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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憬确实是个雏儿,不然身体本能的排斥不会这么明显,他的肠肉疯了一样蠕动排挤着高暖的鸡巴,跟他雌伏趴着的温顺模样大相径庭,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放松些,但显然他做不到。
高暖也不强人所难,反正她操得开。
她就着后入的姿势握着男人精壮的细腰操了一会儿,耐心地用鸡巴将这块生涩的新田慢慢垦开,用坚硬的性器将紧绷的嫩肉碾得逐渐柔软,逐渐消了气焰。
她偶尔会像这样俯身亲吻男人的背,温声细语地引导他:“放松你的括约肌,不要太用力,慢慢缩你的穴,对,就这样,好孩子…”
崔憬哼哼唧唧的顺着她的话做,很快就被操软了屁眼,腰软绵绵的塌着,剩一个屁股高高撅着挨操,因为他的配合,他的直肠就像开了挂一样,没多久就响起了‘咕滋咕滋’的水声,从肛口边缘挤出来的浪水将他肛周那圈细密的小毛都打湿成了一缕一缕,围在被鸡巴撑成肉壶的艳红穴口,看起来极其色欲。
高暖喜欢男人被她操开的样子,尤其喜欢将直男屁眼操成她的鸡巴形状,看着窄小的肉洞被迫控制着吃进鸡巴还要拼命取悦入侵者的模样,高暖就觉得这个没道德的催眠游戏变得生动有意义起来。
没办法,谁让她是变态。
她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一会儿,就抬起他一条腿将人翻了过来,鸡巴直接在他肠管里转了一圈刺激得男人又是一阵抽搐,他显然已经沉溺进了这场情事,湿漉漉的凤眸闪着水光,迷茫地看着高暖,白玉似的俊脸上晕着两坨明显的红,原本梳起的刘海也被蹭得散下来搭在额头上,看起来竟是比平常还要媚上八分。
“自己抱着腿,低头仔细看我是怎么操你骚逼的。”
高暖将旁边的几个枕头都扯了过来给他垫在腰下,语气柔软得像是说了一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进行到这一步,高暖便例行让身下人恢复了一点理智,在确认没有反抗可能性的前提下她还是喜欢这样折腾人,毕竟活人才有趣不是吗。
而崔憬只能痛苦地从沉沦中挣扎着回神,他想愤怒地瞪向着该死的强奸犯,可他完全没有身体的支配权,他只能服从抱住膝弯,将屁股高高挺起,然后看向那他从未注意过的地方,高暖甚至还‘贴心’地拨开了他饱胀的阴囊,让他能清楚地看见他是如何被一个女人操开屁眼的。
“看好了哦。”
只见高暖弯着眼笑了笑,退后将鸡巴从他屁眼里抽了出来,已经习惯了鸡巴尺寸的肛口湿淋淋地张着红肿的肉嘴,轻轻抽搐收缩着,崔憬从不知道男人的肛门竟然能这么色情,他羞愤的几乎想厥过去,可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欣赏够他的表情之后重新扶着那根杵子似的鸡巴重新抵住他的肉洞。
明明她的手那么白皙纤细,那根鸡巴如果是他的那一切都显得顺理成章,可他什么都感受不到,爽的不是他的东西,他感觉到的只有肛口滚烫坚硬的触感,像归巢一般坚定地凿进他已经极其柔软的括约肌,然后深入他的肠道,碾过他肿胀敏感的前列腺,在那瞬间他顿感的大脑就像是过了电一样,调动着他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诉说着快乐欢愉。
难怪gay圈总是0比1多,被捅下面居然能这么爽吗?
高暖看着他呆愣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她没时间让他在那神游,于是她猛地往他屁股上扇了一掌,刺痛和皮肉拍打的响声让他回过神来,高暖俯身挑起他的下巴,弯着眼笑眯眯的问:“仔细看了吗?”
崔憬迷蒙的看着她,愣愣的点点头,高暖又道:“感觉怎么样?告诉我,说的仔细些。”
只见崔憬抖了抖唇:“主人……好大……插得骚逼很爽……主人的鸡巴好长……骚逼怕被操穿操烂肚子……”他一边说着,肉穴却羞耻得紧皱起来,将她夹得愈发的紧,处男逼总是最勾人而不自知的,高暖被他这样伺候的很舒服,对他还很生涩的骚话也宽容起来。
她压着他的腿根,抬腰一下下的往下凿,动的不快却每一下都能将身下的男人日得眼白上翻,直到崔憬再也受不了,伸着舌头侧过头想要干呕时才停止了继续往里深入的动作,高暖有点可惜的看着还露在崔憬肉洞外被两团雪白的臀肉夹着的一小节阴茎,她本来以为可以一次上垒成功呢。
“主人……呜……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不行……”
崔憬简直要哭出来了,他宁愿像一开始那样没有意识,只管爽就行,完全不想这样头脑半清醒却控制不了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屁眼被操穿,甚至连腹肌上都能看到他肠道里被顶到凸起的形状,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个有意识的性爱娃娃,只为了服务这个女人的性欲而存在。
“好,不再深了,慢慢来。”
高暖看他脸都憋红了,也就大发慈悲的不再刁难他,就按着这个深度往里操,他的身体很快就习惯了这个尺度,适应后就开始迎合,一耸一耸地将屁股送到她胯间,主动用屁眼吞鸡巴吃。
崔憬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一张俊脸越发的红,眼神飘忽躲闪就是不往高暖
', ' ')('的方向看,她察觉了也不管,只是觉着这姿势虽然操起来能又深又重,但却十分费劲,只有攻略对象在爽什么的她不能接受。
于是她飞快地在男人湿软黏腻的肠道里捅了上百下,在崔憬被操得快要痉挛着高潮时猛地将鸡巴一抽,在男人惶恐震惊又渴望的眼神中大爷似的一屁股坐到他身边,留他一个保持着抱腿的姿势屁股朝天,屁眼还张着鲜红的大洞,收缩的模样仿佛还夹着熟悉的鸡巴。
高暖坐在旁边拍了拍他的腰,笑眯眯的指着顶在白嫩肚腹上狰狞的性器:“过来,坐到上面自己动。”
崔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的强奸犯居然这点职业道德都没有了吗?强奸还要被害者自己动?!
他气得眼尾发红,身体却极其顺从的放开腿坐起来,跨到她身上后握住她粗硬的鸡巴,掰开半边屁股露出湿淋淋的嫩红屁眼将龟头抵了上去。
“就插到你喜欢的深度动就好啦。”
高暖笑眼弯弯的从容模样让崔憬又羞又怒,但他还是沉下腰,一点点将她的鸡巴吞吃入腹,他的身体已经学会追逐快感,高暖看着他慢慢扭着屁股调整角度,好让龟头能用最刁钻尖锐的角度划过前列腺,像杵子一样剐着他湿烂敏感的肠肉,榨出身为男人的他体内隐藏的淫汁浪水。
“嗬……额……哈啊……好深……好粗……撑死我了呜……”
见他手软脚软,高暖好心的替他扶住腰,让他能笨拙地摆好两条长腿,崔憬两手向后撑着,腿立在高暖两侧,这个姿势让他腿间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尺寸傲人挺立着往外淌水的阴茎、饱满圆润的精囊、以及那会阴下红肉外翻,骚媚地讨好包裹着毫不逊色于他的鸡巴的屁眼肉穴。
高暖很喜欢这个姿势,喜欢漂亮的男人这样毫无设防将一切脆弱袒露在她面前的模样,而且这能让她最大限度的正面欣赏他的美丽,也能毫无顾忌的抚摸玩弄他锻炼得当的胸肌腹肌,他每每上下摆臀挺胯那两团弹软的肌肉都会轻轻震颤,硕大的奶头更是会被甩出惊人的媚态,叫高暖屡屡忍不住伸手去揪弄把玩,这时崔憬便更加敏感哀嚎,不断夹紧湿软的肛肠取悦她的性器。
“鸡巴插得骚逼爽吗?”她指尖轻捏着两颗葡萄似的肉枣,极有趣味似的弹了两下,惹得男人忍不住夹了夹腿根,屁股坐在鸡巴上生生扭了一圈,差点没忍住全部坐下来。
“爽……呜……主人的大鸡巴插得母狗的骚逼爽死了……啊唔!”俊美优雅的空少已经完全沦为了她胯下满脑只想着吃鸡巴的骚狗,他眼里还残留着一丝挣扎,但在一下又一下的沉腰扭胯中逐渐消散,他本能地主动迎合讨好高暖,肠穴也愈发的软愈发的烫,鸡巴操进来的每一下都像直接顶到他心尖儿上一样,他的魂儿已经被勾去了大半,他脑子里只剩下屁眼里鸡巴的形状,全然记不得在十几分钟之前他还是个连肛交都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直男。
她对此乐见其成,得寸进尺的在他的卵蛋上不轻不重的甩了一巴掌,但这点力气也足以重创这个被开了十倍挂的肉球。
“咿!!!!!!!”只见男人仰着修长的颈挤出一声悲鸣,那根壮硕的器官抖了两抖,雪白的腿根就痉挛震颤着要往里夹起,但高暖死死撑着他的膝盖,叫他只能像条离岸缺水的银鱼般抽搐着从艳红的尿眼喷出几道浑浊的精液,尽数落在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他的腿此时也失了力气,尽管宽大的脚掌还努力蹬着床单试图挽救,但也改变不了结局,他高潮后变得更加松软的肛穴终究是抵抗不住鸡巴的凶意,最后一小节露在外面的根部,终于在龟头突破结肠防线的那刻被完全容纳,他的小腹出现了一个弧形的凸起,明显的鼓在他雪白的肚腹上。
高暖爽得忍不住眯起眼哼了两声,崔憬的屁眼这会儿软糯之余又在痉挛抽搐,像一团被捣烂的香肉似的裹住她的鸡巴,她抬眼去看他,只见美人歪着头,一双风流勾人的桃花眼已经微微翻白,薄红的唇更是兜不住情动高潮时大量分泌的涎水,湿漉漉的从嘴角顺着长颈落下,俨然已经被操痴了。
高暖可没空等他慢慢回神,直接往他小腹凸起的那块猛的一摁,果然他立马就又是一波抽抽,那紧紧吸着她龟头的器官像是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惊恐地熨帖讨好起她来。
“呜……主人……太深了……腿软……肚子疼……我不行了……”
美人眼尾嘴唇都像是擦了胭脂一样红,嗓子也是浸透了情色的沙哑,他眉眼间还带着方才那场高潮愉悦后留下的风情,看起来极是可口,当然对于他的话高暖不置可否,只是揽着他的腰将他上身带的往前倾。
“呜呜不!!”突如其来的姿势变化让原本安静顶在结肠里的龟头生生被倒拔出来,从他体内发出一声沉闷的‘啵——’声,就像是啤酒瓶盖分离一样,这顿操作让本就还敏感到不行的崔憬又是抖着腿一阵痉挛,紧窄的翘臀像是难以忍受一样前后摆动着,似乎想摆脱屁股里的东西,可他的动作却更像是往上迎合,徒增骚浪。
因为姿势他不得不再将手撑在床头才不至于压到高暖,但因为
', ' ')('两人明显的体格差距,崔憬几乎是将她整个人罩在身下,如果忽略他被插得外翻的屁眼和脸上迷蒙湿润的表情,这也算是个霸气的壁咚。
高暖抬头凑上去嗅了嗅他的味道,虽然她并不喜欢香水,但崔憬身上是很清爽的果香,她不讨厌这个气味,于是她仰着头,笑着道:“吻我。”
只见男人的眼角和嘴唇都肉眼可见的抖了抖,他似乎潜意识不太乐意,但他的身体还是选择了服从,他那看起来就相当可口的红润薄唇最终还是碰上了她的唇,柔软得像一团云,带着男人独有的清冽气息,他的味道并未因为这场荒唐浑浊的情事被玷污,只是他似乎有些笨拙,碰上之后就僵在了原地,瞪着眼看着高暖不知所措,然而她只安静地看着他,轻抚着他的腰侧,直到他试探性的伸出舌尖撬开她的嘴唇牙关,她才满意地重新对着他弯眼笑起来。
因为她的纵容,加之情欲让他服从欲望的本能达到从所未有的高峰,崔憬一手捧住女人跟他巴掌一样大的脸,低头加深了这个吻,高暖捧着他的屁股要动时,他也配合得岔开腿让她有抬腰挺动的空间,他们的舌尖纠缠得十分激烈,以至于崔憬一时都分不清是他们口水的声音大还是她挺腰操他屁眼的声音大。
“唔……嗬……”
崔憬要低头跟她接吻,又要承受她下身的攻击索取,不得不弓着背,而这个姿势就让他失去了对下体的主动权,虽然本来也没有,但这让他被征服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就像个被迫承欢的妓子,被恩客肆意索取,他感觉到身下的肛穴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热,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穴或许已经被操熟了,因为此刻他已经连最后一点被侵犯的不适都化成了快感,这场强奸俨然已变成了合欢。
突然她咬了一口他下唇,用眼神示意他推开,正上头的男人委委屈屈的抽出舌头,湿漉漉的看着她。
高暖觉得好笑,挑了挑眉,手摸着往上抱住他的腰:“我是要告诉你,我要射爆你了。”
说完,不给他半点反应的时间,她岔开腿腰猛地发力,往上飞快地撞了几百下,直将那本就松软的屁眼插得带出一圈粉红的肠肉来回塞进塞出,一大股浪水随着她的动作从男人肚子里被捅出来,连她的腿根都被完全打湿,此时的崔憬对她来说似乎只是一个发泄用的飞机杯,只有那个屁眼能用来取悦她的鸡巴,所以不管他在上头哭喊的多可怜,屁股扭出花她也死死箍着他,知道他被操的白眼翻起,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低吼,她才一个翻身将高大俊美的男人压到身下,用力将胯部塞进他腿间,在他的呜咽中扬起头开始酸爽的灌精。
“好多……呜!好多精液……被内射了呜……被女人内射了……为什么这么多……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精液呜……”
此刻终于夺回了一点身体掌控权的男人却再也无力反抗,他两条长腿徒劳的踩着床单往下蹬,丝毫不影响钉在他腿间女人,他被这非人的出精量吓得左右摇头,黑发在雪白的枕头上甩着像是画,修长宽大的手紧攥着枕头两侧,似乎这样就能将被灌精的酸胀疏解出去一般。
等高暖终于结束对他的攻略,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已经连腿都蹬不动了,正失神的看着床顶发呆。
高暖趁机看了看数据,确定积分到账之后就毫不留情的将鸡巴从男人屁股里拔了出来,捞过男人换下的衬衫擦干净上面的液体和腿间被他溅上的浪水,干净利落的翻下床穿上裙子。
出去前她最后看了一眼床上还没回神的男人,他还大张着一双长腿,毫无遮挡的暴露着他被奸得无法合拢的肿烂肉洞,隐约可见被日得红艳娇媚的肠肉,那里头边轻轻抽搐着边往外排着过多的精水,将他屁股下那一片都浸透了,还有那根爽完就软下来的鸡巴搭在他雪白的腿根,显得怪可爱的。
走到门口时,她对着他伸出手,低吟:“解除先前指令,目标陷入沉睡,落地前五分钟清醒。”
五分钟,怎么也来不及出来找她麻烦了,在这之前,她会贴心地不让任何人进来看见这一幕的。
高暖回到妖都之后先是休息了几天,最后花了一上午时间将已经积灰许久的房子清了一遍,走之前她就已经将大部分没用的东西扔了,现在更多的是重新布置一番,她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留在妖都,她希望能有一个舒服的房子,她还特地订了一张大床,毕竟以后人来人往的,如果质量不好就会很麻烦。
她简单做了个午饭,很快吃完之后就出门开车到超市买了很多生活用品,但大都是小玩意儿,整理完她觉得房子还是空荡荡的,而且她本人不喜欢花里胡哨的装修风格,因而屋子基本就是黑白调,再空荡荡的看起来也有点吓人。
于是她将前几年别人送的几个手工花瓶翻出来擦干净,拎起要是又重新下了楼,她记得回来时看到楼下开了一家还不错的花店,弄点花回来提升一下情调也好。
高暖喜欢门口摆着的那些玫瑰和郁金香,老板显然是个审美优秀的人,花瓶用的都是温暖的白瓷,光冲着这一点,她就觉得比以前在花鸟市场看的用脏兮兮的油漆桶装的
', ' ')('好。
“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
几乎是推门时的风铃一响,高暖就听到了来自青年的温润柔软的嗓音。
高暖眨眨眼,看着店中央的男人有些愣了,她几乎是本能地咽了咽口水。
虽然他穿着宽松的毛衣,还围着松垮垮的围裙,但高暖阅男无数,她几乎是一眼就看出眼前的男人有一具多么美妙的身体,那撑得毛衣微微鼓起的乳还有将牛仔裤撑得绷紧的屁股,都在告诉她这里头藏着多么诱人的柔软。
但光看男人俊秀温柔的脸,高暖一瞬间又觉得自己太龌龊了些,她向来对这样眉目柔软的男人没有抵抗力,她看着他被阳光轻吻、被鲜花映衬的脸,觉得手有些痒。
“客人?”
“啊,那个……”
就在高暖准备说句话转移下尴尬时,熟悉的机械音冰冷尖锐的在脑海中响起。
“滴——”
“滴——通知——通知——资料输送中——二号任务已下达——攻略人物——林星渊——请宿主尽快查收并完成任务——期限——二十四小时——期限——二十四小时——”
“……”
她的笑容挂不住了,好家伙,好家伙。
“林老板?”
青年看着她愣了愣,有些疑惑,但还是温柔地看着她点点头:“是我,您之前有来过我们店吗?很抱歉,我好像不太记得了。”
高暖摇摇头:“不,我们不认识,我……嗯,我刚回到这边工作,想买点花装饰一下家里,朋友推荐我来这儿。”
男人不疑有他,笑着点点头:“我的荣幸,请问您想要什么样的花?如果不太了解,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您家里的装修风格,我可以为您搭配。”
她点点头,拿出手机煞有其事的点出家里的图片递给他,在青年低头认真地观察手机上的图时,她闭眼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虽然她真的不想祸害这种温柔漂亮的小男人,但是……
在林星渊想好抬头的那一刻,高暖缓缓抬起手,用食指轻轻点住了青年的眉间,开口仍是温暖缱绻的语调:“从现在开始,我是你最珍视的恋人,你深爱着我,并且会对我无条件服从,你的身体被我触碰时会变得非常敏感,你喜欢我的触碰,几近饥渴,记住,我叫高暖,现在,闭上眼,五秒钟后指令生效。”
“恋人……深爱……高暖……”
她看着青年轻声呢喃着,那双温柔明亮的凤眼慢慢暗淡下去,最后缓缓合上,等再睁开时,已经重新充满了光。
他看着她,瞬间惊喜地瞪大了眼,俊秀的脸上满是温柔眷恋的笑意:“暖暖,你怎么回来了呀?”
高暖点点头,看着他笑了笑:“想你,就回来了。”
高大的男人因为她短短几个字羞红了脸,他连忙放下手上抱着的花束,摘下围裙和手套,然后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高暖,他身上带着鲜花和阳光的气息,高暖很喜欢。
还有被迫把脸埋进去的柔软胸肌,高暖也很喜欢。
“阿渊呢,想我了吗?”
他低头看着她,神情又羞又软:“我每一刻都在想你。”
高暖眨眨眼,讲道理,就算是假的,但理想型这么乖的说情话她一时间还真是招架不住啊。
不过,林星渊虽然看起来是温柔居家的小男人,身材却并不小,相反他足有一米八五,而且体态很好并不驼背,高暖要亲他还得踮起脚来,不过他怎么会舍得让心爱的人受累,立刻就乖巧的弯下腰主动将柔软的唇送到她嘴边,任她又啃又咬也还是软软地迎合,他嘴里有股香甜的茉莉味儿,汁水也丰沛,很快就被高暖亲的腰软腿软。
“阿渊还是这么敏感。”
她促狭的坏笑让林星渊脸上的红又深了几分,他无奈地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肉:“你又来欺负我了是不是?”
高暖直瞪瞪的看着他,笑得无害:“怎么能说欺负呢?阿渊明明也很喜欢不是吗?”
谈笑间,她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掀开林星渊的衣摆,一路摸着柔韧饱满的肌肉,直到抓住两团一如想象中的饱满柔软,她满足得像只吃到奶的猫崽,下巴枕在他胸口上,五指不停聚拢揉搓,将两团弹软的肌肉像面团一样抓弄起来。
林星渊本就被她刚刚的吻弄得腰软,这会儿还被袭击奶子,差点就站不住了,他红着一双水做的凤眼,圈着高暖的腰可怜巴巴地说:“暖暖,我们到沙发上去好不好?”
高暖往后看了一眼,确实看到拐角处放了一张不小的沙发,她点点头,最后掐了一把奶肉才将手抽出来:“过去把衣服脱了,我去关门。”
林星渊红着脸应了一声,将钥匙交给高暖便转身走了过去,高暖锁了门,将帘子全部撤下,原本明亮的花房瞬间暗了下来,只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缝隙中穿过,留下最后的光亮。
她回头走到休息区时,林星渊已经听话地脱光了,高暖差点笑出声,她本来只是想让他脱个上衣好让她先玩玩他的大奶,结果是
', ' ')('个傻憨憨,也好,一会儿还省了哄人脱裤子的麻烦。
见她回来,男人还有些不自在地用手臂挡住了重要部位,脸红得不行,但等高暖过去拉他的手时,他还是乖顺地被她牵着走,她坐到沙发上,林星渊半蹲在她面前,从她的视角看下去,不管是奶子腹肌还是鸡巴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还是有些羞,默默地用手臂环住了胸前,毕竟高暖的目光还是太过赤裸,他感觉胸前都快被烫出两个洞了,但在高暖看来他这挡了还不如不挡,他抱得不算紧,但因为尺寸傲人却还是形成了他用手臂捧着挤着奶子凑到她跟前的美妙情景,高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那两团大白馒头似的肌肉,只觉着亲眼见到还比刚刚上手摸要来的震撼,她很喜欢。
“阿渊,我在帝都这么长时间,都要憋坏了,你先用奶子给我做一回好不好?你瞧,我从见到你开始就已经硬到不行了,裤子都要撑爆了。”
林星渊被她拉着手去摸她高高鼓起的短裤中间,他被烫的忍不住要躲,但被高暖死死摁住,他脑子一时间有些混乱,尽管被催眠了要无条件顺从她的话,但在青年并不算多丰富的人生阅历中并没有经历过多少情事,他对她的指令感到茫然,看着她磕磕绊绊地问:“用奶子做什么啊……”
高暖一愣,无奈地揉了一把那可爱的奶子,甚至捧在手里颠了颠,林星渊的奶子应该是天生的,并没有被怎么锻炼过,所以手感弹弹软软的,被她这么一弄甚至摇出了白花花的肉浪,往中间一挤就能形成一道极深的事业线,他咬着唇垂着眼不说话,但高暖眼尖的看到他夹在腿间的鸡巴已经硬了,她心中恶趣味顿时更甚,要玩坏他的念头开始疯长。
她揉着奶子,嘴上循循善诱:“当然是用阿渊的大奶子夹我的鸡巴啊,如果可以,能一边夹一边给我舔舔就好了,好阿渊,快拉开我的裤子吧,我真的要憋死了。”
被这几句话冲击得头脑空白的男人只能下意识地遵从她的指令,伸手去拉她的裤链,随即就被里头突然弹出来的硕大性器重重地抽到了被高暖挤在手心的奶肉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这冲击了林星渊的世界观,他傻愣愣地抬头看着高暖,吓得几乎快哭了:“暖暖,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啊?”
高暖一挑眉,腾出一只手点上他眉间:“阿渊在说什么呢?你以前明明最喜欢我的大鸡巴了不是吗?每天都贪心的要吃,我不用鸡鸡将阿渊的屁眼操得又湿又肿连精液都兜不住阿渊都不肯放过我,这会儿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他定了两秒,随即重新展开笑颜,伸手握住我的鸡巴,满目爱意虔诚地用粉润的嘴唇亲吻了它:“怎么会呢?我最喜欢暖暖的大鸡鸡了,我……我很想它。”
实话说,高暖这些年来搞过不少大奶男人,但也很少碰见林星渊这样能直接将她鸡巴裹起来的,他的胸乳浑然天成,肥嫩的软肉绵密地裹住高暖的阴茎,他到底还是有些笨拙,只会红着脸努力往中间挤着柔软的奶肉,不得章法的摩擦着她的柱身。
高暖叹了口气,拉住他的手让他整个手掌托住奶子下方,然后掰出两根指头来掐住挺翘艳红的奶头,再往前一用力,就完美地将她的鸡巴整根裹住,只留一个硕大饱满的龟头几乎顶到他的下巴,
“好阿渊,你就这样托着奶子动动,再用嘴吃我的龟头好不好?”
可怜美人已经羞愤的快要哭出来,却还是不得不顺着她的话去做,林星渊虽然生的温柔秀美,但却有一双修长宽厚的手,但他也只能险险托起两团乳肉,动作不甚熟悉的怂着肩背用奶肉摩擦这根巨物,他慢慢张开嘴,试探地用嫩色的舌尖舔了舔正雄赳赳地冒水的龟头,然后才努力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于是只能本能地吮吸,用舌面一遍遍的舔舐肉冠表面,时不时再吐出来吮干净从他口中吞咽不及而落下的水色。
高暖被服侍得忍不住眯着眼哼了两声,奖励似的抬脚踩上他同样赤裸的腿间,发现他虽然羞涩得脸都快烫熟了,下面却很诚实的硬了起来,尺寸在男人中也算骄傲的阴茎同样在湿漉漉的冒水,很快就蹭湿了高暖的脚底,她轻轻踩着他绷硬的茎身,偶尔用脚跟去蹬一蹬柔软的囊袋,把美人逗得眼眸湿润,不住夹腿。
“暖暖……下巴……下巴酸了……”
他费力的给她含了十来分钟,原本薄粉色的嘴唇已经被磨出艳丽的红,就连薄薄的上唇都弄得有些肿了起来,他确实酸的不行,下颌感觉都要合不上了,原本还能勉强兜住的口水现在大股地沿着嘴角往下落,将脖子锁骨都弄得一片水光潋滟。
高暖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再含一会儿好不好?我快射了,现在停下的话我会很难受的。”
林星渊这么温柔的性子,就算明显看出来高暖就是在欺负他,他也舍不得她难受,于是他只是轻喘了两声,眼尾更红了几分,便又挤着奶子埋头吞吃起来,高暖同时摸上他的手,带着他一起用力挤动两团软肉,她虽然表现得波澜不惊,但心里已经被这对奶子勾去了许多心思,这个男人有着这样一副极品的身子,就算她不出手,最
', ' ')('终也是要落到男人手里的,这样天生欲感的身子,普通女人那里能吃得透,哪里能享受到福气。
他又这样替她吃了一会儿,高暖也不想再折腾他,便扣住他的脸轻声道:“阿渊,用力吸两下,你就吃下去好不好?”
美人抬起无辜水润的眼迷茫的看着她,顺从地用力吮了两下口中的肉冠,但紧接着高暖抱着他的脸闷哼一声,一股有力的灼液在他口中爆发开来,他惊诧之余却又来不及思考,本能地飞快滚动喉头将这过量的精水尽数吞进腹中,他足足吞了两分钟,才终于被女人放开脸,他感觉胃已经有了夸张的饱腹感,最后一股实在吞不下去,便顺着嘴角落下来,一直落到胸前。
高暖抬起他的下巴掐开他的嘴,看着里头艳红的舌无力地浸在一泡淫靡的乳白中,她不禁有些心情大好,她轻轻一抬他的下颌,林星渊便忍不住将这最后一口也全咽了下去。
他被这一趟折磨得不好受,胃里还饱胀着不舒服,于是他便委屈地趴在高暖大腿上轻哼着:“你好不容易回来,法的图顺手随意乱插,可当她本意不轨的效果呈现在林星渊身上时,她却感觉自己好像也有点天赋。
男人饱满白嫩的肥臀托着一束鲜艳欲滴的娇花,粉玫瑰与黄百合灿烂的绽开着,似乎被根源滋润得极好,繁茂的花朵下是一圈红润丰满的环状肌肉,包容柔软的将翠绿的花茎含纳进去,像个过于娇嫩的泉眼,一心一意的为供养的娇花提供养分。
即便高暖这样说,可林星渊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情趣,他已经泪湿了浓密的眼睫,看向高暖时湿漉漉的极其可怜,若不是正性欲高涨,恐怕高暖说什么也不愿意这样的美人哭泣,可此时此刻她只觉得澎湃兴奋,她想弄哭他,想让他尖叫,想让他哭着求饶。
“暖暖……呜……暖暖……别玩了好不好……我给你操……暖暖用鸡巴喂我吧……别用花呜……拔出来吧……求求你……”
他伸手勉强能碰到高暖的衣摆,他轻捏着一小片布料,撒娇似的求饶,却没想到这样只会激起她更强的欺负他的心思,她握住他的手,对着他弯着眼笑起来,又低头在他臀尖亲了一口:“不可以哦,阿渊要被花操射一次才可以吃鸡巴,这么好看的花瓶怎么能浪费了呢?”
她不再磨蹭,握住林星渊肛口露出的那一截花茎,开始用花束操起他的屁眼来,她刚刚已经摸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这会儿便极其刁钻的用花茎被磨平的地步重重刮蹭那被薄薄的软肉保护着的腺体,让身材高大的男人一下子就崩溃地哀嚎出声,岔开腿颤巍巍地就要往前爬,似乎用了全身力气要躲开她的进攻。
“不!不!暖暖、放过我……呜啊啊啊!!太硬了呜……刮得我好痛……啊啊啊!暖暖……不要……疼……你饶了我……饶了我好不好呜……屁眼要被花操破了……真的要破了……好痛……”
“阿渊又说谎,明明爽得鸡巴都冒水了,还骗我说疼。”
原本还在哭的美人愣了愣,呆呆地埋头看了一眼自己胯下,却满脸通红的发现她说得是真的,他那根嫩红的鸡巴正顶着他自己的小腹跟没拧起来的水龙头一样往外冒着清澈的前列腺液,将他的小腹和下方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他瞬间被这场景惊得软了腰,将脸埋在手臂间羞耻得紧咬住唇。
他的身体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在被花操……为什么会硬成这样……坏了……要被暖暖彻底玩坏了……
“啊……唔……哈啊……”
他虽然已经极力忍耐,但还是按捺不住吟哦呜咽,高暖依旧那么刁钻刻薄的折腾他的前列腺,此时此刻林星渊也不得不承认,他被自己亲手养的花儿们操出了感觉。
高暖感觉到他的肉穴突然收紧进出困难,便知道他已经开始妥协自我攻略,忍不住弯起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她眼看着林星渊的肛口变得越发鲜红欲滴,也越发的柔软好操,她就感觉鸡巴又硬了起来,对于林星渊这种类型的男人,她向来是没什么抵抗力的。
“暖暖……暖暖……”
“嗯?”
他终于舍得将通红湿润的脸从手臂间挪出来,他艰难地回头看向他,那双温柔似水的凤眼满含着水光,像小狗一样看着她:“我……我想射了呜……”
高暖笑了笑,拉过他的一只手轻吻一下他的手背:“乖,自己撸几下。”
他红着鼻尖眼眶,张着湿润红软的嘴唇不停轻喘着,修长白皙的大手握上那根尺寸可观已经流了许久水的鸡巴,熟练地撸动起来,他不停用手掌磨蹭着红润的龟头,将手心蹭的湿嗒嗒的,在差不多要真正射出时,他甚至忍不住扭腰摆臀,主动往后迎合高暖操他的花束,让花束能更用力地顶撞他敏感的腺体,带他直冲高潮。
“射了……呜……射出来了……被暖暖用花操屁股操到射了呜……”
只见男人修长如玉的身躯在某一刻突然剧烈的痉挛起来,高暖也在这时猛地加快了抽动花束的速度。
“啊……啊……哈啊……呃!!!!!”
在他短暂的疯狂扭腰后,高暖终于放开了手中的花茎,她
', ' ')('往地毯上蹭了一把,才重新握住被挤出来一些的花茎猛地一把抽出,这一下让男人又是一阵刺激,哆哆嗦嗦的抽搐着腿根,红肿的屁眼张着一个大洞,收缩几下后突然往外喷溅出几股清澈的粘液,大股大股地落在高暖衣服上和腿上,包括他自己的大腿也湿透了,那鲜红肉洞中艳色绵密的软肉肉眼可见的抽搐着,在吐出最后一口淫液后,才颤颤巍巍的收缩成一个拇指粗的小黑洞,肛口湿漉漉的皱缩半天才勉强可怜地合拢起来,然而高暖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戳破这个假象,让他重新湿软绽放,露出柔软娇嫩的内在。
高暖伸手将他翻过来,见他满脸都是湿润的水光,一双凤眼也空洞的失了神,饱满的奶肉也在跪趴时摁压出一大片红痕,她这才起了几分怜爱的心思,俯身温柔地亲吻他,她将他一双长腿合拢,起身离开了休息区,回来时林星渊已经恢复了一点意识,看着她手上端着的水杯,还是费力地扯着嘴角冲她露出个柔软的笑。
高暖自认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在解决完刚需事前不是个好东西,林星渊是射了,可她的鸡巴还硬着呢。
她先是温柔地喂他喝完水,耐心地等他喘了口气,但也仅仅是喘了口气,她就重新掰开男人好不容易合上的腿,强硬地挤进了他湿的一塌糊涂的腿间。
林星渊要被她整哭了,他想要求饶,可看着高暖坚定的表情还有她胯间那根已经矗立得好像能捣毁一切的阴茎,他就乖乖地吞回了求饶的话,只是委委屈屈地拉了拉她放在自己腿根的手:“暖暖……你轻些操,好不好?”
她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一会儿能不能做到再另说。
她低头看了两眼男人因为姿势又被迫张开肉缝的艳红屁眼,握着鸡巴凑上去用龟头戳了两下,湿软得像是能吸魂,于是她毫不犹豫地用力一顶,势如破竹地彻底破开了这个刚刚才承受过摧残的真正意义上的处男肉穴。
“咿呀——!!!!!”
这一下直接让男人两腿一蹬,一下就弓起胸膛扬起头,像是被操穿了一样,只剩一个肥软的屁股紧紧抵在高暖胯间,他很快就重重落了下来,却是紧紧咬住唇,似乎这样能少受几分快感的冲击。
阴茎插进去时的一瞬感觉这穴又松又软,但是当真正操进去时,他肠穴的软肉却在那一刻迅速地包裹上来将鸡巴团团围住,他穴里还残留着大量湿热的淫水,高暖就像是在操一个灌满温水的肉壶,这肉穴只需轻轻一插就会响起‘噗噗’的水声,完全形成了不可控的泛滥。
“阿渊爽吗?想不想我的鸡鸡?”
她将脸枕在男人汗湿的奶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舌尖挑逗那红润色情的奶头,将他两边奶晕都嘬得微微鼓起,丰满的奶肉上满是她留下的咬痕和红印,全然是被她吃透了的模样。
林星渊正承受着剧烈而陌生的快感,迷迷糊糊地根本反应不过来她问了什么,他满心都被身下的侵犯操弄给占据,羞耻地感受着被操开屁眼的愉悦,他偷偷地暗中施力不断夹穴,越来越激烈的快感让他瞬间臣服在高暖胯下,最后不但主动扭腰挺臀,还将搂着她后颈将奶子往她嘴里送。
“爽……暖暖操的我爽死了……啊……哈啊……”
他其实压根儿没听清高暖的话,只是本能地向征服自己的女人诚实地表达着感受,他泛滥的肉穴和愈发柔软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肯定和证明。
高暖笑了笑,也不勉强他说什么骚话了,他这模样已经骚的没边了,于是她难得安静了一会儿,只埋头挺腰送胯,一下比一下更狠的将男人肥厚的臀肉撞出清脆的响声,只是偶尔斜眼留意一下旁边的方向,似乎在观察些什么。
该来了。
熟悉的风铃声响起,少女清脆的嗓音硬生生将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理智拉回:“请问有人吗?”
林星渊瞬间吓得脸都没那么红了,高暖更是被他骤然夹紧的肉穴爽得头皮发麻,更用力地挺腰像打桩一样一下下狠狠凿进紧皱的肛门,林星渊被她操得几乎要顶出去几分,他爽得险些翻起白眼,却还是挣扎着要阻止高暖的动作,他温柔的嗓音带着湿哑的哭腔:“暖暖……有人进来了暖暖……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她却是一脸无所谓和理所当然:“发现就发现啊,恋人做爱天经地义的事,被发现又怎么了?”说完还又用力地操了一下,将男人好不容易挣扎着撑起来的上身险些又撞落回去。
林星渊已经要哭出来了:“不行……暖暖……求求你……先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客人走了我再继续给你操……”
高暖斩钉截铁:“不好!你就这样去招待不行吗?”
林星渊听着少女越来越近的声音,心里已经开始绝望了,他想不通爱人这是想做什么,难道是想让他身败名裂吗?
林星渊的花店休息间和外间并没有门隔着,只有一墙花架子做屏风挡住一面,从门口直走就能看见,不管林星渊在心里如何祈祷,少女终于还是走到了他们跟前。
他绝望地瘫软下来用手臂挡住眼,等待着少女惊恐的尖叫,而高暖始终不曾停下征
', ' ')('伐的动作,仍然兢兢业业地翻搅他软烂的肉穴,她看着他迅速萎靡下去的下身,忍不住笑了笑,心里夸这男人可爱得过分。
然而林星渊想象中的惊恐尖叫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少女抱怨的娇嗔:“呀!这才中午,林老板怎么就躲在这里偷懒了呀?刚刚我叫了那么久都不理我,有对象就了不起吗?”
“诶?”
他愣愣的放下手臂,看到上方穿着校服的女孩子插着腰不满地看着他,这是他的熟客了,但在看到这淫靡的场面时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意外,好像他并不是在被女人摁在地上操,而是只是跟爱人亲了个嘴。
“你跟这个漂亮姐姐一会再继续腻歪啦!先给我包几枝花,我急用呢!”
而此时高暖也十分‘贴心’地将鸡巴抽出来,不管他穴肉如何挽留,还拍了拍他屁股示意他起身。
虽然还有点不明就里,但林星渊还是连忙合起腿,红着脸毫无力度的瞪了一眼还云淡风轻的晾着鸟的高暖,伸手想将裤子够过来却被一把拍开手。
她挑挑眉,抬了抬下巴:“穿什么穿,就这样去,回来还要脱麻不麻烦。”
林星渊又羞又恼,但高暖油盐不进的表情和少女连连的催促下,他还是妥协的赤裸着站起身来,不自在地挡了挡满是红痕的胸前和光裸的下身。
他尽可能地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些,红着脸问女孩儿:“这次想要什么花?”
“三枝粉百合,六枝蓝色妖姬,一捧满天星,一扎小雏菊。”
林星渊点点头,弯腰为在花丛中为她选花,他的神情这时才真正自然起来,变得专注而认真,仔细地将花儿挑出来,完全没察觉高暖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目光。
他弯腰的姿势将已经被操开的臀缝和穴眼儿都完全暴露出来,刚刚还在挨操的肉穴湿淋淋地张着一条湿红的肉缝,轻轻张合着往外滴答着清液,将被高暖掐玩得红肿的会阴浇得一片水光。
她看了一会儿,便默默地走到男人背后,扶着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揽住他的胯,准确无误地将鸡巴重新塞进了那个湿软的肉洞。
“啊!!!!”
男人猝不及防,腿一软险些就跪下去,扑倒面前的花丛里,但高暖死死搂着他的胸腹,他才得以以这样弯岔着腿的别扭姿势堪堪站住,他羞恼的回头去看,却见她露出得逞的眼神,心里又不禁软下来,到嘴边的斥责又吞了回去。
高暖动着腰缓缓磨着,用根部在他穴口打圈搅动,生怕不将他磨到腰软腿软,嘴上还欠揍的催促:“林老板,别愣着呀,人家妹妹还等着呢。”
他抖了抖唇,不得不通红着身子回头继续拾掇,而这个让他受尽折磨的坏心眼的女人,还恍若无状的自在的跟少女闲聊,一边还不忘操他的穴,等他好不容易收拾好,她还贴心地帮他调转方向,顶着他的肠道,让他不得不费力地挪动着发软的腿往旁边的架子上走去,明明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平日他两步就能走过去,然而他现在被迫岔着腿,为了迁就女人的身高还要弯腰屈膝,像螃蟹一样艰难地挪动。
这短短两三米,林星渊却觉得自己像走了两个世纪,等终于能伸手撑住架子时,他已经浑身是汗、腿根发抖。
为了不再出更多的洋相,他不得不用了全身的定力飞快地给花去叶修剪包装,同时一边承受着身后女人的撞击,他将包好的花递给女孩儿时,她还两眼发亮地说:“老板你女朋友真的太厉害了!姐姐再见!我下次再来!”
说完就像一只轻快的小鸟一样捧着花蹦跶着出了花店,而林星渊也终于彻底站不住了,扶着架子软软地跪了下去,高暖随着他的动作蹲下,最后干脆直接坐在了他臀上,夹着他的腰骑在他身上自上而下的将阴茎嵌入他的穴内,这样的姿势操得又直又深,林星渊被她操得两眼失神,伏在瓷砖上不住地颤抖。
他心里藏着的那点疑虑在这样强有力的侵占下瞬间被忘到九霄云外,直到被高暖翻过来重新正面进入,她温暖的肌肤贴上胸前被瓷砖贴的冰凉的乳肉,像是将他的心也一同烫化了,他忘我的跟她接吻,长腿缠着她的腰,已经操得软烂的穴完全成了女人的鸡巴套子,他也想不起要去将店门锁起,想不起她故意的恶作剧,心里只是焦急地渴望着什么。
“不够……呜……暖暖……还不够……射给我……求你射给我……唔”
他又一次被堵住了唇舌,只是这一回她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整个人死死顶在被两人的汗水和他的体液弄得湿滑无比的地板上,他听到她闷哼一声,体内紧紧包裹着的阴茎抖了两抖,最后在他自己都不曾了解的器官深处灌入了大波微凉的粘液。
他彻底乱了心神,昏昏沉沉的记不得事,完全沉溺在了她营造的爱中,无法自拔。
‘啪嗒’
在林星渊的记忆里,花店已经很久没有在这个点关门了,虽然看时间也不算太晚,外头甚至还是亮的,但距离高暖走进这家店开始,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下午。
林星渊几乎是被高暖搂着腰搀着出来的,仔细看他风衣
', ' ')('下两条长腿正在明显的打着哆嗦,原本笔直的腿根此时不自然地往外扩着一个弧度,配合着他眼尾的潮红和眼里散不开的水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高大的男人经历了些什么。
他被高暖摁在店里的毯子上沙发上操了整整一个下午,肉穴已经肿得软成一滩烂肉,红肿的肛口早就合不拢,兜不住里头大股大股的精液,高暖就将他丢在一边还算干净的内裤卷起来塞进他穴里,将原本要决堤的精水堵得严严实实,他肚子涨得要命,毛衣遮盖着看不清,但实则他已经被灌得连本来还算宽松的牛仔裤都快套不进去了。
他手上捧着一大束花,这是高暖买下的,她要带他回家让他亲自包装她的花瓶,林星渊虽然纯情,但也不是傻子,他怎么会看不穿高暖的心思,她就是想换个地方更方便的欺负他而已。
而且他也不是没有试图挣扎,他刚刚也是开口想要拒绝,他觉得再做下去屁股肯定就得烂了,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恋人看起来明明是笑着但却极其恐怖的眼神给吓退了,他便瑟缩着不敢再说了,像只被欺负了的巨型垂耳兔一样红着眼睛抿着艳红漂亮的嘴唇乖乖套上了裤子,恐怕他是一辈子都不会有拒绝高暖的本事了。
高暖就住在花店所在的小区,林星渊也是,不过他们两个单元离得还有些远,中间还隔了两个单元。
回家的路程其实不过五分钟,但腰软腿软的林老板硬是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原因无他,旁边这个女人借着有风衣挡着一路上还在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屁股,还时常恶劣的用手指去狠狠抠他湿肿的股缝,虽然因为股缝太深而裤子太紧她没能碰到那娇弱的肉穴,但林星渊还是被她弄得受不住的腿抖得更厉害,时不时还得停下来夹腿缓缓。
等真正到家时,男人已经湿成了一滩水,大口喘着靠在高暖身上不动了。
高暖扶着他坐到沙发上,男人在一下午的性爱中被照顾得肿了不止一星半点的屁股一碰到不算柔软的皮质沙发立马就难受得侧着身子倒了下去,他抓着正好垫在下边的靠枕,看起来又可怜又无助。
可高暖并不会因此动什么恻隐之心,他越是看起来柔弱可欺就越会让她想要将他操烂干坏,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俯身摁着他又是一顿狂轰滥炸似的吻,林星渊被迫又吃了她许多口水,舌头嘴唇都被啃得又烫又麻,她手也不规矩,隔着毛衣揪着他同样红肿鼓胀的奶头又掐又拧,他不算厚重的毛衣都被硕大的肉粒顶出了两个极其色情的凸起。
她偏头咬了一口男人已经红得快滴出血的耳垂:“我去拿花瓶,林老板先想想怎么插才合适。”
他抿着唇,颇有些哀怨的瞪她一眼,这人随便说句话都能有歧义引人遐想,实在讨厌。
但高暖权当他是在娇嗔,心情颇好的撑起身来往厨房走去,她出门前将花瓶洗了放在厨房阳台上晾着,这会儿也该晾干了。
等她抱着两个白瓷双耳瓶出来时,林星渊已经重新坐了起来,以屁股向后撅上身靠前两腿岔开的姿势坐着摆弄跟前茶几上的花束,高暖看了一眼因为这姿势显得更加肥硕的屁股,便抱着花瓶紧挨着他坐了下来。
“阿渊开始吧。”
他偏头踌躇地看了她两眼,心里虽然好奇她居然这么平静地不搞小动作,但他不敢问出口,不自找死路这一点他还是自觉有的。
他认真地拆开绑着花束的彩带,开始仔细地用剪子修起枝叶,他的手修长莹润,骨节分明,本身就像一件艺术品,而他在修剪花枝时又像是在进行新一轮的艺术创作,饶是一向没什么艺术细胞的高暖也觉得赏心悦目,认认真真的看他如法炮制了好几支玫瑰后才回过神来。
林星渊正将花柄上的杂叶仔细剪去,还发着烫的屁股上突然摸进来一只冰凉的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要弹起来,却被高暖硬生生摁着腿根压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僵着脊背感受着那冰凉的指尖一根根的塞进他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臀缝,最后触碰上那肿得翻出一圈软肉的湿软肉穴。
可怜林老板这下几乎连气儿都不敢出了,在高暖终于动手去扯他裤子时他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她:“暖暖……歇会儿在弄吧……”
他软得可怜极了,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大型犬,只是高暖要是心软那就不是高暖了,她毫不留情地甩开他的手,用下巴指了指他手上还紧紧捏着的玫瑰:“我弄我的,你分心干什么?好好给我弄好我的花,不然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明明不管弄得好不弄他今天都得兜着走,但林星渊向来软惯了,还是抽了抽鼻子回过头继续摆弄花瓶,唯一的反抗就表现在高暖扒他裤子时的几分扭捏上,但他也没能扭捏两下,红白交映的大屁股就压在了沙发上,软得像两团发起的年糕,跟他细瘦的腰相比显得格外突兀,但宽大修长的骨架却又中和了这股违和感,徒留下反差的成熟妩媚的风情,更别说林星渊明明臀肉肥厚却还有两个极性感的腰窝,刚刚在花店操他时高暖就发现了,这家伙天生就是为了挨操的,一身都是媚肉。
她往他腰上拍了拍:“站起来。”
林星
', ' ')('渊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但也不敢质疑,乖乖地就站了起来,浑身只有一件米白的毛衣,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因为顶着一个多肉挺翘的屁股显得更加色情,高暖看了一眼沙发套上那一圈意味不明的水渍,然后便没看到似的一屁股坐到了那位置上,解开没拉上多久的裤链,放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鸡巴,雄赳赳的打到小腹上,林星渊被她握着腰引导着岔开腿往下蹲,回头看到那根东西脸顿时又红了几分。
“阿渊自己扶一下吧,我没手了。”
高暖理所当然的看着他,还无辜的眨了眨眼,林星渊实在臊得不行,不肯再回头看她了,只背过一只手去抓了好几下才摸到她的鸡巴,粗略对准了屁股的方向就往下蹲去,有高暖刻意引导,他第一下就戳准了地方,但因为屁股沾满肠液,竟又生生在他会阴上重重刮了一下,林星渊抽了抽鼻子,险些腿软的站不住,最后还是高暖摁着他往下压,他才喘息着抖着腿张开屁眼将鸡巴重新吃了进去,直到她的小腹被男人肥软的臀完全掩盖她手上的力道才勉强收了回去。
林星渊撑着面前的茶几,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原本就被操了许久,肠道湿软黏腻得不行,而且还有明显的肿胀感,这会儿被重新撑开,竟是比一开始被操时还要敏感许多,他连手上的蔷薇都拿不稳,咬着牙怼了半天才将花茎塞进花瓶里,几乎所有注意力都被塞满的肉穴吸去,尤其是高暖开始扶着他上下摆臀的时候,他差点眼前一黑把花瓶撞倒。
“啊……呜……暖暖……呜啊……太深了……”
他最终还是撑不住了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了桌上,因为高暖在重新把他操开之后力道就一下比一下要大,而且原来越快,几乎每一下都要把他顶出去,他必须腿根后臀都用力夹住才不至于被顶得太滑稽,他不明白,明明他身材在男人里都算是高大那挂,为什么放到高暖手里缺跟一团棉花一样,仿佛他只有一个屁股是有重量的,因为每次他的屁股拍在她腿上都会发出响亮的皮肉拍打声。
“呵,骚逼,嘴里没一句真话,你的水都快把我地毯泡发了。”
虽然是夸张的说法,但他们腿间的那一块沙发乃至于下边的地毯确实已经湿透了,他丝毫没有自己嘴上表现的半分痛苦,那穴反倒越操越软,最后就连被高暖压倒在地上操得肚子都凸起来了也毫无反抗之意,始终高翘着饱满的臀,反复被凿出大股湿滑的淫水。
高暖抱着他的腿和屁股,将他压在地毯上茶几上沙发上翻来覆去地一直操,鸡巴除了换体位时就不曾离开过那软烂的屁眼半步,始终牢牢地顶在那穴里,林星渊早就被操得没了脾气,虽然本来就没有,但从早到晚被操了几乎一整天的男人此时已经是一滩烂泥,再也起不了半分别的心思。
到最后哪怕高暖嚣张到直接解除对他的催眠,他也只能手软脚软的扑腾几下,嘴里含糊不清地拒绝和控诉,依旧只能张着两条长腿被她操穴,他甚至连拒绝呻吟都做不到,一旦闭上嘴就会被操穿结肠口,还会被她强行摁着亲吻,咬的唇舌发烫。
“叫老公。”
她将他抱起来,靠在沙发上,握着他的腰让鸡巴在外边露着一小截,龟头正好戳着他结肠口,她紧紧掐着他的腰,因为凭林星渊自己已经不可能蹲稳了,他大腿根被掐的一片通红,正往两边大大岔开着,包括那根已经搭在腿间的鸡巴,都同样哆嗦着痉挛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似乎很抗拒,却又不得不扶着高暖的肩头才能保持平衡,他到底还是太过良善温柔,被做了这样过分的事也还是说不出什么狠话,甚至还有些向恶人服软妥协的模样,像极了一只跟灰狼撒娇的羊羔,他的眼中水光潋滟,被啃的红肿的唇有气无力地张合着向这个强奸了他一整天的女人求饶:“求你…呜…放过我吧…这样是不对的…我真的不行了…我真的要被你操坏了呜…”
然而她依旧不为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把他往下摁了些,龟头突破防线,塞进那滚烫的器官大半,用最粗最硬的一圈将他脆弱的软肉撑开,让那可怜的器官在男人体内爆发出难以容忍的酸软,随后在他崩溃得推搡着她的手时继续淡淡的吐出一句:“叫老公。”
这个高大的男人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他不断摇着头,一双星眸中水光泛滥,俊美的五官满是艳丽的风情,他力图挣脱她的束缚,但这无疑只是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眼看着她的性器就要突破以往最深的防线,而他已经被操成一腔烂肉的肠道已经无法再为他提供任何防护和抵抗,求生的本能最终还是让他妥协了,他抽噎着摸向腿根,欲盖弥彰地捂住了脆弱不堪的肛口,艰难地从嘴里慢吞吞地挤出了那个称呼:“呜…老公…放过我吧…”
奸计得逞的高暖终于露出了点笑容,但她并没有因此满足,依旧沉沉的往林星渊腰上施加压力,脸不红心不跳的道:“既然这样,你得发誓以后继续给我操,你的屁股以后只能属于我。”
就算是脾气好如林星渊,此时也不得不因为高暖的厚颜无耻而震惊又气愤得瞪大了眼,他红肿的唇都因此哆嗦了一下,他正欲反驳,却被高暖眼捷手快地狠狠操了几十下,每
', ' ')('一下都被操穿结肠,弄得他又哭又叫,夹着穴吃着鸡巴不得不妥协:“轻点…轻点呜…我知道了呜…我让你操…以后都让你操…呜…所以现在不要操我了…求你…我受不了了…我要被操死了呜…”
最终目的达成,高暖笑了笑,不再装下去,重新把人压倒在地,又是狠狠地操了两次,将男人本就已经被精液灌得像个小皮球一样的肚皮凸显的更加夸张,等高暖终于在这男人过于好操的穴里爽完时,林星渊已经彻底晕死过去,只剩一个合不拢的肉洞,依旧尽职尽责的裹着鸡巴讨好。
高暖无所事事的在家瘫了一个月,期间一心骚扰林老板,在花店、在他家、在自己家把这个柔软温吞不敢反抗的男人操得熟透软烂,饶是他心里再不甘不愿,他的身子也已经彻底被高暖征服了。
这天她照常在林星渊床上醒来,压着操劳一夜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人又灌了一泡浓精,他腰臀腿根一片青紫,饱满的胸肌上全是艳红的印子,两个硕大的奶头更是惨不忍睹,惨兮兮的耷在圆润的嫩色乳晕上,高暖爽完后抱着他去浴室洗了一遍,昨晚他们昨晚浑身汗就直接睡了,她的鸡巴直接埋在那软烂的穴里待到睁眼,而林星渊早就没心思再去纠结被她拦腰抱着去洗澡了,他腰酸腿软屁股疼,只想窝在被子里好好睡一觉。
对于喜欢的男人,除了床上之外,高暖自认是个无可挑剔的三好情人,她将林星渊洗得干干净净放回被子里,又下楼买了早餐喂他吃完,还给人掖好被子之后才开始收拾自己。
她拿出昨天从家里带过来的正装西服小裙子,又对着镜子画了个干净亮丽的淡妆,又检查了一下包里的东西,来回拾掇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准备出门了。
林星渊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她,强撑着没睡过去,直到高暖收拾好走到床边拿手机时他才哑着嗓子问了一句:“你要出去吗?”
这是一个多月来他第一次看见她这样收拾打扮,之前一直都是懒懒散散的随便一件睡裙或者直接拿他的衬衫一套就到处走,他也好奇过她的工作,但每次在开口问之前都会在她不安份的手脚中遗忘这回事,只知道她是翻译学院出身,想来也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
俗话说要攻略一个男人只要攻略他的直肠就行,如今林星渊对高暖虽然还是有些陌生和生涩,但这段时间不分你我的相处下来他对这个强暴自己的女人竟然有了些微妙的依赖感。
他不知道这叫斯德哥尔摩,只知道这样的心理有些不正常,却又不知如何抵抗,甚至有些茫然与要不要去抵抗,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在他看来,却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他好歹活了三十年,说没谈过几次恋爱那肯定是骗人的,但不论哪一次都无疾而终,他往往都是被甩的那个,原因无外是觉得他作为男人性格过于温吞柔软,没有一点气魄,这让他觉得很委屈,明明在一起时说喜欢他温柔性子的是她们,分手时说受不了的也是她们,久而久之,林星渊也就放弃了能遇到真命天女的天真妄想,她们往往只看上他的皮囊,却要说能接纳他的灵魂,最后还要予以创伤,这让内心确实更加敏感的他感到难过。
但这个女人,似乎真的跟从前那些人不太一样。
无论是他发表一些在他人看来有些娘们唧唧的想法,还是动不动就被调戏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亦或是三两下就被她欺负得哭出来,她永远都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会温柔地吻他的唇,还会赞同他的看法,夸他是世上最温柔的美人,虽然在床上确实会把他欺负得哭都哭不出来,但事后总会细心地帮他处理好一切,尽管多数时候都是他在照顾高暖,但在他需要照顾的时候高暖却从没有表现过丝毫不耐烦,妥帖程度不逊于他。
或许,这样顺其自然也挺好的呢?
他有些恍惚的想着。
高暖可不知道这短短一息之内他竟然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弯腰摸了摸男人有些凌乱的头发,又亲了亲他还有些红肿的嘴唇,冲他弯眼笑道:“一会儿要去公安局办些证件,下午就要去公司报到了,你在家休息,我晚上回来给你做饭,想吃什么给我发消息,嗯?”
她交代得已经足够仔细了,这让林星渊有种被重视的满足,心里暖暖的熨帖,他也很懂事,不再多问什么,只是伸手勾了勾她的尾指,小声道:“好,路上小心。”
高暖点点头,反手在他手心挠了两下,另一边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又往男人脑袋上薅了一把,便挎着包出门了,妖都这个时间段向来很堵,她还想在午饭前将事情搞定。
所幸高暖运气还不算太差,一路上只等了三个红灯就顺滑无阻地到达公安局门口,她最近户口出了点问题,来回跑了几趟,门口值班的辅警都认识她了,她点头跟辅警小哥打了个招呼,熟练地拐到办理窗口坐下。
她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资料,对面来人坐下时她也只以为是之前那位女警,然而一抬头看到是个不认识的男警时还愣了愣。
好一个剑眉星目,一身正气与阳光的美人,这鼻子看起来能滑滑梯,嘴巴也是她喜欢的菱形薄唇……
等等,她
', ' ')('在想什么?!
高暖默默晃了晃头,唾弃被系统支配久了看到个男人就在脑子里自动生产黄色垃圾的自己,她迅速冷静下来,才重新正经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一窗之隔的年轻男警。
“嗯?”她犹豫斟酌了一下,半晌才道:“你好,看您的警徽,您是武警吧?”
闻言,对面似乎也怔了一瞬,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警徽,随即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让高暖一瞬间甚至以为他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他不笑还好,笑起来那股清爽干净的明亮感几乎藏不住的往外迸发。
“是这样,实在不好意思,今天局里有点忙,很多同事都脚不着地,我也是被临时派过来为人民服务的来着,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转去当武警之前就是干这个的。”
声音也好听。
高暖点点头,也冲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将资料从小窗里递过去给他,大概跟他解释了自己的情况和需要解决的问题,武警小哥确实也没骗她,他在这方面确实专业性很强,并不输给之前那位女警姐姐,很快就帮她处理好了问题,甚至结束的时间比她预想的还要早二十分钟。
“好了妹妹,过几天局里会有人联系你过来取资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下次来将资料补充完整就完事儿了。”
“我明白了,谢谢警官,那我就先走了。”
这话让高暖松了口气,她也实在不想三天两头往警局跑了,收拾好资料,对武警小哥微笑着颔首算是道别。
不过,妹妹?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玻璃窗后的人,他这会儿已经站了起来,身量极高,肩背宽阔,眉眼硬朗却还包含着青年人独有的热烈朝气,加上那双十分减龄的大眼,怎么看都是个年下奶狗。
看来有时候长得太嫩了也不好。
等重新回到车上,高暖才有些奇怪的问系统:“这武警小哥这么优质,还出现得这么生硬,居然不是攻略对象吗?”
系统的机械音听起来冰冷又僵硬,但高暖就是听出来这话语里的欠揍:“他是高级隐藏任务。”
“……”她一时都不知该作何反应:“高级隐藏任务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我没有告诉你,是你自己发现的。”
高暖默默灌了一口快乐水,她在期待什么?毁灭吧。
她打开导航,输入公司的名字,带着尾气一起迅速消失在了警局门口,等红灯途中翻开手机看了两眼,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但hr五分钟就给她发消息希望她能早点到,最好能赶在经理回来之前。
高暖寻思了一下,hr这态度来看,这经理恐怕是个硬茬,她可完全不想在上级跟前刷存在感,于是红灯一过她便油门一踩加快速度往公司冲去,警局离这边并不算远,加速后高暖到的甚至比预想的还要早两三分钟。
她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拿着hr给她的临时工作牌刷卡进了门,现在是午休时间,电梯前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男人在等,高暖低头看着手机,直接站到了男人身边,只瞄了一眼看是不是摁的向上键就埋头飞快地回起消息来。
她给hr发了好几条表示自己到了的消息,原本一直秒回的对面突然没了动静,高暖只好退出去点开跟林星渊的对话框,本来只想吐槽一下未来上司,谁知道他居然没睡,于是她迅速给卧倒在床的美人点了份外卖粥,从走进电梯到楼层上升到一半的过程中都没抬头,甚至忘了按楼层,直到旁边的男人似乎看不下去了,问了一句她几楼,高暖才被这磁性醇厚的男低音吸引过去抬起了头。
她看着男人那张精致硬朗的俊脸愣了愣,顺着他美好的下颌线一路看到喉结,不动声色的咽了咽口水。
这是什么,霸道总裁放着专用电梯不坐坐员工电梯,就为了跟那个命中注定的女人相遇,而这个女人却沉迷于玩手机无法自拔。
高暖面无表情的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多戏。
hr在给她办入职手续的时候就说过好几次总裁几乎不出现在公司,就算出现也不可能坐员工电梯,总裁洁癖严重得很,从不碰来路不明的东西,明里暗里警告她不要动歪心思,高暖深以为然,并坦然的pass了这是总裁的可能性。
但紧接着她又嘴角一抽,有些尴尬地自己按下了楼层,小声的问:“您是贺经理么?”
美男挑了挑眉,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却也没故作高深,飞快地否定了她的疑问:“不是。”
高暖松了口气,不是直系上司就行。
单修昀看着这个一直端着一副温和笑脸的女人来回变换了几次微妙的表情,觉得有些滑稽,只是他也没想那么多,只当是新来的普通员工,两人的对话一句话以内就中止了,直到高暖到了自己的楼层,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他同样颔首回应,这场相遇便戛然而止了。
高暖却没想那么多,她啥都没见过多少,就各种漂亮男人看的都麻木无感了,虽然每次看到美人都依旧不改色批本性地感到惊艳,但就这短短的几十年,她就已
', ' ')('经将刚刚的事忘了七七八八,只当是电梯里碰到了个普通同事。
按着hr的指示,高暖在办公楼里左拐右拐了好几回才终于看到了hr熟悉的身影,她看到高暖明显松了口气,连忙走过来带她:“你可算来了,经理刚回来没多久,说要亲自看看几个新人,正好最后一个就到你了,你赶紧想想一会儿要说什么。”
高暖点点头,安静地等着上一个面试者出来,大公司都追求效率,对时间把控严格,高暖只在心里过了一遍公司的资料就有个小姑娘出来了,两人礼貌性的互相点头示意一下,高暖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桌后的男人还在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直到高暖走进才抬起头,对上眼的那一刻两人都愣了愣。
“贺学长?”
男人立刻整理好表情,对着她笑了笑:“原来真是你啊学妹,我还在想会不会这么巧。”
高暖笑了笑,假装没看到男人镇定外表下难掩的尴尬和紧张,十分镇定地用法语做起了自我介绍,贺涵之看着她有片刻失神,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他迅速投入到工作中,认真听起她的介绍,他针对性地问了几个问题,面对他刻意挖下的陷阱高暖也是笑着跳了过去,她反应很快,几乎没被他坑到,贺经理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再抬眼看向她时露出的已经是高暖记忆中那个温润如玉的笑,他高兴的时候那双凤眼眼尾会微微上挑,就算现在他带上了那副让他显得有些清冷孤高的金丝框眼镜,但在高暖看来也只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学妹风采不减当年,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他站起来向高暖伸出手,她没有犹豫的握了上去,跟记忆中的修长宽厚没什么区别,只是指间的茧子比记忆中要厚了些,他们握了一下,贺涵之就要把手缩回去,但使了使劲儿也没从高暖手里挣脱开来,他有些怔愣地看着她,似乎不懂她意欲何为。
“公事谈完了,学长,是不是该解决一下私事了呢?”
“什……什么私事……”
高暖微微眯起眼,她生的一双人畜无害的杏眼,让她看起来平白就年轻了几岁,只是当她敛去那刻意的懵懂时,眼底那抹幽深的暗色就会将她狩猎的欲色彻底暴露,贺涵之太熟悉这个眼神了,几乎是当场就软了腿,勉强撑着办公桌才没有软下去。
“学长贵人多忘事,前一天刚答应我上床第二天就回国玩儿消失,看来学长记性确实不太好。”
她说得露骨,丝毫没有要委婉的意思,将原本还存了一丝侥幸心理的男人说得顿时满脸通红,别过脸不敢看她。
“我……那是个意外……”
“嗤。”
高暖冷笑一声,放开了他的手。
“没关系,学长,接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给我慢慢解释,贺经理,明天见。”
腰腿发软的男人无力地跌坐回厚实的办公椅上,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失了神,被她用力攥过的手还残留着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感。
被压抑着空虚寂寞了多年的身体在见到她的那瞬间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那股被掩藏多时的泉眼开始蠢蠢欲动,自腰部升起的酥麻让他头脑发胀,他知道这次躲不过了。
而且这一回,他也不打算躲了。
由于高暖终于也要开始上班了,当晚又是一场黏糊火热的情事后,她大手一挥就决定让已经被她压在家里操了大半个月的美人也回去开店了,虽然期间他们也去处理了一下店里的花,但真要重新开起来估计也要花点时间,正好刚入职几天肯定事儿多,让林星渊现在回去也不耽误他们以后的事儿。
别的不说,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耕耘,高暖十分自信现在就算把这男人赶出去他也不愿意真的走,他已经由身到心的被她征服了。
林星渊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高暖暂时还没有拍屁股走人的心思,在进入下一个阶段之前,她或许都会将他留在身边。
这么想着,她抬手握住男人向她伸出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他的指节,他温柔俊秀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红,刚刚洗了澡也没能消下去,他颊边眼尾耳尖都还透着莹润的粉,前额落下的细碎刘海和明亮的眼眸让这个分明已经年过而立的男人透着一股难言的少年感,唯有眼角的几根细纹和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柔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他保养得又很好,皮肤光滑细腻,腰腹和四肢都没有多余的赘肉,至于屁股和奶子,那能叫赘肉吗?那叫成熟。
林星渊用指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唇角,看着女人并不多出彩精致却恬静温和的眉眼,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尽管他身体力行的知道这个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都跟恬静温和扯不上太大关系,但他就是无法自拔地陷入她甚至都不算精心编制的网中,他心知或许从头到尾沉溺的只有他一人,但他从未尝过被人这样宠爱珍视的滋味,他根本无法拒绝高暖的好。
因而方才高暖说让他回去的时候,他心里甚至有种要被抛弃的惊慌。
但他不敢问的太直白太露骨,怕惹人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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