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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高暖这些年来搞过不少大奶男人,但也很少碰见林星渊这样能直接将她鸡巴裹起来的,他的胸乳浑然天成,肥嫩的软肉绵密地裹住高暖的阴茎,他到底还是有些笨拙,只会红着脸努力往中间挤着柔软的奶肉,不得章法的摩擦着她的柱身。
高暖叹了口气,拉住他的手让他整个手掌托住奶子下方,然后掰出两根指头来掐住挺翘艳红的奶头,再往前一用力,就完美地将她的鸡巴整根裹住,只留一个硕大饱满的龟头几乎顶到他的下巴,
“好阿渊,你就这样托着奶子动动,再用嘴吃我的龟头好不好?”
可怜美人已经羞愤的快要哭出来,却还是不得不顺着她的话去做,林星渊虽然生的温柔秀美,但却有一双修长宽厚的手,但他也只能险险托起两团乳肉,动作不甚熟悉的怂着肩背用奶肉摩擦这根巨物,他慢慢张开嘴,试探地用嫩色的舌尖舔了舔正雄赳赳地冒水的龟头,然后才努力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于是只能本能地吮吸,用舌面一遍遍的舔舐肉冠表面,时不时再吐出来吮干净从他口中吞咽不及而落下的水色。
高暖被服侍得忍不住眯着眼哼了两声,奖励似的抬脚踩上他同样赤裸的腿间,发现他虽然羞涩得脸都快烫熟了,下面却很诚实的硬了起来,尺寸在男人中也算骄傲的阴茎同样在湿漉漉的冒水,很快就蹭湿了高暖的脚底,她轻轻踩着他绷硬的茎身,偶尔用脚跟去蹬一蹬柔软的囊袋,把美人逗得眼眸湿润,不住夹腿。
“暖暖……下巴……下巴酸了……”
他费力的给她含了十来分钟,原本薄粉色的嘴唇已经被磨出艳丽的红,就连薄薄的上唇都弄得有些肿了起来,他确实酸的不行,下颌感觉都要合不上了,原本还能勉强兜住的口水现在大股地沿着嘴角往下落,将脖子锁骨都弄得一片水光潋滟。
高暖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再含一会儿好不好?我快射了,现在停下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林星渊这么温柔的性子,就算明显看出来高暖就是在欺负他,他也舍不得她难受,于是他只是轻喘了两声,眼尾更红了几分,便又挤着奶子埋头吞吃起来,高暖同时摸上他的手,带着他一起用力挤动两团软肉,她虽然表现得波澜不惊,但心里已经被这对奶子勾去了许多心思,这个男人有着这样一副极品的身子,就算她不出手,最终也是要落到男人手里的,这样天生欲感的身子,普通女人那里能吃得透,哪里能享受到福气。
他又这样替她吃了一会儿,高暖也不想再折腾他,便扣住他的脸轻声道:“阿渊,用力吸两下,你就吃下去好不好?”
美人抬起无辜水润的眼迷茫的看着她,顺从地用力吮了两下口中的肉冠,但紧接着高暖抱着他的脸闷哼一声,一股有力的灼液在他口中爆发开来,他惊诧之余却又来不及思考,本能地飞快滚动喉头将这过量的精水尽数吞进腹中,他足足吞了两分钟,才终于被女人放开脸,他感觉胃已经有了夸张的饱腹感,最后一股实在吞不下去,便顺着嘴角落下来,一直落到胸前。
高暖抬起他的下巴掐开他的嘴,看着里头艳红的舌无力地浸在一泡淫靡的乳白中,她不禁有些心情大好,她轻轻一抬他的下颌,林星渊便忍不住将这最后一口也全咽了下去。
他被这一趟折磨得不好受,胃里还饱胀着不舒服,于是他便委屈地趴在高暖大腿上轻哼着:“你好不容易回来,法的图顺手随意乱插,可当她本意不轨的效果呈现在林星渊身上时,她却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天赋。
男人饱满白嫩的肥臀托着一束鲜艳欲滴的娇花,粉玫瑰与黄百合灿烂的绽开着,似乎被根源滋润得极好,繁茂的花朵下是一圈红润丰满的环状肌肉,包容柔软的将翠绿的花茎含纳进去,像个过于娇嫩的泉眼,一心一意的为供养的娇花提供养分。
即便高暖这样说,可林星渊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情趣,他已经泪湿了浓密的眼睫,看向高暖时湿漉漉的极其可怜,若不是正性欲高涨,恐怕高暖说什么也不愿意这样的美人哭泣,可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澎湃兴奋,她想弄哭他,想让他尖叫,想让他哭着求饶。
“暖暖……呜……暖暖……别玩了好不好……我给你操……暖暖用鸡巴喂我吧……别用花呜……拔出来吧……求求你……”
他伸手勉强能碰到高暖的衣摆,他轻捏着一小片布料,撒娇似的求饶,却没想到这样只会激起她更强的欺负他的心思,她握住他的手,对着他弯着眼笑起来,又低头在他臀尖亲了一口:“不可以哦,阿渊要被花操射一次才可以吃鸡巴,这么好看的花瓶怎么能浪费了呢?”
她不再磨蹭,握住林星渊肛口露出的那一截花茎,开始用花束操起他的屁眼来,她刚刚已经摸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这会儿便极其刁钻的用花茎被磨平的地步重重刮蹭那被薄薄的软肉保护着的腺体,让身材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就崩溃地哀嚎出声,岔开腿颤巍巍地就要往前爬,似乎用了全身力气要躲开她的进攻。
“不!不!暖暖、放过我……呜啊啊啊!!太硬了呜……刮得我好痛……啊啊啊!暖暖……不
', ' ')('要……疼……你饶了我……饶了我好不好呜……屁眼要被花操破了……真的要破了……好痛……”
“阿渊又说谎,明明爽得鸡巴都冒水了,还骗我说疼。”
原本还在哭的美人愣了愣,呆呆地埋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却满脸通红的发现她说得是真的,他那根嫩红的鸡巴正顶着他自己的小腹跟没拧起来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冒着清澈的前列腺液,将他的小腹和下方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他瞬间被这场景惊得软了腰,将脸埋在手臂间羞耻得紧咬住唇。
他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在被花操……为什么会硬成这样……坏了……要被暖暖彻底玩坏了……
“啊……唔……哈啊……”
他虽然已经极力忍耐,但还是按捺不住吟哦呜咽,高暖依旧那么刁钻刻薄的折腾他的前列腺,此时此刻林星渊也不得不承认,他被自己亲手养的花儿们操出了感觉。
高暖感觉到他的肉穴突然收紧进出困难,便知道他已经开始妥协自我攻略,忍不住弯起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她眼看着林星渊的肛口变得越发鲜红欲滴,也越发的柔软好操,她就感觉鸡巴又硬了起来,对于林星渊这种类型的男人,她向来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暖暖……暖暖……”
“嗯?”
他终于舍得将通红湿润的脸从手臂间挪出来,他艰难地回头看向他,那双温柔似水的凤眼满含着水光,像小狗一样看着她:“我……我想射了呜……”
高暖笑了笑,拉过他的一只手轻吻一下他的手背:“乖,自己撸几下。”
他红着鼻尖眼眶,张着湿润红软的嘴唇不停轻喘着,修长白皙的大手握上那根尺寸可观已经流了许久水的鸡巴,熟练地撸动起来,他不停用手掌磨蹭着红润的龟头,将手心蹭的湿嗒嗒的,在差不多要真正射出时,他甚至忍不住扭腰摆臀,主动往后迎合高暖操他的花束,让花束能更用力地顶撞他敏感的腺体,带他直冲高潮。
“射了……呜……射出来了……被暖暖用花操屁股操到射了呜……”
只见男人修长如玉的身躯在某一刻突然剧烈的痉挛起来,高暖也在这时猛地加快了抽动花束的速度。
“啊……啊……哈啊……呃!!!!!”
在他短暂的疯狂扭腰后,高暖终于放开了手中的花茎,她往地毯上蹭了一把,才重新握住被挤出来一些的花茎猛地一把抽出,这一下让男人又是一阵刺激,哆哆嗦嗦的抽搐着腿根,红肿的屁眼张着一个大洞,收缩几下后突然往外喷溅出几股清澈的粘液,大股大股地落在高暖衣服上和腿上,包括他自己的大腿也湿透了,那鲜红肉洞中艳色绵密的软肉肉眼可见的抽搐着,在吐出最后一口淫液后,才颤颤巍巍的收缩成一个拇指粗的小黑洞,肛口湿漉漉的皱缩半天才勉强可怜地合拢起来,然而高暖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戳破这个假象,让他重新湿软绽放,露出柔软娇嫩的内在。
高暖伸手将他翻过来,见他满脸都是湿润的水光,一双凤眼也空洞的失了神,饱满的奶肉也在跪趴时摁压出一大片红痕,她这才起了几分怜爱的心思,俯身温柔地亲吻他,她将他一双长腿合拢,起身离开了休息区,回来时林星渊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看着她手上端着的水杯,还是费力地扯着嘴角冲她露出个柔软的笑。
高暖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在解决完刚需事前不是个好东西,林星渊是射了,可她的鸡巴还硬着呢。
她先是温柔地喂他喝完水,耐心地等他喘了口气,但也仅仅是喘了口气,她就重新掰开男人好不容易合上的腿,强硬地挤进了他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
林星渊要被她整哭了,他想要求饶,可看着高暖坚定的表情还有她胯间那根已经矗立得好像能捣毁一切的阴茎,他就乖乖地吞回了求饶的话,只是委委屈屈地拉了拉她放在自己腿根的手:“暖暖……你轻些操,好不好?”
她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一会儿能不能做到再另说。
她低头看了两眼男人因为姿势又被迫张开肉缝的艳红屁眼,握着鸡巴凑上去用龟头戳了两下,湿软得像是能吸魂,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用力一顶,势如破竹地彻底破开了这个刚刚才承受过摧残的真正意义上的处男肉穴。
“咿呀——!!!!!”
这一下直接让男人两腿一蹬,一下就弓起胸膛扬起头,像是被操穿了一样,只剩一个肥软的屁股紧紧抵在高暖胯间,他很快就重重落了下来,却是紧紧咬住唇,似乎这样能少受几分快感的冲击。
阴茎插进去时的一瞬感觉这穴又松又软,但是当真正操进去时,他肠穴的软肉却在那一刻迅速地包裹上来将鸡巴团团围住,他穴里还残留着大量湿热的淫水,高暖就像是在操一个灌满温水的肉壶,这肉穴只需轻轻一插就会响起‘噗噗’的水声,完全形成了不可控的泛滥。
“阿渊爽吗?想不想我的鸡鸡?”
她将脸枕在男人汗湿的奶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舌尖挑逗那红润色情的奶头,将他两边奶晕都嘬得微微鼓起,丰满的奶肉上满是她留
', ' ')('下的咬痕和红印,全然是被她吃透了的模样。
林星渊正承受着剧烈而陌生的快感,迷迷糊糊地根本反应不过来她问了什么,他满心都被身下的侵犯操弄给占据,羞耻地感受着被操开屁眼的愉悦,他偷偷地暗中施力不断夹穴,越来越激烈的快感让他瞬间臣服在高暖胯下,最后不但主动扭腰挺臀,还将搂着她后颈将奶子往她嘴里送。
“爽……暖暖操的我爽死了……啊……哈啊……”
他其实压根儿没听清高暖的话,只是本能地向征服自己的女人诚实地表达着感受,他泛滥的肉穴和愈发柔软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肯定和证明。
高暖笑了笑,也不勉强他说什么骚话了,他这模样已经骚的没边了,于是她难得安静了一会儿,只埋头挺腰送胯,一下比一下更狠的将男人肥厚的臀肉撞出清脆的响声,只是偶尔斜眼留意一下旁边的方向,似乎在观察些什么。
该来了。
熟悉的风铃声响起,少女清脆的嗓音硬生生将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理智拉回:“请问有人吗?”
林星渊瞬间吓得脸都没那么红了,高暖更是被他骤然夹紧的肉穴爽得头皮发麻,更用力地挺腰像打桩一样一下下狠狠凿进紧皱的肛门,林星渊被她操得几乎要顶出去几分,他爽得险些翻起白眼,却还是挣扎着要阻止高暖的动作,他温柔的嗓音带着湿哑的哭腔:“暖暖……有人进来了暖暖……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她却是一脸无所谓和理所当然:“发现就发现啊,恋人做爱天经地义的事,被发现又怎么了?”说完还又用力地操了一下,将男人好不容易挣扎着撑起来的上身险些又撞落回去。
林星渊已经要哭出来了:“不行……暖暖……求求你……先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客人走了我再继续给你操……”
高暖斩钉截铁:“不好!你就这样去招待不行吗?”
林星渊听着少女越来越近的声音,心里已经开始绝望了,他想不通爱人这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让他身败名裂吗?
林星渊的花店休息间和外间并没有门隔着,只有一墙花架子做屏风挡住一面,从门口直走就能看见,不管林星渊在心里如何祈祷,少女终于还是走到了他们跟前。
他绝望地瘫软下来用手臂挡住眼,等待着少女惊恐的尖叫,而高暖始终不曾停下征伐的动作,仍然兢兢业业地翻搅他软烂的肉穴,她看着他迅速萎靡下去的下身,忍不住笑了笑,心里夸这男人可爱得过分。
然而林星渊想象中的惊恐尖叫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抱怨的娇嗔:“呀!这才中午,林老板怎么就躲在这里偷懒了呀?刚刚我叫了那么久都不理我,有对象就了不起吗?”
“诶?”
他愣愣的放下手臂,看到上方穿着校服的女孩子插着腰不满地看着他,这是他的熟客了,但在看到这淫靡的场面时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意外,好像他并不是在被女人摁在地上操,而是只是跟爱人亲了个嘴。
“你跟这个漂亮姐姐一会再继续腻歪啦!先给我包几枝花,我急用呢!”
而此时高暖也十分‘贴心’地将鸡巴抽出来,不管他穴肉如何挽留,还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起身。
虽然还有点不明就里,但林星渊还是连忙合起腿,红着脸毫无力度的瞪了一眼还云淡风轻的晾着鸟的高暖,伸手想将裤子够过来却被一把拍开手。
她挑挑眉,抬了抬下巴:“穿什么穿,就这样去,回来还要脱麻不麻烦。”
林星渊又羞又恼,但高暖油盐不进的表情和少女连连的催促下,他还是妥协的赤裸着站起身来,不自在地挡了挡满是红痕的胸前和光裸的下身。
他尽可能地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红着脸问女孩儿:“这次想要什么花?”
“三枝粉百合,六枝蓝色妖姬,一捧满天星,一扎小雏菊。”
林星渊点点头,弯腰为在花丛中为她选花,他的神情这时才真正自然起来,变得专注而认真,仔细地将花儿挑出来,完全没察觉高暖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目光。
他弯腰的姿势将已经被操开的臀缝和穴眼儿都完全暴露出来,刚刚还在挨操的肉穴湿淋淋地张着一条湿红的肉缝,轻轻张合着往外滴答着清液,将被高暖掐玩得红肿的会阴浇得一片水光。
她看了一会儿,便默默地走到男人背后,扶着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揽住他的胯,准确无误地将鸡巴重新塞进了那个湿软的肉洞。
“啊!!!!”
男人猝不及防,腿一软险些就跪下去,扑倒面前的花丛里,但高暖死死搂着他的胸腹,他才得以以这样弯岔着腿的别扭姿势堪堪站住,他羞恼的回头去看,却见她露出得逞的眼神,心里又不禁软下来,到嘴边的斥责又吞了回去。
高暖动着腰缓缓磨着,用根部在他穴口打圈搅动,生怕不将他磨到腰软腿软,嘴上还欠揍的催促:“林老板,别愣着呀,人家妹妹还等着呢。”
他抖了抖唇,不得不通红着身子回头继续拾掇,而这个让他受尽折磨的坏心
', ' ')('眼的女人,还恍若无状的自在的跟少女闲聊,一边还不忘操他的穴,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好,她还贴心地帮他调转方向,顶着他的肠道,让他不得不费力地挪动着发软的腿往旁边的架子上走去,明明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平日他两步就能走过去,然而他现在被迫岔着腿,为了迁就女人的身高还要弯腰屈膝,像螃蟹一样艰难地挪动。
这短短两三米,林星渊却觉得自己像走了两个世纪,等终于能伸手撑住架子时,他已经浑身是汗、腿根发抖。
为了不再出更多的洋相,他不得不用了全身的定力飞快地给花去叶修剪包装,同时一边承受着身后女人的撞击,他将包好的花递给女孩儿时,她还两眼发亮地说:“老板你女朋友真的太厉害了!姐姐再见!我下次再来!”
说完就像一只轻快的小鸟一样捧着花蹦跶着出了花店,而林星渊也终于彻底站不住了,扶着架子软软地跪了下去,高暖随着他的动作蹲下,最后干脆直接坐在了他臀上,夹着他的腰骑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的将阴茎嵌入他的穴内,这样的姿势操得又直又深,林星渊被她操得两眼失神,伏在瓷砖上不住地颤抖。
他心里藏着的那点疑虑在这样强有力的侵占下瞬间被忘到九霄云外,直到被高暖翻过来重新正面进入,她温暖的肌肤贴上胸前被瓷砖贴的冰凉的乳肉,像是将他的心也一同烫化了,他忘我的跟她接吻,长腿缠着她的腰,已经操得软烂的穴完全成了女人的鸡巴套子,他也想不起要去将店门锁起,想不起她故意的恶作剧,心里只是焦急地渴望着什么。
“不够……呜……暖暖……还不够……射给我……求你射给我……唔”
他又一次被堵住了唇舌,只是这一回她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死死顶在被两人的汗水和他的体液弄得湿滑无比的地板上,他听到她闷哼一声,体内紧紧包裹着的阴茎抖了两抖,最后在他自己都不曾了解的器官深处灌入了大波微凉的粘液。
他彻底乱了心神,昏昏沉沉的记不得事,完全沉溺在了她营造的爱中,无法自拔。
‘啪嗒’
在林星渊的记忆里,花店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点关门了,虽然看时间也不算太晚,外头甚至还是亮的,但距离高暖走进这家店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下午。
林星渊几乎是被高暖搂着腰搀着出来的,仔细看他风衣下两条长腿正在明显的打着哆嗦,原本笔直的腿根此时不自然地往外扩着一个弧度,配合着他眼尾的潮红和眼里散不开的水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高大的男人经历了些什么。
他被高暖摁在店里的毯子上沙发上操了整整一个下午,肉穴已经肿得软成一滩烂肉,红肿的肛口早就合不拢,兜不住里头大股大股的精液,高暖就将他丢在一边还算干净的内裤卷起来塞进他穴里,将原本要决堤的精水堵得严严实实,他肚子涨得要命,毛衣遮盖着看不清,但实则他已经被灌得连本来还算宽松的牛仔裤都快套不进去了。
他手上捧着一大束花,这是高暖买下的,她要带他回家让他亲自包装她的花瓶,林星渊虽然纯情,但也不是傻子,他怎么会看不穿高暖的心思,她就是想换个地方更方便的欺负他而已。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试图挣扎,他刚刚也是开口想要拒绝,他觉得再做下去屁股肯定就得烂了,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恋人看起来明明是笑着但却极其恐怖的眼神给吓退了,他便瑟缩着不敢再说了,像只被欺负了的巨型垂耳兔一样红着眼睛抿着艳红漂亮的嘴唇乖乖套上了裤子,恐怕他是一辈子都不会有拒绝高暖的本事了。
高暖就住在花店所在的小区,林星渊也是,不过他们两个单元离得还有些远,中间还隔了两个单元。
回家的路程其实不过五分钟,但腰软腿软的林老板硬是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原因无他,旁边这个女人借着有风衣挡着一路上还在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屁股,还时常恶劣的用手指去狠狠抠他湿肿的股缝,虽然因为股缝太深而裤子太紧她没能碰到那娇弱的肉穴,但林星渊还是被她弄得受不住的腿抖得更厉害,时不时还得停下来夹腿缓缓。
等真正到家时,男人已经湿成了一滩水,大口喘着靠在高暖身上不动了。
高暖扶着他坐到沙发上,男人在一下午的性爱中被照顾得肿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屁股一碰到不算柔软的皮质沙发立马就难受得侧着身子倒了下去,他抓着正好垫在下边的靠枕,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
可高暖并不会因此动什么恻隐之心,他越是看起来柔弱可欺就越会让她想要将他操烂干坏,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俯身摁着他又是一顿狂轰滥炸似的吻,林星渊被迫又吃了她许多口水,舌头嘴唇都被啃得又烫又麻,她手也不规矩,隔着毛衣揪着他同样红肿鼓胀的奶头又掐又拧,他不算厚重的毛衣都被硕大的肉粒顶出了两个极其色情的凸起。
她偏头咬了一口男人已经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垂:“我去拿花瓶,林老板先想想怎么插才合适。”
他抿着唇,颇有些哀怨的瞪她一眼,这人随便说句话都能有歧义引人遐想,实在讨厌。
', ' ')('但高暖权当他是在娇嗔,心情颇好的撑起身来往厨房走去,她出门前将花瓶洗了放在厨房阳台上晾着,这会儿也该晾干了。
等她抱着两个白瓷双耳瓶出来时,林星渊已经重新坐了起来,以屁股向后撅上身靠前两腿岔开的姿势坐着摆弄跟前茶几上的花束,高暖看了一眼因为这姿势显得更加肥硕的屁股,便抱着花瓶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阿渊开始吧。”
他偏头踌躇地看了她两眼,心里虽然好奇她居然这么平静地不搞小动作,但他不敢问出口,不自找死路这一点他还是自觉有的。
他认真地拆开绑着花束的彩带,开始仔细地用剪子修起枝叶,他的手修长莹润,骨节分明,本身就像一件艺术品,而他在修剪花枝时又像是在进行新一轮的艺术创作,饶是一向没什么艺术细胞的高暖也觉得赏心悦目,认认真真的看他如法炮制了好几支玫瑰后才回过神来。
林星渊正将花柄上的杂叶仔细剪去,还发着烫的屁股上突然摸进来一只冰凉的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弹起来,却被高暖硬生生摁着腿根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僵着脊背感受着那冰凉的指尖一根根的塞进他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臀缝,最后触碰上那肿得翻出一圈软肉的湿软肉穴。
可怜林老板这下几乎连气儿都不敢出了,在高暖终于动手去扯他裤子时他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她:“暖暖……歇会儿在弄吧……”
他软得可怜极了,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大型犬,只是高暖要是心软那就不是高暖了,她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用下巴指了指他手上还紧紧捏着的玫瑰:“我弄我的,你分心干什么?好好给我弄好我的花,不然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明明不管弄得好不弄他今天都得兜着走,但林星渊向来软惯了,还是抽了抽鼻子回过头继续摆弄花瓶,唯一的反抗就表现在高暖扒他裤子时的几分扭捏上,但他也没能扭捏两下,红白交映的大屁股就压在了沙发上,软得像两团发起的年糕,跟他细瘦的腰相比显得格外突兀,但宽大修长的骨架却又中和了这股违和感,徒留下反差的成熟妩媚的风情,更别说林星渊明明臀肉肥厚却还有两个极性感的腰窝,刚刚在花店操他时高暖就发现了,这家伙天生就是为了挨操的,一身都是媚肉。
她往他腰上拍了拍:“站起来。”
林星渊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但也不敢质疑,乖乖地就站了起来,浑身只有一件米白的毛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因为顶着一个多肉挺翘的屁股显得更加色情,高暖看了一眼沙发套上那一圈意味不明的水渍,然后便没看到似的一屁股坐到了那位置上,解开没拉上多久的裤链,放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雄赳赳的打到小腹上,林星渊被她握着腰引导着岔开腿往下蹲,回头看到那根东西脸顿时又红了几分。
“阿渊自己扶一下吧,我没手了。”
高暖理所当然的看着他,还无辜的眨了眨眼,林星渊实在臊得不行,不肯再回头看她了,只背过一只手去抓了好几下才摸到她的鸡巴,粗略对准了屁股的方向就往下蹲去,有高暖刻意引导,他第一下就戳准了地方,但因为屁股沾满肠液,竟又生生在他会阴上重重刮了一下,林星渊抽了抽鼻子,险些腿软的站不住,最后还是高暖摁着他往下压,他才喘息着抖着腿张开屁眼将鸡巴重新吃了进去,直到她的小腹被男人肥软的臀完全掩盖她手上的力道才勉强收了回去。
林星渊撑着面前的茶几,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原本就被操了许久,肠道湿软黏腻得不行,而且还有明显的肿胀感,这会儿被重新撑开,竟是比一开始被操时还要敏感许多,他连手上的蔷薇都拿不稳,咬着牙怼了半天才将花茎塞进花瓶里,几乎所有注意力都被塞满的肉穴吸去,尤其是高暖开始扶着他上下摆臀的时候,他差点眼前一黑把花瓶撞倒。
“啊……呜……暖暖……呜啊……太深了……”
他最终还是撑不住了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了桌上,因为高暖在重新把他操开之后力道就一下比一下要大,而且原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要把他顶出去,他必须腿根后臀都用力夹住才不至于被顶得太滑稽,他不明白,明明他身材在男人里都算是高大那挂,为什么放到高暖手里缺跟一团棉花一样,仿佛他只有一个屁股是有重量的,因为每次他的屁股拍在她腿上都会发出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呵,骚逼,嘴里没一句真话,你的水都快把我地毯泡发了。”
虽然是夸张的说法,但他们腿间的那一块沙发乃至于下边的地毯确实已经湿透了,他丝毫没有自己嘴上表现的半分痛苦,那穴反倒越操越软,最后就连被高暖压倒在地上操得肚子都凸起来了也毫无反抗之意,始终高翘着饱满的臀,反复被凿出大股湿滑的淫水。
高暖抱着他的腿和屁股,将他压在地毯上茶几上沙发上翻来覆去地一直操,鸡巴除了换体位时就不曾离开过那软烂的屁眼半步,始终牢牢地顶在那穴里,林星渊早就被操得没了脾气,虽然本来就没有,但从早到晚被操了几乎一整天的男人此时已经是一滩烂泥,再也起不了半分别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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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哪怕高暖嚣张到直接解除对他的催眠,他也只能手软脚软的扑腾几下,嘴里含糊不清地拒绝和控诉,依旧只能张着两条长腿被她操穴,他甚至连拒绝呻吟都做不到,一旦闭上嘴就会被操穿结肠口,还会被她强行摁着亲吻,咬的唇舌发烫。
“叫老公。”
她将他抱起来,靠在沙发上,握着他的腰让鸡巴在外边露着一小截,龟头正好戳着他结肠口,她紧紧掐着他的腰,因为凭林星渊自己已经不可能蹲稳了,他大腿根被掐的一片通红,正往两边大大岔开着,包括那根已经搭在腿间的鸡巴,都同样哆嗦着痉挛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似乎很抗拒,却又不得不扶着高暖的肩头才能保持平衡,他到底还是太过良善温柔,被做了这样过分的事也还是说不出什么狠话,甚至还有些向恶人服软妥协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跟灰狼撒娇的羊羔,他的眼中水光潋滟,被啃的红肿的唇有气无力地张合着向这个强奸了他一整天的女人求饶:“求你…呜…放过我吧…这样是不对的…我真的不行了…我真的要被你操坏了呜…”
然而她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把他往下摁了些,龟头突破防线,塞进那滚烫的器官大半,用最粗最硬的一圈将他脆弱的软肉撑开,让那可怜的器官在男人体内爆发出难以容忍的酸软,随后在他崩溃得推搡着她的手时继续淡淡的吐出一句:“叫老公。”
这个高大的男人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不断摇着头,一双星眸中水光泛滥,俊美的五官满是艳丽的风情,他力图挣脱她的束缚,但这无疑只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眼看着她的性器就要突破以往最深的防线,而他已经被操成一腔烂肉的肠道已经无法再为他提供任何防护和抵抗,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让他妥协了,他抽噎着摸向腿根,欲盖弥彰地捂住了脆弱不堪的肛口,艰难地从嘴里慢吞吞地挤出了那个称呼:“呜…老公…放过我吧…”
奸计得逞的高暖终于露出了点笑容,但她并没有因此满足,依旧沉沉的往林星渊腰上施加压力,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既然这样,你得发誓以后继续给我操,你的屁股以后只能属于我。”
就算是脾气好如林星渊,此时也不得不因为高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又气愤得瞪大了眼,他红肿的唇都因此哆嗦了一下,他正欲反驳,却被高暖眼捷手快地狠狠操了几十下,每一下都被操穿结肠,弄得他又哭又叫,夹着穴吃着鸡巴不得不妥协:“轻点…轻点呜…我知道了呜…我让你操…以后都让你操…呜…所以现在不要操我了…求你…我受不了了…我要被操死了呜…”
最终目的达成,高暖笑了笑,不再装下去,重新把人压倒在地,又是狠狠地操了两次,将男人本就已经被精液灌得像个小皮球一样的肚皮凸显的更加夸张,等高暖终于在这男人过于好操的穴里爽完时,林星渊已经彻底晕死过去,只剩一个合不拢的肉洞,依旧尽职尽责的裹着鸡巴讨好。
高暖无所事事的在家瘫了一个月,期间一心骚扰林老板,在花店、在他家、在自己家把这个柔软温吞不敢反抗的男人操得熟透软烂,饶是他心里再不甘不愿,他的身子也已经彻底被高暖征服了。
这天她照常在林星渊床上醒来,压着操劳一夜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又灌了一泡浓精,他腰臀腿根一片青紫,饱满的胸肌上全是艳红的印子,两个硕大的奶头更是惨不忍睹,惨兮兮的耷在圆润的嫩色乳晕上,高暖爽完后抱着他去浴室洗了一遍,昨晚他们昨晚浑身汗就直接睡了,她的鸡巴直接埋在那软烂的穴里待到睁眼,而林星渊早就没心思再去纠结被她拦腰抱着去洗澡了,他腰酸腿软屁股疼,只想窝在被子里好好睡一觉。
对于喜欢的男人,除了床上之外,高暖自认是个无可挑剔的三好情人,她将林星渊洗得干干净净放回被子里,又下楼买了早餐喂他吃完,还给人掖好被子之后才开始收拾自己。
她拿出昨天从家里带过来的正装西服小裙子,又对着镜子画了个干净亮丽的淡妆,又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来回拾掇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准备出门了。
林星渊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她,强撑着没睡过去,直到高暖收拾好走到床边拿手机时他才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要出去吗?”
这是一个多月来他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收拾打扮,之前一直都是懒懒散散的随便一件睡裙或者直接拿他的衬衫一套就到处走,他也好奇过她的工作,但每次在开口问之前都会在她不安份的手脚中遗忘这回事,只知道她是翻译学院出身,想来也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俗话说要攻略一个男人只要攻略他的直肠就行,如今林星渊对高暖虽然还是有些陌生和生涩,但这段时间不分你我的相处下来他对这个强暴自己的女人竟然有了些微妙的依赖感。
他不知道这叫斯德哥尔摩,只知道这样的心理有些不正常,却又不知如何抵抗,甚至有些茫然与要不要去抵抗,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在他看来,却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好歹活了三十年,说没谈过几次恋爱那肯定是骗人的,但不论哪一次都无疾而终,他往往都是被甩
', ' ')('的那个,原因无外是觉得他作为男人性格过于温吞柔软,没有一点气魄,这让他觉得很委屈,明明在一起时说喜欢他温柔性子的是她们,分手时说受不了的也是她们,久而久之,林星渊也就放弃了能遇到真命天女的天真妄想,她们往往只看上他的皮囊,却要说能接纳他的灵魂,最后还要予以创伤,这让内心确实更加敏感的他感到难过。
但这个女人,似乎真的跟从前那些人不太一样。
无论是他发表一些在他人看来有些娘们唧唧的想法,还是动不动就被调戏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亦或是三两下就被她欺负得哭出来,她永远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会温柔地吻他的唇,还会赞同他的看法,夸他是世上最温柔的美人,虽然在床上确实会把他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但事后总会细心地帮他处理好一切,尽管多数时候都是他在照顾高暖,但在他需要照顾的时候高暖却从没有表现过丝毫不耐烦,妥帖程度不逊于他。
或许,这样顺其自然也挺好的呢?
他有些恍惚的想着。
高暖可不知道这短短一息之内他竟然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弯腰摸了摸男人有些凌乱的头发,又亲了亲他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冲他弯眼笑道:“一会儿要去公安局办些证件,下午就要去公司报到了,你在家休息,我晚上回来给你做饭,想吃什么给我发消息,嗯?”
她交代得已经足够仔细了,这让林星渊有种被重视的满足,心里暖暖的熨帖,他也很懂事,不再多问什么,只是伸手勾了勾她的尾指,小声道:“好,路上小心。”
高暖点点头,反手在他手心挠了两下,另一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又往男人脑袋上薅了一把,便挎着包出门了,妖都这个时间段向来很堵,她还想在午饭前将事情搞定。
所幸高暖运气还不算太差,一路上只等了三个红灯就顺滑无阻地到达公安局门口,她最近户口出了点问题,来回跑了几趟,门口值班的辅警都认识她了,她点头跟辅警小哥打了个招呼,熟练地拐到办理窗口坐下。
她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资料,对面来人坐下时她也只以为是之前那位女警,然而一抬头看到是个不认识的男警时还愣了愣。
好一个剑眉星目,一身正气与阳光的美人,这鼻子看起来能滑滑梯,嘴巴也是她喜欢的菱形薄唇……
等等,她在想什么?!
高暖默默晃了晃头,唾弃被系统支配久了看到个男人就在脑子里自动生产黄色垃圾的自己,她迅速冷静下来,才重新正经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一窗之隔的年轻男警。
“嗯?”她犹豫斟酌了一下,半晌才道:“你好,看您的警徽,您是武警吧?”
闻言,对面似乎也怔了一瞬,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警徽,随即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让高暖一瞬间甚至以为他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他不笑还好,笑起来那股清爽干净的明亮感几乎藏不住的往外迸发。
“是这样,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局里有点忙,很多同事都脚不着地,我也是被临时派过来为人民服务的来着,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转去当武警之前就是干这个的。”
声音也好听。
高暖点点头,也冲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将资料从小窗里递过去给他,大概跟他解释了自己的情况和需要解决的问题,武警小哥确实也没骗她,他在这方面确实专业性很强,并不输给之前那位女警姐姐,很快就帮她处理好了问题,甚至结束的时间比她预想的还要早二十分钟。
“好了妹妹,过几天局里会有人联系你过来取资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下次来将资料补充完整就完事儿了。”
“我明白了,谢谢警官,那我就先走了。”
这话让高暖松了口气,她也实在不想三天两头往警局跑了,收拾好资料,对武警小哥微笑着颔首算是道别。
不过,妹妹?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玻璃窗后的人,他这会儿已经站了起来,身量极高,肩背宽阔,眉眼硬朗却还包含着青年人独有的热烈朝气,加上那双十分减龄的大眼,怎么看都是个年下奶狗。
看来有时候长得太嫩了也不好。
等重新回到车上,高暖才有些奇怪的问系统:“这武警小哥这么优质,还出现得这么生硬,居然不是攻略对象吗?”
系统的机械音听起来冰冷又僵硬,但高暖就是听出来这话语里的欠揍:“他是高级隐藏任务。”
“……”她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高级隐藏任务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我没有告诉你,是你自己发现的。”
高暖默默灌了一口快乐水,她在期待什么?毁灭吧。
她打开导航,输入公司的名字,带着尾气一起迅速消失在了警局门口,等红灯途中翻开手机看了两眼,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hr五分钟就给她发消息希望她能早点到,最好能赶在经理回来之前。
高暖寻思了一下,hr这态度来看,这经理恐怕是个硬茬,她可完全不想在上级跟前刷存在感,
', ' ')('于是红灯一过她便油门一踩加快速度往公司冲去,警局离这边并不算远,加速后高暖到的甚至比预想的还要早两三分钟。
她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拿着hr给她的临时工作牌刷卡进了门,现在是午休时间,电梯前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男人在等,高暖低头看着手机,直接站到了男人身边,只瞄了一眼看是不是摁的向上键就埋头飞快地回起消息来。
她给hr发了好几条表示自己到了的消息,原本一直秒回的对面突然没了动静,高暖只好退出去点开跟林星渊的对话框,本来只想吐槽一下未来上司,谁知道他居然没睡,于是她迅速给卧倒在床的美人点了份外卖粥,从走进电梯到楼层上升到一半的过程中都没抬头,甚至忘了按楼层,直到旁边的男人似乎看不下去了,问了一句她几楼,高暖才被这磁性醇厚的男低音吸引过去抬起了头。
她看着男人那张精致硬朗的俊脸愣了愣,顺着他美好的下颌线一路看到喉结,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霸道总裁放着专用电梯不坐坐员工电梯,就为了跟那个命中注定的女人相遇,而这个女人却沉迷于玩手机无法自拔。
高暖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多戏。
hr在给她办入职手续的时候就说过好几次总裁几乎不出现在公司,就算出现也不可能坐员工电梯,总裁洁癖严重得很,从不碰来路不明的东西,明里暗里警告她不要动歪心思,高暖深以为然,并坦然的pass了这是总裁的可能性。
但紧接着她又嘴角一抽,有些尴尬地自己按下了楼层,小声的问:“您是贺经理么?”
美男挑了挑眉,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却也没故作高深,飞快地否定了她的疑问:“不是。”
高暖松了口气,不是直系上司就行。
单修昀看着这个一直端着一副温和笑脸的女人来回变换了几次微妙的表情,觉得有些滑稽,只是他也没想那么多,只当是新来的普通员工,两人的对话一句话以内就中止了,直到高暖到了自己的楼层,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他同样颔首回应,这场相遇便戛然而止了。
高暖却没想那么多,她啥都没见过多少,就各种漂亮男人看的都麻木无感了,虽然每次看到美人都依旧不改色批本性地感到惊艳,但就这短短的几十年,她就已经将刚刚的事忘了七七八八,只当是电梯里碰到了个普通同事。
按着hr的指示,高暖在办公楼里左拐右拐了好几回才终于看到了hr熟悉的身影,她看到高暖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走过来带她:“你可算来了,经理刚回来没多久,说要亲自看看几个新人,正好最后一个就到你了,你赶紧想想一会儿要说什么。”
高暖点点头,安静地等着上一个面试者出来,大公司都追求效率,对时间把控严格,高暖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公司的资料就有个小姑娘出来了,两人礼貌性的互相点头示意一下,高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桌后的男人还在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直到高暖走进才抬起头,对上眼的那一刻两人都愣了愣。
“贺学长?”
男人立刻整理好表情,对着她笑了笑:“原来真是你啊学妹,我还在想会不会这么巧。”
高暖笑了笑,假装没看到男人镇定外表下难掩的尴尬和紧张,十分镇定地用法语做起了自我介绍,贺涵之看着她有片刻失神,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迅速投入到工作中,认真听起她的介绍,他针对性地问了几个问题,面对他刻意挖下的陷阱高暖也是笑着跳了过去,她反应很快,几乎没被他坑到,贺经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再抬眼看向她时露出的已经是高暖记忆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笑,他高兴的时候那双凤眼眼尾会微微上挑,就算现在他带上了那副让他显得有些清冷孤高的金丝框眼镜,但在高暖看来也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学妹风采不减当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站起来向高暖伸出手,她没有犹豫的握了上去,跟记忆中的修长宽厚没什么区别,只是指间的茧子比记忆中要厚了些,他们握了一下,贺涵之就要把手缩回去,但使了使劲儿也没从高暖手里挣脱开来,他有些怔愣地看着她,似乎不懂她意欲何为。
“公事谈完了,学长,是不是该解决一下私事了呢?”
“什……什么私事……”
高暖微微眯起眼,她生的一双人畜无害的杏眼,让她看起来平白就年轻了几岁,只是当她敛去那刻意的懵懂时,眼底那抹幽深的暗色就会将她狩猎的欲色彻底暴露,贺涵之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几乎是当场就软了腿,勉强撑着办公桌才没有软下去。
“学长贵人多忘事,前一天刚答应我上床第二天就回国玩儿消失,看来学长记性确实不太好。”
她说得露骨,丝毫没有要委婉的意思,将原本还存了一丝侥幸心理的男人说得顿时满脸通红,别过脸不敢看她。
“我……那是个意外……”
“嗤。”
', ' ')('高暖冷笑一声,放开了他的手。
“没关系,学长,接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给我慢慢解释,贺经理,明天见。”
腰腿发软的男人无力地跌坐回厚实的办公椅上,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失了神,被她用力攥过的手还残留着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感。
被压抑着空虚寂寞了多年的身体在见到她的那瞬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那股被掩藏多时的泉眼开始蠢蠢欲动,自腰部升起的酥麻让他头脑发胀,他知道这次躲不过了。
而且这一回,他也不打算躲了。
由于高暖终于也要开始上班了,当晚又是一场黏糊火热的情事后,她大手一挥就决定让已经被她压在家里操了大半个月的美人也回去开店了,虽然期间他们也去处理了一下店里的花,但真要重新开起来估计也要花点时间,正好刚入职几天肯定事儿多,让林星渊现在回去也不耽误他们以后的事儿。
别的不说,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耕耘,高暖十分自信现在就算把这男人赶出去他也不愿意真的走,他已经由身到心的被她征服了。
林星渊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高暖暂时还没有拍屁股走人的心思,在进入下一个阶段之前,她或许都会将他留在身边。
这么想着,她抬手握住男人向她伸出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他的指节,他温柔俊秀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刚刚洗了澡也没能消下去,他颊边眼尾耳尖都还透着莹润的粉,前额落下的细碎刘海和明亮的眼眸让这个分明已经年过而立的男人透着一股难言的少年感,唯有眼角的几根细纹和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柔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保养得又很好,皮肤光滑细腻,腰腹和四肢都没有多余的赘肉,至于屁股和奶子,那能叫赘肉吗?那叫成熟。
林星渊用指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唇角,看着女人并不多出彩精致却恬静温和的眉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尽管他身体力行的知道这个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跟恬静温和扯不上太大关系,但他就是无法自拔地陷入她甚至都不算精心编制的网中,他心知或许从头到尾沉溺的只有他一人,但他从未尝过被人这样宠爱珍视的滋味,他根本无法拒绝高暖的好。
因而方才高暖说让他回去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有种要被抛弃的惊慌。
但他不敢问的太直白太露骨,怕惹人厌烦,斟酌了许久才小心地问出一句:“那你还会来找我吗?”
高暖愣了愣,看他湿润眼底难掩的委屈惊慌,没好气地往那还肿胀潮湿的奶头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想什么呢,我要开始上班了,总不能还把你关在屋子里吧?你店还要不要了?”
“哦……”意识到自己误会了的男人脸上的红又深了几分,臊得往被子里缩了几分,埋着脸不敢看她了,只有手还紧紧扣着,嘴角也控制不住地上扬。
高暖没管他,闭着眼开始酝酿睡意,过了一会儿他自己羞完了,就探出头凑过来在她唇上啄了两口,此时高暖已经开始困了,敷衍地舔了舔他,熟练地钻进他怀里将脸埋进男人柔软宽阔的胸膛,枕着比枕头要高级百倍的乳肉沉沉睡去。
林星渊笑了笑,小心地揽住怀里显得有些小只的女人,伸手关掉床头的夜灯,拉起被子盖好两人,同样在女人带着暖意的馨香中进入梦乡。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高暖难得没有赖床,醒来之后麻溜的点了早饭就起身拾掇,林星渊还没醒,只是在怀里少了个人的时候哼哼了两声转身抱住抱枕又睡了过去。
高暖将早餐和钥匙给他留下便出发去了公司,作为一个勤勤恳恳的专业打工人,高暖将绝不迟到也绝不加班八小时工作制原则贯彻到底。
早上她有一场算是入职观察的同传会议,虽然时间长不过难度并不高,对高暖来说还是很轻松的工作,结束后跟着同事回工位整理会议记录,一晃竟然就到了午休。
高暖笑着推了新同事的午饭邀请,她并不喜欢往人堆里扎,也不喜欢跟太多人有不必要的往来,毕竟十年二十年过去,她终会还是孑然一身。
于是她准备去茶水间泡个咖啡,却意外碰见了今天一早上都没碰见的人。
她弯唇靠在门边,上下扫了一遍里边的男人:“中午好啊贺经理,吃饭了么?”
正在倒水的男人手猛地抖了抖,差点就倒了出去,他回头看向高暖,那双天生色气的狐狸眼透出几分局促来,但还是故作镇定的对她笑了笑:“吃过了,学妹呢?”
高暖耸耸肩,走进来将杯子放下,随即走到贺涵之身边,动作从容地将他围在茶几边上,踮起脚在他颈间轻轻嗅了嗅:“学长还是很喜欢这款香水呢。”
明明高暖垫脚才勉强够到他下巴,现在这样圈着他的姿势在外人看来或许还会显得有些滑稽,但身材修长的男人却紧张地眼神双手都无处安放,耳尖红得像是烧熟了一样,他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回她的话,就被一双腿强硬地挤进了腿间,然而这熟悉的被圈禁感却莫名让他冷静下来。
贺涵之轻轻推了推高暖的肩,低头小声求饶:
', ' ')('“别在这好不好?”
高暖看他一眼,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不在这?换个地方就行?”
只见男人闭上眼抿着唇,好半晌才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一样睁开眼,低头带着十足的讨好意味地在她唇角轻轻吻了吻,高暖鼻间充斥着这个男人独有的清冽的雪松清香,这么多年过去,他身上也没有出现多余的不该有的杂味,这让她心情又好了几分。
他总是这样,在讨饶的时候就会这样蹭她亲她撒娇,用这张高冷精英的学霸脸。
就是这股反差才让她当初废了些心思去追他,为了不破坏这份天然的反差感,高暖甚至都没对他用太多的催眠,而是最终让他心甘情愿地张开腿被她玩那么多次,结果到最后终于要把肉全部吃进嘴里时他却跟她玩消失,当时刻给她气得大半个月没睡好,所以这会儿要是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皮带解开。”
“暖暖……”
见她居然还是不为所动,贺涵之就绷不住了,抿着薄薄的水红色嘴唇瞳孔微颤地看着她,揪着她肩头布料的手指都缩紧了。
高暖冷笑一声,抬手由下往上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竟然比记忆中更弹软丰满的手感。
“啊!”“快点!”
她的命令和他的惊呼同时响起,贺涵之看着她的神情,知道她是不会放过他了,他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拐角处的监控,虽然这是归他管的,但他还是臊得浑身发烫,明明这种事以前几乎每天都要发生那么一两次,但这会儿贺涵之握着皮带的手还是有些发颤。
他眼尾都有些发红了,又是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哑着嗓子委屈地求饶:“拜托了暖暖……给你玩……但别在这操我好不好?”
说着为了以表诚意,还主动拉着她的手伸进已经解开的西裤拉链,被碰到性器时他忍不住浑身颤了颤,腿软的险些没忍住往前扑去,但高暖坚挺的抵着他,让他始终牢牢地靠在茶几边上。
高暖不说话,手却熟练地钻进男人的内裤,揉了一把那还软软一坨的男性器官,她便动腿左右碰了碰他的膝弯,贺涵之扶着她的肩,察觉到她的动作又是颤了颤,最后还是咬着唇,缓缓往两边张开腿往下蹲了一些,这个动作他曾做过无数遍,身体早已有了记忆,他知道什么高度能让她玩得最开心什么高度能让自己最爽,此时为了讨好她,贺涵之缓缓动了动腿,恰到好处地分开臀缝,将丰满柔软的臀肉送到她手心,高暖只要轻轻一勾就能将手指送进男人柔软温热的直肠,这个高度还能让他主动扭胯用前面的阴囊会阴去蹭她的手腕手心。
高暖对他这份讨好感到十分满意,也根本不客气,直接就摸上那个阔别许久的肉穴,昨天她的暗示显然他是听进去了,还带着些许湿意的褶皱显然是今早才被它的主人仔细的清洗过,高暖虽然没用鸡巴尝过这个穴,但手指却是老熟人,她可太知道怎么用手指把这个男人玩得又哭又叫了,她用指甲重重地在那细密的肉褶上划了一圈,这男人立马就呜咽着又软了腰腿。
她动作有些粗鲁的迅速拓开了这个有些紧绷的屁眼,在他浅处的肠壁上巡游似的刮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那片熟悉的藏着他敏感腺体的软肉,贺涵之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染上几分情色的水汽,他慌乱地喘息着试图迅速进入她的节奏,但显然高暖没有丝毫要迁就他的意思,那手腕就跟上了马达一样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将他干涸许久的屁眼玩得干潮了。
“呃、哦、呜啊……呜……暖、暖暖……啊、哈啊、你要玩死我了呜……”
“学长什么时候这么容易玩坏了?这才弄了几下?”
高暖笑了笑,不管将脸贴在她头顶装死的男人,将手指从那已经湿淋淋的肠穴里抽出来,伸进兜里掏出今早特地返回去装出来的东西,重新伸进男人那一片湿漉漉的内裤。
贺涵之感觉会阴被什么东西咯着,勉强动了动软绵绵的腿,他不敢反抗高暖,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暖暖……这是什么……”
高暖看都没看他,指尖已经熟练地捏着东西往他穴里塞了一个,刚塞进去贺涵之就知道是什么了,他咬着牙红着脸,努力放松肛口让她更好地往里塞东西,那是几个两指宽的跳蛋,他以前也没少被高暖用这些小道具调戏,倒也还算轻车熟路。
但他没想到她居然停不下来了,塞了三四个之后竟然还有动作,这跳蛋体积并不算小,这会儿他已经感觉到十分明显的饱胀感,再塞就受不住了,他这才有些慌得拉住高暖的手腕,嗓音带着些湿润的哭腔:“暖暖……不能再塞了……穴满了……”
然而她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只漫不经心地说一句:“没满,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她指尖轻轻用力,就将最后一个带底座的跳蛋肛塞顶了进去,牢牢堵住了这个骚透的男逼。
贺涵之被这最后一个跳蛋顶得差点就吊起了眼白,腰无法自控的又是几下猛烈的抽搐,高暖知道他又被玩爽了,贺涵之的屁眼一直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骚的多。
此时外边已经隐约传来吃完午
', ' ')('饭回来的同事的谈话声,高暖缓缓将手从他裤裆里伸出来,又仔细替他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最后拍了拍他似乎比刚才更饱满了些的屁股,便一脸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到另一边的茶几上打开咖啡机。
在咖啡落下的那一刻,有个女同事走了进来,看到还愣着没回神的贺涵之吓了一跳:“啊,贺经理,你脸好红,生病了吗?”
此时男人终于回过神来,他一把端起放在旁边已经凉透的水杯,迈开腿的第一步踉跄了一下,他迅速绕过那女同事,留下一句‘没事,谢谢关心’,便飞快地离开了这窄小的令人窒息的空间。
女职员奇怪的看着贺涵之离去的背影,跟已经装好咖啡的高暖搭话:“你看贺经理走路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奇怪,真不是生病了吗?”
高暖抿了口咖啡,笑了笑:“刚刚贺经理磕到了腿,我都不好意思笑,你居然还问出来了。”
“啊?!”女同事惊讶的瞪了瞪眼,随即便煞有其事的双手合十冲着贺涵之离开的方向拜了拜:“请忘记我请忘记我请忘记我。”
高暖噗嗤笑了一声,也端着咖啡离开了茶水间。
贺涵之确实很有认错补偿的觉悟,无论高暖每天无论上班时还是下班后怎么欺负他他都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当然在高暖眼里,这算不得什么欺负,毕竟比起她显然贺涵之才是爽的那一方,虽然他时常被弄到要哭,但哭也是爽哭的,高暖对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更何况她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让他含着跳蛋开会的时候用手机遥控玩一会儿,午休的时候用手指摸摸湿透的逼,让他用屁眼把桌角都蹭过一遍,偶尔用钢笔在他塞着跳蛋的逼里捅捅,又让他每天下班回家后都要给她拍把跳蛋们排出来之后灌肠又塞回去的视频而已,她可没做什么坏事。
高暖是玩的不亦乐乎,但贺涵之这边却是难受的不行,高暖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除非她亲自动手,不然他怎么弄都射不出来,只能永远被卡死在临界点,想起刚开始两天他不管怎么用手指抠前列腺都无法射精的痛苦,贺涵之就仿佛能立即感受到下体涨到快要爆开的痛苦,他只能在情欲的苦海中挣扎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地来到公司,等待那个女人的宠幸玩弄。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一次次主动解衣,像吸不饱精气的妖精一样每天找各种借口将人喊进办公室恳求她的玩弄。
半个月下来,贺涵之再见到高暖,已经找回了曾经的本能,高暖还没伸出手,他就主动地将屁股送过去,一直兢兢业业含着跳蛋的男逼无比热情的欢迎着她的手指,底部充作肛塞的跳蛋一拔出来,他就仿佛化身成一头淫兽,恨不得把女人的手整个吞进去。
但最让这个温润内敛的男人崩溃的是,她每天都让他跪下来,用那根可怕的本不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狰狞器官侵辉渠占他的喉咙,如今他甚至已经学会如何放松喉咙肌肉以便她能捅得更深,他的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第二个性器官,逐渐习惯了被用于解决情欲,然而哪怕喉咙已经被调教到这样的程度,他真正要用来承欢的屁眼却连鸡巴的味儿都没尝过,高暖一直只用手指和玩具玩他的洞,只有一次用龟头在他臀缝刮了一圈,他只来得及缩了缩穴她就已经收了回去。
无论他怎么哭着求她都无动于衷,这个坏心肠的女人向来很享受将他玩到丢盔弃甲的游戏,而他由始至终都只能被控制拿捏得死死的。
高暖其实本来也没打算调戏他这么久,只是谁知道这几年过去这男人的反应竟然比过去更加生动有趣,身子也比从前更加敏感,她一时没忍住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她也不是个定力好的,玩儿了这么多天,她也早就饥渴难耐了。
这会儿午休,她又跑到贺涵之办公室,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瘫着,他还在处理文件,时不时才抬头看她一眼,等高暖取了外卖回来,他才齐了齐文件合上了电脑。
她冲他招招手,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还有些人畜无害,只有男人知道这笑容底下藏着多恶劣的心思,他动了动坐了一上午有些僵硬的腰,原本已经可以忽视的下体异物感这下又变的鲜明起来,他一站起身就感觉腿有些发软,那只比鸡蛋小一点的跳蛋毫无感情的顶着他脆弱柔软的肠肉,逼着他服从她的指令。
他慢慢走到高暖面前,两腿微微岔开跪在她面前,这个姿势让本就修身的西裤布料一下子绷起来,将他腿间鼓起的部位暴露的彻底,高暖抬脚去蹭了蹭,细嫩的脚踝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她被男人困在沙发间,耳边全是他鼻间呼吸的热气,清冷的松柏染上了烟火的滚烫,沾满了他热烈的嘴唇一下下落在她下巴唇角。
贺涵之是温润型的美人,但他身量却一点都不低,平时乍一看不察觉,可他却也是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标准美型身材,哪怕现在是跪着,也能轻易将高暖纤细的身子拢住,如果忽视他脸上迷乱的潮红和已经欲求不满的往后翘起的屁股,这倒是个霸总宠爱小娇妻的美好场面。
“暖暖……今天……就今天好不好?我要被那几个东西玩死了……别
', ' ')('再罚我了好不好?我想你想到发疯……”
他自觉地解开原本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和衬衫纽扣,让高暖的手能滑进胸膛,他这会儿才更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穴已经有多欲求不满,肛塞都快堵不住他的淫液浪汁了,他感觉肛口周围一片都湿漉漉的粘着难受,就连她指尖掐着他奶子都不太感受到了。
他讨好地轻啄着高暖的下唇,摘下金丝眼镜后那双色气的狐狸眼便无处遁形,与他温和的气质交缠出一股诡异的妖冶感,色得叫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高暖一向受不得他这样撒娇,从前是,现在也是,只是现在她藏得极好,就算心软也不表现出来,只眯着眼盯了他半晌,便抬手将他摁倒了胯间。
她咧嘴一笑:“这就看学长表现了。”
贺涵之眉角一抽,瘪了瘪嘴,颇有些哀怨的解开她的裙子,将龟头含进嘴里时还有些报复性的狠狠嘬了一下,高暖没忍住吸了口气,咬咬牙将他梳得干练的背头揉乱,男人抬眼瞥了她一下,便不再搭理她,埋头专心地吃起鸡巴来,嘴里一直发出黏糊的水声,吞进去时喉咙也反复传出挠人的‘咕噜’声,色得要命。
高暖摸了摸他透粉的耳尖,便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耍起了手机,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猛地一挺腰满满地灌进他腹中。
他熟练地吞下她射给他的一切,用被摩擦得滚烫的嘴唇软舌将这折腾了他许久的鸡巴舔得一干二净,才轻哼着挺起身跨坐到她身上,将挺翘的屁股压到她手里。
“快帮我弄弄……”
谁知撒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双手毫不留情地扇了一掌,激得他穴又是一紧一松,险些就将肛塞从逼里挤出来。
他正要委屈地发难,却被她抬头碰了碰唇,高暖墨色的眼瞳里残留着笑意,手隔着西裤顺滑的面料用力揉着他臀尖的软肉:“今晚陪经理一起加班,好不好?”
男人红了红脸,身子已经先他一步表达了激动,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挺了挺,欢愉的迎合她的揉玩,他抿着嘴轻轻哼了一声,平日端庄的笑容里多了一丝鲜活的跳跃,他挺着腰用胯间蹭了蹭高暖还暴露在外头变得软趴趴的性器,满足地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坐到她身边拆开外卖吃起来,丝毫不介意刚刚才吞了她一大股精水。
如果可以,单修昀一定不会选择今晚留下来加班,更不会选择突发奇想亲自下楼来找属下商量事情。
一向洁身自好的单总站在贺经理办公室门前,看着眼前开了一段的门缝里的景色陷入了沉思。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那位平日看起来比世家小姐还端庄贵气的经理会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被一个女人操后面的洞?
那个女人……他似乎还见过?
但比起高暖,显然此时贺涵之给他造成的冲击更大,将近三十还是处男的在这方面一向缺根筋的单总很难理解为什么贺涵之作为男人会用这样的姿势被一个女人操得像是要升天一样。
他明明在哭在叫,可为什么他看起来却是很爽的样子?还一直喊那个女人用力操他?
单修昀一时不知该不该庆幸自己视力很好,他这个角度也很完美,他甚至看清了贺涵之的洞被女人胯下那根明明男人才有的东西操得外翻还溅出水的模样。
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那个女人这时候似乎也发现了他,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没出声拆穿他,却仿佛宣示主权一般更用力地操起了已经雌伏在她身下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也理所应当的被操得哭叫得更大声,似乎笃定了这栋楼里只剩他们了一样,毫无底线尊严的摇着雪白的腰臀向身后的女人求欢。
真是,疯了!
高暖察觉到门口气息的逐渐远离,咧着嘴笑了笑。
又有肉送上门来了。
她出神了一瞬,便立马被身下湿软的屁眼给拉了回来,她抬手狠狠又在男人布满鲜红掌印的饱满臀肉上扇了一巴掌,拎着那根同样艳色的带子,摆腰狠狠地往下凿去。
事实上,这场激烈的交媾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男人那本就没什么防线的屁眼早就被操开操成了只会吃鸡巴的骚逼,软绵绵的松弛着湿软的肛口接受这场延期了多年的鞭挞。
他是铁了心要勾引她,甚至趁她不注意时换上了一条极为骚气的红色丁字裤,显得他本就常年久坐而肥软的屁股更加显眼突出,她也如他所愿的上钩了,一下就把人操得找不着北,很快就只会趴着叫床,爽到时甚至宁愿用肩膀顶着地也要背过手来掰开屁股让她操得更深。
她将已经被完全操软了的男人翻过来,将他跪久了压得有些红肿膝盖往上推,露出湿淋淋的肉穴,他很自觉地抬起腰将屁股送到她胯间,极为乖顺地一下就将那根鸡巴又吞了进去,高暖握着他在屁股对比下显得更加纤细的腰一下一下的往那洞里凿,他抱着腿喉咙哼哼着,有气无力的夹着穴,高暖怎么操他都软绵绵的受着,像是一下将这大半个月的饥渴都补了回来。
高暖边慢悠悠地在他的软穴里插着,边掐他已经肿起的奶子:“学长这就满足了?我还
', ' ')('没操够呢,这穴骚的没边,夹得我爽死了。”
男人眯着一双湿气氤氲的桃花眼,像只被顺毛撸爽了的猫,修长如玉的指尖此时都染上了粉润的红,他的手挑逗似的在高暖手臂上划过,用那喘息太久变得有些沙哑的嗓音调笑道:“暖暖也操得我爽死了,屁眼软得夹不动了,暖暖继续操,操到满意为止好不好?”
说着还自证似的挺了挺腰,又将湿软的臀往她胯间送了些,半个多月来被调教得没了脾气的直肠只懂得颤巍巍地夹紧包裹入侵的硬物,近乎本能地做出排泄的蠕动动作,他每天晚上都要花很长时间给高暖录将跳蛋排出的视频,又要每天给自己灌肠清洗,屁眼早就已经是一团任人欺辱的软肉了。
这也算是高暖的目的,贺涵之本来就是个穴软好操的,只要吊出他那股子一直藏着掖着的淫性,他就这辈子都离不开她身下,只有张腿掰穴求操得份儿,将他屁眼操得离不开她,看他还敢不敢跑。
这么想着,高暖便笑着俯身,整根埋进他软烂的肠洞中,贺涵之拼命咽着口水,滚动着喉结,努力不让自己吊起眼白,粗喘着接受了她对结肠口的侵犯亵玩:“当然好,我不仅会操到满意,还会把学长的骚逼操烂,让你合不拢腿走不动道,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鸡巴。”
他再也想不起来其他,被结肠里塞着的硕大硬物夺去了心神,听到她的话才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重复点头:“好……暖暖操我……把我操烂……操的我离不开大鸡巴……”
从那晚被高暖压在办公室狠狠操过之后,贺涵之就像是尝过了鱼腥味儿的猫,再也不能满足于简单的手指或道具玩弄,他彻底成了高暖胯下的荡妇,那个淫荡的屁眼再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被高暖压着狠狠的操。
高暖自然是来者不拒,她本身就精力旺盛,对于心仪的美人向来都是有求必应,于是贺经理的办公室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放荡的痕迹,尤其是那张昂贵的真皮沙发,高暖觉着有几块都要被他的淫水给泡软了。
别说高暖,就连办公室里其他人都习惯了高暖动不动就进经理办公室一两个小时不出来,尽管也有不少看不惯高暖在背后嘴碎的,但高暖的业务和贺涵之的手段都摆在那,公司也没有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规定,面对那些小年轻的阴阳怪气,高暖向来是不放在眼里的。
这天天有些暗,沿海地区这个季节台风天气频繁,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对土生土长的妖都人而言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寻常,反正只要待在室内不出去就行。
但高暖还是频繁的往窗外看,因为这个点快下班了,她的车送去维修了还没提回来,这几天回家还得挤地铁,要是下雨了会很麻烦。
另一边已经狠狠挨过一炮的男人正侧躺在沙发上眯着眼休息回味,他上身依旧整齐,衣冠楚楚,下身却被扒了精光,只剩一双黑色长袜整齐的挂在男人白的发光的脚上,那双长腿还保持着被灌精后岔开的姿势,被撞的通红的腿根一片狼藉,射精后的深红阴茎软趴趴的搭在上边,萎缩后的阴囊没能挡住会阴下那个丰满黏腻的艳红屁眼,那肉洞还没从那激烈的交媾中缓过神来,还在痉挛着收缩,小口小口地往外吐着新鲜的精液。
男人姿容俊美,摘下眼镜后一双狐狸眼媚得浑然天成,此时那双媚眼那张桃花面都还染着情色的绯红,薄薄的红唇显然被有意疼爱过,竟是被蹂躏出了几分奇异的肉感,让他更像是求雨后被打湿的海棠一样,既娇又媚,分明是个肩宽腿长的男人,却只让人生出将他压在身下发狠糟蹋,用胯下巨根狠狠日烂他的逼穴,让他只能哭喊着求饶叫床的欲望。
留意到她频繁看窗外的动作,贺涵之想了想明白过来,伸手去拉她,嗓音还带着湿润的沙哑:“我一会有个局,七点左右就能结束,要是下雨了,你就在公司等我来接你,嗯?”
高暖闻言笑了笑,也不应他,只牵过他的手在他指节上亲了亲,抽出两张湿巾替他擦干净一片狼藉的腿间,将溢出肠道的精液淫水都蹭掉,又从沙发的另一头找到激战前被随手丢开的肛塞,撕开一张酒精棉擦干净后才给男人仔细塞回了已经重新合拢的湿软肛口。
贺涵之很享受高暖对他细心体贴的模样,这让他感觉他们不仅是肉体关系的情人,更是激情后还能耳鬓厮磨的爱侣,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的花心浪荡,却依旧无可自拔地陷入她的网,成为她水塘里的一尾鱼。
尽管贺涵之自己也会时常唾弃自己犯贱,但没人能承认高暖不是个极好的情人,对于长期发展的男人,她不仅床上卖力,下了床也细致到位,她不是个话多的人,也不会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却会在细节上让人觉得极熨帖,总是给人一种‘她在乎我,她是喜欢我的’的错觉,活到这个年纪,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她的手段?
但起码就现在,他甘之如饴。
想着,他便闭上眼,像只吃饱喝足任人折腾的猫似的,软绵绵的任由高暖替他将西裤皮鞋重新套上,再被揽着腰搂起来喂了半杯水,他肩宽臂长,靠在高暖身上搂着衬得高暖整个人小了好几号,高暖艰难地从他手臂
', ' ')('间穿过拿到手机,看了一会儿又反手去拍他的手臂:“别赖着了,不是有局吗?雨要下了。”
只听他颇有些做作的哼哼两声,又在高暖身上蹭了几下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他抬腕看了看表,又对高暖道:“还有半小时就收工了,别出去了,在这歇会儿等我回来吧。”
高暖点头应了声好,已经从意乱情迷中彻底回过神的贺经理又恢复了人前温润疏离的精英模样,他拿起搭在旁边椅背上的外套,弯腰跟她索了个不带情欲的吻,便健步如飞地离开了办公室,完全看不出屁股里还塞着一个尺寸不小的塞子,带上门后还不忘摁下锁,他不想走了之后有闲杂人等进来打扰到她。
面对贺经理的体贴,高暖有些哭笑不得,其实快下班了那些人也不会还有这个心思来找茬。
贺涵之出去没多久,五点五十的时候暴雨骤降,这座城市瞬间变得朦胧压抑,隔着门高暖也能听见外头的哀嚎,她松了口气,要是贺涵之不送她,这种伞是摆设的雨等她到家估计得湿透。
胡思乱想了一会,高暖就塞上耳机专心处理剩下的工作。
等她重新拿起手机时,发现已经过了七点,但她并没有收到贺涵之的消息。
高暖皱了皱眉,想着应酬晚点也合理便又放下了,直到七点半,贺涵之还是没声响,高暖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发了消息——‘如果应酬很忙的话,现在雨小很多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过了一会儿对面还没回,高暖便开始收拾东西,她自己的伞有点小,她就从贺涵之的储物柜里拿了他的商务伞,准备离开办公室前看了眼手机,发现贺涵之回消息了。
——‘我现在就回来了,暖暖,等我十分钟’
——‘一会在电梯口等你’
高暖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十分钟前的消息,她没再耽误,回了个消息就赶紧下楼,她怕他一会没等到她下来就又开走了。
——,好,
果然等高暖走出电梯,贺涵之的黑色保时捷已经出现在了对面,她走上前俯身看了看,他似乎在发呆,看着远方出神,没有留意到高暖的靠近,直到她轻轻敲了敲车窗,他才蓦地回过神来给她开了锁。
高暖打开车门还没上车,就闻到了里头扑面而来的酒气,她愣了愣,挑眉:“你酒驾?”
贺涵之也愣了,摇了摇头:“不是,小刘送我回来的。”
小刘是他的专车司机,她刚还在想怎么是他自己开车,看来是他把人赶走了。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想这是蹭车,现在这情况是她给人当司机啊,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下车:“下来,我开。”
男人乖乖地点点头,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高暖身边,带着湿润浓烈的酒气,搂着高暖低头去咬她的唇,像一只撒娇求爱的大狗,喝了酒后他的气息和体温都变得格外高,亲到高暖嘴上甚至有点烫。
高暖不喜欢酒味,只跟他亲了两口就把人推开了:“别闹,一会遇到查酒驾我可不好意思跟交警说酒精含量是跟男朋友亲嘴亲来的。”
听到她说男朋友,本来被拒绝了还有些闹别扭的男人瞬间就哼哼唧唧的往她身上蹭了蹭,然后就乖乖地坐到了副驾驶上,还很自觉的自己绑上了安全带,高暖笑了笑,也绕过去坐到了驾驶座上。
不过幸好今晚因为下雨,一路上他们也没碰到交警,很顺利地就到了高暖小区的停车场,绕到自己停车位时发现修车店已经将她的车开了回来,她又不得不绕了大半个停车场才在个偏僻的小角落找到个有点积灰看起来还没分配的车位靠了进去。
她本来想将贺涵之送回他自己家,但他今晚的状态有点不正常,一路上她搭话都心不在焉的,呼吸也粗重的不正常,她想了想还是改道直接回了自己家。
贺涵之一路上都偏着头看着她,目光温柔眷恋,直到高暖去给他解安全带也没动。
“是不是不舒服?”
她摸了摸他的脸,只觉得烫得有些不正常,她正想下车过去将他扶出来,但被他反手拉住手腕,他偏头吻了吻她的手心,再看向她时眼神变得迷茫困惑,半晌,他才如同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我真的看起来很贱吗?”
高暖听清了,她怔了怔,几乎是瞬间跨起了脸,咬牙切齿:“谁说的?”
听到她问,原本一直傻愣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看着她掉下了眼泪,高暖这才发现他眼镜没了,之前没留意加上光线昏暗,她这才看见贺涵之一张美艳的俊脸上晕满了不正常的红,是她所熟悉的,他动情时才有的颜色。
可他现在扁着嘴,拉着她的手哭得抽抽起来,看起来像是委屈到了极点。
高暖抿了抿唇,神情昏暗不定,下颔用力地绷紧,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这是生气了。
就算不问高暖也知道是应酬时对面有脏东西让他受了委屈,可贺涵之在商场上这么多年,有这这么一副美好姿容不可能没被骚扰过,但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不正常的事,否则他这么个内心坚韧的人,再如何也不可能露出这副天塌下来受尽
', ' ')('了委屈的姿态。
她有些懊恼,她应该跟着去的才对。
“他们给你下药了?”
高暖有些抓狂,看到贺涵之额头上冒出的汗,赶紧把车内空调又调低了点。
听到她的话,他却是更加委屈了,湿漉漉的‘嗯’了一声,拉着高暖的手往身下探,高暖这才发现他那质量良好的高定西裤裤缝变得松垮,已经能出现了几个不连续的小洞,高暖的脸登时垮的更难看了。
观察到她的脸色,心里感觉得到安慰的男人凑上前小口地啄她的唇,邀功似的笑道:“我没被摸到,还踹了那老油鬼命根子一脚,厉害吧?”
高暖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伸手给他解安全带:“还能坚持吗?先回家。”结果他拧着眉抓着高暖的手腕费劲的摇了摇头:“不行……下面好涨好麻……走不动了……”
高暖默了片刻,虽然她抱着他回去也不费劲,但这个点小区正是下班高峰人多的时候,贺涵之的情况长眼睛的都知道不对劲,她可不想被好心人当成犯罪分子。
于是她解开安全带,俯身向前拉开另一边车门边上的调控把手,贺涵之的车椅一下往后倒去,他闷哼一声,费力地张开腿让高暖顺利地挤进来,考虑到一会儿还有一段路要走,还不能让他裤子报废,高暖还费了半天劲给他把裤子扒下来,内裤却没这样好的待遇了,直接被高暖撕成了破布,男人肿胀湿润的下体瞬间就暴露在她眼前。
高暖的手摸到他湿热的臀缝,碰到那硬质的肛塞底座才松了口气,看来确实没被人占便宜,他们几个小时前才刚激战一番,加上药物作用,贺涵之的穴现在可谓是软得一塌糊涂,高暖几乎都没使劲儿,那个湿淋淋的软洞就将小儿拳头大小的软胶塞子吐了出来,带着一团温热的黏液砸到高暖手里,她随手在旁边车座上扯下两张纸包住丢到一边,解开裤子就压到男人身上。
被下了药又欲望上头的男人意识愈发模糊,他只觉得浑身烫得要命,下体又痒又胀,本能地挺着已经痒到让人发疯的穴往高暖胯下送,上身整齐的外套衬衫也被他自己扯崩了扣子,饱满鲜活的肉体汗湿后蒙了一层水光,性感又色欲,年近三十的男人身材还保养得极好,虽然跟他过于丰腴肥润的屁股比起来确实算不上什么,但仔细看贺经理其实还有一对相当不错的奶子和六块漂亮的腹肌。
他拉着高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两颗红豆大小的奶头硬的激凸,直挺着往女人柔软的手心蹭,高暖一手配合他揉奶,一手将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往他臀缝一塞没花什么力气就滑了进去,瞬间就被那多汁的肉洞像套子收紧一样层层叠叠的绵密包裹,高暖爽得忍不住哼了哼,顺势就靠在了男人身上,脸刚好枕在他锁骨上,她舔了舔那漂亮的锁骨窝,又在锁骨上啃了几个印子,直到他受不了她的磨蹭开口催促,她才不紧不慢地动作起来。
“暖暖……快操我……呜……我痒得不行……你用力操操我……”
那双狐狸眼此时已经红透了眼尾,蒙着湿漉漉的水汽,他烫得就连嗓音都软了几分,像只发情的大猫一样抱着高暖拼命蹭。
“少不了你的,骚逼。”高暖吃笑,手绕到他背后摸了一圈,找到个得劲的姿势,便夹着男人劲瘦的窄腰两手一抓握了一手饱满滑腻的臀肉,腕臂微微使劲儿就将他下身抬起了一个弧度,贺涵之两条原本无处安放憋屈地蜷着的长腿这下也能舒展打开,他熟练地将靠近车门的腿放到高暖肩上,另一条则往一边翘起,腰再发力,他便能轻松将屁股抬起去挨她的操。
等高暖真正开始发力时,男人才软绵绵的又倒了回去,手除了在高暖身上乱摸之外,就是捧着自己奶子一顿揉掐,他知道高暖喜欢男人有一对好奶,这段时间他也勤奋的练胸肌,于是比起之前只能被她的小手堪堪抓两把,略显寒酸的模样,如今他也算有了能勾引人的资本。
他先是将原本还有些僵硬地两团肌肉揉松下来,再抬手往后抱住车座的靠枕,将胸膛完全暴露在高暖眼前,这样随着高暖操穴的动作那两团雪白的肌肉也会跟着被凿穴的动作荡出肉浪,白花花的,晃眼得很。
贺涵之高中大学都是游泳队主力,身材向来都是无可挑剔,只不过大学时他还只是个普通的翘屁嫩男,工作之后在办公室坐了几年,才生生养出了个泳队健将不该有的屁股,如今他若有心要用身子勾引她,那高暖是无论如何都受不住的。
她自然将他的小心思看在眼里,没忍住笑了,偏头在他腿上亲了亲,更卖力地动起腰来。
男人本就酥软的直肠已经被捅得只会张着肉洞流水,偶尔被操进结肠时干的狠了才会抖着腿根颤两下,高暖时不时低头看两眼,才发现他已经将小腹射的一片狼藉,深红的肉茎像一杆烧红的铁枪,刚射完也不见软,依旧直挺挺的立着,雄风凛然,然而同样饱满的睾丸下挡着的肛门直肠,却比女人发情的阴道还要软烂,被翻来覆去捅进捅出的括约肌肉环又肿又软,红彤彤湿淋淋的缠在属于另一个人的性器上,任由对方享用这具健壮优美的雄性身躯,而他非但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反倒比任何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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