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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她野蛮原始的兽齿(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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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异教徒举办的野蛮庆典上才会有的气息。祝栖迟眨巴着那双深黑的杏眼,瞳孔深处那片混沌的荒野里,闪烁着一缕像是在无名神秘的废墟深处闷燃的、不可捉摸的火光。“你在害怕我。”少女双臂绕过他的肩颈,将下巴搁在柔软的肩窝处,肯定地说。颜西柳咽了口唾液,舌尖品尝到一点从冷汗里渗出的恐惧。他怀里抱着的是一个杀人惯犯。披着无害人皮的野兽。藏在锯齿暗礁阴影中伺机而动的食人鲨。“别害怕。”她说。柔软的手向下滑,握住他的,塞进一块不知何时捏在指间的碎玻璃,再牵着他的手腕向上抬。碎玻璃锋利的尖角就抵住纤细修长的脖颈,几缕发丝散落于两人的手臂,与蛛网仿佛。她又笑了,还是那种甜蜜、和煦的笑容:“颜先生永远不必害怕我。”“也许杀了祝栖迟会让情况变得更美好——出现这样的念头时,不用犹豫,就那么做吧,我不会反抗的。”说完,少女抓住他另一只手,摆弄他的手指,引导它们盖在自己的咽喉处。“记得选一个你喜欢的方法。”颜西柳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态度几乎是冷眼旁观。接着他把玻璃碎片从她手里拿开,将她拉向了自己。“嗯——这是什么意思?”祝栖迟从鼻子里发出懒洋洋的声调,带着懵懂的睡意。颜西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挑起另一个话题。阳光底下无新事。“你大概不知道,我并非出生在城寨,最开始是‘外来者’。”“但我熟知它。”“你毁掉的这个地方。”他指了指制毒点。“也毁灭过我的母亲。她死后,留给我的只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巨额债务。”“城寨每分每秒都在用一种无法言语的方式伤害着这里的人。祝栖迟,你明白吗?”“我明白……”少女的声音起先因为这出乎意料的话题有些含糊,接着变得顺滑。“我们那儿毁了之后,一切看起来已经糟得不能再糟了。你活在里面,知道自己在不停往下掉,但没有底部。如果存在一个底部,人们或许会踩在那里往上爬,但末世是无底洞,生活在那里的人只会永远堕落。”她没想到自己能活这么久。十八岁前的生活经验根本不是为变成末世的世界准备的。然而她还是学会了谎言、杀戮和暴力,这些技能帮助祝栖迟度过了人生改变之后的漫长岁月。直到死后穿越至颜西柳身边。他轻轻抚摸她柔顺的发丝,两人享受了一会儿心照不宣的沉默。“我拒绝包括迷幻药在内的毒品流入颜氏产业,已经惹怒了不少人。”他撩起少女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但他们一定想不到,比起拒绝,我更想做的,是将毒品从城寨里连根拔起。”颜西柳看着祝栖迟,用聊天的语调问了一个重复的问题:“你的念动力,应该能挡下子弹吧。”祝栖迟略带疑惑的双眼渐渐被一种恍然大悟的光芒所填充。“这是……你的理想吗?”颜西柳用略带粗糙的指腹轻抚她的脖颈:“比起理想,或许叫作白日梦或吹牛皮才更恰当。”她粲然一笑,那笑容越来越娇艳妩媚:“面对陌生的杀人武器,比起害怕,颜先生更想知道该怎么用,对吗?”少女用手指止住颜西柳想要开口说话的动作,额头抵着他胸口,笑得浑身颤抖:“哈哈……哈哈哈……颜先生,你这人真的……”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睛里冒出一种奇怪的、混合着惊喜与满腔热忱的亮光,颜色酷似在暑热降临中颓败腐烂的郁金香,但花香尚未变臭。你明白吗。她无声地问779。古早幼稚的言情小说里有这种家伙存在,剧情不崩坏才奇怪吧?“那往生日礼物里再加个添头吧,我会是最好用的一把刀。”祝栖迟说。她把脸埋进他修长的手,唇畔笑意更深:“要好好使用我哦,颜西柳。”男人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落下蜻蜓点水似的一吻。有猫或狗在远处刺耳地尖叫,叫声介于哨声与沉重的咳嗽之间,很难想象那么小的东西能发出这么可怖的哀嚎。祝栖迟转开头,望向半开放的走廊外,视线掠过与灰黯腥腻灯光融为一体的人与屋顶。那些废弃的垃圾,那不复从前的生活,人们总有办法把自己的落脚地变成地狱。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的眼睛转回来,沉静地看向他。“你明明已经离开城寨了,却还想让自己陷进更黑暗的旋涡,不觉得荒谬吗?”“我从未真正离开过这里。”颜西柳与她对视,目光洞澈。“如果只有我一人,我不会这么做。”祝栖迟不由避开眼。“你和祝游归很像。”她说。很像。但不是同一类人。会将常人摧毁的事物,不会让他们倒下。但颜西柳要更不择手段一点,也许这也是他此刻好好站在这里的原因。

但和她扯上关系后,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祝游归比我大了六岁。他是个天才。”颜西柳静静地听着。“天才。我不是说普通的天才,不是一般的高智商人士,而是黎曼、但丁或爱因斯坦那样的天才。”“我连凯瑟琳约翰逊的脚跟都追不上,但我害死了他。”“其结果,大概相当于在原子弹被发明前害死了原子弹之父。”“你明白吗?颜先生。”说最后一句话时,祝栖迟捂住了男人的眼睛。过去永恒存在,死人的喃喃低语也将永恒地回响在她脑海之中。掩盖腐烂的疮口,往裂缝上打补丁,用石蜡填窟窿,全部都是无用功。她的心早在很久之前就停止了跳动,冰封在十年前的那个冬夜,留下的只是脏腑吐出的最后一口气,供支离破碎的灵魂运转。“不要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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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地说。“别看我。”“我不看你。”颜西柳说。“回家吧,七七。”——————祝栖迟先爬进汽车后座,蜷在那里不动了。颜西柳远远坠在她身后,拖着因疲惫而有些迟滞的步伐,不快不慢地走着。有血从他的指缝间淅淅沥沥地往下坠。上车前,他摊开左手,那片碎玻璃已在反复的攥紧和放松间将掌心划出道道血痕。终于等到时机时,它就像一种令人厌恶的厄运般被远远地扔掉了。疼痛向来能让颜西柳保持冷静,他以前也会这样做,检查机器一样检阅自己的身体,评估它还能不能经得住下一场交媾。“七七。”在车窗外黯淡的光线中,颜西柳的手抚向女人的肩头,嗓音如同燃尽了的烟一般嘶哑。空气因为他的声音发生改变,变得暧昧,充满紧张。她睁开双眼,困倦又清醒地看着他:“不回家吗?”“七七……”他叹息一般,尾音在她唇边勾出微弱的湿痕。“标记我。”祝栖迟的眼睛瞪大了。这里不是她的世界,他也不是oga。但她知道他在说什么。“会很疼。”颜西柳摸到她的手,牵着她向身下移动:“摸摸我。”她的指尖滑过潮湿滚烫的皮肤,那个小洞附近还凝着干涩的血。他将脸埋进女人散落的长发中,喘息透过发丝渗进耳间,腰到臀的曲线渐渐绷出两条利落又脆弱的弧度。雪松清香浓郁起来也会让人觉得窒息。祝栖迟的两指刮进肉穴深处,推开滑腻的肠肉,指甲轻扯被肏开的肠道。里面很软,犹带湿意,是不久前才被粗暴地拓开过的证明。她按在今日被使用过度的凸起处,用力转动。男人跪在她身体两侧,两人肌肤贴着肌肤,躯体在狭小黑暗的汽车后座交缠。他主动软下腰肢,后穴顺从地吞吐手指,很快就湿润的、完全的打开,像一个任人摆布又无比放荡的性偶。天还有很久才会亮,凝滞而深沉的夜压在上方,嘈杂的人声渐渐远去了,汽车仿佛变成了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少女有点茫然地亲吻双唇能触碰到的地方,手指如此环行几圈后,颜西柳受不了似的战栗起来,喉结耸动,性器抬起,后穴咬紧埋进深处的手指,急切地吮吸着。她的另一只手剥开不甚整齐的衣服。经年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上遍布伤痕,不甚明显的肌肉线条在发力时变得深刻。他的身体被玩得太过频繁,现在连冷冷淡淡的松香都透出些许淫靡。祝栖迟将手盖在他左胸的那个疤痕上方。颜西柳心脏跳得很快,暗红的动脉血在皮肤下奔流,不知处于紧张,还是某种隐秘的渴望。那个烙疤很丑,或许存在太久,已变成象征耻辱的蚀刻。她端详着伤疤,把自己需要的在脑海中描绘出来:“会很痛。”“标记我。”他说。念动力一瞬间抹掉原来的痕迹,只在他身体上留下一片原初的鲜红的画布。颜西柳发出一声噎气似的呻吟,指甲陷进皮制椅套里,大脑出现几秒空白的断片。接着,他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品味到一丝足以让人发狂的快感。渴望被标记,渴望被打碎,渴望被她野蛮原始的兽齿贯穿。血打湿两人的衣襟,少女伸出舌头在那块鲜红的肉上舔了舔,成为第一个感受那片土地温暖的生物。祝栖迟自下而上看着男人,视线掠过他被汗打湿的额发、殷红发烫的眼角,还有那幅完全就是欲求不满的表情。她伸出手在他的腿根与会阴处揉弄,缓慢画圈抚慰着半勃的前端,他的身体不知疲倦,也不知餍足地追随着她的动作而扭动,蹭着她,在两人之间留下粉色、玫瑰色和深红的小小花朵。“颜西柳,你是我的幻觉吗?如果是幻觉的话,我会很失望的。”她眼里全是不透光的死寂,幽暗而深沉,声音嘶哑,表情偏执又乖戾。他俯下头舔舐她的双唇,铁锈味在唇舌间交换,他就这样一边颤抖着一边吐出支离破碎的话语:“……还不够?”晶莹的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够了。”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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