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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城一直觉得当个中庸挺好,四平八稳的、和她没什么人味的心性挺配,想开荤就开荤,想斋戒就斋戒,自在逍遥。
她会分化为天乾,和宣恕脱不了干系。
她以为自己到了二十岁,已然是个发育完全成熟的中庸,再不会产生任何变数。然而她低估了宣恕信香的力量。
她是被生生刺激到二次分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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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都猜得到,闵方原那老混球给宣恕下了药。闵家是药商,搞来那种专门针对地坤的催情剂应该不难,估摸着还不是寻常的催情剂。男人长衫前襟上缓缓凸出来一小块,虽是毫无意识、双腿却在轻轻磨蹭,定是腿间小穴瘙痒难耐所致——他们匆匆离席才多久!
难怪了。陆曼城不是没应付过地坤的汛期、遇见宣恕前约莫有一两回,但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这样阵脚乱得一塌糊涂。她以为自己对信香“百毒不侵”,却不料那药剂能将地坤的信香气息成倍地诱导出来。宣恕这个年纪的地坤,只是寻常发情就比烂熟的蜜桃诱人,更休提用了药……总之绝非她这般年轻青涩的中庸能够招架的。
年龄摆在那里,纵使她和三五个地坤厮混过,离房事上的“老油条”也还差得远。
如果陆曼城在那个时候狠下心坚持着回宣府,或许这场二次分化就能被打断,虽然说不出有几成把握。然而事实是她直接放弃了打断的机会。
胸口有一团火烧得厉害,脑海里宣恕赤裸的模样浮浮沉沉。额头上爆了青筋,浑身汗流浃背像刚从水里捞上来,她却错觉自己随时可能干涸而死;亵裤里已然一塌糊涂,阴唇和阴茎一道往外吐清液。她只想把自己腿间同样勃起的性器塞进宣恕体内,一秒都不想多忍耐。
“师傅,前面路口左转。”陆曼城深呼吸三五下,总算开口,声音沙哑不堪、把她自己都吓一跳。
“不回宣府了。去圣沣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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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和陆丫头一夜未归,整个宣府急得火烧眉毛。
夜半三更,宣府仍然灯火大亮。宣家大堂里聚着一群寻人无果的热锅蚂蚁,鸦雀无声,倏忽有个小家丁战战兢兢猜,“老爷他,他该不会是和陆丫头……”
话音未落就被气头上的老管家弹了脑门好一顿教训,“龌龊!你把陆丫头想成了甚么?宣府上下百十号人,数陆丫头心思最干净,如此猜忌都安的甚么心……”
老管家哪里知道,小家丁猜得分毫不差,他们的好老爷此刻正被“心思干净”的陆丫头按在床上肏得小腹都鼓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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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城几乎没有耐心做扩张,宣恕前面后面都已经流了太多水、裤子湿得乱糟糟;裸诚相见没几秒钟,温热的清液便染湿了一小片床单。
情潮汹涌之下,十几年的中庸惯性和堪堪苏醒的天乾本能激烈迭代,错乱感让她恍若在天上地下来回游走、不由得将一切取悦地坤的技巧都忘到了脑后,甚至没心思欣赏身下男人孟浪的媚态,只顾着自己舒爽,捏着宣恕两瓣圆润的屁股,火热黏腻的下体贴上去,胀大的欲物狠狠往里撞、搅弄着宣恕柔软紧致的甬道、甚至快要往生殖腔里钻。
宣恕的小穴不知是一开始就很欢迎这激烈的肏弄,还是被陆曼城抽抽插插生生肏开了,每一下都恨不得将那硬物吸到最深处,摩擦之间水声倾泻。
宣恕也完全不知道是谁在操自己似的,只觉得空荡荡的腹中被填得满满当当、饥饿感一扫而空。被操开了的男人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屁股、脸埋进床单深处断断续续地喘叫,双眼朦胧涣散、一直望着天花板,嘴角甚至因为过于痴迷于这场难舍的缠绵而淌起了涎水、随着眼角滚落的泪珠一道流,在白皙精致一张脸上带出道道阑干水痕。
“他叫起来真软,像个妖精……”陆曼城胡乱地想,掰着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唇一探过去将男人吞吐着呻吟的口封住。
“唔——嗯唔——”
罔顾男人因呼吸不畅而发出的呜咽,陆曼城任性地伸舌尖去撬他齿关。
嗯,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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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城内哪儿都找过了吗?”老管家耐心耗尽,手边润喉的茶水温了又凉,“天色这么晚,若他们出了燕平城,那麻烦可就大了……”
“还差一个地方,已经遣人去了。”一个丫鬟望着墙上燕平城地图道,“圣沣酒店。”
宣家在离海近相对富饶的城东南,圣沣则与之隔着对角线、正好坐落于城西北。
“唉,只能是那儿了……”老管家一脸愁容“啧”了一声。地儿是偏,可还能怎么办呢?最有可能的地方已经统统被排除了。
他匆匆起身。
“我也去。这回再找不着,便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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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城刚刚完成二次分化,酣畅淋漓做完一回拔出来射在宣恕背上,体力就有些不支了。正撑着床伏在男人身上喘气,门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让她更加心烦意乱。
她胡乱捡起地上的亵裤和风衣、草草裹在身上,跺着一双赤脚就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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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谁啊,大半夜的坏我好事……”她粗声粗气念叨着、半个人还陷在方才情事的余韵里,口不择言全凭心情。
然而一开门,待到看清面前人的脸,陆曼城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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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李叔,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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