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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苓对郁晟所普及的男性平均水准还抱着一丝怀疑的心态,但经过这一番插科打诨,她的心态倒是转变了不少,至少跳出卖身的苦情剧剧本了。
温苓不用再纠结她的反应该是热烈还是羞涩,她只需遵从自己的本心就好,她看着郁晟看似洒脱地将小雨伞从性器撸下,打了个结再随手一扔,整个套路十分流畅,好似刚刚的尴尬场面从未发生过,但是透明的橡胶套前段盛满了乳白色的浊液,一看就是积蓄已久。
半硬的性器长度就足够骇人了,温苓用手悄悄地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一下长度,绝对能顶到自己的肚脐以上地方,这倒是和“男主角”的资本十分吻合。
与骇人的规格不相称的是他的性器颜色,不是让她很排斥的紫黑色,反而是白白净净的肉粉,茎身上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液,硕大的龟头上还有残余的精液,看起来十分可口。
温苓看得面色潮红,但又舍不得移开视线,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也全被郁晟收入眼底,“阿苓,帮帮我。”
郁晟带着温苓的手覆上他半软的性器,不用任何技巧,仅仅用她的手心贴着他的性器,就能让他立马恢复元气,郁晟从抽屉里抽出一个新的包装袋放在温苓手心,用指腹勾了勾温苓的手心,什么打算不言而喻。
惊叹于满抽屉的小雨伞数量,温苓娇嗔地瞪了郁晟一眼。
半软的性器在手中瞬间充血膨胀,温苓好奇地捏了捏柱身,又前后晃动了一下性器,确实感受了坚挺但又具有一定弹性的手感,这让她多少感到有些惊奇,和印象中描述的铁杵般热度有不小差别。
如玉般葱白的手指,和勃起的性器对比十分强烈,手下有力的脉搏跳动灼得她手心发烫,温苓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直面这根漂亮的性器,微腥的气味让温苓很快反应过来,暗自唾骂一下自己不矜持的行为。
温苓若无其事地将小雨伞套到充血的性器上,大小堪堪吻合的橡胶圈并不容易往下撸,温苓不太熟练地用虎口卡住外侧圆环一点点往下顺,撸到冠状沟的时候,手中的性器猛然跳动了一下,吓得温苓下意识地用力握了握手心的肉茎。
经这一番折腾,硕大的龟头又沁出了一点前列腺液,粉嫩的茎身上青筋环绕,温苓抿了抿嘴,她顿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了。
又努力了一番,薄薄的套子终于卡在根部偏上的地方,丰沛的润滑液黏连在她的掌心,很容易让人产生一些异想翩翩的联想,郁晟默许了温苓把多余的润滑液往自己的腹肌上抹并顺势掐上几下的举动。
郁晟将性器抵在那张湿润的小口蹭了蹭,让敏感的龟头习惯了内里的温度和吮吸力度后,才再次将性器缓缓顶入她的体内。
得亏与上次的经验,两人这次相对都游刃有余了一些,无须繁杂的磨合,她柔软多汁的花穴成功纳入他的硕大坚挺,这让两人都发出舒服的喟叹。
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花径深处更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龟头,但又不至于绞得他生疼,情欲的花火在脑内炸裂,恰到好处的吮吸又不至于让他完全失了分寸。
有着丰沛的水液作为润滑,再加上温苓尽可能放松身心去接纳郁晟,这次的进入并没让温苓感到太多的不适,她能感受到他的坚挺一寸寸凿入她身体的进程,湿滑的水液从深处淌下便于两人的结合。
在轻微的饱胀感之下,粗长的性器被完全纳入体内,温苓只要稍微吸吸气,就会让性器上蓬勃的青筋磨过敏感的内里,磨得穴肉颤颤巍巍地收缩发抖。
性器抵在花心研磨了一会,便在花穴里缓缓抽插起来,抽插的频率和力度都不高,每次都只抽出一小节,带出些许水光又慢慢地推入,几个来回就把花径里的褶皱磨得酥软,难捱的酥麻感蔓延全身。
在郁晟的撩拨下,温苓的下身越发湿润,磨到敏感点时,她的双腿弓起,身体止不住向上弹起抽搐但却被郁晟轻轻按下,她只能有些失神地张着嘴小声地喘息着,鲜红的舌尖从里探出,让人十分想一亲芳泽。
温苓扭着身子想催促郁晟快一点,但他还是不紧不慢地挺胯耸动,他偶尔会掐着温苓的腰调整一下插入角度,但整体始终保持着一种温吞的抽插速度,性器缓缓地擦过柔软的内壁,勾起阵阵痒意,他十分享受性器被她纳入体内嘬吸的滋味。
他的手指沿着温苓纤细的腰身来回抚摸,指腹还顺着腰窝那一抹弧度轻轻打转,温苓被挠得心痒痒的。
见郁晟对她的主动毫无反应,温苓的思绪有些发散了,她暗自感叹看来自家竹马真的不太行,她为自己之前的快口直言而感到由衷抱歉,毕竟男人对这方面都特别执着,更何况是郁晟这种接近完美的好男人,唔这样一说作为男人偏偏只在性爱方面缺少技能点好像更惨了。
温苓抿了抿嘴,清了清嗓子,虽然有些羞耻但她还是配合着郁晟缓慢的动作,一板一眼地重复着从记忆中搜刮出来的骚话,“嗯…好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
郁晟被她不着调的呻吟吓得性器一抖,放在她腰侧的手用力一掐,温苓被掐得眼泪都要出
', ' ')('来了,误以为他快要到了,便“心有灵犀”地加大了呻吟的音量,“唔…好哥哥…你快插死我了…慢点…”
捕捉到温苓眼中那莫名的慈爱,又有着之前的坦诚公布作为铺垫,郁晟完全能猜到温苓在诽谤自己些什么,偏偏他现在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扭转她对他的印象,只会觉得他在硬撑。
郁晟伸手捂住温苓的嘴,一向温和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把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收起来,我没有不行!你别瞎喊!”
郁晟的确很了解温苓,听到郁晟的解释后,温苓自动忽略了前半段和后一句,只剩下了郁晟果然很计较自己不行的事实,她为她演技不过关无法哄骗他而感到可惜。
她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心,又将他的手指整根含入,指腹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软舌绕着指腹打转,又一点点吐出,温苓更加卖力地说着骚话试图修补一下郁晟那岌岌可危的男性自尊心,“唔…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了…好涨…”
郁晟知道多说无用,他更怕温苓不着调起来什么淫词艳语都往外冒,万一他被吓得早早缴械投降,估计这辈子他都别想扭转他不行的形象。
他只能带着惩罚意味地用指腹压住她的小舌,锁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音节而不是让人十分火大的荤话。
他真的气狠了,下身抽插的动作没了章法,每一次抽插都强硬地撑开那条紧窄的缝隙,狠狠碾过柔软的内壁直捣花心,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每一次都是完全贯穿又整根拔出。
连绵的快感袭卷全身,突然凶残起来的动作就让初经人事的温苓一时无法适应,在单调却强势的冲撞下,温苓避无可避地想要咬合些什么,但又真怕伤着郁晟,她只能卷起舌努力推了推郁晟的手指,无法含住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延绵成淫糜的水痕挂在嘴边。
郁晟看到她丰满的浑圆随着自己的撞击晃出诱人的乳波,他放开她的舌,转而捏着那对白兔又舔又吸,将胸部蹂躏得水光滟滟,下身耸动的频率也越发加快。
他轻轻含住凸起的乳尖后向外拉扯,松口时乳尖就会像布丁般颤颤巍巍地抖动,顶端的红梅在唾液的浸润下像裹上一层蜜糖似的十分显眼。另一边的乳肉则被他大力地揉捏着,食指不忘抚慰那挺立着的乳尖,揉捏勾弄。
快节奏的抽插让温苓的肚子有些抽筋,敏感的乳尖分别被口腔和指腹玩弄,在完全不同的玩弄手法下,快感层层叠加,这让温苓有些承受不住了,只能小声地讨饶,“唔…你…慢点…”。
小腹因快感而止不住收缩痉挛,柔软湿滑的穴肉因此更加努力地推搡挤压着体内的性器,但每当他抽出时,湿软的媚肉又一反常态地缠住他的性器,依依不舍地吮吸着,手中掌握的酥软给了郁晟视觉和触感双重上的满足。
温苓无法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保持清醒,她只能双眼迷蒙地承受着这一切,她娇软的呻吟中混杂着几声他粗重的喘息声,撩拨着两人的理智。
性器被全方面包裹吸吮的感觉,再加上她的呻吟作为催化剂,这让郁晟爽得头皮发麻,抽插的频率越发高了起来。
温苓只觉得内里的褶皱都要被粗长的性器给磨平了,而体内的性器还越发胀大,再这样下去里面都要被插肿了,温苓突然使坏,猛地夹紧双腿想要让他快点缴械投降,听到他加重的喘息声和在体内猛地跳动的性器,温苓暗自得意觉得她马上要如愿以偿了。
下一秒,郁晟俊俏的五官在眼前放大,他的额抵住她的额,十分亲昵无间,但嘴上的动作可不温柔,他恶狠狠地叼住她的唇,大舌将口腔里全方面地舔舐了一遍,带着她的软舌搅动,疯狂摄取她的津液,唇舌交缠,发出黏糊的含吮声,温苓整个人被浓厚的男性荷尔蒙所包裹,熏得晕乎乎的,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呜咽声以表示抗拒。
感受到越发缺氧,温苓用力推了推郁晟,反被郁晟逮住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又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入吮吸。
色气的动作让温苓脸红心跳,但郁晟下接下来的动作可不温情,他抽出坚挺的性器,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用了十足的力道用力一顶,粗长的性器破开湿软紧致的内壁,一口气操到最深处。
温苓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持续的抽插把花穴操开了一个小口,这让性器很顺畅地挤进了柔软的花穴,层层穴肉立刻涌上,紧紧地缠住那根粗大的性器吮吸。
这个姿势让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更进一步,两人紧密相连,更何况郁晟每次都进得很深,甚至连囊袋都要挤进紧窄的花穴中。
囊袋拍打在耻骨,磕得她生疼,他的的手附在她的臀瓣上,技巧性地打圈揉捏让她可以更快地容纳他的全部,也方便他的抽插,粗长的肉茎把殷红的穴肉带出来一节,又狠狠地插入,湿软的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将床单洇湿了一小块。
温苓感觉自己的花穴都要被插烂了,她一抬头就能看到将自己的花穴绷得透明的巨大性器在花穴里进进出出,红肿熟烂的花唇吸附在茎身上被不断地抽出带入,耳边全是水液抽插和囊袋撞
', ' ')('击的声音,让人耳热。
“我真的不行了,你怎么还不射…”
两人的结合处早已泥泞不堪,他的坚硬与她的柔软长时间地摩擦着,她的内里早已磨得生疼,穴肉几乎丧失了吮吸的力道,只能仍由骤然捅入的性器把私密的花径侵犯一遍又一遍,臀肉被囊袋拍打出一片暧昧的红痕。
郁晟没有回应,他也快到了临界点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更为粗暴地在她的花穴中抽插着,按着她的腰让性器狠狠贯穿她。
一阵强烈的刺激从花心传来,让温苓止不住地发抖,花穴急促地一开一合,吞吐着穴里的坚挺,粉嫩的贝肉已经被插成了糜烂的殷红,在她的讨饶声中,大量的淫水从花心中溢出,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的性器好像泡在温泉一样舒畅,湿软的内里因高潮而痉挛着,像小嘴般狠狠吮吸着他的性器,好似要把他绞断一样。
在她越发高昂的呻吟中,郁晟终于在她体内射出了精华,薄薄的橡胶套兜住浓稠的精液,却无法滤过温热的冲击感,让温苓还是产生了一种被精液射满的肿胀感,穴里又吐出一大包花汁顺着艳丽的穴口流下,飞溅的汁水被拍打成绵密的泡沫覆在两人的交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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