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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师家族大小姐天之骄子g
逃奴/皇家龙骑士/龙血转化成功案例/猎犬b
——
b是家主与男奴的意外之子。家主发现自己有孕后,立刻仗杀了男奴,生下的男孩也投入奴隶营,继承了他父亲的身份。所以血缘上,b是g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奴能够成为家主的入幕之宾,长相自然一绝,b作为他的儿子,样貌俊美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的妹妹,契约师家族未来的家主,g看上了他的脸,把他收作私奴。
虽然是那位心狠手辣家主的女儿,但年幼的g有着许多善良的品质,温柔、善良、体贴,她甚至很少用家族养的奴隶练手虽然家族养他们就是这个用处,唯一的私奴b也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任何契约法则唯一的契约是皇家龙骑士团,可悲。
g和b的关系一直很好,b虽然有着家主的血脉,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忠奴,g对他十分信任,直到那一次。
龙骑士团招人,没有任何条件,谁都能入团培训,只要通过培训,就有机会成为龙骑士。契约师家族奴隶众多,人多口杂,就这样出了一个有异心的。他不想再当奴隶,想出人头地,但他出不了契约师家族的领土,于是寻找b帮忙。
这人已死的父亲帮b的父亲收过尸,算是欠了b一个人情,b本不想帮,但还了这个人情自己才能孑然一身,更尽心尽力地服侍g,b心一横,决定把这人送出去后立刻向g请罪,只要不断主仆关系,什么罪他都收受。
但b没想到,他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骑士团看到了b,得知b的奴隶身份,不打算让他回去,偷偷用药迷倒了b,把b抓进骑士团。
这个团表面上是个野团,实际上与皇家龙骑士团勾搭,用某种方法,为皇家龙骑士团提供龙。
龙。而不是龙骑士。
——
团内存有龙血,经过人为操作,注入人体,人化龙,成为龙人,再抽血,化龙,抽血。
将实验材料按体质分批,从低到高注射龙血,测试抗性。没抵抗住化龙的龙人用以提供龙血,抵抗住的实验材料加大龙血注射量和浓度。
b是活到最后的实验材料,高强度符合龙血的身体比起实验材料还有其他更好用的使用方法。于是b又被送去皇家骑士团,被迫与团长签订主奴契约简陋版,骑士团的契约师是契约师家族的外戚,成为明面上唯一一个从平民走上来的龙骑士。
b自认已经是g的逃奴,但也绝不接受自己除了g以外的主人,即使遭受契约的反噬,也绝不听从团长的命令,这样叛逆的奴隶,即使是龙骑士,也被恼怒的团长害了。
身受重伤昏死过去的b被他的龙趁乱救走,慌乱间逃进密林,直到再没有力气挥动翅膀,坠在地上。遇到了前来查看的g离家历练版。g随手给龙拍了个契约发现龙本质是人,和龙交流起来,告诉龙救b的方法只有以命换命。龙没有犹豫,刨开龙腹,把b放进去,让b吸收龙的生命力。
几天后,在龙腹中醒来的b破肚而出,他吸收了太多龙的力量,已经初步化龙,但这都不重要,他记得自己进入龙腹前恍惚见到的人,好像是g。
b疯狂地寻找g,最终找到了g在密林里暂住的小木屋,他大脑一片空白,在木屋门口跪下,等待。
第二天上午,打开门的g看着初步化龙的b,无语。
b:奴b,参见主人。
g:我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奴隶。
b:奴是xx年前……私带人出逃的……逃奴。
g:……
中间忘了
g:你去把龙吃干净,如果还有人类的意识,我可能会有点兴趣。
b谢恩,g转身关上门,b回到龙尸,吃。
吃了很久。
b吃最后一口,昏过去了。醒来时看到g居高临下看着他,b一慌,想跪下,身体没力气动不了,g拿匕首刺向b心口,全力破皮,流出来几滴血。
g观察血,发现b还是人类,满意。
b:主人如果想啥奴,奴可以自行了断……
g无语。
g:但我不需要龙人,只是缺一条猎犬。
b:汪
g踩b的头
g:现在,我的猎犬,解释一下吧,身上的主奴契约怎么回事?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定睛看去,他的脊背分明是笔挺的,只是浑身的松弛感让人感官上以为他软若无骨。
他靠在床头看书,夜灯将他照得明明暗暗,柔软的杯子勾勒着他的腰、臀、腿,朦胧中更显韵味。
等我的注意力从他被子下的风韵抽离出来,才发现他的视线早从书本移开,定定看着你,双眼慵懒闲适地半眯着,浅浅勾唇:“要做吗?”
他在性事上的表现也尽
', ' ')('是成熟鳏夫的风范,也不知道这个从始至终只有我和他的环境里他是怎么学来的。游刃有余又慷慨备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更不屑伪装身体的感受。我有时诱他说一些淫话,可那些都好听不过他舒服的哼哼,有时在我耳边哼哼,有时躺着床上轻颤时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和我接吻完从唇角流出的哼哼。阵阵喘息声下,他迷离了眼,瘫软了身。
但特别的一点——这一点我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得一样游刃有余。等到我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做得深了,做得狠了,做得意乱情迷了,耳边又后知后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我撬开他紧咬的唇齿,凶狠地质问他为什么,瞪着眼睛偏要他叫出来,下身也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只顽固地蹂躏那一点,推着他登上失控的高潮。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定睛看去,他的脊背分明是笔挺的,只是浑身的松弛感让人感官上以为他软若无骨。
他靠在床头看书,夜灯将他照得明明暗暗,柔软的杯子勾勒着他的腰、臀、腿,朦胧中更显韵味。
等我的注意力从他被子下的风韵抽离出来,才发现他的视线早从书本移开,定定看着你,双眼慵懒闲适地半眯着,浅浅勾唇:“要做吗?”
他在性事上的表现也尽是成熟鳏夫的风范,也不知道这个从始至终只有我和他的环境里他是怎么学来的。游刃有余又慷慨备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更不屑伪装身体的感受。我有时诱他说一些淫话,可那些都好听不过他舒服的哼哼,有时在我耳边哼哼,有时躺着床上轻颤时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和我接吻完从唇角流出的哼哼。阵阵喘息声下,他迷离了眼,瘫软了身。
但特别的一点——这一点我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得一样游刃有余。等到我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做得深了,做得狠了,做得意乱情迷了,耳边又后知后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我撬开他紧咬的唇齿,凶狠地质问他为什么,瞪着眼睛偏要他叫出来,下身也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只顽固地蹂躏那一点,推着他登上失控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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