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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蔓第一次去特殊牛郎吧还是因为去参加大学同学的单身派对，老大不小的年纪了，大学里结婚的也不在少数，可就她，连个像样的恋爱都没谈过
“你说你吧，长得不错，为什么连个正儿八经的恋爱都没有呢，主要还是性子太软胆子太小了，看起来就像个面团一样”
也没少因为这个原因被朋友数落，只得乖乖低着头应着
此时，她正与眼前的漂亮牛郎大眼瞪小眼
男人有些诧异的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她，而她正红着脸誓死不从的捂着胸口的衣服不让他碰
男人觉得好笑的笑出声，“真的，你这副样子还真不知道是谁干谁了”
她垂下头，只露出红透的耳根，声音软软，“不好意思”
“反正是我伺候你，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的客人，我不至于会把你怎么样”
“我...”她红了脸的撇过头去
男人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把惊讶的说道，“你不会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她红着脸点点头
“我看你那几个朋友熟门熟路的，还以为...”
她又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做”
她声若蚊蝇的说道：“我想回家...”
“那可不行”
楚蔓慌了，她抿着嘴皱着眉委屈极了也害怕极了的说：“我、我会给你钱的”
男人笑了起来，“钱你的朋友已经给过了，你现在回去了给人看见了，我会被人说业务能力不行的”
“你这有后门吗，我、可以偷偷的走”她怯怯的抬头看向男人
男人摇摇头，“没有后门”
她愁的快要哭出来，“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男人勾起嘴角走过来，吓得她抱着被子连连后退，“还能怎么办，反正钱也花了，你不如就试试呗”
“试、试什么...”她睁着眼咽了咽口水
“试试怎么干...”他凑到耳边吹了口气说：“我啊”
一层水雾慢慢蒙上眼，眼角泛红，下一秒马上哭出来的模样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小孩这么不经逗呢”男人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叹了口气，扯过被子在她身边躺下躺下说：“你也别走，我也不强迫你，就什么事也不干的睡一觉，行了吧”
她睁着眼睛看了男人好一会，才缓缓点头，然后缓缓的躺下
男人也没想到自己从业这个行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吃闭门羹，这不由得让他有些吃瘪
“你、你叫什么啊”她看着身侧躺下的男人问道
“贺知”
“我、我叫楚蔓。你、长得很漂亮”
贺知确实是楚蔓认识的有限的男生中最好看的一个，他长得不是女性化的漂亮，而是干净清秀的漂亮，下颌的线条恰到好处，鼻子也高，睫毛也长，五官也深邃。她不由自主的感叹着
“干这行的哪个不是长得好看的”
楚蔓摇摇头，“刚刚那些在大厅的那些人就没你好看”
“看着你呆呆的，说起漂亮话倒是一套套的”
“不是漂亮话，我说真的”
贺知看着她的表情看起来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般
“不过，为什么要干这个行业啊”楚蔓歪着头好像真的想知道般
“贱呗，还能因为什么，自己爽到了还能赚钱，不是贱是什么”
“抱、抱歉”她小声的道着歉
“为什么道歉？”这下换男人不解了
“是我没措好辞，问的太直白了”
他随意的挥挥手，“没那么矫情，我知道自己贱。何况你还是我的客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更粗鄙的我都听过，不照样还是乖乖舔上去吗，呵呵”他像是嘲讽般的笑出声，“我都觉得自己贱”
“不贱，真的！我觉得你很干净！很漂亮！”
贺知的笑声低沉，似乎是从胸腔发出的一般，“卖屁股的能有多干净”
“嗨呀！你怎么不信我说的话呢，我觉得每份工作都是值得被尊重的！”
女孩似乎急了，她滔滔不绝的解释着，皱着眉似乎在想如何说出更有说服力的话
贺知好像在那一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了那么一秒，超速了的撞到了树上
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的天真无邪，带着学校里的稚气与一身干劲，他只觉得她太过耀眼，灼的自己很疼
他甩甩头，除了今晚，他以后都不可能跟这种女孩有来往
——————
贺知结束了一天疲惫且腿疼的工作，从口袋里拿出钥匙开门。开完门后将钥匙扣挂在他白皙干净的手指上，钥匙随即发出一阵磕碰声
对门传来开门的声音，他对着还没关上的大门对着对门微笑着点头打招呼
“咦？”一声软软的疑惑声发出
男人关门的动作一顿，看向对面从门里走出的女孩，女孩手中拿着垃
', ' ')('圾袋应该正准备下楼扔垃圾
“你住这呀”
“不、上门服务而已”
女孩点点头，“这么晚了很辛苦吧”
他勾起嘴角嘲讽的说：“你为什么会觉得很辛苦”
楚蔓不知道他会这么问，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就是觉得...这么晚了，还要工作，应该挺辛苦的”
看着女孩憋红的脸他讽笑了声关上门
“贱货就是贱货，就算再痛也觉得爽吧”
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坐在椅子上，而贺知双手被绑在身后，乳头上夹着两个不轻不重的金属夹，随便动弹一下就颤颤巍巍的晃动着
他勾起妖艳的笑容，跪在地上舌添着女人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女孩的脸，她的眼神天真，脸上神采奕奕的夸着他漂亮
他皱起眉，甩了甩头，可女孩的神情一直盘踞在脑海挥之不去，他不由得呢喃道：“真是疯了”
下半夜，因为他的漫不经心，换来的是中年女人的不满意与疼痛的责罚
站在门外，他照常掏出钥匙，只不过他并没有急着开门
身后的门传来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女孩小声的在他身后打着招呼，“贺知先生？”
他挑眉转过身，“又见到你了”
楚蔓抿着唇点点头，“因、因为我住这，贺知先生现在在工作吗”
他环胸点点头
“这、么早吗！”楚蔓有些惊讶的看向他，“那你吃饭了吗”
“没，怎么，要请我吃？”
“我现在要去学校”楚蔓从斜挎包里翻找着，随后拿出一瓶牛奶递到贺知手上，“空腹工作可不好，这牛奶给你喝，好了，我去学校了”
看着女孩挥着手转身离去的背影，他又怔怔的看着塞进手中的牛奶，冷嗤一声进去了屋内
贺知感觉他真是疯了
他背靠在门上，一根一根的抽着烟，夹着烟蒂的手指衬托的更为修长，他猛吸一口，许久才从嘴中吐出烟圈，看着烟雾缭绕的房间，连他自己都看不清自己
门后一传来动静他就会透过猫眼看向对面，是不是那个女孩回来了
他也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不正常，不过自己本来就不是正常的人，再奇怪点又能怎么样
发现不是想要看见的那个女孩他又会转过身重新点起一根烟
他瞥眼看向放在一旁的牛奶，脸上的表情复杂，讽笑一声，他又抽起手中的烟
说到底，都怪那个女孩，怪她说了那种话
——————
深夜，男人的手指曲起，手指快要落到门上，却又垂下
门突然被推开，男人被吓一跳的往后退一步
“贺知先生？”
楚蔓准备出门扔垃圾，就看到贺知站在自家门口，她不解的问，“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嘛呢”
“呃”贺知不自然的抓了抓脸，“找你借个洗发水”
楚蔓了然的点点头，将手上的垃圾放到门边说：“我给你去拿，等一会哦”
他点点头
趁着楚蔓进入浴室的空隙他探头进去左右环视着，一室一厅的房子，小巧却布置的温馨，倒是挺适合她的
...
“好了，给你”楚蔓手上拿着洗发水的出来
男人拿过洗发水，“谢了”
“没事的，跟隔壁也算是邻居嘛”
贺知点点头，憋笑的回到房间，要是让她知道对门的邻居就是自己不知道会有多吃惊呢
将洗发水扔在放牛奶的桌上，他躺回沙发，星星的火光亮起，他又点起一根烟
只要想到那个女孩，他就感觉后面酥的不行，低声咒骂一声
“真tm贱”掐着烟尾按灭在烟灰缸里，他起身走向浴室
在贺知频繁的‘串门’下，一来二去，他如愿以偿的跟楚蔓熟络了起来
看着门外站着的只围了条浴巾的贺知，楚蔓脸红的不知该看向哪，她只好垂下头，声音小小的说，“有什么事吗”
贺知倒是不在意的说，“借我块肥皂，洗澡的时候才想起来忘买了”
“我、我没有肥皂，沐浴露可以吗”
看着楚蔓左顾右盼的眼神贺知笑出声，“都行”
“贺知先生最近工作很忙吗”
“恩？”接过沐浴露的贺知听见这话一挑眉
“就是...看你经常在出现在隔壁呢”
“干嘛不问直接点，问我是不是被包养了”他勾起嘴角，就连眉眼也是弯弯的
“不、不是！我不是这么个意思”被曲解了意思的女孩着急起来，她的神色慌张的想要解释
“隔壁没人了，现在是我住在这”
“欸？”女孩眨了眨眼，“是吗”
“嗯呐”说完他勾起嘴角，身高优势的他只需微微倾斜身体就能凑到女孩耳边，他像之前那样吹了口气后说道：“
', ' ')('用身体换来的”
楚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脸，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看不起？”他挑眉
“不、不是！我很敬佩！如果、如果我也有那种能力的话就不用父母的钱租房子了，我是觉得你很厉害！”
贺知也没想到楚蔓将他觉得不堪的身份竟然这么正经的说出口，这杆子直球打的他脑子嗡嗡的，他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指尖泛着粉红，“你脑子装的是什么才能说出这种话的，怎么什么都信啊”
“还有我刚刚的意思是说，就算忙的话也要好好吃早餐”
“知道了，你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他挥挥手转身
沐浴露被水冲开后是一股淡淡的薄荷味，跟女孩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
后面又开始酥起来，低低咒骂一声，他将沐浴露挤在手指上，带着沐浴露的手指...
贺知感觉自己这辈子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过，就像是楚蔓在他身后，帮他，弄他...
...
头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他张着嘴微微喘息，脑中却一直想的是女孩的脸，就连往常他伺候过的那些女人，在他脑海里渐渐的都变成了楚蔓的脸
——————
“喂，楚蔓”贺知自顾自的推开楚蔓家的门
左右环顾也没发现楚蔓的身影，他推开房间的门
楚蔓正躺在床上，眉头紧皱，唇色也发白，贺知怔愣了一下，冲过去抓着她的手腕，“喂，你怎么了？！”
“帮我泡碗方便面，在冰箱里”
贺知黑脸
看着眼前正在大口嗦面的女孩，他的语气有些不客气，“你刚刚什么情况”
楚蔓咬断口中的面咽下后说，“低血糖，习惯了就好了，只要随便吃点东西就能缓过来”
“那你就吃这个？”他眯起眼
“这个已经不错了”楚蔓端起方便面将汤也喝个半干，她擦了擦嘴，“月底马上过去了，到时候再吃顿好的”
手腕突然被拽住，楚蔓不解的抬头看向贺知，“怎么啦”
贺知一言不发的拽着他就往他家走去
楚蔓不明所以的被拽的踉跄着跟上
...
看着贺知三下五除二的做出来的三菜一汤，楚蔓瞪大了眼，“哇！”
他从碗柜里拿出碗盛上饭递给楚蔓，“吃吧”
“我、我能吃吗”
看到贺知同意的点头，女孩激动地端起碗大快朵颐着
贺知不知不觉点起一根烟，呛鼻的烟味钻入女孩的鼻中，她捂着嘴小声咳嗽着
男人反应过来，掐灭了烟
知道贺知是照顾自己才掐灭的烟，楚蔓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抽吧，我没事的”
男人摇摇头，“不抽也不会死，我本来也不怎么抽的，毕竟谁也不喜欢让一个满身烟味的人伺候自己”
楚蔓正扒拉着碗里的饭，听着贺知的话她茫然的点点头
“你现在就天天吃泡面吗”话题一转，贺知将矛头指向她
女孩点点头
“大学生天天吃泡面像什么样”
“没事的，过了这个月就好了”她小声的解释着
“那也不行，不行你每天来我这吃吧”
她眨了眨眼反应过来后连忙摆手，紧张的说着：“那不行那不行，你还有工作，哪能让你因为我天天给我做饭吃啊”
“我不在家的时候饭菜给你放冰箱里”男人声音是不容拒绝的坚定，“就当是经常找你借东西的回礼了”
她还是摆手，“我本来吃泡面也能过完这个月的，不能因为我乱花你的钱”
听到这话贺知挑挑眉，“怎么，嫌弃我这钱来的不干净？”
楚蔓急了，她睁着大大的眼，耳根也气得通红，“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花你辛苦赚来的钱”
“行了行了，说两句还急了，我也没什么地方能花钱的，花了就花了，你在我这吃一个月我一天就赚回来了”他挥挥手进入房间，将门关上前说道：“记得把碗洗了”
房间里的男人背靠着房门滑坐下来，他环着屈起的膝，将脸埋进膝盖里，声音是低沉的嘶哑，“为什么要那么单纯的看着我...”
为什么你的脸上没有一丝厌恶跟嫌弃，但凡只有对他有一点抗拒，他也不至于会这么的着迷...
也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
饭后
看着楚蔓递过来的酸奶，贺知挑眉，“怎么，你想怎么玩，用在我身上还是你身上？”
只一瞬，楚蔓的脸从上红到下，整个脖颈都是粉色的，她紧张的说道：“不、不是！这是给你喝的，饭后喝酸奶，有助消化的”
“哦”他拿过酸奶却没有要撕开的迹象
楚蔓将自己的酸奶撕开面上的软膜，伸出小小的粉红舌头一点点的将盖上的酸奶舌添干净，像个小猫一样
', ' ')('不知为何，明明哪里都没碰，可看着楚蔓的动作，他就感觉一股麻劲从脊椎传到尾骨
男人紧抿唇，起身离开餐桌进入房间
对于男人的的突然离开楚蔓也已经习惯，直到将酸奶喝完，洗完碗才离开
...
女孩推开男人房子的门，进入客厅内，她本想直接进入浴室拿了洗发水就走
可突然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她疑惑的放轻步伐靠近门边，好让自己听的更清楚些
可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大，让楚蔓也担心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朝着门口喊道：“贺知，你没事吧”
只听房间里的声音突然停顿，然后传来一声刻意压低的尖锐的闷哼
“你、还没走...”
贺知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越听越不对劲的楚蔓打算直接闯进去，“我来拿洗发水的，可是听着你太不对劲的样子，算了，我进来了啊”
“别！”
楚蔓推开门后看到房间内的情景动作一顿，呆滞在原地
贺知趴在床上，腰压的特别下，屁股...还塞着...
连恋爱都没谈过的楚蔓看着眼前堪称视觉盛宴的光景，大脑直接怠机
她眨了眨眼，反应过来现在的现状，声音带着慌张的说：“我...我先走了！”
她将手搭在门把上，脑子混乱的她转身就要关门离开，却突然被贺知喊住
“过来”
女孩抿唇在原地踌躇不前，她怯怯的看了男人一眼，又飞快的挪开视线
贺知叹了口气，带着命令口吻的说，“我让你过来”
女孩犹豫的刚往前迈出一步，就听男人说，“把门关上”
她听话的将门关上，还上了锁。没有开灯的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女孩一步步的摸到床边
“有什么好吃惊的，你上次去店里的时候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她红着脸，“恩、恩”
“帮我”
“帮、帮你？”女孩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还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反应
“帮我弄”男人扬眉的看向女孩，“我教你”
“我...我...”
“行行好？”
听到男人这般的恳求自己，楚蔓放弃了挣扎，吃水不忘挖井人，这段时间在贺知家的蹭吃蹭喝，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她红着脸，声音小小的问：“那我...该怎么做...”
...
男人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哼，吓得楚蔓抽出了手，“没、没事吧”
“没事，再重一点更好”男人的笑声从胸腔发出，震的楚蔓整个人发麻
——————
“哟，贺知，怎么这段时间不见你来店里了”
贺知正在超市买菜，碰上之前共事的牛郎萧华
他挑着菜头也没抬的说：“辞职了”
“怎么，被富婆包养了？”萧华倒是直言直语
不过这也没什么好避讳的，毕竟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包养可比在店里卖舒服多了
“钱赚够了，也觉得有些累了”
萧华坏笑着靠近贺知，“是找到你的港湾了？”
“恩”
“别陷太深，我们是什么样的人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知道了”
贺知紧紧攥着手中的袋子绕过萧华走去结账台
滴滴——
楚蔓刚跟着同学们出校门，就听得两声刺耳的车鸣声传来，她抬头顺着声音看过去，发出鸣笛声音的敞篷跑车上坐着的男人正是贺知
她怔愣的待在原地，男人看到女孩发现了他，却不肯过来，不耐烦的又按了两下喇叭
男人推开车门向着楚蔓走过来，他取下脸上的墨镜“怎么，认不出来我了？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哦”
说罢贺知还真像有那么一回事般托了托女孩的下巴
“咦？这是谁啊”
“楚蔓你男朋友？”
“有点帅哦”
...
“她们问你呢，你不告诉她们吗”贺知用手肘戳她让她说话
楚蔓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的问题，总不能说是...床友吧。可是床友也算不上，明明只是住在隔壁的邻居关系，说起来，贺知也没告诉过她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楚蔓踮起脚尖凑在男人耳边小声说：“我要说是男朋友吗，如果不这么说的话感觉有点尴尬”
男人扬眉没说话，似乎是把这个问题扔给女孩解决
“呃、是...是我男朋友”她低着头，看不清她此时脸上的神色，只能看到粉红的耳尖
“恩...感觉你男朋友有点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见过啊”
听见这话的楚蔓看了一眼朋友又看了一眼贺知，朋友是上次去牛郎吧中的一人，她怕朋友认出贺知后说出来的话会伤害到贺知，只好打着哈哈圆场，“俗话不是说好
', ' ')('看的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吗”
“有你这样夸男朋友的吗”朋友嗔她
她笑着抓着贺知的手说：“那我先走了”
“恩，路上注意安全”
跟朋友们挥手告别，楚蔓将贺知拉到没那么多人围观的角落说，“你怎么来我学校了呀，有什么事吗”
贺知环胸冷哼一声，“没什么事”
她点点头，“喔，那我先回去啦，你也早点回去”
看着女孩要走，贺知拽住女孩的手腕就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欸欸！贺知，你、你干嘛呀”
将楚蔓拖拽到车上按下坐好，然后系上安全带，贺知才回到驾驶座位上
只见车顶缓缓合上，车里形成了封闭的环境
“贺知？你怎么啦？”楚蔓歪着头看着男人问道
“我来你学校是不是给你丢脸了，嫌弃我吗”贺知的声音很冷，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冰块握在手心般那样冷
女孩摇摇头，“没给我丢脸，我也不嫌弃你”
还未等贺知开口女孩说道：“你是不是对于我说你是我男朋友这件事生气了？那我下次不说了，我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不知道你是来干嘛的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解释”
“不是这件事”
“恩，那就是...”女孩沉思了一下，声音温柔的说道：“我的朋友们性子很直，讲话基本上都是有什么说什么，我怕她们认出你是牛郎后说的话会伤害到你”
“...”
“抱歉没能好好介绍一下对方，下次等都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约个时间一起聚聚”女孩的声音很柔，很缓
“你为什么不嫌弃我，为什么不讨厌我”贺知的声音低沉，哑到像是憋了很久才吐出的这么几个字
“我为什么要嫌弃你？”
“...”
“你希望我这么做吗”
“不！不要...嫌弃我”男人皱着眉头，双手紧攥成拳，只听得他咒骂一声，一拳捶上方向盘，刺耳的鸣笛声吓的楚蔓一抖
楚蔓小心翼翼的看向贺知，红着脸小声的呢喃着：“我觉得...你很干净，你不脏，还很可爱”
男人倾身靠近，声音如毒蛇般诱人，“真想让你在这里把我操一顿”
“你、你说什么呢！”
——————
阳光正好的午后
贺知在前方慢慢的走着，楚蔓跟在后面慢慢的踩着他被阳光给拉长的影子
看着他空荡的掌心，女孩勾起一笑，将手掌塞了进去
感受到掌心的触感男人也一笑，握紧了手中的手
楚蔓本来低着头走路一直靠贺知牵着才没摔倒，突然眼前人停下来，她没反应过来的撞上男人结实的后背
“贺、知？”
男人的宽肩严实的将她挡在身后，她好奇的探出半个头去，却立马被贺知拽着拦到身后
她本能的感知到贺知身上正在散发着危险的气场
“呵呵，这就是你不干的原因吗”一个风韵犹存的漂亮中年女人笑着看向他身后的女孩，“我还以为你的眼光能更精准些，真叫我失望啊”
“别打她主意”
“呵呵，曾经的狗也敢叫了？狗护狗，你能护她多久？”
贺知突然笑了起来，“你以为是我离不开你才甘心被你搞？那么多天呢，少了什么东西该不会现在还不知道吧”
中年女人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精彩至极，她皱起布满细纹的眉瞪着贺知
不知僵持了多久，最终中年女人冷哼一声离开
男人烦躁的从口袋中掏出烟和打火机，瞥眼看向女孩，他咒骂一声揣回兜里
看到女人离开，女孩从身后探出头看向女人离开的方向
突然手臂上传来一股力量，楚蔓被贺知拽着手臂拥入怀中，他紧紧的箍着她，按着她的头埋在他的胸口
贺知的力气紧到楚蔓有些喘不上气，“怎、怎么了”
“别看”
楚蔓歪着头不解的小声，“恩？”
“脏”贺知咬着牙说着这句话，鬼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气才在她面前血淋淋的剖开自己的过往
“不脏”楚蔓回手紧紧的搂着贺知
“那个...贺知...”楚蔓在贺知的怀中微微挣扎了下，发现挣扎不开她就放弃了
“恩”
“我们算是男女朋友关系吗”楚蔓红着脸小声的问着
“你想让我当你男朋友吗”
这个问题是她先提出的欸，怎么变成是她回答了，她有些扭捏的说：“恩...想...”
“那我就是你男朋友了”说罢他加紧了这个怀抱
“那...你呢，‘那我就是你男朋友了’这算什么回答啊”
“我以为我们早就是了”
“咦？什么时候”
男人勾起妖艳的笑，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
', ' ')('在那个我想日日夜夜被你操的夜晚”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