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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裹着虫鸣,从窗户的缝隙里钻进来,整个卧室里透着丝丝凉意。昏暗的灯光映照着床上两具交缠的身体。
谢韵蓉被李杉箍在怀里,不知谁短促的呻吟含糊不清地响起。
李杉伸出舌头,从硅胶阳具的根部开始舔,舌尖顺着凸起的青筋往上,滑到龟头,绕着圈舔着冠状沟,整个阳具上沾满亮晶晶的津液。
因情欲而染红的双眼微微眯起,半阖着眼皮,只能看见黑色的巨物在他眼前晃动。
谢韵蓉隔着方领上的蕾丝搓弄李杉的乳尖,略微粗糙的布料裹着奶孔一下一下地摩擦。
李杉全身像有电流涌过,“啊...姐姐...”
他收回舌头,仰起头要去亲谢韵蓉,被谢韵蓉躲开了。他委屈地咬起嘴唇,眼睛湿漉漉地像下起了雨。
谢韵蓉弯起眼睛笑一声,把扫在李杉脸上的发丝往后拢,又低下头吻在李杉嘴唇上。
她咬住李杉的下唇,贝齿含住红润的肉瓣,用力吮吸几秒后又放开。将李杉的舌头卷过来,舌尖去勾李杉的上堂,引得他喘息几声。
“后面,要姐姐摸。”李杉被她含着舌头,低声的请求从唇边泄出。
李杉曲起双腿,最大幅度向两边分开,裙子都绷直了。后穴的褶皱拉平,开了一点点小口,不停地翁动。
他牵起谢韵蓉的手,来到自己的下身,胡乱地把她的手指往里面塞,也不考虑进不进得去。
谢韵蓉咬了他一下,“别急,姐姐先摸摸,流水了再进去,不然你疼。”
刚才灌过肠,此时李杉的后穴温热湿润,她打着圈摸李杉后穴的褶皱,指尖试着点进小口。才探进去一个指节,紧致的肠肉立即像潮水似的涌上来包裹住她。
“已经...嗯...已经流水了,姐姐快进去。”李杉仰着头往后伸,出口的间隙都是呻吟。
谢韵蓉从他身上坐起来,双腿弯曲跪坐在李杉的腰上。她试着完全伸进两根手指,在李杉后穴里浅浅的抽插,换来他破碎的呻吟。
谢韵蓉俯下身体,撩开李杉胸前的蕾丝布料,嘬他粉嫩的奶头。
后穴在被抽插,小小的奶尖在被吮吸。两层快感让李杉的呻吟越来越大,他皱着眉,欲求不满“要...不要手...姐姐...”
“哦?要什么?”谢韵蓉直起身撸动他已经开始流出粘液的阴茎,调笑着问。
李杉不好意思说出口,咬着嘴唇嗫嚅,“你知道的...”
谢韵蓉抽出后穴的手指,揉捏李杉另一边的乳头,乳肉被她捏得不成形状,微微泛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后穴一下子空了,湿冷的空气顺着甬道灌进去,李杉感觉自己像站在空旷的山谷,四周都是凛冽的寒风。
“就是...姐姐操我嘛。”李杉受不了后穴的空洞,顶着红透了的脸小声说。
谢韵蓉笑着亲亲他的脸颊,“你说了我才能疼你啊。”接着她坐到旁边,拍拍李杉的腿,示意他转过去。
李杉双肘撑着床坐起来。短短的女仆裙下摆已经掀到了腰腹上,露出浓密的耻毛,粗长的阴茎颤巍巍地晃动,黏液已经打湿了龟头,顺着冠状沟往下流。胸前的方领已经被扯开,露出被谢韵蓉抓红的胸膛。小麦色的胸膛上,两颗红红的樱桃被吸得肿大。
谢韵蓉的指尖划过黑色的树丛,“下次给你剃了好不好。”
李杉羞涩地点点头,转身跪趴在床上。谢韵蓉脱下自己的内裤,拿着刚才已经被李杉舔得湿淋淋的阳具穿戴在身上,岔开腿跪在李杉身后,撩开碍事的裙摆,扶着硕大的龟头去蹭李杉的后穴。
“进去嘛...”李杉转过头不耐地催促。
谢韵蓉依他的话,两指撑开穴口,让龟头滑进去。李杉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劈成了两半,只剩一根巨物不停在自己后穴里涌动。
阳具不断破开紧致的肠壁,疼痛的感觉很快被一种奇异的酸麻替代。
随着谢韵蓉开始抽插,李杉咬着自己的手指呜咽,“姐姐...啊...”
谢韵蓉调整着阳具的位置,不断在寻找,戳了一会听见李杉一声高昂的叫声“啊!”他睁大自己的眼睛,急促喘息。
谢韵蓉一手扶着阳具密集地在那块凸起的小肉上戳动,另一手绕到前面去揉捏李杉的阴茎。从囊袋开始轻轻揉动,顺着柱身撸动。
李杉咬着手指拼命忍住自己的呻吟,但不耐地喘息仍从齿缝中流出来,“啊...好舒服...姐姐...”
“自己摸摸乳头。”谢韵蓉加快两手的速度,要李杉自己抚慰双乳。
李杉粗暴地捏自己的乳肉,把小小的奶尖用力向外拉扯。
李杉被三重快感包围,如同一个溺水人,不断地拼命呼救。海水灌进他的鼻腔,他在欲海中不断浮沉。
他失神地承受身后猛烈地撞击,只剩无意义地呼气。
谢韵蓉双指环成一个圈,卡在他龟头的位置上下撸动。将整个阳具抽出一半,又猛地插进去。
', ' ')('李杉后穴的水打湿了整个阳具,顺着剧烈的开合流出来,流过会阴滴在床单上。如同雨滴打在湖面上,晕湿了一大片。
他很快攀上情欲的最高峰,脑海里一道白光闪过,随之而来灭顶的快感。
他短促地尖叫着射出来,浓白的精液射在自己的小腹上,裙摆上,床单上。
谢韵蓉俯下身顺着交叉的蕾丝绑带亲吻他的背沟,安抚着,“真乖,真乖。”
阳具被抽出来,李杉一下子脱力地躺在床上,平复自己的喘息。谢韵蓉趴在他旁边,为他整理好那条裙子,又把他拉进自己的怀里抱着,为他顺气。
轻柔的吻一下一下落在李杉的额头上,如同蝴蝶落在玫瑰花瓣上。
剧烈运动之后,一阵困意向李杉袭来,他努力地眨巴着眼睛,把头埋在谢韵蓉的颈窝里,“姐姐,你会一直疼我吗?”
“会的。”
“那说好了。”在逐渐闭合的眼帘中,在越来越深的黑暗里,李杉呢喃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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