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触到的不是冰冷的地面而是温热的胸膛,瞥见垂落在眼前的银发,优言努力的想挣扎脱离谕凯的怀抱,可惜他已经没力气了,只能微弱的抗议道。
“放开我…”
一进来就听见浴室里传来的呜咽声,向来冰冷无情的银眸闪过一丝懊恼。在看见优言拖着虚弱的身子走出来时,心底的某个地方隐隐抽痛着。这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感觉,谕凯还在困惑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却看见优言倒向了地面,在他反应过来前,身体已自动的抱住了优言。
在听到他微弱的抗议后,谕凯更是眯起了双眼。
“别动。”
感受到男人明显的不悦,优言沉默了。他不再挣扎的闭上了双眸,反正他无论怎样挣扎都没用,任由谕凯把他抱上了床。就在同时,他感觉到裕袍被掀了开来,惊的他刹那张开双眸,顺着谕凯的目光优言看到了被自己抓破的胸膛。清瘦的胸膛上布满了细细长长的血痕,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
接触到银眸里的冰冷,优言撇开头去,双手试着努力想把裕袍拉上。可是他挣不开谕凯的束缚,而下额亦在下一秒被迫抬起面对他。
银眸里毫无一丝温度,谕凯缓缓的靠进他,大手亦紧紧的抱住了怀里人儿的腰,阻止了他一切后退的路。就在双唇即将碰触时,谕凯听见了虚弱的叫喊声。
“不,不要…”
“不可以不要。”
说完即霸道的覆盖住颤抖的双唇,吞没了一切的抗议。不同于昨晚的强势,这个吻诸入了连谕凯也不自知的温柔。与温柔的吻相抵触的是银眸始终冰冷如一,看着从一开始就未改变过的冰冷银眸,优言的意识渐渐模糊了,最终投向了一片漆黑中。
“该死!”
这是优言昏迷前最后听到的一句谕凯唯一称的上有情绪的话。
看到细削的身体布满了细细长长的血痕,谕凯细长的眉头皱了起来。头一次他感受到自己也可以生气,接触到优言滚烫的体温后,更是咒骂出声。
“德克斯,叫医生来。”
从一出生就注定只有别人来服侍他,未曾去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但是如今……
而怀里昏厥的人却是让他头一次有了陌生的感受。
大脑里回忆起在他吻上优言时,淡然眼眸里的不可置信和震惊,从他生涩的反应不难看出这是他的初吻。尤其在进入他的体内时,他更加确信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亦是唯一一个跟他发生过关系的人。
在意识到这个认知时,谕凯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感觉,以他的权势和外貌来说,从不缺床伴。可是昨晚他却像是欲求不满似的要了优言整整一夜,不管他是如何的哭泣和乞求,他都没有停下来。抚摸着优言稍嫌灼烫的脸颊,谕凯陷入了沉思,未曾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带着不曾有过的温柔和怜惜。
似乎改变的不仅仅是优言而已……
第三章
在次醒来,房间内已亮起了灯光,柔和的光芒并不刺眼。望着天花板许久,优言才慢慢的开始移动身体。
瞥见胸膛上白色的纱布,他有丝楞住,许久才记起被自己抓破的胸膛。拿过床边椅子上的衣服,也不管是不是符合自己的大小,优言径自穿上。因为他没的选择,他的衣服在昨晚因为谕凯而全部报销掉。
等优言全部穿戴整齐后,他竟诧异的发现衣服竟然完全符合。不想去想这是不是那个男人特地准备的还是发现他没衣服而随意准备,这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现在,他只想离开这里,回到家里好好的睡一觉。昨天他没有回去,想必家人肯定会担心。而今天他又没有去上班,现在肯定是一团乱了。想到他们肯定会去找安织羽帮忙,而一向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优言皱起了眉头。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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