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我常做梦,这事有些不寻常。我问过我家娘爹和姐哥,他们都不常做梦,至少没有像我这样连着夜夜做梦,甚至偶尔白日倦乏了眯一会也要梦见点东西。他们听我讲了,都觉得怪异,我这时便会停下继续倾诉的念头,把吐出来的忧心再吞回肚子。
毕竟,我哪能告诉他们我每天入梦和男人做那档事,我还是那个上位。
在这海边的小小渔村里,任何超出“寻常”的事都能被说道成“惊世骇俗”,到我这估摸着还能加上个“离经叛道”。我当然不愿被当成无聊渔民们的谈资,与之相比,每天在梦里和一条男人鱼做爱也能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是,我梦中的做爱对象,是条人鱼。
我不晓得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但梦里的人鱼漂亮得好不真实。永远柔顺的长发,没有瑕疵的肌肤,光滑发亮的鱼鳞,以及肚脐下方一扎处的隐秘之地。
人鱼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我根本想象不到被手指碰一下为什么会有像他那么大的反应。摸鳃耳抖,摸脊骨也抖,摸鱼鳞还抖,更别提拨开那一处的鳞片摸进里面。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水而死。不过也正因为是梦,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下。
极好的一点,现实中被鱼线割了道道伤痕的手指在梦中也能随我的兴趣动作,进入、分开、再进入,完全没有小时候做梦时身不由己的感觉。更美妙的是,人鱼的反应极其好辨认,我随便动一下都能得到他不得了的反应,或者更不得了的反应。享受着比出海更强烈的成就感,我不断试探人鱼的承受底线,一次又一次,一晚又一晚,心态从惶惶不安转变成暗暗期待,今天不知道已经是第多少天了。
从满是海水咸湿味与鱼类腥气的梦里醒来,我如同先前无数个红日初升的白天那样神清气爽,听着屋外嘈杂的收拾渔具的声音,我不禁激动起来——娘爹终于要带我去深海区捕鱼了!今天要是能猎回来大货,我就能在过段时间的渔节被画上“大渔”的面纹,到时不知道多少人会来邀请我跳舞呢!
画上“大渔”的面纹意味着得到了渔民的承认。吹着海风长大的人们世代依靠着大海生活。大海是人的母亲,人却不是大海的孩子。而按照村里的说法,能从深海区捕到大货并顺利带回岸上的渔民必定是受到了“母亲”的优待,如此在村子里的地位便会水涨船高。直到现在,从深海区捕回大货就成了渔民孩子的“成年礼”。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有经验的渔民看过了昨儿天上飘的云便早早得到了消息,导致今天港口边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尽是和我一样到了年纪的渔娃。激动的心情随着西边渐渐的月落转变为紧张。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在这么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更别说其中还有村里出了名的捕鱼天才。
“真稀奇,竟然在港口看见你。”正想着他,他就来了。我无奈地转过身,那人正走到我跟前来,双手插着腰,毫不避讳地仰头看着我。我悄悄扫了扫他,眼尖地看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鱼骨装饰——都是他自己捕来的。一段时间没见,这小男孩虽然还是没我高,但口气和架势已经是实打实的“大渔”了。
倍感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捕鱼天才立刻笑了,细长犀利的眼下挤出厚厚的卧蚕,口中吐出的话却让我无地自容,:上回听说你从你大哥的船上掉了下去,捞起来后两天没能睁眼,现在看来是谣传吧。”
我撇撇嘴,半点为自己遮掩的意思也没:“不是谣传,是真的。”
“……啊?”捕鱼天才愣了一下,几乎要睁圆他的眼睛,细长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来,露出肉眼可见的惊讶,“那你怎么还来这儿,是你家哪位要出海吗?”
我咬牙切齿:“是我,我要出海。”
男孩立刻说不出话来,嗫嚅着嘴唇,眉头越皱越紧,好一会才说:“那……不如你来我的船?”
“为什么?”
“你的家人护不好你,但我不一样。你来我船上,我一定看好你,不让你出一点事儿。”
我乐了,捧着肚子评价:“你的笑话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捕鱼天才立刻气得脸蛋鼓起来,穿着防水靴的脚在地上跺了两跺,终于露出了年轻男孩该有的样子。
家人的呼唤声远远传来,我应了一声,没工夫再和童年玩伴叙旧,立刻丢下他跑回去。
大哥正拉着停船用的麻绳,等我跳上了船立刻解开绳子一圈圈收在手臂上。偷着闲和我聊天:“跟那小天才聊了什么?”
“一些有的没的,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他,嘚瑟得很。”我说。
大哥将麻绳全部收好放在船上,才扭头嘲笑我:“我看你这小子要是成了‘大渔’,一定比那小子还嘚瑟!”
这时娘爹也从前头过来,娘倚靠着早早就支起了帆的桅杆,笑话道:“你也好意思说囡儿,是谁头一回捕到了鱼一定要提着鱼头跑去每家每户敲门,一定要显摆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厉害。”
爹点点头,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四个人胡闹了一会,很快又各自分开找活儿干去了。只是我
', ' ')('被家里人溺爱惯了,几次上船的经验寥寥可数,一下子竟无从下手。思前想后,首先跑去问候了摇橹的姐哥。
渔民的女儿和儿子同样重要,摇橹时肌肉随着动作鼓起落下,惊人的力量感充斥全身。
“姐哥!”
“娘娘,我明儿个就要被送去给那人冲喜了,大抵是要没命了,您要了我吧。”雪白的人儿哭得像水做的,鼻涕吸得一抽一抽,向你说话时却不含糊,“您该在生前要了我的身子,死后再将我的魂灵一道带走。”
你笑了,你想,就连你自己的魂灵都被困在这石像里脱不开,这娇男儿哪来的信心觉得自己能被你带走?
只是你忘了,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孩,正是被你强拉着魂灵留在这世上的。现在若要走,也该是还给你的。
男孩心里记得清楚,一抽一抽地哭完了,拉着干净的袖口擦干净眼泪,吸着鼻子就往你寄身的石像上爬,一屁股坐在你的手心上。
石像一手托瓶一手拈花,瓶子虽早不知去哪了,现在正好让这娇男儿放屁股。他再一伸手,又正好抱住你的另一个手臂,脸蛋亲昵地贴上你的手掌肉蹭了蹭。
石头做的手掌哪有人脸那样嫩,小人儿雪白的脸蛋立刻被磨得红肿起来,活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你可是万分看不得这幅场景的,立刻难受得大骂他“傻子”。
掌心上的小人儿听不见,就随着他的性子磨蹭到满意,这才顶着红彤彤的半张脸望向你的脸。一会,另半边也凭空红了起来。
“娘娘,您闭眼,不准偷偷瞧我!”
小人儿的脾气怪得很,幸好你不太介意,若是换成别人,哪能跟着他胡来?你这样想着,随男孩的意思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男孩已经……脱得不着片缕了。
你真是又惊又羞,吱哇乱叫着,视线却半分都移不开——你仅剩的记忆里就鲜有人类,更别说这么白净、这么娇美的裸体小男孩。
终于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地欣赏艺术品时,男孩儿已经开始分腿用你的手指摩擦自己了——羞耻心在这荒郊野岭的地儿早不知被抛到哪去,你索性也甩了良心,细细看这小人的动作。
你寄身的这石像实打实的高大,一根手指比得上普通人半个手臂粗。娇男儿努力分开腿往上蹭,一下、两下……找不到诀窍,难受得他直皱眉。
又一下、两下……娇男儿真是水做的,眼角又忍不住要落下苦闷的泪水来。一滴泪挂出来,欲落不落的当儿,小人儿像是忽的想到了什么似的,忍着泪将自己翻了个个儿,撅着屁股往后顶。
“哈啊……哈……”
看起来反着姿势效果不错,男孩舒展了眉心,眼角的泪重新出现在嘴角。甚至连忍耐都过程都没有,张着口连连吐舌哈气。
你眼尖地瞧见男孩的白嫩屁股也快速变作了脸颊一般的色彩,他口中的哼哼唧唧也变了调儿,想必是有些酸爽。你暗暗想,这小家伙涉世未深行事太过激进,想必只要吃了苦头会停下回去的吧。
但你下一秒就知道你想错了。
男孩的屁股被磨得红彤彤,像是两颗半熟的水蜜桃,一看就是水多的品种。他收起脸上放d的表情,不高兴地撅着小嘴,侧身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小屁股,拽来刚脱下的衣服……盖在了石像手指上。
你正疑惑,只见男孩摸了摸盖了层软布的石头,嘴角显出个漂亮的小梨涡来,下一刻又将红屁股搁上去,来回蹭弄。
看着小人儿雪白的身体被一点点染上红色,流不尽的泪与汗挂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你莫名越来越觉得口渴,体内好像有团火在灼烧,把你烧得又热又燥。即使你还是一点也不懂这种重复磨蹭的行为到底哪里有趣,却还是忍不住期待坐在你掌心上喘息的娇男儿继续下去。
手指好像顶开了某一处你想不到的地方,娇男儿不再剩下耸动屁股,换成了在一处小小地扭腰。白皙的细腰一圈圈地扭着,左一下右一下,没甚么规律。你却感觉怪怪的,盯着小人儿微蹙的眉和紧咬的唇,不知道本失踪的隐忍为何此时去而复返。
可惜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男孩儿的表情又变了个花样。他的五官突然尽数舒展开来,透出一种可称得上“失神”的神情,慢慢软下了身子。
男孩的头向下低去,脊骨缓缓卷起,直到程度已经足够,男孩突然张嘴,含住了自己下身的挺立。
你惊讶得瞪大了眼,下意识觉得普通人的柔韧度做不到这种事情,但眼前的小人儿不仅做到了,小小的头颅还上下动了动,活像是自己给自己口侍了。
好一会,男孩终于吐出自己的龟头,泄了气似的向旁一靠,倚在石像的胸口上。
“娘娘好厉害……弄得我舒服极了……”
他软声说着,你却瞧见他口中隐约乳白的痕迹,一时惊得做不出反应。
少倾,你猛地从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娇男儿竟要被送给他人冲喜,真是暴殄天物!
曲寒斋生前是亡国皇子,身手不凡却也少年老成。他个子高挑,长相俊俏,一双
', ' ')('桃花眼似有所思,不时流露出孤寂与忧郁。
多年前,亡国之际,少年的曲寒斋曾力挽狂澜,然而终究功败垂成。那一日他近乎命在旦夕,却在最危急之际被一位修道者救下。等他从昏迷中醒来,国家早已覆灭,一切已成过去。
后来他跟随修道者修行,习得长生之道,却也在刀山火海间失去了太多。自此性情愈发清冷内敛,寡言而又彬彬有礼。
时光荏苒,朝代更迭,曲寒斋依旧。他习得的本是一身扬名立万的武艺,却最终没能挽救国运,这也成了他此生最深处的遗憾。外表俊美如初,内心却已沧桑不再少年。他渐渐隐去世俗,选择隐居山林,与世无为。
然而当年皇子的习性并未磨灭,曲寒斋性情清冷但并不乏仁善。他隐居山林,也会偶尔出手相助世人。只是时间长河中,曾经的热情与青春渐渐消磨,如今的他更习惯于沉默和冷眼旁观,就连拔剑也是冰冷的,没有少年时的张扬意气风发。
我穿越到了一个普通的农家,从小就开始劳作和艰辛。直到十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个叫曲寒斋的少年,个子高挑,长得又白又帅,一双桃花眼藏着神秘的过往。
曲寒斋来我们村,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村民们对这个神秘少年充满好奇,却也暗藏着一丝丝忌讳。
我偶尔会在山林里遇见他,他沉默寡言却又彬彬有礼,有时还会送我一些山珍野味。
一次我误食了毒蘑菇,精神混乱时将曲寒斋当成前世的四爱男朋友推倒了,醒来后曲寒斋还在睡觉,我却不敢多留,带着衣服逃走了。
我知道,我是因为喜欢这个少年才会乘乱占便宜,却没想到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
翌日,村里来了一位青衣少女,名叫姜若兰。她一来就追随曲寒斋左右,二人也常常窃窃私语。我隐隐觉得,姜若兰知道曲寒斋的过去,而我永远是局外人。
就这样,曲寒斋和姜若兰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我呢,只能在暗地里望着曲寒斋,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路过的村姑,而他对我,也不过是一个偶尔出现的过客。
一日,我独自去山林里采草药,无意中看见曲寒斋坐在山涧边,神色间透着忧郁。
自从那日之后我已经好久没再和他说过话,更别提他现在身边有一个姜若兰。
我正想悄悄离开,曲寒斋却匆忙叫住了我,与我对视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教我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
我鼓起勇气上前,问他最近可好。
曲寒斋定定地看着我,直到我坐立不安时,他招呼我在他旁边坐下。
我选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落寞,接着便说最近有些烦心事,便又沉默下来。我坐在他身边,静静陪着他。
良久,曲寒斋开口,局促地询问我近日为何对他如此冷淡。
他说完这话偏过头去,我却瞧见他通红的耳根,不由得心神一动。
我不知怎的也被曲寒斋的样子带得害羞起来,绞着手指解释自己担心自己与他太过亲近会让姜若兰误会。
曲寒斋听了却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反问我与他二人的事与姜若兰何干?
我只好向他讲了村里的流言蜚语。
语毕,却听他冷笑一声,让我不要听之任之,他与姜若兰不过是师出同门。
何况单是现在,他对姜若兰的关心便远不及对我的,往后更加不会发生流言蜚语中的事情。
我脸上一热,嗔他说什么以后。
以后,一定是我死了,曲寒斋却还是现今的模样。
曲寒斋毫不犹豫地想带我入仙门,我却没有这么远大的志向,以沉默回绝了他。
他神色凄凄,沉默许久,正当我想要找借口离开之际,他突然向我谈起那夜。
他说,那夜真正主导的人是他。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定睛看去,他的脊背分明是笔挺的,只是浑身的松弛感让人感官上以为他软若无骨。
他靠在床头看书,夜灯将他照得明明暗暗,柔软的杯子勾勒着他的腰、臀、腿,朦胧中更显韵味。
等我的注意力从他被子下的风韵抽离出来,才发现他的视线早从书本移开,定定看着你,双眼慵懒闲适地半眯着,浅浅勾唇:“要做吗?”
他在性事上的表现也尽是成熟鳏夫的风范,也不知道这个从始至终只有我和他的环境里他是怎么学来的。游刃有余又慷慨备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更不屑伪装身体的感受。我有时诱他说一些淫话,可那些都好听不过他舒服的哼哼,有时在我耳边哼哼,有时躺着床上轻颤时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和我接吻完从唇角流出的哼哼。阵阵喘息声下,他迷离了眼,瘫软了身。
但特别的一点——这一点我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得一样游刃有余。等到我
', ' ')('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做得深了,做得狠了,做得意乱情迷了,耳边又后知后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我撬开他紧咬的唇齿,凶狠地质问他为什么,瞪着眼睛偏要他叫出来,下身也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只顽固地蹂躏那一点,推着他登上失控的高潮。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定睛看去,他的脊背分明是笔挺的,只是浑身的松弛感让人感官上以为他软若无骨。
他靠在床头看书,夜灯将他照得明明暗暗,柔软的杯子勾勒着他的腰、臀、腿,朦胧中更显韵味。
等我的注意力从他被子下的风韵抽离出来,才发现他的视线早从书本移开,定定看着你,双眼慵懒闲适地半眯着,浅浅勾唇:“要做吗?”
他在性事上的表现也尽是成熟鳏夫的风范,也不知道这个从始至终只有我和他的环境里他是怎么学来的。游刃有余又慷慨备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更不屑伪装身体的感受。我有时诱他说一些淫话,可那些都好听不过他舒服的哼哼,有时在我耳边哼哼,有时躺着床上轻颤时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和我接吻完从唇角流出的哼哼。阵阵喘息声下,他迷离了眼,瘫软了身。
但特别的一点——这一点我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得一样游刃有余。等到我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做得深了,做得狠了,做得意乱情迷了,耳边又后知后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我撬开他紧咬的唇齿,凶狠地质问他为什么,瞪着眼睛偏要他叫出来,下身也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只顽固地蹂躏那一点,推着他登上失控的高潮。
契约师家族大小姐天之骄子g
逃奴/皇家龙骑士/龙血转化成功案例/猎犬b
——
b是家主与男奴的意外之子。家主发现自己有孕后,立刻仗杀了男奴,生下的男孩也投入奴隶营,继承了他父亲的身份。所以血缘上,b是g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奴能够成为家主的入幕之宾,长相自然一绝,b作为他的儿子,样貌俊美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的妹妹,契约师家族未来的家主,g看上了他的脸,把他收作私奴。
虽然是那位心狠手辣家主的女儿,但年幼的g有着许多善良的品质,温柔、善良、体贴,她甚至很少用家族养的奴隶练手虽然家族养他们就是这个用处,唯一的私奴b也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任何契约法则唯一的契约是皇家龙骑士团,可悲。
g和b的关系一直很好,b虽然有着家主的血脉,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忠奴,g对他十分信任,直到那一次。
龙骑士团招人,没有任何条件,谁都能入团培训,只要通过培训,就有机会成为龙骑士。契约师家族奴隶众多,人多口杂,就这样出了一个有异心的。他不想再当奴隶,想出人头地,但他出不了契约师家族的领土,于是寻找b帮忙。
这人已死的父亲帮b的父亲收过尸,算是欠了b一个人情,b本不想帮,但还了这个人情自己才能孑然一身,更尽心尽力地服侍g,b心一横,决定把这人送出去后立刻向g请罪,只要不断主仆关系,什么罪他都收受。
但b没想到,他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骑士团看到了b,得知b的奴隶身份,不打算让他回去,偷偷用药迷倒了b,把b抓进骑士团。
这个团表面上是个野团,实际上与皇家龙骑士团勾搭,用某种方法,为皇家龙骑士团提供龙。
龙。而不是龙骑士。
——
团内存有龙血,经过人为操作,注入人体,人化龙,成为龙人,再抽血,化龙,抽血。
将实验材料按体质分批,从低到高注射龙血,测试抗性。没抵抗住化龙的龙人用以提供龙血,抵抗住的实验材料加大龙血注射量和浓度。
b是活到最后的实验材料,高强度符合龙血的身体比起实验材料还有其他更好用的使用方法。于是b又被送去皇家骑士团,被迫与团长签订主奴契约简陋版,骑士团的契约师是契约师家族的外戚,成为明面上唯一一个从平民走上来的龙骑士。
b自认已经是g的逃奴,但也绝不接受自己除了g以外的主人,即使遭受契约的反噬,也绝不听从团长的命令,这样叛逆的奴隶,即使是龙骑士,也被恼怒的团长害了。
身受重伤昏死过去的b被他的龙趁乱救走,慌乱间逃进密林,直到再没有力气挥动翅膀,坠在地上。遇到了前来查看的g离家历练版。g随手给龙拍了个契约发现龙本质是人,和龙交流起来,告诉龙救b的方法只有以命换命。龙没有犹豫,刨开龙腹,把b放进去,让b吸收龙的生命力。
几天后,在龙腹中醒来的b破肚而出,他吸收了太多龙的力量,已经初步化龙,但这都不重要,他记得自己进入龙腹前恍惚见到的人,好像是g。
b疯狂地寻找g,最终找到了g在密林里暂住的小木屋,他大脑一片空白,在木屋门口跪下,等待。
', ' ')('第二天上午,打开门的g看着初步化龙的b,无语。
b:奴b,参见主人。
g:我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奴隶。
b:奴是xx年前……私带人出逃的……逃奴。
g:……
中间忘了
g:你去把龙吃干净,如果还有人类的意识,我可能会有点兴趣。
b谢恩,g转身关上门,b回到龙尸,吃。
吃了很久。
b吃最后一口,昏过去了。醒来时看到g居高临下看着他,b一慌,想跪下,身体没力气动不了,g拿匕首刺向b心口,全力破皮,流出来几滴血。
g观察血,发现b还是人类,满意。
b:主人如果想啥奴,奴可以自行了断……
g无语。
g:但我不需要龙人,只是缺一条猎犬。
b:汪
g踩b的头
g:现在,我的猎犬,解释一下吧,身上的主奴契约怎么回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