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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华的大床房内,几个佣人正忙碌地围着中间的大床来回转。
暗色的轻纱床幔之下,隐约能看到两条拥有美丽肌肉线条的长腿。相较身体主人矫健有力的身体而言,脚踝略显纤细,如同猫科动物的腕足般,有些许高贵的易碎感。
此时,这双脚踝分别被两个暗色的皮铐铐住,上面拴着金色细链,与床体的顶蓬相连。链子的长度显然被人调试过,脚踝被皮铐吊着,悬在半空中,连大腿也不能安然地落在床上。
双腿呈v字形分开,绝对隐私的部位只被一层白绸将将盖住。
然而身体的主人却好像浑然不知,还处在安睡之中。
然而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他的眉头也微微蹙着,仿佛在忍耐什么。两颊有一丝可疑的红晕,呼吸频率也比往常要快一些。
睡梦中的男人身上有很多只游移的手,戴着半透明的手套,它们来自那些佣人。奶白色的身体乳被它们推开,均匀地抹在男人的胸膛和腰腹上。很快,他的身上就散发出隐隐约约的淡香,边界分明的腹肌看起来更加诱人可口。
男人显然不喜欢这种待遇。即便睡着,也下意识地挣动身体,却无济于事。双手被软质皮铐拷在床头,颈子上戴着一个异常精致奢华的项圈——无数碎银碎金繁星一般点缀在暗色的项圈上,如同帝都的夜空。中间的一颗红色宝石格被切割出凌厉棱角,反射出无数晶莹碎光,似乎在宣誓这具肉体已经有了主人。
而项圈暗银色链子的终端就落在他的枕边,并没被栓在任何地方,也没有任何人敢拿起——这链子,只有一个人能牵。
天光透过窗幔和床纱隐隐绰绰地撒进屋里,顺着肌肉与体格的纹理将男人的肉体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他拥有令人惊羡的肩腰比。宽肩连着锁骨,线条是如此流畅,这必是神造物时一气呵成之作。
佣人们无光的眼中也不免涌上一丝惊艳和小心,动作忍不住放轻了,像是在抚摸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可是,这雕塑般神圣的肉体上,却有两颗粉红乳粒颤巍巍地立起,微微含露,像是被人肆意蹂躏过一般,快有平时的两倍大。顿时令人觉得,比起什么艺术品,更像是什么人的禁脔。
有佣人中途不小心碰到了,还会激出男人的一声低喘。
留有一头长发的军服男人撇了一眼,昂昂下巴,正要示意佣人们进行下一步。
这时,清凌凌的声音响起。
“我听说,你找到了一个跟画报上一模一样的人?”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门口迈进,语气中有一些难以相信,“那只是我随便画的。”
女孩刚要走的更近一些,却被军服男人伸手拦住:“陛下,现在还不行。他没准备好。”
女孩一身过膝的白色长裙,在微风的拂动下微微晃动,如同天边慵懒的云朵。她不满地撇了撇嘴:“没准备好什么?穆若青,你都不让我看一眼,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
穆若青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最终他还是把手放下了。
女孩愉悦地快步走进去,学着军服男人刚才的样子对侍从们昂了昂下巴:“没你们的事了,出去吧?”
佣人们像潮水一般退去,她又对着穆若青使眼色,最终军人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体贴地把门带上了。
“嚯。”舒晚拨开床幔,小小地惊叹了一声。目光从男人头顶到脚趾,来回扫了好几遍,“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她十分自然地跨坐在男人的腰腹上,毫无心理压力地将拇指抵在那两枚存在感十足的乳头上。两枚肉粒弹性极佳,尖端的光泽有点像小果冻,不过因为她用力地把它们压进了浅褐色的乳晕里,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舒晚有些满意:“看来那两个小夹子很好用嘛。”
只是这一下,就让男人松了口,泄出一两声轻喘。舒晚转动着拇指将那两个小肉粒揉来揉去,不亦乐乎。她不禁想起来小时候玩游戏用的操纵杆,觉得跟这两个粉红色的小家伙有异曲同工之妙。
“啊啊、哈啊嗯。”他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头偏到一边,断断续续的动人呻吟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
“嗯,还挺会叫的。”女孩似乎感觉有一点意外,虽然她也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感觉意外。她樱桃色的唇扬起来,“我好像更喜欢了。”
突然的一个拧动,让他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烛沉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视野很快有了焦距,聚焦在女孩白皙的脸蛋上。他怔了一下,喃喃到:“晚晚晚?”
舒晚也愣了一下,疑惑地歪头:“嗯?你还知道我的名字?”
女孩的眼睛依然清澈,她的疑惑万分真实,烛沉卿的心瞬间沉入冰河:“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哈啊、等等!”
但是舒晚此刻好像并没有心情去理会什么记得不记得,他的身体将她牢牢地吸引住了。她浅粉色的指甲搔刮着他乳尖的骚肉,让他无法抑制地浑身抖起来。
“看起来,你很喜欢我昨天送你的小夹子,你戴它们
', ' ')('戴了多久?”舒晚说着,猛地用指尖弹了一下两枚茱萸。它们被弹得歪到一边,又不倒翁似的弹回来。电流一般又疼又痒又酥又麻的感觉冲击着他的胸膛与大脑,让他失了声。
她真的不记得了。如果不记得他了,那她有没有碰过别人?比如那个穆若青?巨大的失落夹杂着快感让烛沉卿的脑子一片混沌,他眼尾有些红,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难。
此外,穆若青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视觉剥夺让他只能被牵着踉跄前行,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同时,他的嘴被大的有些夸张的口塞塞住
', ' ')(',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在抛弃他后再向军部申请另一个抚慰者。
但是他却只会有她一个主人。
退一步说,就算她再爱惜他,之后她也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能永远陪在她身边?
舒晚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位前来盘问的军官显然也被王烨的做法惊到。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电子玩具的嗡嗡声。这是谁身上的玩具在动,所有人心知肚明。
女军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虽说抚慰者的主人对他们的身体享有完全的控制权,但是,穆若青无疑也是重要的盘问对象,王烨这么做,盘问工作该怎么进行?
就在她要出言制止的时候,穆若青竟然动了。他曲起一条腿,竟是想要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但王烨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踹,穆若青再次倒在地上。
舒晚看得一阵血压升高,不忍地将目光移开。
“王烨。”女军官厉声道,“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请示上官,让他安排对你的单独审问。”
王烨变脸变得倒是快,谄笑道:“哪里。您有所不知,我这次在污染区内遭遇不测,完全是他玩忽职守。不仅导致我误入污染区,而且在污染区内,也根本没有保护我。我这不是罚他呢吗?”
舒晚和烛沉卿听了这话,心里倒稍微安心了一些。王烨这么说,想必是没想起来自己在污染区里被穆若青杀死了。
“专门挑现在来罚?”听到王烨狡辩,男军官的脸色也变差了,似乎没想到王烨这人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现在把你那玩具停了,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这次询问对象是四个,不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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