回来了。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沉卿?”舒晚看男人愣神,伸手戳了戳他的腹肌,还以为他是被穆若青的举动惊到,“你很担心他吗?”
男人看向女孩,神情复杂。以他的视角,清楚地看见女孩毛茸茸的头顶和翘起的发卷儿。是了,去军部的时候,她亲手给他的两个穴插入了胶质的假阳具,但是那时候,他们谁都没察觉到不对劲。
“没有。”
我只是担心你。他在心里说。
烛沉卿暂时没有告诉舒晚这件事的打算。她太单纯了,藏不住事,还容易多想。变不变成双性根本无所谓,只要她喜欢就好。
“你也别想太多了,早点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出任务?”烛沉卿一边说着,一边把被子扯开,把台灯调成昏黄的色调。
“嗯。”舒晚应了一声,钻进被窝。身侧的男人被昏黄灯光映照出暧昧的剪影。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喉结,还有黑色睡袍前隐约露出的锁骨和胸肌见的乳沟,全都一览无余。
她看的耳朵有点红,索性翻了个身。
烛沉卿毫无所觉地在她身边躺下,修长的胳膊搭过来,非常自然地把她揽在怀里。
对比之下,舒晚确实好小一只,刚刚好窝在男人的胸膛里,暖烘烘的,让人有点脸热。
但这个不平静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烛沉卿觉得自己好像漂浮在海洋里。
温热的海水包裹着他的身躯,波浪轻柔而不容抗拒地推搡着他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在波纹中起伏,像是在进行一场漫无目的的漂流。
他觉得这些海水好像是有灵性的。在抚过他的指缝的时候,水流舔舐着他的指间,轻轻的麻痒从手心传来,让他忍不住发笑。
似乎是觉得逗弄他很有趣,周身的水流都雀跃起来,围着他打旋儿。水流从他的腋下、腰侧、腿心穿过,烛沉卿恍惚间觉得自己仿佛在被无数双手爱抚着。
不妙的预感让他收回了松弛的姿态,水流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
在蹭过他胸膛的时候,他的身体会抖诶,这是为什么呢?
还有双腿之间也是,那里好柔软好舒服,还想再多蹭一蹭。
“唔、等等”事情变得不对劲了,烛沉卿感觉水流变的很奇怪,总是想往自己的双腿之间顶撞。他想合拢双腿,但是水流却好像变得粘稠,阻碍了他的动作。
粘稠的水流一股一股地顶撞冲刷着他的腿心,他低头,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袍。但是这睡袍已经很难起到蔽体的作用,前襟被完全掀开,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他一低头,几乎可以看到自己被激得昂扬的性器。
不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奇怪了。
水流还在探索他的身体,宛如长舌一般舔舐他的腿心。它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粘稠的触感从他的股沟开始向前滑动,蹭过敏感的穴口,滑过会阴,分开两瓣柔软的阴唇,直接刺激到脆弱的阴蒂,连上方的两粒肉丸都不放过。
“嗯啊、不、别”烛沉卿难耐地叫了起来,被刺激得腿根抽搐。被怪异事物侵犯的感觉让他羞耻无比。
他伸手想要阻止它的行动,但是却只摸到了自己湿滑的穴口,水流畅通无阻地绕过他的手指,继续舔舐着。
烛沉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难耐的瘙痒从小腹深处传来,一向冷静的男人有些窘迫,但是在茫茫海域中,他无处可逃。
“水流”似乎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玩弄他的身子,他艰难地合上腿,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执着地钻进他的腿缝,试探性地戳刺起柔软的花穴穴口。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有点像女孩的精神触手。
他似有所悟,有点焦急地唤道:“晚晚、晚晚?”
不知道
', ' ')('是不是错觉,触手一样的水流好像顿了一下,但很快就冲进了他温暖的穴道里。
“唔嗯!”男人声线低沉性感,像是海上迷糊人心的海妖。他被这毫无预兆的插入刺激得后仰,两腿下意识地绞紧,得到了海流温柔的爱抚。
水流一般的东西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动,将他裹的更紧。粘稠的触感在指间滑动,仿佛有人与他十指相扣。花穴里含着的物什无师自通地抽插起来,比精神触手更黏腻、更缠绵,几乎抚平他穴道中的每一丝褶皱。
“哈啊、不对别再动了、啊啊!”快感在身体里乱窜,,烛沉卿感觉力气不断地从身体里抽离出去,理智的回归却让他不断清醒。
他感觉自己似乎是在做梦,但是又觉得梦里的触感不可能如此真实。
这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臀瓣也被轻柔地扒开。
“等等、别!”他连忙伸手去挡,但是无济于事。水流清楚地记得刚刚在这里遇到了一个相似的穴,甚至比现在已经插入的那个还要紧。
在男人的一声低哼中,后穴也被填满。黏腻的类似触手的东西在他的后庭肆意进出,与花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相互摩擦。
烛沉卿难以再维持镇定,他的呼吸逐渐乱了,眼尾被情欲描上一层好看的红,像是瓷器上一抹点睛的红釉。
水流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了,更加积极地在他的身上上下摸索,像是还想寻找类似的温柔乡。
烛沉卿感觉自己的身体沉了沉,有什么停留在他的嘴边。
“唔!”那半透明的水流涌进了他的嘴里,挑拨、作弄他的舌头,细心地摩挲着他敏感的上颚,接着向更深处的喉管探去。
男人挣扎起来,他不知道它打算侵入到多深。口腔不比身下的两穴,插入得深些的话,他受不了。
似乎是因为他的反抗而感到恼怒,身下的两股抽插速度变得更快。它们颇懂配合,在前面的那股抽出去的时候,后面的那股便顶进来。多情的肉壁一缩一缩,乖顺地将来客绞紧,吮吸着讨好、挽留。
他深谙情欲的身子自发地流着水儿,那水流似乎无异,彼此融合在一起,不分你我。
烛沉卿被操的脑子发昏,下身传来的感觉太强烈,他蜷着脚趾喘息,一时间顾不上口中含着的这根。
于是,从前面看的话,便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玫红的舌尖是如何被挑逗、追逐。他淡色的唇被磨的有些充血,染上惹人爱怜的粉。
他的身体早就禁不起玩弄,在前后夹击中,他感觉自己仿佛真的成了波涛中的一叶扁舟,无法自控地颠簸臣服,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下身花穴喷出大量的水液,他眼前一白,身体抖的不成样子。
再次睁眼的时候,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眼前确实一片黑暗。再定睛一看,窗外的微光照亮了天花板的上吊灯的轮廓,两秒后,他反应过来。
是梦,他醒了。
然而,这个念头刚进入脑海,他感到下身又被填满。
“唔!”他下意识压低了声音,转头去看身侧的人。
一低头,他又看见那毛茸茸的发卷儿。他正平躺着,而舒晚趴在他半边胸膛上,脖子下面还枕着他的手臂,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看起来正睡着。
“晚晚?”他试探性地轻声叫了叫,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情欲。他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听到了女孩儿均匀的呼吸声。
男人眼神中浮现迷茫。然而不等他想明白,身下被抽插的感觉再次传来。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那种粘稠的、水流般的触感并未从身上离去。身体各处仍然传来被包裹、爱抚的感觉,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刺激着他。
他下意识地绞紧了腿,想要坐起来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女孩儿还半趴在他身上,他不想惊动她。
烛沉卿心里其实有所猜测,身上如丝如缕将他层层缠绕的东西很像她的精神触手,只不过不是那么根根分明。在污染区里,舒晚是受到污染源影响最大的人,也许现在这种情况是那次污染区的后遗症。
想到这儿,他就更不敢动了。就像不能轻易叫醒梦游的人一样,他怕贸然将舒晚从这种情况中叫醒会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
而舒晚此时确实睡得正沉。如果烛沉卿能看见她的梦境的话,一定会耳尖红透。
她分明正和他共享一个梦境。只不过,此时烛沉卿醒来,她却还在梦里。
梦里的他可爱极了,身体被情欲染上可爱的粉色。大概是因为之前总是在灯光昏暗的地方做,她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看过他的身体。
他的乳头分明没有被玩弄过,但是已经因为爱抚和高潮而硬起,比平时看起来大了一圈;下面的穴被不知名的力量撑开了,如果她想的话,她能清楚地看见肉壁是如何将她吮吸、缠绕。
男人的神情似乎有些迷茫,不明白自己身在何方,也不明白自己正被谁玩弄。
他的一双眉本来就压的低,此时又轻轻蹙起,显得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他眼尾
', ' ')('的玫红与双眸中那一层淡淡的水雾,却又让他平添了一丝脆弱。
舒晚忍不住想继续欺负他。
他哭着叫晚晚的样子真的很诱人。
她看不见自己的身体,但是她能感受到,在这一片区域里,似乎任何东西都受她的驱使,而且越来越熟练。
于是,躺在床上的烛沉卿,便感觉到那股柔软黏腻的精神从下往上舔弄着他的阴蒂脚。
花穴已经被填满了,它还要过分地玩弄翘起的肉蒂,宛若灵巧的舌头一般上下拨弄着。肉蒂很快就被花穴中涌出的水液润得水光淋漓。
花穴里抽插的那根始终保持着平缓的节奏。与她以往的快节奏风格不同,这次的快感绵长、平稳,但是又无法抗拒,如同潮水一般,让他始终沉浮在理智陷落的边缘,一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堕落,一边焦灼地渴望更凶猛的插入。
“唔、不行”他被快感逼得曲起腿来,腰腹控制不住地扭动着,连深深浅浅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却仍不敢大幅度地挣动。
到后来,他甚至咬住自己的胳膊,来避免自己叫的太过大声。
这副新生的器官所带来的快感太强烈、太陌生,他现在还不太能适应。
梦境里,舒晚发现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可爱。
以往他要么迷失在猛烈的快感里,要么游刃有余地舔着唇勾引她——当然,他的样子她都喜欢。
但是今天,大概是因为失去了求情、挑逗的对象,男人一向平静淡漠的脸庞上浮起一片可人的绯红,更重要的是,他不时迷蒙的眼神中,因为泪水,而点缀着亮亮的水光,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习惯性地咬住下唇,有时候被操的厉害了,他便会蹙着眉闭上眼,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沙哑的低哼。
她将他鬓角的碎发撩到他耳后,然后懊恼地发现,自己这个样子好像没办法和他接吻。
“晚晚、唔”烛沉卿浑身都酥麻的不行,连曲起的双腿都软得厉害。他脑子发昏,记不清楚两个穴高潮了几次,只是脸上羞得越来越厉害。
他想,床单明天早上晚晚起来,看见床单湿成这个样子,他该怎么跟她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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