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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点,安洵叫醒纪舒然,测温检查工作人员快要到他们寝室了。昨晚太累了,睡的又晚,纪舒然现在很困,又不清醒。
安洵帮纪舒然穿上外套,穿内裤时,还在纪舒然软塌的性器上摸了一把,纪舒然顿时清醒,带着点怒气瞪了安洵一眼,等安洵帮他穿完衣服后,检查人员正好到这个屋,量完体温,照例询问一番,给他们拿了早餐,临走还不忘叮嘱二人晚上早点睡,正常的作息有利于防范病毒。
纪舒然洗漱完,吃完早餐就又去上床补觉了。他的脚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下午三点,纪舒然才醒来,刷了一会儿手机,回了几条消息,看着越来越严重的流感,叹了一声。肚子咕噜地叫了一声,他才发现自己饿了。午饭早就凉了,安洵给他热了自热粥,纪舒然坐在椅子上恶狠狠地瞪着安洵。
安洵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纪舒然回给安洵一个“哼”。
安洵随即意识到,开玩笑地说:“椅子是不是不舒服,来坐我怀里!”说着,还伸开了手。
椅子确实坐着不舒服,他屁股很疼,站起来,腰也疼。
安洵伸手揽过纪舒然的腰,将他放在腿上,纪舒然刚要挣扎,就被安洵抓住,说道:“腰不舒服,我给你揉揉,我的错,我负责。”说着,手真的揉着纪舒然的腰,揉了一会儿,纪舒然感觉好多了。
安洵又开始使坏,手放在纪舒然的敏感位置,极富技巧的揉着,原本敏感的部位,现在却感觉异常舒服。安洵一只手在后面,一只手挪到前边,解开四粒纪舒然衬衫的扣子,前面漏出洁白的肌肤,前身一凉,纪舒然回过神,想伸手阻止,却来不及了,安洵一只手托着纪舒然的腰,一只手捏着一个乳头,手指对准中心点,狠狠地捏戳。纪舒然的胸前两点也很敏感,被别人这样的照顾,他已经浑身软绵无力。
“嗯~嗯~en。”
安洵松开乳头后开始在他的上半身游走,捏着,留下几个痕迹。手又在他腰上使劲地掐着。等到速食粥的香味飘进两人鼻腔时,安洵才放开纪舒然,替他系上衣扣,最后捏了一下腰,拍拍屁股笑着说道:“去吃吧。”
纪舒然下去吃粥去了。
吃过晚饭后,纪舒然没事儿便躺在床上玩手机。等晚上洗澡时,纪舒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屁股越靠近股缝越红,前边身上也有安洵留下的痕迹,纪舒然看了好久,他其实并不反感这些痕迹,还有一点喜欢。
第二天
不知不觉,已经隔离六天了,纪舒然的脚也彻底好了,但下面的床太舒服,他暂时不打算收起来,不用爬梯子上来下去谁不喜欢呢。
吃完午饭,纪舒然躺在床上玩手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到下午五点才醒来。纪舒然睁开眼,外边的天已经暗了,安洵电脑屏幕的光照过来。纪舒然带着刚睡醒的含糊声音问道:“几点了?”
“下午五点二十一。”安洵说完,回头看向他。
纪舒然正好一翻身趴在床上,用胳膊支起上半身,回过头来,对着安洵。
电子设备的光芒将纪舒然照的忽明忽暗,洁白的胸前若隐若现,纪舒然看着逆光的安洵,安洵看着迎着光的纪舒然,一片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打断二人。
“咚咚咚,同学,晚餐放门口了。”放下东西后,脚步声慢慢变弱直至听不见。安洵收回目光,起身出门拿回晚餐。
“起来收拾收拾,吃完饭吧。”安洵温柔的声音传到纪舒然耳朵里,仿佛一阵暖风吹过面颊。
纪舒然起来,套上一个短袖,洗了脸,就拿了属于他那份晚饭,学校每日送的餐多以快餐为主,味道一般,但就算再好吃的饭,连着吃六天也会腻的,所以,纪舒然没吃几口就收拾了。
晚上八点,纪舒然洗完澡后拿着薯片坐在窗台上,一边看着外边,一边悠闲地吃着。因为流感的原因,这个城市比往日暗了不少。清脆地咀嚼声音传入安洵耳朵,安洵转身看着纪舒然,纪舒然一条腿杵在窗台上,一条腿悬空晃着,安洵看了一会儿。
纪舒然回头看见安洵看他,开口问到:“吃吗?”说着晃了晃手里的薯片。
安洵没说话,起身向纪舒然走过来,说道:“不了,不过窗台上凉。”然后两只手抓住纪舒然的细腰,一用力,将他带离窗台,安洵坐在椅子上,揽过纪舒然,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抓住纪舒然的腰,另一只手从体恤上下伸进去,在纪舒然的胸前摸着,时不时地掐一下他胸前的小肉粒。
纪舒然哪还有心情吃,没一会儿便被安洵弄得嗯嗯啊啊的喘息。
安洵又让纪舒然背靠在桌子上,骑在在安洵身上。为了防止隔着,安洵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后面。安洵扯下纪舒然的裤子,裤子的松紧边卡在屁股上,衣服的下摆被掀起,羞耻的部位暴露在安洵目光下。
安洵掏出纪舒然半硬的阴茎,帮他撸动着,过程中,安洵的一只手不断地扣动纪舒然的马眼,变着法地刺激他,没一会儿,纪舒然便泻了,大片的精液
', ' ')('射在两腿之间,安洵用手将纪舒然的精液涂在他的会阴处,不断地玩弄他的下体。
“去洗洗?”安洵的手抵在纪舒然的后穴口,问到。
纪舒然没有回答,安洵用了一点力,又一次问到:“嗯?”
“嗯。”纪舒然小声地回答到。
“好,我们换个地方。”安洵俯身在纪舒然耳边说道。然后抱起他去了卫生间,二人以刚才的姿势坐在马桶上。安洵拿起水管,调好水温,便插入纪舒然的后穴,随着时间的流逝,纪舒然的肚子渐渐的涨起来,安洵抽出水管,污水流了出去,反复两次后,流出的水已经干净了。
安洵拿起昨天的精油开始给纪舒然扩充。
没有脱掉的裤子,前边的精液,后穴的精油,咕咕的水声,一片混乱不堪。为了让纪舒然不那么难受,安洵每次都会轻轻抚慰纪舒然的前列腺,痛与快乐一同刺激着纪舒然。
看差不多了,安洵拿出自己发硬的性器,缓缓进入纪舒然身体里,第二次远没有第一次那么疼。安洵刚进一半,就又抽出,双手撑着纪舒然的腰,性器抵在穴口,轻轻杵弄,带着笑的问到:“要吗?”又发力顶弄了几下。
纪舒然不说话,耳朵漫上几分血色,抿着嘴,就是不说。
安洵嗤笑一声,一鼓作气撞进去,纪舒然被撞得蹬了一下腿,“啊”,话还没说完,就被身下连续的顶撞弄得发不出声,纪舒然的手指紧紧地抓住安洵的上衣,安洵抓着纪舒然的腰,带着他用力,阴茎狠狠的顶弄纪舒然的敏感点。忽然,安洵一松手,纪舒然借着力的作用坐在安洵腿上,安洵的阴茎顶到了最深处,纪舒然一瞬间停止了呼吸,紧接着颤颤巍巍的急喘在安洵耳边响起。
“太,太深,了。”纪舒然抽泣地说道。
安洵听完笑了一下,转头在他耳边吹了一下热气,纪舒然瞬间浑身一紧,下身也夹紧安洵,安洵得趣,不断的吹起,间或用手掐着纪舒然腰上的敏感部位。安洵的阴茎被纪舒然夹的舒服极了,而纪舒然是痛并快乐着。玩了一会儿后,安洵继续顶弄纪舒然,双手还不忘安抚纪舒然前边的阴茎。
纪舒然仰着脖劲,汗液顺势流下,画面美好,安洵眯着眼睛看,此时,纪舒然小腹那能看到凸起一块,安洵抓着纪舒然的手,让他摸着自己凸起的小腹,安洵挣扎着。
“太荒谬了”,纪舒然心里想着,他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被另一个男的干射,生理的舒适和心理的接受是两回事,纪舒然虽然有点喜欢,但最后的道德约束着他。
安洵握着纪舒然硬挺的阴茎,扣弄马眼,尿感和快感都要冲破,安洵却故意捏紧铃口,不让纪舒然射,纪舒然浑身更加紧绷了。
在纪舒然这,安洵似乎总喜欢堵着,不让他射,纪舒然被憋的难受,后穴绞紧,死死地咬着安洵,安洵险些缴枪投降。遂发狠的顶弄纪舒然,每一下都顶在敏感部位。纪舒然“嗯嗯呀呀”的叫着,痛并快乐着。
“安洵,安洵,啊,啊,啊,快放开。”纪舒然带着眼泪乞求安洵。
“求我。”安洵低沉的说道。
“求,啊,求求,你,放开我吧。”纪舒然说道。
纪舒然的眼泪已经从眼睛里流出了,大大的眼睛,泪眼汪汪,特别迷人,安洵最后放开了前面的手,纪舒然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出。
纪舒然害羞的脸蛋更红了,安洵却很得意。
安洵用手抬起纪舒然的腰,放下,抬起,放下,一连多次,重力使安洵每次都插进纪舒然最深处,纪舒然除了呼吸已经发不出别的声音了,一股热流从纪舒然的阴茎喷出,他被安洵干到失禁。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对纪舒然而言仿佛鱼离开了水,但纪舒然却感觉很满足。
最后安洵射完,又用心的帮纪舒然清理后穴。手指进入敏感殷红的小穴,带起一片刺激,后穴收紧,夹住了安洵的手指,几次后纪舒然前面的阴茎稀稀拉拉的吐着水。
安洵心里想着:“真敏感啊!”遂又故意使坏折腾了纪舒然一会儿,才把人放在床上休息。
安洵一次当然不够,但毕竟两人是第二次,万一次数多了纪舒然受伤不愿意或者发烧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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