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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我们会永远。”
这会儿已经接近两点,饭店的人走了不少,环境逐渐变得安静起来,陈野注意到她的长发。
商绿妩的头发散乱下来,吃东西的时候有些不方便,陈野轻轻碰着她的肩膀,“阿妩,你吃着,我出去一下,等下回来。”
她笑着点了点头,和他说不急。
陈野从包厢里面出来,他找到老王,但他站在门口,好像是在和客人聊天。
他打扰也不是不打扰也不是,但那客人面对着他,似乎是注意到陈野的窘迫状态,她提醒老王后面有人找。
老王转过头看见陈野,连忙问道:“怎么了,小野?“
听见陈野说只是要一个扎头发的皮筋。老王立马从兜里掏出一个,粉色的,上面还有图案,一脸幸福道:“这是我小孙女的,你看这行不行,不行我再问问后厨?”
陈野接过来,感激说道:“行,当然行,谢了。”
他刚转过身走几步,听见刚刚那客人在背后似乎在喊谁的名字,陈野下意识的回过头去。
一个瘦高的男孩从他身边经过,和刚刚与老王讲话的那个客人长得还有点像。
老王送他们离开,和他们说着慢走,有空常回来看看。
陈野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皮筋,商绿妩瞪大眼睛看着他,询问道:“就是为了拿着个?”他附身到商绿妩旁边,帮她把耳后的头发轻轻握在手心里,慢慢绑起来,“会不会扯到。”
他的掌心温热,顺着她的发丝一下下梳着,温柔的不能再温柔。
皮筋是儿童款式的,有点小,只扣了两圈,配商绿妩还有点可爱。
她轻轻摸着那上面的装饰品,心里说不出来的暖意,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牵起陈野的手,在他掌心上一下下的摩擦。
半晌,商绿妩轻轻开口道:“陈野,你真好。”
她抬起头和他对视,眼波流转,陈野没见过一双眼睛再比她漂亮。商绿妩只是静静的望着他,他却觉得自己此刻仿佛跌落于一场碎钻铺陈成的漫天星河里。
这世上再也寻不到第二个商绿妩,值得让陈野把他将他的所有都完整给她。
他们把剩下的菜全部吃掉了,商绿妩说不能够浪费,这些可是特意给他们做的。
结果就是两个人吃的特别撑。
走的时候老王送他们离开,他笑着说:“小野,要带着小姑娘经常来啊,叔也不会做别的,但能请你们吃饭。”
“好。”商绿妩第一次对陌生人发自内心的笑,她牵着陈野的手腕更紧。
直到二人回到车上。她才发现自己还戴着那个头绳,商绿妩觉得那上头像是还停留着温度似的,索性也没去摘掉。
陈野偏过头笑,他也不知道在笑什么,只是觉得,她可爱极了。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接近三点了,外面开始刮起风,秋天的早晚温差特别大。陈野用手臂揽着商绿妩,她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换好鞋子之后,陈野翻箱倒柜的把自己的厚睡衣全部找了出来,把新的那件递给商绿妩,“穿这个吧,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要降温了。”
商绿妩冲着他挑挑眉,“那你穿什么?”
陈野抽出一件厚的加绒睡袍,是那种一片式的,上面有一条绒绒的腰带,他给她展示了一下说:“这个。”
却见她猛地凑近他身侧,商绿妩在他耳边坏笑的吹气,那呼吸温热,喷洒在他颈间。
陈野身子随之一颤,舌头跟打了结似的:“我...这个它就是这个款式的。”
商绿妩不依不饶,慢慢地靠他越来越近,她轻轻的在他耳边说道:“那你换一下,给我看看。”
陈野的脸唰一下红了,他没想那些,反倒是她的那些话勾的他心痒痒的。他单手揽过商绿妩,和她紧贴住,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
他的胸膛温热,此时此刻和她相贴,几乎想要冒出火似的。
陈野感觉自己仿佛被下了蛊,他的手在自己的衣襟上游走,他习惯衬衫里面套一件打底衬衣,而她的手却猛地覆了上去。
商绿妩轻轻在他的耳边笑,手掌慢慢的轻擦着他下身的轮廓。
他那里已经硬挺,勾勒出来的形状足够的色情。她的手不断的游走,停留在陈野的硬物上面。
陈野感觉自己几乎是溃不成军。
商绿妩一寸寸的拉下他西裤的拉链,她猛地扯下手边那睡袍,把她和陈野包裹其中,商绿妩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永远占据主动位置。
但这次她更想要他,比那天晚上更甚。
她开始发了疯似的吻他,商绿妩的吻很凶,她的舌头撬开他的齿间,侵占着他呼吸着的空气,把他全部都夺了去。
商绿妩的手逐渐下移,伴随着越发深重的呼吸声,她探到陈野的臀缝,他那里尤为的温热湿滑,还因为她的抚摸而渗出些许的液体来。
而就着这液体让她的动作更加的兴奋,商绿妩跨
', ' ')('坐在他的身上,把陈野翻了个面,去亲吻着他那光滑的背。
这刺激不断地触及着陈野的兴奋点,那一下下的亲吻几乎把他送进他的高潮去。
他也同样渴望着她,不止现在,不止此刻。
陈野每时每刻都无比的渴望商绿妩。
他感受到她那截指尖顺着那湿滑探进他的后面,是有些痛的,他的脚趾几乎都蜷缩起来,那膝盖因为摩擦也泛着红。
他眼角泛着湿润的水汽,却氤氲出她的倒影来。陈野的声音颤抖,但却带着一丝的哀求,他沉声叫道阿妩,阿妩。
商绿妩抚着他的脸颊吻他的唇,轻声在他耳边询问着:“会不会痛。”
陈野咬着嘴唇用力摇了摇头,“不痛。”他们的津液交融,就如同下面那里在不断地交合。他的后面泛着色情的水声,他明明羞红了脸,却还是喘着粗气的想要更多。
商绿妩的舌尖舔舐着他的嘴唇,不断地描摹他的唇形。她看着陈野,她想要记住更多,他的害羞,他的亲吻,他的闷哼。
他赤红的眼尾,喘着气重复着说着他爱她。
后来陈野经常用玫瑰形容情欲,他说他疯狂的热爱玫瑰,大抵是因为他爱人的脖颈上有一块这样的胎记。
他说那玫瑰会永生。
他说自己会永远停留在那场不落幕的鲜红色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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