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结以后会补到文档里去,就不会放在这里了
希望大家理解,虽然不收费,但我也害怕…………
第202章 性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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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的阴影从窗外落进来,几乎要将宁静的屋子里铺满阴翳。
紧闭的门口处,是无声的钳制与挣扎。
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光亮遮得干干净净,他怀里那个被他压在墙上的身影被挡得严严实实。
只能从偶尔的间隙间看见那在男人长腿间挣扎踢动的双腿和因为呼吸被完全蚕食而勾在男人后背而反复蜷曲张开的苍白手指。
吞不下的涎水从强迫交缠的软舌中淌落,狼狈地在下巴上流下一片晶亮水痕,裴峙仰着脑袋,整个人被蔺宋文压在墙上,手脚都早自在挣扎中没了力气,只能仰着脑袋,任由人亲吻。
大半年的自由仿佛泡沫,在见到蔺宋文的瞬间便碎了个干干净净。
他脸颊被钳住,口腔无法闭拢,嘴巴早从被人按在墙上的那一刻起便里里外外奸了个透,连舌头都发麻起来,只能红着眼睛,怨恨地瞪着眼前的人。也许是彻底享受过了不用爱蔺宋文的生活,裴峙再面对男人时终于再不愿意像过去那样委屈隐忍,将痛苦都吞进肚子里。
蔺宋文被他这样注视着,却只当没看见。
他移开脑袋,将怀里只一场密不透风的亲吻就软了手脚的人抱起来,在那片刻迟钝后再次变得激烈起来的挣扎中大步向卧室走去。
他明明从没来过裴峙的这套房子,却熟门熟路,仿佛已经参观过无数次。
“蔺宋文,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裴峙愤怒又恐惧,怨恨又痛苦,挣扎到最后,整间屋子都回荡着他几乎有些走调的崩溃哭叫。
蔺宋文对此的回答却只是单手拧开卧室的门,而后把人放到了床上。
裴峙在头晕目眩中挣扎着爬起来,随后便被男人轻松捉住,扣住手臂,重重按进了松软的被子里。脑袋被闷在棉被里,光亮和氧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在因窒息感而生出的昏头涨脑里被男人将衣服扒了个干净。
明明是住在长南这样的海滨城市,晒太阳的时间理应比在京市的时候多上不知道多少倍,却因为裴峙无法将自己暴露在人前而被迫捂得严严实实,湿透了的衣服脱掉后,一身显露出来的皮肉更是细白软嫩得仿佛荔枝一般。
胖了。
蔺宋文的目光沿着他的后背,腰肢,臀线一扫,再落到那比起从前丰腴些许的大腿上,眉心猛地一跳,布料下阴茎已经硬得发疼。
裴峙被他翻过身来,两双通红的眼睛在半空中对视。
一个是被欲火烧的,一个是被恐惧恨意染的。
“我真的恨死你了,蔺宋文。”
到了这地步,裴峙当然知道已经不可能再挣脱了。
他看着蔺宋文,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一头乌发乱糟糟地垂在被子上,还有些许搭在他额前,泛着绯色的漂亮眉眼便被衬得更加生动起来。
蔺宋文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说道:“所以你亲手设计裴文书来爬我的床。”
裴峙的脸色在这句话出现后空白了一瞬。
记忆仿佛又被拉回到那个混乱的夜晚,他站在客厅抽烟,身后的床上两个人在接吻,他听见啧啧的水声在耳边响起,像切割他灵魂的刀刃。
而持刀的刽子手是他自己。
他以为过去的自己死在了彻底告别蔺宋文的那天,可直到此刻,裴峙才猝然惊醒。原来早在那晚,他就已经亲手杀死了从前的那个自己。
他忍不住苦笑,又忍不住流泪,连眼前的视线都被眼泪蒙住变得扭曲,他盯着视线中变得模糊不清的蔺宋文看了许久,然后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堪称挑衅的轻蔑笑容:“他今年也是十九岁,蔺宋文,是操他更爽还是当年操我更爽?”
男人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非常恐怖。
下一瞬,裴峙被他重重掰开了大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裴峙猛地发出一声惨叫,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但男人却只是毫不妥协地重重按在他胯骨上,冷笑道:“当然是操你更爽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多年了,只要一见到你,就还跟条发情的狗一样。”
羞辱意味极强的话落进耳朵里,让裴峙连呼吸都跟着一窒。
他猛地抬手,毫不犹豫地重重扇了男人一个耳光。
蔺宋文被他打得偏过了脑袋。
“你给我滚!滚出去!”
裴峙几乎是激烈地挣扎起来,一脚踹在蔺宋文腰上后他哆嗦着探手摸到一旁摆着的花瓶,随后便毫不犹豫地重重向男人砸去。
花瓶是铁质的,男人的脑袋几乎是立刻便见了血。
这似乎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蔺宋文抬手摸了一把那已经流到了脸侧的血液,转头看着苍白着脸泪流不止的人,突然阴沉沉地弯起嘴角,笑道:“死不了的,你知道吗?我在犯瘾最痛苦的时候也曾把刀送进自己身体里过,然后心衰抢救了两次,还是没死成。”
裴峙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
蔺宋文也不在意,他只是抬手,缓缓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裸露的皮肤暴露在裴峙的目光中,他的目光蓦地一凝。
只见男人从来干净的皮肤上多了许多伤疤。
深深浅浅,大小形状,全都不一样,有的已经很旧了,而有的看上去却还很新。裴峙看着那些伤疤,心下猛地一跳。
为什么会这样?
他茫然地想:蔺宋文的身上为什么会多出来这么多伤口?
“为什么会受伤?”
蔺宋文看着他的神情,心下最后一丝怀疑终于彻底被打消。
他扭曲着面孔,露出一个笑。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哪怕再恨自己,裴峙也是不可能会想让自己死的。
“我自残的。”
他语气平淡,仿佛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而裴峙听着,瞳孔却蓦地一缩。
“最开始是太痛苦了,只有真实的痛苦能暂时将我从那种无法摆脱的感受中拉出来,后来就是想你。”
蔺宋文看着他,又仿佛看见了当时在无数次的脱敏戒断中崩溃不已的自己。
不被满足的欲望在反复想起裴峙后终于被扭曲成另一种对等的欲望。他想着裴峙的脸,的手,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在极致的痛苦中射精。
他的毒瘾终于被戒断,可是却生出了性瘾。
但蔺宋文对此不以为然,毕竟他对裴峙的迷恋早就不正常了,只是他从前愚蠢到了极点,没有发觉而已。
“我还是太软弱了,不然我早该过来了的。”
他早就知道裴峙住在这里了。
裴峙怔怔地看着他,开始怀疑自己刚刚那一下是不是把蔺宋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