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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撅起流水P股被塞棉条在她的目光下S回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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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松一点,我要把棉条放进去了。”舒晚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不断地揉按着他的穴口——肿起的穴口比平时还要紧致,如果不好好放松扩张的话,她担心一根棉条就把他折磨到高潮。

烛沉卿感觉绵绵密密的快感随着女孩一下一下的按揉不断涌上来。

他的主人有一双细嫩的双手,毕竟清理污染区多数时候是意识上的对抗,并不需要她真刀真枪地去砍杀。而就是这双细嫩葱白的双手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但是,这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刚被抽肿的穴眼最是脆弱,那些细小的神经还敏感着,被她的指肚按揉过去的时候——尤其是有时,她修剪的很好的指甲会不小心蹭到骚肉——只需要一下,就能让他崩溃。

“唔、嗯”烛沉卿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让它们听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喘息。修长的十指却攥紧了沙发抱枕,腰也绷的很紧。从舒晚的角度,能看见他那层漂亮的薄薄的背肌。

但是收缩的越来越快的穴眼暴露了主人的紧张,随着这张可爱的小嘴在不断翕张,更多的水液被吐出来,挂在臀瓣上。

舒晚用手指挑起那些粘腻的汁液,忍不住笑道:“这么能流水,一根棉条堵不住可怎么办啊。”

烛沉卿背对着她,没有作声,看起来像是因为她的调侃而感到不适。但其实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感受到脸上的热意,男人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如果堵不住的话你可以帮我换啊,主人。把那浸满了淫水的棉条拿出来,也许在全部抽出的瞬间,被堵在穴里的淫水会像小失禁一样喷出来。他在心里说。

但是舒晚以为是她话又说的下流了,惹他不高兴。于是只好闭了嘴,转移话题道:“要放进去了奥。”

“嗯。”他回应了一声,抿着唇默默地将屁股又撅高了一些。

棉条已经被舒晚拧的尽可能细,但是在进去的时候还是十分的艰难。

即便穴眼已经被她用手指细细地按揉过,将每一个玫红细嫩的褶皱都撑开了安抚过,变的稍微松软,但是它们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了。接受了主人的爱抚,每一丝神经都重新兴奋起来,期待着接下来更过分的蹂躏对待。

棉条已经是质地最柔软细腻的那种,但是对于此时的他来说,还是过于粗糙了。被拧成硬条的棉条在触及穴口的瞬间就被淫水濡湿了,棉丝搔刮在每一处穴肉褶皱里,嫣红的穴眼颤抖着,无法反抗,湿哒哒地吮吸着来客,反而咬的更紧了。

积累已久的快感让烛沉卿的脑子有些昏沉,他前面早就勃起了,蹭在粗糙的沙发布料上。他仅存的意识让他不停地抬臀,以免把沙发弄脏。

舒晚也瞄见了他下身的窘境,只好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男人呻吟的声音闷闷的,舒晚看不清他前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大概是他又用手把嘴捂住了。

棉条入侵的速度陡然加快,发骚的肉肠被快速地撑开,贪婪地绞紧了棉条,就像是在寂寞深宫里被冷落久了的罪妃重见光明。

烛沉卿在昏沉的快感间感受到一阵空虚的渴望——是了,她昨晚并没有肏进来,前几天也一直在忙……这么算算,他已经有好几天没被插入了。

淫水从褶皱中被榨出来,但还没能流出去,就被棉条吸收了。

塞进去一半后,剩下的部分反而容易进去了。那张贪吃的小嘴竟然自己开始吮吸吞吃了起来,像是舔弄什么世间绝美的菜肴一般,一嘬一嘬地,很快就把剩下的部分都吃了进去。

烛沉卿呼吸的节奏有些乱了,眼眸深处已经有些迷蒙。他深呼吸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棉条已经被塞进去,想要起身。

勃起的阴茎顶出的小帐篷很显眼,舒晚听到他哑着嗓子说:“您、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可以自己去解决。”

抚慰者在毕业前接受的“教育”一直要求他们称呼主人为“您”或者“主人”。但是被他叫“您”,舒晚实在是压力太大,所以一直要求他称呼“你”就好了。

舒晚没回应他的话,只是把手轻轻按在了他大腿根处,阻止他离开。

“反正只是撸出来,就在这儿吧。”舒晚说。她还颇为真诚地看向他,询问,“要不要我帮你?”

烛沉卿沉默地看着她,竟然一时间分辨不出来她这么做到底是出于情趣还是出于好意。他怀疑她只是想看他自慰。

主要是……女孩在清醒的时候和不清醒的时候,其在做爱方面的技术水平完全是两个概念。

烛沉卿不由得想起来一次,她刚完成一个很艰难的任务,污染区对她的意识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那次的抚慰,几乎从始至终都是疯狂的。当时他在全身拘束、感官被封的情况下被她疯狂地入侵,甚至敏感度都被她用意识提高了两倍。

淫刑之下,极端疯狂的快感令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化作虚无,只剩下一口娇嫩的肉穴在承受无尽的鞭笞捣弄。乱七八糟的液体弄脏了整个房间,他甚至累的连的话,谁能想到他是个抚慰者。又有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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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迈着优雅沉稳的步伐,其实屁股里正吃着棉条?

舒晚忍不住又把目光移回他身上。她觉得自己反悔了。好吧,颜狗如她,她收回刚才“想要一个宁可不那么完美的抚慰者的想法”。她还是喜欢帅的,就算这个帅的没那么喜欢她。

嗯,人要懂得知足啊!

烛沉卿从刚才就感到一道存在感过于强大的目光,不用说也知道这是谁的眼睛里发射出来的。他早就发现了,小姑娘对他的脸很满意。清醒的时候是这样,失控之后更是这样。他唇角上扬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原状。

就在她坐在车上,沉浸式欣赏帅哥的时候,车子突然剧烈颠簸了一下。舒晚似有所感地看向空中,不远处,大厦上空,出现了一个小黑洞一样的东西,在不断地膨胀。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声随之而来。

假的吧?舒晚无语了,出来见个朋友难道还要出紧急任务?

交通在瞬间崩溃了,而舒晚悲剧地发现,好像她还不能消极怠工。因为如果她不做点什么的话,她就小命不保了。

烛沉卿已经把枪拔了出来,他面色格外冷峻,护着舒晚很快在人群中开出一条道路。很神奇的是,奔逃的人们分明无序又混乱,尖叫的,推搡的,弃车而逃的但是男人把她保护的很好,他迅速地避过了涌过来的人们,没有让任何人挤到她。

舒晚在依靠意识执行任务、清理污染区的时候,会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因此抚慰者的法地扩张、抠挖着,烛沉卿本来还集中精神,低头看着她的动作以便配合,现在已经不知不觉地移开了目光,双眸有些发虚地盯着雪白的天花板。

好在舒晚还记得待会要去做什么,并没有真的要玩弄他的意思,看穴口已经发软,便将胶质的玩具送了进来。

穴口温顺地含住了玩具,顺利的不像话。

烛沉卿回神,似有所觉地看向她:“今天用的这个,好像比较小?”

“嗯哼,你不喜欢吗?”舒晚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故作惊讶道,“呀,难道你就喜欢大的?”

男人抿唇,逃避似的移开了目光,耳尖上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

舒晚接着拿起另一根假阳具。花穴出一片艳丽春光,勾的她想要调戏。但是他前面被开发得过于敏感,稍加玩弄就会流水不断,甚至会引得这具身体发情。

舒晚到底还是忍住了,拿起玩具试探地抵在穴口。

正要插入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我以为,你会喜欢大一些的。”

他冷不丁开口,吓了舒晚一跳。拿着玩具的手抖了一下,插进穴口里又拔出来。玫红的媚肉像是被惊动了,一下一下地翕张着,胶质玩具的前端闪着一层晶亮的水液。

“你怎么突然说话。”女孩一边嗔怪着,一边将玩具齐根送入。

两穴插入的快感刺激得他半勃,舒晚趁机拿起最后一根细棒。烛沉卿见状,配合地将双腿放下来。

舒晚注意到,男人修长的双手在松开膝盖后,转而抓住了身下的床单。他有些紧张。

之前她就发现了,在大部分性事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始终对尿道插入有些紧张。但按理说,尿道增敏和调教应该是抚慰者学院的基础课程才对,他早就不该陌生了。

舒晚有意转移他的注意力,解释道:“你也知道,今天王烨也要去。我不喜欢他。我一点都不希望你在他面前,因为这些玩具而变得有感觉。”

他难耐发情的样子必须只有她能看见。她要像拢住掌心的蝴蝶一般,把他保护得好好的,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说话间,细长的尿道棒已经被塞进去一小部分。男人似乎对她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抓着床单的手松了松,转而抓住了她的衣角。

“好唔。”他的尿道早就被学院增敏过多次,尿道棒体感微凉,从碰到前端开始,就激起他的一阵麻痒。

在进到一半时,始终无法习惯的异物感和酸麻的感觉让他不禁蹙起眉。少量的前液从马眼处溢出来。

然而这种不适感没能持续几秒,细棒和尿道壁之间的摩擦就开始产生快感。细微但绵密的快感从最脆弱的地方传来,他腰部一阵发痒,控制不住地反弓起身体,腰肢微微离开床面。

“嗯”他垂下总是凌厉的眼眸,含糊的呻吟显得十分有磁性。

舒晚眼皮跳了跳,感觉被勾起一阵邪火。

细棒终于被放进去后,她没忍住俯身吻了吻他。男人似乎还有些恍惚,但是舌尖却自觉地探出唇来,让她很轻易地缠绕吮吸。

“不许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发出这种声音也不行,好吗?”她在他耳侧小声说,“不然,我真的会生气。”

“好,”烛沉卿眼里有些笑意,“只在你面前这样。”

两人准时到达会议室,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个穿着军服的人,大概是负责这次例行盘问的。

这意味着王烨迟到了。

女军官蹙起眉,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而舒晚在来的路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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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就一直在跳,现在进了会议室,感觉更不好了。

烛沉卿似有所觉地握住她的手,舒晚心里不详的预感才稍微淡去一些。

又过了三分钟,王烨终于姗姗来迟。在开门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里都有些惊愕。

一是因为王烨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实在是太糟糕了。他虽然作风败坏,但此前好歹是军人,体态保持得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瘦得有些干瘪,面部皮肤暗沉,显得整个人更加阴鸷。

而令众人惊愕的更重要的原因是跟在王烨身后的那个人。

准确的说,他不是跟着王烨进来的,而是被王烨粗暴地牵进来的。

不是穆若青又是谁。

冰冷的锁链一端被王烨绕了几圈攥在手里,一端拴在穆若青的项圈上。项圈边缘的皮肤泛着红,烛沉卿看一眼就知道,这项圈必然卡的死紧,穆若青肯定连呼吸都困难。

此外,穆若青的双眼被黑布蒙住了。视觉剥夺让他只能被牵着踉跄前行,根本无法辨认方向。同时,他的嘴被大的有些夸张的口塞塞住,嘴唇被绷的全无血色,喉结一直不住地上下滚动着。

在座的各位都明白塞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东西。那不是简单的口塞,里面必然是连着假阳具的。从穆若青痛苦的神情看,恐怕假阳具尺寸不小,必然已经到了深喉的位置。

他的双手则被拷在身后。他完全无法反抗自己受到的酷刑。

王烨施施然在椅子上坐下,又粗暴地把穆若青扯到身边,却没有让他坐椅子的意思。

穆若青被突兀地拽了一下,双眼被蒙住的情况下,本就难以保持平衡。就在这时,坚硬的军靴一下子踹到他的膝窝。

他咚地一声跪在了王烨的脚边。

外面能看见的束具都戴了这么多,里面含的玩具又怎么可能会少。这样毫无防备地跪下来,不知道是牵动了哪个玩具,他闷哼一声弓起身体,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着。

项圈本就让他难以呼吸,深喉的假阳具更是雪上加霜。身体里猛烈的痛和痒让他神志模糊,他却连喘息都做不到。缺氧的感觉让他又昏又涨。

近乎窒息的感觉让他的口腔和舌头本能地动作,无望地讨好着嘴里不停震动的玩具。他知道这是王烨对他拒绝口交所作出的调教,可在窒息的威胁下,他再也无力顾及那么多。

在场的四个人都近乎震惊地看着王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公共场合,尤其是军部盘问这样严肃的场合这么做。

烛沉卿刚刚为安慰舒晚而握住了她的手,现在舒晚却感觉自己被他握的有些发疼。

是了,烛沉卿肯定是最愤怒的一个。

穆若青毕竟曾经是他的同学,现在也是他的同僚。看到穆若青被如此虐待,他肯定会感到一种唇亡齿寒的愤怒。

舒晚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面。温暖的感觉让烛沉卿回神。

烛沉卿突然发觉,自己是被她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竟然淡忘了抚慰者真正的地位和处境。

他和她其实从来不是平等的。她可以有不止一个抚慰者,要是哪天她厌倦了他,完全啊可以在抛弃他后再向军部申请另一个抚慰者。

但是他却只会有她一个主人。

退一步说,就算她再爱惜他,之后她也总会有属于自己的爱人。他之前为什么会觉得他能永远陪在她身边?

舒晚突然感觉他的手有些抖。她有些担忧地看向他,却发现他避开了她的目光。

两位前来盘问的军官显然也被王烨的做法惊到。场面一时间十分安静,安静到——能听见电子玩具的嗡嗡声。这是谁身上的玩具在动,所有人心知肚明。

女军官有些看不下去了。虽说抚慰者的主人对他们的身体享有完全的控制权,但是,穆若青无疑也是重要的盘问对象,王烨这么做,盘问工作该怎么进行?

就在她要出言制止的时候,穆若青竟然动了。他曲起一条腿,竟是想要站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但王烨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他毫不留情的一踹,穆若青再次倒在地上。

舒晚看得一阵血压升高,不忍地将目光移开。

“王烨。”女军官厉声道,“如果你不想配合我们的工作,我现在就可以请示上官,让他安排对你的单独审问。”

王烨变脸变得倒是快,谄笑道:“哪里。您有所不知,我这次在污染区内遭遇不测,完全是他玩忽职守。不仅导致我误入污染区,而且在污染区内,也根本没有保护我。我这不是罚他呢吗?”

舒晚和烛沉卿听了这话,心里倒稍微安心了一些。王烨这么说,想必是没想起来自己在污染区里被穆若青杀死了。

“专门挑现在来罚?”听到王烨狡辩,男军官的脸色也变差了,似乎没想到王烨这人能如此没有眼力见,“现在把你那玩具停了,把他的口塞拿下来。这次询问对象是四个,不是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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