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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商坐在邵衍家的客房里,耳朵里塞着耳机,播放器却是暂停状态,他听到邵衍开门的声音,正犹豫要不要出去打个招呼,就听见令人面红耳赤的接吻声,他眼神黯了黯,将漏着一条缝的房门关紧,随便切了首歌蒙头钻进了被子里。
半夜睡得朦朦胧胧被耳机里爆炸的音乐吵醒,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客厅倒杯水。
房门一开就隐约看见会客厅里透着光,他第一反应是想关上房门,随即意识到这个念头有多蠢,镇定地迈了出去,站在过道朝坐在沙发上的陈知打了个招呼。
陈知穿着邵衍的衬衫,扣子没有扣到最顶,解了两粒,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膝盖上放着电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投影的画面,时不时低下头来敲着键盘,听见动静看了过来,也朝林商微微露出点笑来,一副放松的居家模样。
这是一个可以亲近的信号,林商明知道此刻邵衍正在主卧,自己应该避嫌立刻回房,却被那笑容蛊惑,端着水杯坐到了陈知身边,轻声问她:“陈知姐姐,怎么还不睡?”
旁边有单人沙发椅,但他就是想逾矩。
他抬头看向投影的画面,被他自己放大的脸羞到失去言语。
陈知看他愣住,笑吟吟地关了连接,压低声音说话:“小朋友,你的演技可不算好。”
没了投影画面,光线一下就暗了下来,只剩落地窗隔着纱帘透出点光,仿佛有了实体似的,流动在两人周身,氤氲出一种不寻常的氛围。
林商忽地想起了今晚陈知落在自己唇上的抚摸,睫毛轻颤,不由自主往陈知身边侧了侧。
距离已经近到超过寻常社交了,他手指隐忍地按在沙发上,神情摇曳地看着陈知,如果这是三流的狗血电影,陈知就该将他按在沙发上,无声地吻他。
他听见陈知说:“不谈公事,你要是睡不着,跟我聊聊怎么跟邵衍成为朋友的好吗?”
陈知的话提醒了林商这是在谁的家里,他面前的人又和邵衍有着怎样不同寻常的关系,那种近似偷情的暧昧氛围被这句话毁得一干二净,林商退回正常的距离,不愿多说:“综艺上认识的,衍哥···很照顾我。”
邵衍在节目里十分懒散,大多数时候都娇气不爱动,每日里好像永远睡不醒似的,不爱和别人交流,一副根本不在意舆论的样子,但他清醒的时候又极擅长做人,将一众嘉宾哄得甘愿为他鞍前马后,仿佛所有人都是他花言巧语迷惑过来的工具。
但并不让人讨厌,熟悉起来就发现这人黏人又护短,他们两人分在一组,邵衍会紧紧跟在林商身后说要帮忙,擅长恶作剧,但在生活自理方面一窍不通,总帮倒忙,却能让导演组轻而易举地放弃他们没能完成任务的惩罚。
与其说这样的邵衍会照顾人,不如说是他被邵衍的性格所吸引——邵衍是一个天生就能让人喜欢的人。
然而看见陈知也被邵衍吸引,他就忍不住对邵衍这副性子产生了诸多不满。
太娇气,没能力,不够自立,还招摇,从不真心付出,总是心安理得接受别人的好。
陈知却是笑了笑,对他的话没什么质疑:“他确实,挺会照顾人的。”
陈知出身豪门,对生活自理层次的照顾没什么感触,她更喜欢和邵衍相处时的状态,邵衍守本分,从不恃宠而骄给她惹事,又极擅长撒娇卖乖,懂在情趣的范围内得寸进尺,是一种揣摩人心的精准——哪怕那是见识过人性之恶带来的。
林商被陈知的言语堵得说不出一句话,半响才闷闷不乐地问她:“那陈知姐姐···你是怎么和衍哥认识的?”
陈知不是一个喜欢把自己感情生活拿出去宣扬的人,更何况她和邵衍初见时,邵衍正跪在地上被人强迫口交,眼神迷离,显然是被下了药,那是一段邵衍不愿多谈的昏暗时光,陈知神色平静,语气辨不出褒贬,只回答林商:“被他色相迷住了。”
同样是在娱乐圈为人津津乐道的皮肉,林商是干净天真的少年气,是操场上女生递给心仪对象的一瓶矿泉水,看着像能洗涤掉一切污秽似的;和林商不同,邵衍则是一种浸淫了情欲的美,初见叫人惊心动魄,像约炮前的一杯威士忌,让人以最快的速度沉醉,再尝则觉得苦涩,藏着别人不知道的香甜,只想含在唇舌,细细品味。
故事没打探出来,喜恶也难以揣测,唯一可以明确的是无论是先来后到还是关系亲疏,他都比不过邵衍。
林商只觉得邵衍和陈知两人处在一个他从未接触过的世界,他和他们之间隔着千万年酒曲发酵的岁月。
他不愿再听,抗拒意愿表现地十分明显,嘴里说着“困了先去休息”,落荒而逃。
陈知低头看着沙发上留下的指印——离她很近,再近一点就可以触碰到她搭在身侧的手。
小孩子的失恋,她笑了笑,放下电脑回了房间,被邵衍捉了手按在门上强吻,邵衍强忍着颤抖:“姐姐,不行了···你怎么出去这么久···”
其实没等太久,但性瘾发作的每一秒都十分难捱,他从醒来发现陈知
', ' ')('不在身侧开始就涌现出一股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激发出他对性爱的强烈渴望,哆嗦地爬到门边,按着门把跪在地上摩擦性器,他眼里甚至蓄了泪,显然难受到了极点:“再不回来我要疯了···我真的好想要···”
这就是邵衍,永远知情识意,他不会问陈知出去做了什么,更绝不可能主动拉开房门出去一步,哪怕陈知今晚在房门外把林商办了,他邵衍再怎么性瘾发作,也只会隔着一道门用按摩棒纾解。
陈知轻轻吻他:“对不起宝贝,这就肏你好吗?”
邵衍胡乱回应着她的吻:“快点···快肏我···我扩张好了···前面后面都要···”
陈知揉了一下他的臀肉:“去床上趴着。”
后入,是一种能让邵衍被陈知轻松顶到崩溃的姿势,屈辱的姿态,猛烈的攻势,强硬的快感,没有拥抱和接吻,看不见陈知的表情,每一样都会让他感觉重回被轮奸的日子。
邵衍脸色立刻就白了,却没有拒绝陈知,而是顺从地跪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沉腰挺臀,浑身颤抖地打开门户。
陈知戴上假阳具,一手扶着顶在邵衍菊穴洞口,一手握住邵衍的性器,察觉到他的紧张,弯腰在他臀瓣上落了个吻。
邵衍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肌肉状态,闷声道:“进来吧,姐姐。”
陈知挺腰没入,却不像以往一样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缓慢地、用尽全力顶到最深,并且随着插入的频率上下安抚着邵衍的性器,邵衍没想到迎来的是这种温柔的酷刑,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姿势,不住颤栗:“太深了···哈···姐姐···”
陈知动作不停,一下一下往深处挤,恨不得抵到他心脏,将他捅穿,她没什么快感,但手搭在邵衍臀部,能感觉到他绷得紧紧的肌肉线条,完全臣服的姿态,卖力地绞着她进出的工具,任由她肆意侵犯,恐惧又讨好。
她享受这种支配的感觉,好像真的占有了邵衍。
被侵入的感觉并不好受,邵衍嘴里不停喊着“姐姐”——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确定身后肏着他的人是陈知,邵衍忍不住叫唤:“轻一点···轻一点···姐姐···我受不住···”
陈知将阴茎拔出,又用力顶了进去,撞在娇嫩的肉壁上,换回邵衍一句带着哭腔的“啊——”
这声音几乎有些惨烈了,陈知停了瞬间,把人翻了过来,邵衍脸上都是水痕,偏着头向她撒娇:“陈导···陈总···姐姐···我真受不了···要肏坏了···”
陈知看他这副样子,弯下身子舔了舔邵衍唇边,邵衍几乎是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心软,顺势揽住了陈知脖子,像猫一样贴着陈知,讨好地跟她接了个吻。
陈知改了小幅度地快速耸动下身,邵衍爽得头皮发麻,又获得了拥抱、抚摸和接吻,心满意足地沉进了情欲,等他被肏得射出来之后,他甚至还不知疲惫地揽着陈知脖子:“前面也要···”
前面一直没被宠爱,邵衍敏感到一碰就不住颤抖,却还是忍着快感,将陈知推倒在床上,自己抬腿坐了上去。
陈知还穿着他的衬衣,被汗打湿贴在身上,显现出窈窕的身段,纵容着邵衍的动作。
陈知像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将他湿透了的额发往旁边别了别,邵衍手指滑过陈知掌心,跟她十指相叠,朝她露出一个泛着媚意的笑容:“姐姐,光是被你这样看着,腿就软了。”
他一在上位话就多了起来,嘴上说着腿软,腿部肌肉却还是稳稳绷着,不像是被肏过一轮的样子,有力地上下起伏着。
俯视的姿势让邵衍能清楚地看见陈知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一瞬不瞬的专注,欣赏的眯眼,被勾引到呼吸紊乱,忍无可忍地掐着他的乳肉,按着他的头跟他接吻,直起身来顶到最深处,每一样都让他觉得被爱意填满。
陈知的手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湿答答的淫水顺着假阳具淋下来,连她衬衫的衣角都打湿了,她随意伸手抹了一下,手指就被粘稠透亮的液体包裹起来,张开手指还能看见指间反射着灯光的水膜,她将手递到邵衍嘴边,示意他舔。
邵衍于是伸出舌头,用舌尖勾着陈知的手细细舔舐,又张唇将手指含进口腔,吮吸地啧啧作响,一双眼盯着陈知,滚动了一下喉头,哑声撒娇:“好多···”
还不待陈知回答,他就抱住了陈知肩膀,将陈知禁锢在自己怀里,整个人全部重量都压在了陈知身上,将陈知抵进松软的床铺,埋在她的耳边道:“都是因为你流的···姐姐···”
说着便大力耸动着腰,一下一下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穴肉像在操干一样吮吸着陈知胯下的假阳具,叫床声又叫得比谁都媚。
射过一次的性器缓缓流出了些前列腺液,邵衍嘴里叫着“好酸”,颤抖着从阴茎上离开,坐在陈知小腹上,将高潮的液体全擦在了自己那件皱到没眼看的衬衫上,心满意足地翻身躺倒在陈知身边。
那些心底不安的情绪好像也就随着这场激烈的性爱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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