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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小王子(排雷:给少爷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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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昂然的机票订的是周五下午,陈知是在周四晚上拍大夜戏的时候接到的他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充满疲惫:“陈知,我在机场了,你得来接我。”

陈知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时间——快到凌晨一点了,问他:“深夜哪来的直达航班,少爷,你还转了机?”

许昂然“嗯”了一声,听见陈知问他:“晚饭吃了吗,我让酒店给你备一点好不好?”

“没有,不用,”他恹恹的,“我好累,你快点来。”

陈知只能将没拍完的戏交给副导演,自己坐车往机场赶。

等她到机场的时候,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见了许昂然,像个孤单的小王子,眺望着看不见的玫瑰。

陈知给他递了包巧克力味的曲奇饼干,是她早上出门的时候临时从邵衍的零食堆里顺手拿的,许昂然摇了摇头,一点胃口也没。

陈知哄他:“吃一点,等回酒店还有一个小时车程呢。”

车是林商那辆保姆车,林商本来自告奋勇要给她当司机,又因为夜戏还没拍完,只能改口说让他助理送她。

陈知犹豫了一下,看着小朋友眼巴巴的神情,没坚持要自己开车。

坐在车后座,替许昂然调整好座椅,她有些疲惫地闭上眼,许昂然在飞机上补了觉,这会倒是不困,将自己手指跟陈知十指交握,懒懒玩着手机。

还没赶回片场,就接到了剧组的电话,说林商在拍戏的时候不小心被枪械误伤了。

拍戏的枪都是经过相关部门审批拿到的改装后的真枪,虽然子弹不是真弹,但枪口加了火花装置。陈知脸色有点难看,问:“伤在哪了?”

对面语气有点为难:“……眼下。”

陈知握着电话,看了一眼认真开车的小助理,声音很冷静:“送去医院了吗?我现在赶过去,你们把他所有戏份暂时往后调整,等养完伤再说。”

话虽然这么说,但林商要是伤势严重留了疤的话,赔偿暂且不提,可能需要临时换人,已经拍了的戏份全部都得推翻重拍。

等陈知赶到医院的时候,林商脸上已经涂好了药,看不清具体伤势,看见她来,眼里终于露出了一点惶然。

剧组人散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了副导演和走火的小演员,陈知问清情况,知道是二级烧烫伤以后,把两人也赶回去休息了。

她揉了揉林商的头发,弯下腰问:“疼吗?”

林商有点失魂落魄地看着她,一开口声音就带上了不知所措的哭腔:“陈知姐姐,医生说有可能会留疤。”

陈知手指轻轻碰了碰他没烧伤的那半边脸,语气温和:“不会的,你今晚先好好休息,我待会跟你经纪人联系好,明天一早就送你回锦市治疗,我保证不会留疤的。”

林商抓着她的衣角不放,茫然地眨了眨眼,还惦记着自己要拍戏:“那我的戏份怎么办?”

陈知笑了一下:“你还想拍的话,当然是等你养好伤再回来拍。”

林商自从知道自己脸上可能会留疤以来,第一反应不是担心他随时可能告终的职业生涯,而是害怕陈知会因此不喜欢他,此刻看着陈知比往常更温柔的态度,终于从提心吊胆中缓了过来。

他咬了一下唇,眷恋表现得很明显:“那陈知姐姐跟我一起回锦市吗?”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陈知,又试探着撒娇:“我现在好痛,陈知姐姐能不能亲亲我?”

从始至终一直站在病房里的许昂然抿了抿唇,破天荒地没出言阻止。

然后他看着陈知当着他的面低下头碰了碰林商的脸颊。

他出神地想,早就该放弃了不是吗?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如果陈知有一点喜欢他,他们有无数个可以在一起的机会。

这是他和陈知之间的问题,跟病床上这个羞怯的小明星,她包养的金丝雀,以及其他爬床的的演员,都没什么关系。

毕竟陈知对他好的时候,比对这些人要好过千百倍,陈知不爱他,也决不可能爱上别人。

陈知落下来的吻带着点懊悔的情绪,比平时多了分怜惜的耐心,林商察觉到了,嘴唇凑了上去,用生涩的吻技讨好她,反过来安慰她:“没关系的,陈知姐姐,拍戏受伤很正常吧,我练舞的时候也经常受伤,养一养就好了。”

被陈知咬了一下。

林商便眯眼咧牙地笑了,是他的招牌笑,看起来像从来都不知道忧愁是什么小朋友,阳光下毛茸茸的小狗,坚信自己人见人爱,从不气馁地奔赴爱意。

随即扯到了伤口,表情一下子在脸上僵住了,他有点惊慌地低下头,声音小小的:“陈知姐姐,我现在……是不是不好看?”

“别瞎想,”陈知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现在好好休息,给你放假,我明天再来看你。”

林商眨了眨眼,乖巧地缩进被子里,尽量不让陈知看到他受伤的半边脸:“那……陈知姐姐晚安?”

陈知“嗯”了一声,跟他道了晚安,临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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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病房的灯也关了,出了门跟许昂然道歉:“少爷,你明天是跟我一起回锦市,还是留在这?尚歧他弟弟也在剧组,我让他带你逛一逛?”

许昂然摇了摇头:“一起回去吧。”

他把“我来就是为了找你”这句话吞了下去,就在刚刚听陈知和林商对话的时候,他头一次升起了一种羡慕,羡慕林商的直白和无畏,不像他,患得患失惯了,十分满的话只说三分,陈知愿意揣摩时是情调,不愿意时就成了距离。

走在医院的长廊里,即使是深夜也到处都是焦灼的家属和呻吟的病人,他看了一眼身边正在跟律师打电话的陈知,心中清楚,就算此刻仍在并肩,他最终和陈知只能走向一拍两散。

他没法跟陈知当朋友,也不甘心只做她的床伴。

这样想着,他又偏头看了一眼陈知,正对上陈知挂了电话看过来的眼神,一瞬间什么思绪都忘了。

他僵硬道:“忙、忙完了?”

陈知勾唇笑了一下,把许昂然的犹豫和支吾看在眼里:“没有,明天才是有得忙呢,可能照顾不到你了。”

许昂然“嗯”了一声,见陈知没有继续往前的意思,抿了唇不说话,被动地等着陈知开口。

病房全部被抛在了后面,面前是窗户,转角是电梯间,人来人往皆是过客,陈知有一种跟许昂然跨越了生老病死的错觉。

一直以来,她在感情上都充当着扩张、掠夺、征服的角色,转过身看见许昂然像只受惊的兔子又缩回了原点,甚至还想放弃,说不生气是假的。

从保护欲到占有欲,从远远守着到划在自己的范围,在许昂然的期许下,她对他的感情顺理成章发展为——

她的少爷,必须是她的囊中物。

除此之外,她还想在他身上看见占有的欲望、进取的野心……甚至狂热的偏执。

她往许昂然怀里进了一步,张开胳膊环住他,头搁在他肩膀,声音低了下来,好像真的很疲惫:“少爷,抱一下。”

许昂然几乎是身体先于意识地反应过来,紧紧地圈住了她。

本能骗不了人。

她抬起头,含住了许昂然的唇。

许昂然下意识回应她,发现陈知已经闭上了眼睛时,他心里像被拨动了一下。

陈知这人攻击性和防御意识都太强,即使接吻的对象是他,也少有完全闭上眼的时候,大多数时候都是垂着眼睫,目光落在唇部,欲望多过爱意,征服多过享受。

许昂然这时候倒是舍不得闭眼了,不想错过陈知细微的表情变化,甚至热烈地迎合她,想听见她情动的声音。

好……好喜欢她。

无论怎样,都想和她关系再进一步。

刚才退缩的想法已经被他抛之脑后,他松开陈知,撤退时还不忘在她唇上咬上一口:“晚上回去……好不好?”

陈知坏心眼地问他:“什么好不好?”

许昂然脸慢慢红了,斜着看了她一眼,被陈知勾住脖子,声音全部吞在喉咙里:“好。”

等到了酒店都是凌晨三点多了,陈知另给他开了一间房,自己回房间换洗了再去的许昂然房间。

穿脱方便,她随手拿了件衬衫扎在短裤里,踩着宾馆的一次性拖鞋敲开了许昂然的房门,发尾还带着潮气。

她纽扣堪堪扣了两粒,从领口能看见细细的内衣肩带,许昂然喉咙滚动了一下,想说点什么,被陈知勾了勾手心,干脆放弃了言语低下头吻她。

许昂然头发倒是吹干了,但听见敲门声只来得及系上浴袍,屋里衣服丢得东一件西一件,被陈知扯下腰带,用浴袍盖住了。

没几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这是一场突然决定的约会,像文君夜奔,时间是偷来的,心情急切又热烈。

许昂然踢掉拖鞋爬上床的时候,自觉往床头退了退,给陈知让出空间:“陈知,我没经验……你少欺负我。”

陈知似笑非笑地瞧他,问:“怎么个欺负法啊?”

这样说着,落下的吻却又轻又柔,她没带道具来,也没打算仓促之间跟许昂然做到最后一步,今晚答应他,也只是因为……她想在许昂然身上打个标。

吻痕、第一次的欢愉或者泪水,不管什么,想在他灵魂留下她的标记。

屋里只开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照在床头一角,影子在被褥上交叠,是陈知俯下身吮吸许昂然颈侧。

许昂然嗓音是很干净的音色,平日里喊她名字时轻快有力,像雪落花梢,床上呢喃时更像是冰雪初消,浸透了春意,别人或许会觉得冷,但她只觉得软。

手指自然而然十指交错,陈知低下头用唇去碰他身躯,不想压到他身上,干脆腾出一只手来抚在了他的背脊。

许昂然只觉得被她碰过的地方要烧起来了,脊背绷直,脚趾下意识蜷缩,听见陈知轻笑了一声,声音懒散:“少爷的脊椎是敏感点?”

她说的不对,许昂然想,几乎是无论陈知碰到哪,都会引起他不受控制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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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陈知牙齿轻轻咬着他肩头的皮肤,“你自己解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许昂然脸上热度攀升,偏偏陈知在她啃咬过的地方一下又一下地吻,好像有多喜欢他似的,轻声又接连问了几遍“有没有”。

他伸出手回抱她,鬼使神差地说出真心话:“想过,只想你。”

陈知笑了:“你还打算想谁?”

她问得漫不经心的,许昂然却被这无理取闹一样的醋意闹得心脏乱跳,声音彻底软了下来:“我还能想谁。”

陈知便又抬头吻他,节奏全掌握在她手里,许昂然微微喘着气,任由她的吻从胸膛向腰腹蔓延,再时不时抬起头来衔他的唇。

陈知今晚几乎没有用过手,一直跟他牵在一起,等她的吻落在他腹沟时,他忽然惊觉她的意图,手指紧握了一下陈知,没能发出声音。

根本拒绝不了。

陈知抬起眼,从下往上看人时,像紧盯猎物的虎豹,充斥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意味:“少爷,很兴奋?”

他被晾了太久,腺液从顶端渗出了一些,不希望她临时改变主意,许昂然跟她对视,抿了一下唇,卑劣地开口:“陈知……帮帮我。”

陈知若有所思地笑了,跟她在一起的许昂然,会羞怯、服软、偶尔撒娇,但是从不弱势。

回应许昂然的是陈知的低头,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喘息,眼神有点茫然地看着晃动的影子。

轻而易举地被她纵容了。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陈知柔顺的头发,顺着她的动作扫落下来,在他大腿内侧勾得痒痒的,他心里犹豫,手上却自作主张地搭在了陈知的脑后,只要按下去……

然而就在他察觉到陈知口腔收紧的时候,他的动作猛地变了方向。

但最终也没能阻止精液淋在陈知衬衫上。

陈知笑着跌在他身边,许昂然翻身虚虚压着她,脸已经红透了,抿着唇威胁她:“不许笑。”

嘴上凶狠,眼神却完全不受控制地凝在了陈知脖子,衬衫是复古的深绿色,衬得两种不同的白冲击着他的视野,精液打在她敞开的领口,他视线跟着粘稠的液体一起钻进了衣间。陈知伸出手臂勾住他脖子,挂在他身上吻他:“少爷得赔我,我就带了这么几件衣服进组。”

许昂然不满咬她,力度跟调情没什么区别,伸手去解她纽扣,陈知松开手往后一倒,膝盖屈起顶在他小腹,眼神小勾子一样瞄准他:“不应期这么短?”

许昂然从她这一退一挡中敏锐地察觉出抗拒,像被泼了盆冷水,看了眼灰蒙蒙的窗外,从她身前下来,低声道:“天快亮了,休息会吧。”

这是不高兴了。

陈知坐起身含笑看他,自己解着衬衫,两粒纽扣磨磨蹭蹭解了多一会,解开了又伸手刮蹭脖子上的精液,明摆着蓄意勾引,许昂然错开眼睛,好像刚刚试图解她衣服的不是他一样。

陈知哄他:“少爷。”

许昂然仍不看她,被陈知抓着下巴,收了力用唇轻轻往他唇上撞,他抿了唇往后躲,声音小小的:“干嘛呀。”

陈知揽住他的腰,肌肤跟他贴在一处,抬起头用舌尖描摹他唇形,声音含糊:“亲亲我。”

像在撒娇。

这样想着,许昂然就不由自主松开口跟她纠缠到一起去,手臂也重新环上了陈知腰肢。

最后是在陈知手里又射了一次,天已经亮了,窗外挂着轮红日,陈知坐起身准备下床,许昂然餍足地从身后环绕住她,头埋在她颈肩不说话,陈知回过头跟他在清晨的阳光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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