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为难他,倒不如说更是对他的奖励。
邦迪海滩、皇家植物园、悉尼歌剧院、达令港……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便涉足了各种地方。不论是与湛蓝海水相连的洁白沙滩,还是随处可见的各种动植物,都让温曼觉得无比新奇。她拉着沉博书东奔西走,浑身仿佛有发泄不完的精力,结果回到酒店时累得倒头就睡。
第二天,温曼说什么也不想继续乱跑,便把他按在床上,赖在酒店里休息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中午时才和他一起出了门。
她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兴高采烈地登上早就备好的游艇,只为了不受任何人打扰地享受二人世界。
当两人站在米黄色的甲板上,远眺人群时,温曼情不自禁地扶着扶手,感叹一句:“有钱真好。”
从下午六点开始,悉尼的烟花秀就已经开始预热。飞行表演与舰船表演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澄澈的晴空中,航行、翻滚过一架架飞机,水中的舰船不停交错并行,给人以美的享受。
晚上九点,烟火晚会终于开始了,海港大桥宛如一道绚烂的彩虹不停变换着光亮,极为夺目。紧接着,璀璨炫目的烟花一齐炸裂在夜空中,把黑夜照得宛如白昼。抛物线形的烟火和五颜六色的圆形烟花以极其规律的样式交迭于夜空之中,相互辉映,一同盛放。热闹的音乐忽地响起,配合着炸裂的声响,众人只感觉到了深深的震撼。
为了不至于太过吵闹,她叫人把游艇驶向了远离海港的僻静之地。
烟火弥漫的夜空下,两人相互依偎。她的头发静静垂下,落在沉博书宽厚的肩膀。令人惬意的海风吹过她的长发,拂在他的颈间有些痒意。
“沉博书,”她突然叫住他,露出一抹玩味的笑,“你总不会认为我叫你包下整艘游艇,就是为了单纯欣赏烟火吧?”
海港之中,一艘艘游船挂满彩灯,倒映在无望无际的澄澈海面,泛起五光十色的灿烂流光。游船缓缓前行,荡出层层涟漪。
“我……”他望着远处拥挤的人群,禁不住猜想这般环境下会发生什么,含笑说:“那不是得配合您吗?”
她挑眉,盯着男人越来越红的耳尖:“站起来,全脱了。”
野外露出是他们从来没有玩过的项目。沉博书曾经猜想温曼这么严谨的人,应该不会如此冒险,玩得这样开放,现在看来是他想错了。
她不仅要玩,而且一上来就玩大的。
“乖,看着我的眼睛,慢慢脱。”刻意放缓的声音听起来相当色气。温曼的眼眸中布满柔情,但仔细一看又透露出淡淡的、专属于扑食者的不屑。
一般温曼展现出这种堪称温柔的笑容时,沉博书就明白主人又在密谋为难他。他心领神会,冲她微微一笑,其中的默契,不用多言。
沉博书身着的墨黑色的正装,高级的布料贴合他堪称完美的身材,笔挺的西装裤勒着性感饱满的翘臀。现在他的主人要沉博书将伪装撕毁,主动把直白的欲望毫无保留地呈现到她的面前。
今晚的月色极美,目之所及处都泛着白。他的身后闪耀着流光,淡淡的光辉撒在他漂亮的躯体上,虚幻又妖媚。
或是许因为经过情欲的滋润,他举手投足间除了一贯的优雅性感之外,多了几分慵懒的魅惑。他轻轻喘息,一点点地剥去自己的外衣。随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饱满的胸肌和精壮的八块腹肌完全暴露在湿咸的气息里。
沉博书的动作流畅,熟练到宛如头牌男娼,是那种最善于讨各种嫖客欢心的下贱货。所有人都有资格在他的淫穴里留下罪恶,扯开他白嫩的腿,肆意大开大合。
但他的主人不是嫖客,她是无意间途径他色欲之路上的一株百合,是被他引诱的堕落天使。
他亵渎了他的神,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恶。
“过来。”
他慢慢爬行,向着温暖的来源,用自己的方式追逐那道圣光。他亲昵无比地趴在温曼膝上,张开双腿,渴求她的怜悯。胯部中央的玩意有气无力地垂下来,银色的贞操锁迎着月光冒出晶莹。悬于腿间的性器在晚风中晃起淫水,于船面上留下一滩淫靡的水洼。
空气中焦灼的咸腥气翻涌得更加强烈。
“想被操吗?”她把对方拉入她的狩猎范围,一边询问他,一边在沉博书的身上游走。男人动情的身体被摸得越来越烫,尤其是胸前的敏感处被抚摸得极其彻底。
“想……”简单的一个字包含了饱满的欲望。他的呼吸急促,颤抖着将自己红肿的凸起送了出去,祈求对方的怜惜。
“把话说完整。你不是喜欢勾人吗?”她的眼神一黯,温柔地捏紧男人的下巴,“小婊子,给你这个机会,用最大的努力勾引我。如果我满意,就会给你最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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