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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别想那么多了,先睡吧。”
陆曼城伸出手臂将老爷环住,脑袋埋在宣恕柔软的颈窝里。宣恕的肩膀耸了耸,他好像还有什么话要说,但见陆曼城眼睛紧闭睡意沉沉、又或许是不耐烦了索性装睡,他还是把话咽回腹中。
曼城已经足够辛苦,他不能再给她添麻烦。
宣恕猜对了。这几天轮到陆曼城辗转难安。那孩子身体里毕竟有她一半的血脉,血浓于水,哪怕不用她来承担十月怀胎的责任,她也总免不了牵肠挂肚、拖泥带水,至少做不到完全把他当一个胚胎漠视搪塞过去。
宣恕尚未显怀,她就如此心神不宁,要真等六七月大了他的肚子真真切切隆起来那还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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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月以来,老爷要安心养胎。大夫说尽量避免行房。然而陆曼城毕竟是年轻的天乾,血气方刚、欲望强盛,总有实在按捺不住冲动的时候,越是忍着越是反弹得厉害,她越发频繁地做梦,梦见自己掰开宣恕的臀肉肏他。
不知是不是难填的欲壑作祟,梦里的宣恕显得更诱人了,纯真的眼神配上被自己肏熟了的身体,活脱脱一个妖精。
妖精双腿双臂缠着自己难舍难分、嗓音柔柔的央求自己把他灌满,软肉也不知餍足地吸吮吞咽、像是要把自己生生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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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第几次从梦中半途醒来,陆曼城视线有些朦胧,眨巴两下眼睛,才发现屋里亮堂了些,宣恕不知何时点上的油灯,撑着脸侧过身看着她。
“……老爷?”陆曼城下意识就要坐起来,她以为老爷又有妊娠反应,刚想下床去找盆,便被宣恕拉住了手。
“曼城……”宣恕咬了下嘴唇,难以启齿的犹豫,视线往侧里瞥了瞥,到底还是落在了陆曼城身上。
“你实在想要的话,我可以帮……帮你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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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城没想到自己还是瞒不过宣恕。她倒没打算主动和宣恕提过这回事,一是她觉得忍忍就习惯了,二是对于她而言“含一含”所能带来的慰藉不过聊胜于无。
但她看得出来,宣恕拖着孕体也在努力试着讨自己的欢心,实在不忍拂了他的面子,那样未免显得太过不识抬举。
眼看宣恕已经从被子里钻出来,把自己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腰部塌下、臀部翘起,宽大的睡袍也遮盖不住他漂亮纤细凹凸有致的轮廓线条。
陆曼城看得口干舌燥,一瞬间又忍不住想索性把自己塞进他里面去。然而孕期她终究不敢怠慢,老爷也毕竟三十多岁了。既然决定了要保这个孩子,那就得拿出保孩子的样儿来。
她绷着一张脸、用矜持掩盖躁动,手上却分外急切地将裤子退至膝盖,露出腿间的森林和已然微微抬头的肉柱。
宣恕吃过她的东西一两次,都因为自己尺寸太为难他、撑得他面色通红眼角冒泪。她怕这一捣进去又把宣恕弄反胃了,于是直身跪在床上,一手握住肉柱将那东西拎上去,另一手拨开下身的耻毛,露出两瓣沉睡的阴唇和那枚小巧的肉粒。
“今天不含那个,老爷。含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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