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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头埋在他胸前,蹭了蹭,那不甚贴身的里衣就松散开来,露出小半个紧实的蜜色胸膛。暗红色的奶尖微微立着,你偏头凑过去,轻轻用牙齿咬了咬,头顶便传来细微的吸气声。
“会坏的……别咬。”
他低声说着,却没什么实际的劝阻,反而更像一种温柔的纵容,你便变本加厉,把那处嘬咬得红艳艳湿漉漉,还要伸手去抓揉他饱满的胸肌,用指尖压在他奶头上轻揉,一想到这处平时都要严严实实被盖在铠甲下面,心里又有一丝美玉蒙尘的惋惜之感:“将军平日行军,这处会不会磨得发疼?”
你看似问得一本正经又充满怜惜,手下力道却大,把胸脯上抓揉的都是指痕,又开始不老实地摸他水淋淋的穴口,嘴上也不干不净:“将军骑马的时候也会这样湿吗?”
之前是并没有感觉的,他本来也算是洁身自好的人,在被你拐上床之前并没有过别人,如今从边塞归来,开荤不过短短几日,这处却被你亵玩开发了个彻底,操得红艳艳肉嘟嘟,摸几下就咬着你的手指不放。他忍不住有些羞耻,耳朵都红了,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你:“不会的,之前不会……现在……唔!”
你一下子插了两根手指进去,打断了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你丝毫没有兴趣关心这将军真的怎样,只是在脑中幻想一番就足以让你欲火中烧。将军的身子坚韧,战场上厮杀过的人,就像被风沙砺过的珍宝,美丽又不易碎。你在床上一直都不是暴虐的人,唯有对着他时带了几丝狠劲儿,知道这人耐操,折腾不坏,便每次动作都稍显粗鲁了些。这次也是一样,不过草草扩张几下,你便分开他的腿闯了进去,他低低发出一声呻吟,却没有喊疼。
将军的身材并不像主流的审美一般,更像一匹豹子,野性又有力,如今却愿意臣服在你身下,你便是他唯一的驯兽师。胯下动作又狠又猛,你凶狠地干他,直把床铺都干得吱吱呀呀,混合着他的低吟惊喘,竟也别有一番滋味。他在床上话一向不多,只有被干得受不了了,才会讨饶地握住你的手腕,哭喘着哀求你不要弄了,穴都肿了。这时你也不去纠结,大发慈悲把肉茎从他穴里抽出来,动动身子,就能又复插入他饱满的双乳间。男子的奶子到底比不上女子的,但施力也可以挤出一道乳沟,你在他胸前抽插,时不时用龟头狎弄地蹭他的乳尖,最后射在他胸口,或者射在他嘴里。让人望而生畏的肃杀将军浑身被你玩了个透,也不恼,反而恭顺地垂着眼,慢条斯理舔着唇角咽下你的东西。
今日你却又想玩些不同的,弄了一会儿把人蒙住双眼,捆了双手从背后操他。他双腿大开跪着,大半个身子压下,只有屁股高高翘起,被你的力道撞得发红。他有些不安,扭着身子想转头,跪的也摇摇晃晃,你便一巴掌抽上他的臀肉:“老实点!”
他低声呜咽了一下,认命般老老实实把上半身靠回床褥里,你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一边干他一边抽打他,直打得人两腿颤颤,意识昏昏,忍不住出声求饶:“别打了……呜……要坏了……妻主……”
你惊讶地一挑眉,在私下里,除了师殷会亲昵地叫你名字,哪怕是崔颖都恭恭敬敬叫你陛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叫你,也是他第一次这样叫你,你心里生出些新鲜感,不压抑自己的想法,直接开口命令他:“多叫几声。”
他在床上听话得有些憨厚,知道你喜欢,便带着几分讨好颤声喊你,屁股也越翘越高,带着巴掌印,随着动作摇了起来。一口穴把性器套弄得晶亮,最后在你射进去的时候绞紧,简直快把你的魂都吸走。你缓了口气抽出来,没有去解开他身上的束缚,高大的将军躺在床上可怜兮兮地喘息,你把他翻个身,想和他温存,又忍不住去玩弄他被床褥磨得挺立的乳尖。
“别吸……”他的声音哑哑的,带了些叹息的宠溺:“没东西的,再吸要坏了……”
“白生的这么大,怎么这般没用。”你嗔怪地抱怨,一边给他解了束缚,任由他把你抱进怀里。他对待你一向颇有照顾,你称帝后更是谨小慎微,生怕把你弄疼了一般,布了茧的大手一下下轻轻摸你的头发,像在触碰一朵柔嫩的花苞,胸膛隆隆地低笑:“是末将无能。”
你和他懒懒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有些昏昏欲睡,他腿间乱七八糟的,穴里也都是你的东西,只得草草擦了擦,打算去清洗时却被你抓住了。
“要去哪里……”
身旁温度的消失让你很不舒服,你半梦半醒,脸蛋睡得红扑扑,软乎乎地撒娇,这老实的将军喉结动了动,很快在你面前败下阵来,撑着酸疼的身子又回到床上去把你搂在怀里。
“末将在这里。”
他小声呢喃着,珍重地亲了亲你散乱的额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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