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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一命!”男人奄奄一息的倒在满是泥泞路的路边,发出苟延残喘的喘息向着过往的路人呼救
好死不死,上辈子被反派搞死后,这辈子我不想再救他的再次被他抓住了裤脚
“这位侠女...救我...”
“哪来的狗?!滚!”我吓一跳的撒腿就要跑,没想到男人力气比我更大的使出全身力气将我扑到
或许我是这条山沟沟路上唯一‘路过’的人,所以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我禁锢
“我让你救我!”男人神情扭曲眼神阴鸷
“我救你!我救你mlgb!!!”我大吼着,这像是要将死之人该有的力量吗?!
扑通一声
我看着精疲力尽倒在我身上的反派,死了?
惊喜的探了探他的鼻息,哦...只是晕过去了
我有些失望的收回手,看着身上躺着的跟猪一样重的男人,我犹豫着是将他现在打死还是将他扔在这自生自灭
唉...
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漂亮男人,白皙的眼皮下是清晰可见的血管,眼睑轻轻颤抖连带着硕长的睫毛跟着一起扇动,就像一只小蝴蝶一般
我开始思考事情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男人叫凤玉,坏到骨头里的大反派,上辈子我明明救了他,却反咬一口将我搞死了。对救命恩人都这个态度难怪那么多人想要他命
我恨的牙痒痒的看着他漂亮的脸蛋,早就看他不爽了,那么强就算了,还那么好看,睫毛也那么长,像我这种短睫毛星人不知道多恨,愤恨的伸出手一根根揪下他眼皮上的睫毛
越看越不爽,我从腰间抽出匕首准备在他漂亮的脸蛋上划拉两刀的时候,他忽然睁开了眼
我吓一跳的倒退一步跌坐在地上,干笑两声,“哈哈,你醒了”
男人的紫眸波光流转,随后慢慢的转过头来,“我需要进食”
我无奈的撇了撇嘴,上辈子逃不过给人跑腿的工作,这辈子还是
我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包子扔给他,“吃吧”
凤玉嫌弃的眼神在包子上停留了片刻,但还是拿了起来
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来到桌边倒下一杯茶水,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喝压惊的,可感受到身后那股灼热的视线,我心跳慢半拍的端着茶杯挪到他面前
“给、给您老先喝”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打结的舌头伸直。虽然眼前的凤玉比不得以往全盛时期的强大,但是杀我这种小鸡仔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看着他迟迟不接过的模样,我不由得后退半步拢紧衣服,“别爱我!没结果!”
凤玉一瞬语塞,还是伸出白皙的手臂接过茶杯
等等?
他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往身下看去
白皙的风光一览无遗,光溜溜的像是刚脱完毛的鸡
他咬牙切齿,“我、衣服呢?!”
“洗了”我指向屋外的小院内,“我总不能让一身泥的你上我的床吧,我就这一张床,所以洗了”
“那你没有别的衣服了吗?!”凤玉的语气很愤怒,大有要从床上起身将我暴打一顿的样子
“男女授受不亲,你穿了我的衣服那我还能穿吗?”
“...”凤玉被堵的哑口无言,“衣服里有银子,去给我买身衣服”
老子这辈子不给任何人打工了!我在内心叫嚣
“不要,再说,你身上的银子抵扣了医药费,现在你还欠我五两”我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摇晃
“你!”他或许这辈子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掌心运气就要推出
“等等!”我拿过一个算盘,“我身后的墙是红木的,桌子是黄檀的,这个花瓶是清朝的,花瓶里的水跟花是今天刚换的”
拿过纸张快速写好价格后我递到男人面前,“一共二百七十两”
男人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运气的手作罢垂了下来
我满意的点点头,“好马配好鞍,胖猪吃好食,有自知之明就好。我不需要你报救命之恩,身体好了就离开吧”
不去看他那双幽暗阴沉到要吃人般的视线,我转身出了房间
我进入厨房拿出锁在橱柜里的大烧鸡大口大口的啃食着,开什么玩笑,上辈子兢兢业业还被人搞死,这辈子我只想享福,哪怕那个反派现在要杀我,我也要随心所欲的活!
忽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吸引了我的视线,我保持着啃烧鸡的姿势慌神的看着紧闭的门口
烧鸡烧鸡烧鸡!先把烧鸡藏起来!正当我左右寻找地方藏烧鸡的时候,凤玉出现在门口,身上披着一席我晒在外面的白色床单,明明应该是像个叫花子才对的,可披在他身上却有一种慵懒君王的感觉
呸呸呸,我唾弃自己的淫奢的想法,将烧鸡藏在身后,狗腿子的勾起嘴角,“你、你有什么事吗”
他半敛着眼,似有似无的讥讽挂上嘴角,“我只是来续茶
', ' ')('的”
看着他手上的茶壶,好像不是故意来抓我背着他偷吃烧鸡的
“啊、啊,你、你自便”说罢我一手紧紧的抓着背在身后的烧鸡打算将烧鸡偷运出去
可凤玉是什么人,只见他嘴角的弧度又上扬一个角度
上辈子死过一次的我看见这个笑容内心大叹不妙,只想撒腿就跑
只见凤玉伸手出食指一弹
我手上的烧鸡倏地飞了出去
飞了出去...
了出去...
烧的通红的烧鸡,扑扇着没有毛的小翅膀,飞走了...
我张大嘴瞪大眼看着烧熟的烧鸡飞走了
“喂,你!!!”我生气的转过头看向凤玉,却在对上他冷淡表情的时候噤了声,“好、好身手!”
对不起了我的小烧鸡!!!
交叉双手趴在桌上,看着盘腿坐在床榻上闭目调身运气的男人我无奈的开口:“一个星期了都,大哥,你身上的伤差不多也好了吧,什么时候走啊”
他也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阖着眼前言不搭后语的说:“欠你的钱还没还”
我摆摆手,“多大个事,不用还了,爷有钱,再救十个你都不在话下”
说完这话凤玉睁开了眼转过头来,我被盯得有些发慌的站起身,“我、我去浇水”
...
“喂喂!屋里面那个大帅哥,出来帮个忙”
凤玉身穿着从我身上强行扒下来的衣服从屋内走出,步伐如老爷爷般缓慢
“施个法,把我这两亩地浇了,工资从你欠我的钱里扣”
饶是凤玉也没想到他堂堂高高在上大反派现在沦落到给人浇地
他眯起危险的眸,最终还是乖乖照做,掌心运气将水缸中的水聚集起来缠成一个水球
啪——
水球在上方炸开
“我操,你他妈傻逼啊,淋老子一身水!”还没来得及躲开的我犹如经历了一场暴雨般的被淋湿
“...”
我忽然意识到我刚刚的出言不逊要在这狗带,讪讪干笑两声,“我去做饭”
虽然上辈子在凤玉身边打了一辈子工,可到最后也没摸清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恩,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忽然一阵屋顶传来一阵簌簌声,我皱眉,难不成是凤玉在屋顶上面埋炸弹呢?这么大动静
厨房半掩的门忽的被推开,凤玉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焦急神色的出现在门口
“走!”他来到我身边攥住我的手腕
“啊?走去哪?”
见迟迟拽不动我,凤玉微蹙眉,好看的墨眉拧在一起露出一个我见犹怜的表情
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凤玉揽过我的腰身与他的腰腹贴在在一起,然后带着我出了厨房,一个飞身上了对面的树上
我看着屋顶上乌泱泱的黑衣装扮的人
哦,他的仇家。早让他走了,非不走,现在好了,仇家都追到我家来了,我这刚买的宅子啊,又要搬家了
感受到凤玉紧了紧我的腰身就要飞旋过去与他们对拼,我突然出声打断
“等一下!”凤玉停下了脚下的动作,对面刺客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方都在盯着我,似乎在等我说出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转过头对着凤玉认真道:“奶子让我揉一下”
“...”
“...”
如果我能再重生一次,我一定不再走条那狗都不去山沟沟路,也就不会认识这个该死的反派,也不会落个惨死的结局
所以现在,我在作死
我想再重生一次
我以为他要杀了我,最起码也会生气的将我打晕,可凤玉在听见我的话语后垂下眼睑遮住那双如紫罗兰般的眸,语气淡漠
“搞快点”
“???”
这个问号不是我发出的,是那些刺客!
我发出的问号是这样的,“啊?!!!!!!!!!”
——————
“奶子让我揉一下”
...
我以为他要杀了我,最起码也会生气的将我打晕,可凤玉在听见我的话语后垂下眼睑遮住那双如紫罗兰般的眸,语气淡漠
“搞快点”
...
凤玉的回答是我没想到的,我骑虎难下的看着对面僵硬在原地的黑衣人,还有站立如山一动不动的凤玉
该死,这个豆腐此时不吃,下辈子说不定也吃不到了!我怀着赴死的心态伸出手,手掌穿过他的对襟探入怀里,掌心覆上他的胸口
“恩...恩...”我阖着眼感受手下平坦的触感,摩挲过如砂砾般坚硬的地方,给出了自己的结论,“有点平,其他还好,平时注意手法,三十岁之前还能有可能到B的”
“...”
“...”
“快点打吧,打完我还要收衣服”我对
', ' ')('着凤玉如是说道
他那双暗紫的眸微抬,眼神不留痕迹的从我身上转到对面黑衣人身上
对面呆滞的黑衣人此时也回过神来,扬起手中的武器奔向树上而来,凤玉脚尖轻点枝干,飞旋脱身离开树上,在黑衣人之间来回穿梭,片刻间,准备与凤玉大战三百回合的黑衣人还未挨到凤玉,纷纷从空中落下,僵直的身体直直的砸在地上,瞳孔扩散,眼中是满满的是震惊与恐惧
看着院中的堆满的尸体,本来还抱着看戏想法的我,忽然回忆起自己上辈子也是死在他手上,心脏被攥住的无力与恐惧瞬间占据了内心
凤玉毫发无损的环着我的腰落在屋顶,我抬头看向他,跟上辈子一模一样毫无波动面无表情的死人脸,只不过眼神在对视的瞬间,他那双紫眸闪过一丝异样
“你为什么要搞死我?”我没忍住开了口
凤玉歪着头,眼神里满是不解
我半垂眼睑遮住眼中的慌张,“从刚刚你的样子来看,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吧?你可以走了,欠我的钱不用还了,也不用报恩”
凤玉也没说话,只是收紧的我腰间的手臂,飞身下了屋顶然后自顾自的走进屋内
我看着他不紧不慢拎起茶壶倒茶的模样,急了的开口:“你怎么还不走啊!你再待在这我可要收钱了!到时候把你卖了都不够还的!”
我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凤玉,恶人派大魔头,我敢卖,有人敢买吗
只见凤玉喉结滚动咽下一口茶,然后...
他开始脱衣服了!!!
我瞪大眼害怕的连连后退两步,直到后背抵在墙上无路可退,在我瞪大眼张大嘴震惊的表情下,凤玉将上身的衣服褪下,露出细腻白皙的肌肤
“别别别!!!别介!衣服送你了!衣服不用还!您老穿着上路吧!!!”
凤玉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指了指胸口的位置,声音淡漠,细听还掺着一丝轻快,“红了,五百两”
在我错愕的神情下,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只见他右边胸口的位置一大片不规则的红印,与他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我刚刚搓的太用力了导致的!!!
我这才醒悟,自己这是遇上碰瓷的了
“五百两?!你卖了我行不行!!!”五百两!我都没杀过这么狠的猪他狮子大开口要五百两?!
倒是凤玉此时优哉游哉的像是他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一般,盘腿坐在我的床榻上,阖眼开始运功
我换上狗腿的笑脸贴上去,“大帅哥,你行行好,你就离开我这座破庙吧!”
凤玉充耳不闻
如果凤玉不走,凭他的实力我也没有办法将他赶走,我气急败坏,“不就揉你一下奶子吗,看给你娇气的,给你揉回来行了吧!”
说罢我张开手甩着胸口的二两肉就要去蹭凤玉,只见他一个影子闪过,原本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的他此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
“不用,也没比我大多少,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凤玉的语气多少带着不屑
好家伙,指桑骂槐说我不是女人呢?
我愤恨的咽了咽口水,再次开展口水攻势,“您老门下应该不缺这五百两吧”
“门下?什么门下?”
我急于表现的脱口而出,“谁不知您是江湖最恶的教主啊!”
凤玉的紫眸暗波流转,忽的勾唇,“我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你怎知的?”
完了!被套话了!
我转了转眼珠,“那啥,我是看到那些追杀你的黑衣人猜出来的”
“如果我说只是寻常仇家也可以解释吧?”
完了,我要怎么解释我是重生的?会不会被他带走生鲜活剥?
“要我告诉你也行,那五百两我可不可以不还了?”
凤玉扬眉
“好吧”对于五百两无法退让我忍痛割爱,“你再让我揉一下我就告诉你!”
凤玉黑脸
什么表情?!总不能让我两边都不讨好白白告诉你吧!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走!”我累了,我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漂亮的反派美人,只感觉内心乱糟糟的
“你身上有什么秘密...”凤玉眯眼危险的靠近,“直觉告诉我是跟我有关”
“你可真自恋”我心跳慢了半拍佯装冷静的说:“我身上没什么秘密,只是不想招惹是非”上辈子没能好好活,希望这辈子能好好说
凤玉的薄唇张合,重复了一遍刚开始我的话语,“‘你为什么要搞死我’,是什么意思?”
“呃...”我转着眼珠眼神左右飘忽,“就是字面意思,你...为什么...招来那些黑衣人...要搞死我?”
“牛头不对马嘴”他倒是一眼看穿眼前人的破绽,却也清楚的感觉到眼前女人对自己的抗拒,他第一次起了好奇心,这个女人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
“跟我回教派”
', ' ')('说罢不给人拒绝的机会,他紧攥着我的手腕不让我逃脱,然后捏着我的下颚不知将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嘴里,他伸掌按在我的后背上运气,嘴里的东西瞬间融化,甚至都来不及吐出来
我略着嘴苦着脸看向他,该死,我还没准备好呢,现在要死了吗
算了算了,上辈子没敢干的事情这辈子也干了,也算了了心愿了,如果还能重生,一定不去那条狗都不去的山沟路了!
半响时间过去,我跟凤玉大眼瞪小眼
等等,我怎么还没死?
我疑惑的看向他开了口,“你给我吃的啥”
“噬心散,离开我五尺就会发作”
“会死吗?”
“不会,生不如死”
紫眸的眼底蕴着冷酷的肆虐,这一瞬间我恍惚回到了上一世,他高高在上的坐在主位,而我俯首称臣,鞠躬尽瘁,结局却是落个死无全尸
见眼前人半响不说话,凤玉讥讽的勾起嘴角,“怕了?”
我摇摇头,我不想活,却又还想活,活着很美好,只是我希望这一次能拥有美好的结局
“如果你要杀我我会让你杀的”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不想苟活,却也不想屈辱的自行了断
凤玉对于眼前人疯癫的话语皱起眉,只以为她是被吓破了胆,不由得缓了语气,是上辈子从没感受到过的温柔,“你救了我,如果你不是别有用心,我不会杀你的,噬心散只要五尺内就不会发作”
“那我现在要去茅房,能不能请你陪着我?我不想生不如死的拉屎...”
“...”凤玉那张好看的脸由明转暗由白转黑
依山而建的教派矗立在半山腰上,庞大的地基与高耸的阁楼使得这易守难攻
同样的开始同样的被带回来,只不过这一次,我多吃了一味噬心散
吗的,得不偿失...
夜晚,凤玉卧在自己的榻上闭目养神,速来浅眠的他倏地睁眼,映入眼中的是一张女人的脸,他瞳孔微缩忽地坐起身
“你来这干什么?”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不是你说不能离开你五尺吗,不然我生不如死”我眨眨眼
“...”
“你抱床褥子睡下面”
看着凤玉指着床榻下地方,我嫌弃的撇了撇嘴,“你给我吃噬心散不就是想让我主动点吗,我都睡下面了还怎么主动”
“?”
凤玉对于眼前女人的恬不知耻瞪大眼
“那这样吧,你睡下面”我指了指他指过的地方
凤玉神情淡漠,眼皮半垂。对于女人的大胆失了耐心,似乎有必要让她认识到自己的身份才行了。只见他掌心运气,无色有型波动了空气的气体在他手心盘旋,语气冰冷,“我现在就让你生不如死信不信?”
“信啊”这个不是假的,我是真的信,毕竟凤玉上辈子就是个冷酷无情的狗男人,这辈子又能好到哪里去,“你不如直接一掌拍死我的好,这样我还能谢谢你”
“...”掌心聚集的气散去,凤玉眼神怪异的抬眸看了女人一眼,最终什么话都没说的重新躺了下去,只不过这一次他躺的偏里面些,外侧留出一些空位置来
女人的气息从外侧传进来,钻入他的鼻间
是熟悉到让人有些安心的味道
熟悉...?凤玉来不及深究,难得的深沉的困意袭来,他抓住了这久违的困意昏昏睡去
凤玉是被冷醒的,按理来说他修炼至阴魔道,理应是不会畏惧外界的寒冷的
可当他缓缓睁开眼,看见不着一物的手臂此时已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熟悉场景再次袭来的他看向身下
果然...衣服被扒掉了...
他愤愤的咬着牙从床上起身,可到哪都没寻到一身能穿的衣裳,可罪魁祸首此时竟然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拽下床边的帘子围在腰间,赤身的走了出去,没走多远,只见罪魁祸首的女人正迎面走来,手里还抓着两个大鸡腿子
“好雅致啊”他咬牙切齿,“莫不是我给你下的噬心散剂量少了?”
看见凤玉莫名其妙的生气我也一头雾水,“房间太冷了,我又太饿了,喊不醒你我只能把你衣服扒了希望能冻醒你,结果你睡的跟猪一样”
“...”
“然后我发现我只离开你一会就没事,然后我就在这厨房跟房间来回跑,可累死我了”搁这卡BUG一样,可累死我了
看着凤玉黑脸不说话,我瘪瘪嘴伸出油腻的手覆上他的胸口,倒是凤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惊的后退半步
“你这真的太小了,我帮你吧,我跟你说,我这手法可是经过认证的,不出一年给你搓到C不成问题!”
“...”
——————
我看到了,我想起来了。
那个璨亮烛明的高殿上,凤玉坐在上面的唯一主位上。他面若冰霜,刮骨的寒冷滔天弥漫铺盖。
', ' ')('我跪在殿下,俯首称臣怯懦不敢语。
那些老不死的长老们,叫嚣着,争吵着。
“为了尊主能顺利突破修炼瓶颈期,需将这妖女投入炼丹炉中炼出绝情丹方可。”
这味绝情丹,需至亲至爱之人的献身,凤玉是孤煞命,从小便是孑然一身,孤军奋战从血海中杀出来的人,又如何会爱上她人。
那些老不死的说是我迷惑了他们的尊主。
我如何迷惑,又让他做了些什么?
就连我在凤玉手下讨活也是如履薄冰,哪怕是对我这个救命恩人如此,更别说迷惑他让他爱上我。
我不懂。
主位上的凤玉神色淡漠,看不出一丝动容。
他勾起淡淡的唇角,一抹讥笑攀上嘴角,只见他轻轻挥动苍白的手臂,一阵压迫的疾风袭来,压迫鼻唇的窒息扑面而来,无由来的狂风将我卷起。
一声闷哼从喉间溢出。
我被重重的摔了出去,腥甜涌上喉间,星星点点黑红,点缀了我的墨衣。
“自以为是。”薄唇轻启,只四个字让那些老不死的他们噤了声,却也将我打入冰窖。
凤玉确实对我无情。
凤玉用此举证明了他对我的态度,我不用被投入炼丹炉了。
可是心里这股绞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我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看着睡在里侧的凤玉的睡颜,他睡的很沉,印象中从没这样近距离观察过他的睡颜。
顺着阴柔平滑的下颚线条往上看,薄情的唇瓣,挺拔的鼻峰,深邃的眼窝,苍白到失色的肤色让此时的他看起来宛若一副脆弱美人的模样。
凤玉不爱我,可我为什么还是避免不了被投进炼丹炉的命运?
那些老不死的还是抓住了我,说是奉尊主之命,要练出绝情丹就需断了我这个念头。
我不懂...
...
...
...
细长的睫毛颤动,眼睑随着男人的醒来而上抬,露出那双深紫幽蓝的眸。
凤玉淡淡的垂眸看向身侧的位置,身侧已经没有了温度,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他缓缓坐起身,白皙轻薄的亵衣里可以看到,胸前残留着可疑的红色的手指印,细看还有被啃咬过的痕迹。
随着起身的动作,墨发从床榻下被收拢,他随意找了件墨色大氅披在身上后下床出了门。
他不知道女人去哪了,打算先去她平时最常去的厨房看看。
天微微亮,他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修炼至阴魔道的他早失去了做梦的权利,可昨晚竟然久违的做了魇梦。
梦里的场景过于真实,薄瘦的掌心覆在胸口,那心悸的感觉还残留不去的驻足于心跳间。
结合她之前说的那句:你为什么要搞死我?
他想...或许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他想要找到女人,问清楚,说清楚。
可是当他来到厨房的时候,里面不止没有她的身影,甚至都没有她来过的痕迹。
他带着溢出满怀的困惑不解与一丝迫切的紧张,在这宫派上下寻遍了每一处。
没有...都没有,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
凤玉站在着偌大的修炼场地中央,寒风阵阵掠过,比这寒风还冷的肤温感受不到空气中的刺骨冷意。
可他却在内心感受到了从那裂缝里钻出来的恐慌与冰冷,在他身体内蔓延冻结。
大氅下的掌心不自知的攥成拳,凝脂如玉的指甲陷入白皙的掌心。
一丝血丝顺着掌心滴落在青白玉的地砖上,地砖被灼穿,冒出一缕青烟被寒风吹散。
她服了噬心散,走不远的。
这样想着凤玉脚尖轻踏地面旋身飞向宫门外。
...
没有...
没有...
没有...
哪里都没有...
凤玉疲惫的回到房间,坐上还有女人气味残留的床榻上,只是残留的温度早已消散。
感受到体内的气息紊乱不堪的窜流着,他盘起双腿运着体内的气。
“唔!”
墨色的眉心蹙起,红冶的腥锈从淡薄的双唇喷出,染红了床榻。
淡色的薄唇被晕成红色,宛如一朵盛开的红梅。
他为了修炼至阴之道早就在身体里养了无数蛊虫,蛊虫对于宿主的身体以及心理要求极高。如今他的情绪躁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体内奔走,惊扰了蛊虫。
蛊虫开始在他体内反噬。
对于凤玉来说,体内的反噬对他来说算不上大事。
他内心真正躁郁的是那个人...
她去哪了。
她喜欢我吗...
她讨厌我吗...
她...恨我吗...
一定
', ' ')('要找到她,将一切都告诉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来世,起码这世定不能再错过这唯一机会。
...
他陡地睁大眼,一口腥甜从喉间涌上。手指轻点,他封了自己的穴道,血液从嘴角难抑的涌出流下,在这苍白的肌肤上倒有几分病态的美意。
噬心散是他亲手给她服下的没错,只要离开五尺就会痛不欲生,她应该早就开始遭到噬心散的反噬了才对。
淡淡的勾起唇角,凤玉扬起一抹惨淡的笑,只是那笑容冰冷,笑意不达眼底。
将她这样绑在自己身边,如何叫她喜欢。
...
春夏秋冬四季过的飞快。
蛊虫反噬的越来越严重了。
凤玉趁着自己身体还没严重到无法动弹的地步,他暗中使计,将那些自诩德高望重的长老们挑拨的心生间隙相互残杀。
无视掉座下弟子的关怀的声讨,凤玉冷着苍白的脸进入了房间,那是唯一还有她残留过痕迹的地方。
深紫的眸子早已没了往日光芒的黯淡下来,他从怀中掏出无数药的全数服下。
可体内蛊虫反倒没被安抚的愈发躁动起来。
“哈啊...”被蛊虫折磨的凤玉浑身冒出虚汗的仿佛从水中捞出的一般,他捂着唇,一声咳嗽,止不住的血液从指缝间溢出染红了白皙的手指。
再这样下去,自己就离死期不远了...
凤玉冷冷的笑着,是自己活该。
可在自己死前...至少要找到她...将噬心散...
眼前一黑,他晕了过去
...
——————
我正在自家的宅邸门前耕着那一片小菜地,突然一阵风袭来,风沙迷的我眨了眨眼。
我定了定睛看着眼前穿了一身与他身份不符的素色白衣的男人,
“你果然...在这...”凤玉的声音轻淡虚缈,“我终于...找到你了。”
兜兜转转,她竟然又回到了这间宅邸,他早该想到的...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叫他苦苦寻找,此时的心情不知该如何形容被酸涩苦楚填满。
“你...”
“让我先说。”凤玉直直的盯着我,声音轻的像是马上要被风吹走,“我...爱你,可是...我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他们想要用你炼丹,我认为...只有证明我不爱你,才能救你,所以我不能说我爱你。我不知道...那样会伤害到你。我不知道...后来,他们背着我...你被投入炼丹炉不是我的意思...”
凤玉断断续续、磕磕绊绊的说着,似乎有很多词是他从没开口说过的,说着说着就会停顿一下,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我皱眉。
“我、我做了个梦,不、应该是...我都想起来了...”凤玉蹙着眉说着拗口的话,那双漂亮的紫眸泛着水光。
他似乎是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脸颊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说的急了还差点被呛到。
“你说完了吗?”我掏掏耳朵。
他愣了愣,随后点点头,“恩。”
“尊主还请回吧。”说罢我接着弯腰耕着脚下的小菜地。
“我...”
我盯着手下的锄头轻声道:“过去的就过去了吧,这一世让我轻松的活着吧。我既不想再爱着你,也不想因为被你爱着而惨死。如果可以再开始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救你。”
凤玉听完这话焦急起来,他深紫的眸微睁透露出慌张,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臂正欲开口。
可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药丸不容拒绝的塞进我的口中,掌心覆上我的后背上催化药丸。
“这次又是什么...”
我打不过他的只能任由他把我玩弄于掌心的翻了个白眼。
“是解药。”他声音淡淡的轻笑一声,“这次,我给你机会,你可以选择不救我。”
“你给我吃了解药我还有什么机会?”我终于没忍住的骂出口,“你傻逼吧你。”
男人的身形晃了晃,一个踉跄身体轻的像是柳絮般倒下。像是为了将眼前人的身影刻入脑海里般,直到眼皮无法支撑住他才恋恋不舍的阖上双眼盖住那双紫色的眸。
“...”
“我靠。”我没忍住爆了粗口。
...
...
...
于是乎当凤玉醒来看到与他大眼瞪小眼的女人后苍白的脸上扬起一抹笑。
“你笑屁。”我没好气的骂他,“傻逼。”
“你没有走。”
“我走了,只不过又回来了,你死在我家门口实在不雅观,能拜托你死远一点吗?还有你突然晕倒在我面前是想干嘛?碰瓷吗?”
“我身体里有蛊,气息不紊的时候就会反噬,可是现在看到你,就好了。”他敛下眉,盖住紫眸里显而易见的喜意,唇角淡淡的勾起,“每一次,你都没有对我见
', ' ')('死不救。”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之前救你不过是因为...是因为...”
“恩?”
“不过是对你奶子感兴趣而已!”
“那现在呢?不感兴趣了吗?”
“恩???”我顶着个不敢置信的脸的看向凤玉。
他赧红了脸,抓过我的手覆在他的胸上,“我问你,现在不感兴趣了吗?”
操。
...
凤玉反手搂着我的与我从菜地里滚着推搡着踉跄着进入院中,我将他按在储水的水缸上面,指尖轻勾,三下五除二的解掉外衣,那大片白皙的风景袒露。
白衣大半浸入水缸中,像极了白色的荷叶漂在上面。
俯下头粉尖轻勾,掌心下的身体颤抖,压抑着声音的气息从喉间溢出,温热的鼻息洒在我的脖颈。
凤玉酥了身体的将头埋在颈肩,薄唇摩挲过肌肤,气息炙热的我缩了缩脖子。
“唔...”一声轻哼。
腥甜的血腥缠绕在舌尖,好像太用力吮出血了...
我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看向凤玉。
“怎么回事...头好晕...”
凤玉的眼神一瞬慌张,他从水缸上站起身拥住我的身体,欲落不落的衣服挂在臂弯,白皙与风粉红在我眼前转啊转。
我听见他有些局促的声音,“我...我身体里有蛊,血液...是剧毒。”
“我操,奶里...有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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