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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蒂喜欢佩姬姑妈的沙龙。在姨夫去世后她将庄园的客厅变成了周围文人和学士们聚会的场所。她总会在安息日前往那里,品尝这那里甜蜜的起泡酒,听着戏剧家和诗人朗诵最新的作品。那些洋溢着热情的年轻人在客厅的红毯上侃侃而谈,他们生动的面孔上带着笑容,修长的指尖在钢琴琴键上流连。夏洛蒂喜欢这一切,那些英俊的、可爱的,和她同龄的年轻人。但她最喜欢的还是沙龙里的调酒师艾利欧特。
严格说起来艾利欧特并不只为姑妈工作,他只有周末才会出现在这里。他有一间自己的酒吧。因为调酒技术高超,姑妈才会花大价钱邀请他在为沙龙服务。他很少参与年轻人的才艺展示和聚会,总是呆在客厅的角落里晃动那些五颜六色的酒和果汁。那些流光的酒水透过精致的玻璃杯在他脸上映出斑斓的光晕。
夏洛蒂将目光移向他的方向,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举起酒杯向他点头致意。在一片热烈的气氛中,鲜少有人注意到两人带着相同的尾戒。
“小姐,我能请您到花园散散步吗?”一位青年红着脸对夏洛蒂发出邀请。她认识他,艾森伯爵家的小儿子。两人门当户对,作为丈夫的候选人他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夏洛蒂却摇了摇头:“不,我已经有约了。”她没有放下酒杯,只是对他回应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可是您一个人在这里……”青年似乎还有话想要说。
夏洛蒂摇了摇头:“纠缠一位淑女可不算是绅士风度,再说阿德莱尔家的小姐在那边等你很久了。”她好心对青年指了指客厅的另外一端,然后不着痕迹的转过身和他拉开距离。
夏洛蒂抬头撞上艾利欧特的视线,对方此时此刻也在注视着她。只不过和沙龙里常见的笑脸不同,这位调酒师微微蹙眉,沉默的目光好像在指责她不该这么轻易拒绝送上门的异性,哪怕他们明明是恋人。
这样的表情让夏洛蒂感到生气……
沙龙还未结束,可大小姐和调酒师已经双双离席,没人注意到他们去了哪里。佩姬姑妈朝走廊尽头的房间瞥了一眼,她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第一个吻是那么迫不及待。夏洛蒂的双手缠住艾利欧特的后颈,她覆上他的嘴唇,将舌头伸入他口中翻搅。混合的津液带了她残留的酒精,点燃恋人间的热情只需要一瞬间。
“夏洛蒂……唔……等一下……”艾利欧特的脸颊开始发烫,呼吸也是。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收紧手臂缩短着两人间的距离,直到紧贴着的胸膛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夏洛蒂揪着着艾利欧特的后领,她在接吻的间隙扯掉他身上那件碍事的衬衫,然后将他推到墙上:“我们半个月没见了,我不想等。”她深深凝望着他,然后又微微上挑眼角做出生气的表情:“难道你觉得我接受艾森伯爵家的邀请会更好?”
艾利欧特垂下眼睛,他没有立刻点头或者摇头。他只是在短暂的沉默后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和你结婚的对象不会是我,我们的身份……”在他说完之前,夏洛蒂再一次吻上他,她不想听到后面的话。这些说辞她已经听艾利欧特说过无数次,从他们第一次约会开始,因为身份和年龄的缘故,他总觉得她不是她完美的对象。可对于夏洛蒂而言,没有人比他更好。
随后两人滚到身后的床上。夏洛蒂熟练的解开艾利欧特身上那些纽扣和系带,柔软的指尖抚过他上下起伏的胸膛。和他表现出的平静表情相反,她断断续续的与他接吻,在吮弄他的唇瓣时含糊的警告:“我不想听见那些,至少现在不想,我只想要你。”除此之外的事,现在她不想从他口中听到。
“嗯。”艾利欧特点点头,他不再试图开口说出那些让她不快的话。他搂住她的肩膀,以一个亲密的姿势抱紧她。
“我都清理好了……”他在她耳边轻声说,灼热的吐息令夏洛蒂心跳加速,这毫无疑问是个来自恋人的邀请,令她为此着迷。
夏洛蒂从艾利欧特的喉结开始亲吻,她衔住那枚轻轻颤动的软骨,舔舐过后犬齿贴着皮肤往下滑,在血管处留下淡红色的牙印。像是吸血鬼的印记,代表了归属权,尽管夏洛蒂从未见过那种传说中的暗夜生物,但她就是会没由来的这么想。吃痛的艾利欧特发出轻微的抽气声,可他只是将她抱紧。艾利欧特从不会拒绝她,有时候夏洛蒂会觉得他把自己当作孩子,毕竟他比她年长许多,总是在她面前表现出过分的宽容和余裕。他的温柔确实吸引着她,可他这过分的温柔却又让她烦躁。
“艾利欧特,我爱你。”她不知道是第几次直白的对他说出这句话。她抬眼窥探他的表情,他一如既往的流露出了苦笑。
“嗯,我知道。”艾利欧特轻声回应她,他从未对她说过爱,从未表现出过对她的占有,无论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却从不会对她提出要求,说实话这让人生气。
夏洛蒂松开他的脖子,她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栗色的头发铺散开来,挠得艾利欧特发痒。但在他将她的长发挽起来之前,夏洛蒂一口咬住他的乳头。
“啊。”艾利欧特发
', ' ')('出短促的惊叫,他的腰小幅度的从床上弹起。男人的胸口早已染满了好看的粉红色,艾利欧特的乳头天生是凹下去的,左右黯红的乳头陷入肉中,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夏洛蒂像是贪婪的幼兽那样去吮咬嘬弄,乳晕被齿间磨成深红,津液将逐渐挺起的乳尖染的发亮。男人平坦的胸部并不会有奶水,可夏洛蒂却吮出了啧啧水音。艾利欧特的身体被夏洛蒂调教的十分敏感,他的下巴抵上她在发旋上,颤抖的呼吸中溢出压抑不住的呻吟。
“不要再把我推给别人了。”夏洛蒂不再维持在外人面前的优雅与得体,惩罚性的深咬住艾利欧特刚刚挺立起来的肉珠。她满意地听见他更加吃痛的闷哼,对她而言艾利欧特的喘息可比门外断断续续的舞曲动人多了。接着夏洛蒂强调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艾利欧特疼得蹙眉,快感混合着刺痛令他的头晕目眩。已然半裸的男人只得将对方揽在怀里,用自己惯于摆弄酒杯器具的双手抚弄夏洛蒂的后脑勺,再软了语气:“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夏洛蒂……嘶——稍微轻点好吗……”
夏洛蒂没有搭理他的安慰,毫无章法的亲吻一路往下,她刻意把红印留在艾利欧特的身体的各个角落。男人唤着她的名字,试图让自己好受一些,过于敏感的身体却抖得越来越厉害。近似胡闹的行为传递着夏洛蒂的愤懑。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向所有人宣告艾利欧特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很快,她将他身躯上所有衣物都剥了个干净,泛出血痕的牙印将男人身上连接出一片斑驳,他的眼圈也晕出了一汪水色。
“应该可以了。”艾利欧特再次张开双腿,将特意清洁好的地方展现出来,性器的前端正咕叽咕叽的淌着水,柔软湿热的穴肉也随着他的呼吸一阵阵收紧。过于香艳的风景极大得刺激了大小姐的神经,恋人主动又毫无保留的行为让她的思绪短暂停滞。
他轻吻过她的额头,用自己的大腿内侧故意去蹭对方的腰,讨好笑道:“我想要你,夏洛蒂。”
只有在操他的时候,夏洛蒂才会感觉到艾利欧特是在依赖她的。不同于男人平时的沉稳与周到,床上的他诚实而乖顺,竭尽所能的让夏洛蒂感到舒适,如同一只皮毛松软的大猫,向主人露出雪白肉乎的肚子。她把他吻得头晕脑胀,用自己的全身压在艾利欧特的身上。一只手恶意十足地把玩男人脆弱而敏感的性器,戴着尾戒的另一只手的手指配合着挤进臀肉中。
他真的足够湿润,穴口四周的软肉都有些许红肿。夏洛蒂知道就算直接将假阳具塞进去他也能够完全适应。每次见面之前,艾利欧特肯定会提前做好扩张。可是她并不想省略这种调情的步骤,只将手指往高热的肉壁中塞,她要深深顶进他的最渴望的地方。
对于艾利欧特的身体,夏洛蒂知道得一清二楚。于是她狠狠压住那一点来回按压,他的呻吟陡然变得高亢。
深受刺激的艾利欧特抱住他的恋人,半眯着眼睛,难耐的叫喊:“啊……啊,夏洛蒂,夏洛蒂!”
下体在她的抚弄下软成了一片,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她又将犀角制的假阳放了进来。他因剧烈的快感而绷直了脊背,又在思绪回笼的时候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想要…夏洛蒂……我想你……”
他胡乱抓着什么,长期分离的思念似乎在此刻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略有冰凉感的器具一寸寸往内进得更深。过于丰沛的情欲将他整个人都占满:“继续……再深一点……”
他并非那种刻意追求淫欲的人,事实上每次在为自己扩张的时候,他也会忍耐着不去触碰任何会增加快感的地方。他要在夏洛蒂的抚慰下达到高潮与满足,那是他从未开口的绮丽心思——他是属于夏洛蒂的。
“不要把我推给别人。”大小姐固执的认为表达爱意这种事必须要对方主动说出口才有意义,所以她不要求对方说爱她,只要对方不离开她。她执意将假阳一次次捅到敏感的最深处,口中含住他熟透了的肉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过盛的情欲将他的思绪烧了个通透,快感堵在喉咙里让他说不了任何词语,全身滚烫的他只能发出甜腻的喘息。就算是这样,艾利欧特一刻也没有松开抱住夏洛蒂的手,他急切的点着头,回应着自己的爱人。
莽撞的动作让本就饥渴难耐的躯体处在崩溃的边缘。他越是叫的大声,夏洛蒂就越是用力。高潮就是在这种令人疯狂的情况下到来的,有那么几个瞬间,艾利欧特甚至会怀疑自己即将死去。可他不反感夏洛蒂对他过激的触碰和宣誓主权般略带幼稚的行为。恰恰是因为她的莽撞与不合时宜的天真才让两个人走在一起。
“嗨,我叫夏洛蒂。”当初也是在佩姬夫人的沙龙上,那个女孩坐在他的面前,凝望着他的眼睛,似乎是已经练习了很多次般熟练的开口:“或许有些冒昧,但是我们可以认识一下吗?”
事实上,艾利欧特在夏洛蒂出声之前就已经注意到她的存在。贵族小姐的栗色秀发高高梳起,深邃的眼眸仿佛具有魔力一般动人。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艾利欧特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礼貌地
', ' ')('盯着一位淑女太久了。优雅华贵的大小姐同时也发现了他的存在,便礼貌地点头微笑。而这么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让艾利欧特就连心脏也忘了跳动。
艾利欧特对初见的记忆异常清晰,以至于每一次做爱到高潮的时候,都会让他有流泪的冲动。事实上他也确实在哭泣。
他义无反顾的将自己投身于无望的爱恋里,沉醉在夏洛蒂坦率直白的情意中,用行动回应夏洛蒂的热情。无论是第一次她将他压在身下,还是之后她的任何要求,他都一一接纳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胸腔在强烈震动,塞满了名为“夏洛蒂”的姓名,他说,“再抱一抱我,夏洛蒂。”
夏洛蒂,我的夏洛蒂。
高潮退去,她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珠,抵住艾利欧特的鼻尖,喘息着说:“我爱你,艾利欧特。”
“嗯,我知道。”他拥住她,与她对视,挤出一个微笑,“我都知道的,夏洛蒂。”
夏洛蒂不甘心地继续吻他,而所有尚未开口的情话,只有月亮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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