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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梅尔久违地睡了无梦的一觉。没有光怪陆离的幻境,没有腥臭难闻的气味,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舒畅,仿佛骨头都轻了许多。
除了一处地方传来的异物感实在无法让人忽视。
阿比梅尔慢慢掀开被子,发现自己果然没有穿裤子。他将并着的双腿微微打开,一眼就看到一根棒状物的东西插在了他的后穴中,几乎要齐根没入。不过因为不是很粗,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压迫感。这个东西看上去不像是个玩具,阿比梅尔冷静地想到,果果之前似乎有说到过治疗仪,或许指的就是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了静音模式,机器虽然几乎没有任何声音,但内部的嫩肉还是能感受到非常轻微的震动,虽然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就是了。
阿比梅尔握住机器的底端,正在犹豫要不要拔出来的时候,桃枝端着杯牛奶大咧咧地开门进来,一抬头就看到握着自己穴中那圆柱形机器双脚大开的姿势仿佛在自慰的阿比梅尔睁大眼睛看了过来。那艳红的穴口甚至紧张地缩了缩,又吐出一点点嫩红的颜色。
“你醒了呀。”桃枝眨了眨眼,闭上了差点忘记合拢的嘴巴,赶紧把杯子放在床头后爬上床,尽量自然地亲了亲对方的嘴角,道了句,“早安梅利,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啦,你睡了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呢。”阿比梅尔看着桃枝,双耳却一点点染上红意,原本还有些清冷的表情逐渐带上羞涩,最后红着脸也在对方的唇上亲了一下,回道,“早安,果果。”
桃枝看阿比梅尔似乎想要并拢双腿,连忙贴上去按住对方的大腿顺便把自己塞到对方的腿间空隙中不让他合拢,分开的双唇拉出银丝都来不及擦,低头看了看治疗仪上的进度显示后就小心地拔了出来,又反手扔在了一边。治疗仪虽然不算太粗,但含久了异物的后穴依然被撑出了一个戒指般大小的洞。张张合合间能看到内部蠕动的肉道,隐约似乎还能看到水渍反光。
阿比梅尔伸手替桃枝擦掉落在下巴的唾液银丝,毫无反抗地随着对方将两根手指探入后穴的动作挺起腰部,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落在桃枝的肩膀上。桃枝只觉得手指刚进入肉道中就似乎得到了非常热烈的欢迎,肉壁在治疗仪的修复下紧致了不少,湿热软儒的触感既让人想要被包裹着不动享受吮吸之感,又想狠狠操到深处被反复吞吐。桃枝憋住气,沿着肉壁摸了一圈,暗叹道治疗仪果然很有效,几乎已经感受不到里面的红肿。不过为了最终确认,她抬眼看向眉梢眼角泛着红意的阿比梅尔,还是问了一句:“梅利,还有地方痛吗?”
阿比梅尔轻喘了口气,先是摇头,又点了点头。桃枝还没来得及搞懂对方的意思,就被阿比梅尔握着手腕把沾染上他体液的手指递到了他的唇边。阿比梅尔边垂眼看她,边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从指根舔到了指尖。红色的艳舌像一条灵巧的小蛇,穿梭在桃枝白皙的手指间,撩拨着双方的欲望。直到手指上最后一滴体液也被舔舐干净,阿比梅尔才含着桃枝的指尖含含糊糊地说道,“果果,胸疼,里面也疼”
金发的美人眼神软软地看着自己喊疼,还主动把自己的手带到了胸口。桃枝隔着后来特意给对方换上的减重奶罩揉了揉那团呼之欲出的大奶,又掂了掂重量,感觉似乎比昨天又大了一些。“大概是还在涨奶,所以会有点疼。”桃枝将胸罩推到奶子下方,找到那两颗挺立的朱果轻轻重重地揉捏了起来,“昨天扫描了一下你的全息图,医生说激素比例还算正常,不过等你再休养几天,我们就去医院做个正式的检查吧。”
阿比梅尔的胸部虽然已经不像昨天刚发育时那么敏感不已,但桃枝手指带来的快感依然像电流般刺激无比。他微微偏头压抑了下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们……嗯、给我打的时候,唔……我看到、看到瓶子上写着、啊……写着盖尔实验室、唔……”桃枝本来还忙着给阿比梅尔左边奶子揉一揉,推一推,右边奶子按一按,转一转,闻言顿时双眼放光,直夸梅利真聪明,高兴地将两边奶子挤在一起乳头贴着乳头啊呜一口含了进去,吃得啧啧有声,吐出来的时候两个奶头都亮晶晶地糊满了口水。
阿比梅尔早就被桃枝吃奶吃得泪眼婆娑,连腰部都有点开始在筋挛了。桃枝摸上他修长的腰肢,那里带着布局分明却不显夸张的肌肉,却不是让他躺下,反而带着他拥到了自己怀里。但因为两人的身形差,怎么看都反而是桃枝被阿比梅尔拥在怀里更说得通些。
肥硕的乳奶在两人之间被挤得有些变形,但桃枝显然掌握好了力道,并不会让阿比梅尔感到太痛。她把嘴唇贴到奶沟正中间,不亦乐乎地一下舔舔左边的乳肉,一下又咬咬右边的奶球,只觉得满嘴都是乳房的香气,根本停不下来。阿比梅尔自然不会反抗什么,他只是低头将下巴靠在桃枝的头顶,咬着唇默默承受着一阵一阵温和的快感,一只手摸对方的后背一只手摸头,宠溺又纵容,只觉得桃枝能不嫌弃自己的奶子已是万幸。
直到桃枝想起还有件事要做,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奶子里抬起头来,摸到被扔在一旁的治疗仪,手指快速地点了几个地方,那本来还有些粗大的治
', ' ')('疗仪发出喀拉拉几声声响,顿时变成了细细的一条。桃枝拿起它,咔嗒一声戴在了阿比梅尔的脖子上,正好抵在了后颈的腺体上。
阿比梅尔一想到这东西刚刚还插在他的后穴中,就有些不太适应地动了动脖子,桃枝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道:“别担心,这东西有自洁功能,不会有味道的。而且不管怎么样,治疗腺体总会有些不舒服,只能通过降低效率延长时间来让你不那么难受,所以只能放在最后来。”
“当然还有一个方法应该也会很管用。”桃枝笑着将阿比梅尔推到在了床上,顺手抽开了他的发带,流淌下来的金发顿时像最圣洁的阳光一样铺散在床边,衬着阿比梅尔已不见伤疤的白皙肤色,两团微微摇晃的奶子挺着朱果,颈间宛如带着项圈的蓝眸美人气质清冷,却双眼鼻尖通红,禁欲又淫靡。
已经水液泛滥的后穴被桃枝轻易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抽插,咕唧咕唧的水声让本就瘙痒的后穴只能缓解一时,却在桃枝手指够不到的地方更加痒意难耐。“那就是让你无心去顾及其他。”桃枝似乎也知道阿比梅尔并没有完全爽到,但她并不急于解放自己的小桃枝,而是将阿比梅尔的一条腿抬到自己的肩上,又拉过对方的一只手摸到那还在努力吞吐的后穴,坏心眼地继续说道,“乖梅利,来,自己告诉我摸哪里会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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