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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酉时,陆曼城进了老爷的书房,说是去送茶水,再没出来过。
所幸宣府人多眼杂,某种意义上也有几分灯下黑的意味,加上无要紧事、老爷看书的时候又向来不喜被频繁打扰,所有下人便都各忙各的、夜一深也都去睡了;陆曼城在府中还一贯形单影只,幸亏是得了老爷和老管家偏爱才不至于被排挤得厉害,不过下人们也大都不会主动互相提起陆曼城就是。
只有老管家的右眼皮直跳到后半夜。
几次三番去老爷的书房查看,老远见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头一两回还只是犹豫要不要敲门,第三回试探着一推,发现门直接让小兔崽子给反锁上了。
好嘛。这下老管家拿他寸草不生的脑袋顶能猜出来,陆曼城这准是故态复萌了。
老管家提了口气,捂着近日来承受力一落千丈的心脏、将耳朵贴上脆弱的木门。上十年的雕花海黄,中看不中用,说是不隔音就隔不了。
手上一颤,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他全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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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城……哈啊……曼城,我、我不行了……唔——”
宣恕趴在书桌上,晃着两片沾满粘稠浊液的雪白臀肉、将陆曼城整根吞吃进去,口中嗫嚅般脱力地呻吟着。
屋内的二人,不知何时已经从软椅转移上了桌案。天乾不同于中庸,一旦与地坤结合,定是要缠缠绵绵把后者干到极限为止。更何况陆曼城回回都是临了拔出来射在外面,无论对于她自己还是宣恕,满足感都是大打折扣的。
陆曼城揉搓着他搞搞翘起的臀部狠狠地冲撞,宣恕大腿内侧屡屡被磨得通红。宣恕中途甚至晕过去好几次,然而醒过来又被陆曼城掐着腰干得门户大开;脑袋再也转不动半分,只是双臀紧紧夹住陆曼城的欲望,沉浸在近乎过量的舒适中、疯狂地渴求着她。
开了戒的二人近乎毫无顾忌,彻底把自己交付给了灭顶的快感。
宣恕比陆曼城还要沉醉些,再也没有心思念叨那些劳什子歉意。陆曼城动作得有些多了,晶莹的汗珠挂在她的刘海和鼻尖,偶有几滴落下来掉在宣恕脸上、同津液泪水交织,眉眼也和他相对。宣恕模糊的视线里尽是陆曼城漂亮俊俏的五官,整个人都要溺死在她的给予之中。
陆曼城早忘了数自己释放过多少次。积少成多,白浊的精液淌在男人下腹上、湿个一塌糊涂;宣恕自己也高潮了三四回,然而丝毫不知餍足,已然略微红肿的穴口上了瘾一般咬着陆曼城膨胀的欲望。
扭捏可不好,老爷还是坦率些更可爱。
陆曼城把男人早就在混乱中剥得赤裸的上身捞起来,吻着男人布满齿痕的后颈,眼看牙关已经抵上了男人的腺体,引得敏感的地坤微微一颤。
如果就这样标记了他……
理智被欲望蒸腾的年轻天乾思绪混乱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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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一时刻,门外响起细小的敲门声。欲望被充分挑逗和满足的天乾,五感较平日都敏锐了一倍,陆曼城耳朵猛然竖了起来、身下的欲物也险些给吓没了精神。
“唔……曼城,怎么不干了……”宣恕迷迷糊糊扭过头来问,陆曼城却没有应。她面色潮红、热汗涔涔,却换了一副与脸色全然不相配的凝重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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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是我,李春芳……”
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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