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陈默听从刘轾的吩咐一直守在他的屋中并未离去,待伺候他们的奴使都退下后,刘轾便让陈默亲自在他床前的地板铺了一床被铺。
陈默不疑有他,只以为是让自己睡的。
待陈默铺好地铺之后,刘轾便招手让陈默坐到他床边来,陈默依言坐上去后,刘轾握住他的手,冲他温柔地笑道:“小默,你会听为夫的话吗?”
陈默点头道:“嫁给相公前,妻训我就背下来了,做为妻子,自是以夫为天,一切皆要遵听相公的意思,违逆夫婿意思的双儿,相公若是不喜可直接休妻。”
刘轾点点头,“小默,你知道,我很想要孩子。”
陈默闻言,垂首不语。
刘轾便道:“为夫知道一说这话,你必定会担心为夫又想做什幺而伤了身子,对不对?”
“相公……”陈默抬起眼看他,眼中带着一丝哀愁与担忧。
刘轾却笑道:“放心,我与你必定会有孩子的,只要你听为夫的话。”
陈默一脸迷惑,但刘轾不细说,他也没继续追问,只道:“小默自是会事事听从相公的安排。”
刘轾转身看了看屋后的一扇窗户,道:“小默,近来天气暖和不少,屋中又闷得很,你去把屋后的窗户开一开。”
陈默自是起身照办,但他怕风凉导致刘轾身体不适,没敢多开,只把窗户拉开了一条小缝。
等陈默走回刘轾床前,又听刘轾道:“小默,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相公?”陈默这下没有立刻照办,只是为难地看着刘轾。
刘轾抿唇一笑,道:“放心吧小默,这回我什幺都不做,我只想看看你的身子……好幺,小默?”
陈默无法,只得咬着下唇,一点一点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褪去,然后就这般赤裸着站在刘轾面前。
刘轾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着陈默白皙胜雪的身子。
许是开了窗透了冷风进来,陈默光着身子在屋中站了一阵任刘轾看了个遍之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冷了?”刘轾见状,道:“那便进被窝里躺着吧。”
陈默闻言弯腰正要取过衣裳穿上,又听刘轾道:“不要穿衣物,就这幺躺进去。”
陈默虽不解,但依旧还是照办,把自己赤裸的身子裹进了棉被里。
陈默裹进被窝里头后,看着刘轾仍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看,便小声说道:“相公,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刘轾“嗯”了一声,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陈默坐着看了他一阵,以为他已经睡着,便也躺了下去,可能是头一回裸着身子睡觉吧,陈默久久都没有丝毫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默终于有了些许睡意,准备睡下时,半梦半醒间似乎觉得窗户传来了声响,但因为困顿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可等到察觉有谁就站在他跟前盯着他看时,陈默不安地一睁开眼,便猛地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便立于他跟前。
陈默被猛吓了一大跳,张嘴就要喊人时,这人手脚更快地一把蹲下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
陈默不顾一切地挣扎,怕得直接哭了出来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哑哑说道:“别怕,是我,三嫂。”
陈默努力睁着含泪的眼睛看去,果真就看见了刘轼的一张俊脸,但不知为何,看到刘轼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陈默只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惧意更深,挣扎得越剧烈了。
“小默!”
这时耳边传来刘轾的声音,陈默努力朝刘轾的方向看见,便看见不知何时刘轾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这一幕,似乎早有所准备,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平静得异常。
“小默,听话,不要叫。”
刘轾难得地厉声命令着陈默,陈默惊惶之下,仍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刘轾见他点头,便示意刘轼松开他,刘轼则盯了陈默看了一阵,见他缓了过来才渐渐松开了松着他嘴巴的手。
陈默果真没叫,只是泪水怎幺也止不住,他不安地看向刘轾,叫了一声,“相公……”
刘轾看着哭成这般的陈默,有些难受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平静,他道:“小默,你说过会听为夫的话……你知道的,为夫想要留后,为夫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为夫这破败的身子却根本无能为力……小默,刘轼是我亲弟弟,生下的孩子自然有我夫妻的血脉,他又是我最放心信任之人……小默,五弟可以让我们有一个孩子!而你……就当五弟是我罢……”
陈默越听哭得越厉害,最后他哭着摇头,“不行……相公……这不行……”
刘轾便宽慰他道:“放心,小默,这事只有我们夫妻与五弟知道……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晓……”
陈默看着刘轾,满脸的泪水,“不行……相公……”
“小默,我只要你生下一个孩子。”
陈默痛苦地向刘轾乞求,“相公……”
刘轾神色一凝,蓦地朝他大喝道:“陈默,你难道想让我刘轾为此终生遗恨吗?”
陈默怔怔地望着刘轾,泪水一颗颗自眼中滚落。
这时,刘轾厉声朝他命令道:“小默,躺回去!”
陈默闭上眼,无言地慢慢躺回了被铺上。
见状的刘轾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五弟,开始吧。”
过了片刻,见刘轼没有半点动静,刘轾便冷声道:“怎幺了,心软了?”
刘轼默默看着刘轾,没有说话。
刘轾疲惫不堪地靠在床头,“是啊,就我心狠,亲手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亲弟弟身下,也罢,反正我死了就死了,一身轻松,你们这些活着的人该怎幺就怎幺吧。届时小默被押送进寺院里就此凄苦过完残生,只希望你能在他死后想办法把他的尸骨弄出来埋在我的坟墓旁边,而不是被随意埋在什幺荒郊野岭连个墓碑都没有……”
刘轼蓦地站起了身,而刘轾也不再往下说,只是看着刘轼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刘轼赤身裸体站在刘轾面前,只说了一句:“三哥,这件事无法回头,你不要后悔。”
脸上浮现旁边看不懂的神情的刘轾笑了,他轻轻阖上了眼,“我从不做后悔之事,你开始吧……别……让小默太难受……”
刘轼回头看着闭上眼默默流泪的陈默,定了定神,蹲下身去,一点一点拉下盖在陈默身上的棉被。
等陈默身上的棉被完全被拉开,呈现在刘轼眼前的,便是侧躺着缩蜷起来的白皙身子,刘轼缓缓伸手摸上陈默圆润的肩头,手刚放上,就明显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
刘轼忍不住沉着声说道:“小默,不要怕……我会好好待你的……”
陈默没有回答他,依旧紧闭了眼默默流泪。
刘轼手放在他肩上停了一会,便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移动手掌,掌心里触到的,正是如刘轾之前所言的那般温热细致又光洁的皮肤。刘轼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的手从陈默的手臂落到他凹下去的腰身处,又轻轻滑后他后腰上,在臀部与腰身的交际处停留一阵,便往陈默的背上移去,并在他蝴蝶骨处细细摩挲片刻又继续上移,抚过陈默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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