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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岁终于走出了竹林,双手搓了搓,然后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虽然灵山寺不下雪,却依旧很冷。皇宫的风大,刮得像刀子一样。这里的风小,却无孔不入,不管穿多少衣服都觉得寒冷。
他的奴才早已经在房前等着他了,见席岁鼻子通红,提着暖炉就上前到了席岁旁边,这才让席岁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席岁瞪了他一眼,他就瑟缩了一下,放下暖炉趴了下来,磕头求饶说:“公公求饶啊,小的真的只是去解个手,出来就碰到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让小的先回来,小的就回来了呀。”
席岁哼了一声,放过了他,让他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也不是什么恶人,即将出宫了也懒得再树立威严了。席岁打开门,就看见正中间的桌子边坐了一个人。
那人一身的白色道袍,外披一件银袈裟,袈裟上是用玉做的环扣。他还未剃度,头发银白。面相却非常年轻俊美。见席岁来了,只是眼睛往房门处动了动,身体却不动。
席岁疑惑,他并不认识这个和尚,他是不是和尚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
席岁开口,礼貌地询问着来者的身份,那人一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席岁坐他对面,席岁疑惑地坐了下来,看见了桌上刚才被挡着的木鱼。那木鱼非常奇怪,不是寻常的木鱼,上面有着一圈又一圈诡异的花纹。给人一种强烈的不舒服的感觉。
那人的双眼看着席岁,眼里是无欲无求,淡然出尘的模样,就像是误入凡尘的仙子一样。
他的眉毛睫毛都是白色的,声音也十分空灵,他盯着席岁,但是席岁又感觉他不是在盯着自己一样,而是透过自己在看些什么。
他开口了:“席岁,好久不见。”
他这话一说席岁就迷惑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为什么那个人和他说好久不见了?
那人见席岁迷惑,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微微皱眉,站了起来,拿起木鱼,说:“原来如此,小僧告辞了。”
席岁觉得莫名其妙的,这人一身的怪异打扮,从衣着和用语来看是个和尚,可是他那么年轻,长得又奇怪,又不像和尚,也不报上自己的性命。
还是不要多问为妙。
席公公保命准则之一:遇到奇怪的事情要离得远远的。
于是席公公就目送那个奇怪的和尚远去了。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破事,席岁无语凝噎。从那天义稔操他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奇怪的事情是越来越多了,席岁也懒得去想,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不是触碰了什么桃花运。
晚上席岁叫下人换了碳火,就早早睡下了,半夜尿急,席岁到处找尿盆,却到处找不到。
这粗心的下人!席岁生气地想。
他只能披上衣服,出门去找茅厕,月色明亮,席岁走着走着,脚就踩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席岁低头一看,是一只手,横在小路上。
席岁吓了一跳,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借着月光看了一下那人,那人一身黑衣,还蒙着面。是杀手装扮。
席岁把脚慢慢地收了回来,见他还没有动静,打算偷偷地走掉,才走出一步,就被抓住了脚。
席岁动了动脚,不但没有甩掉那只手,那手还得寸进尺地扒了上来。
席岁甩不掉,那手就好像是糊了米糊一样黏得牢牢的,席岁害怕被人发现他和刺客一起,这样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席岁没有办法,只能蹲下身,让那个人靠在他身上,那人看着很大只,其实不重,这让席岁没有花太多的力气就把人搬回了自己的房间。
搬回自己的房间席岁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小解,可他又不敢走太远,只能在房门外就地解决了,那寒风刮着他的屁股,让他的屁股一度失去了知觉。
席岁回到房间,就发现那人不见了,他的后背出现一阵寒意,接着他就倒在了地上,被人锁住了喉,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浅浅地刺入了他的脖子,席岁感到脖子非常疼痛,他一动不动,冷汗滴了下来。
大意了,早知道就先把这人绑起来了。
“大侠,大侠,有话好好说。”席岁求饶,用手小心翼翼地把那刀挪开。那人在自己的耳边粗重地呼吸着,好像是受了什么伤,他的额头上都是汗。
席岁把人推开,那人也没有动作,顺势倒在了地上,却没有晕过去。
席岁把他手里的刀推开,见人没有动作,只是皱着眉头喘气,就大着胆子取下了腰带,把他的双手绑到了身后。又摸了一遍他的全身,把武器全部搜刮完了,放到了高处。
席岁做完这些,把脖子上的伤口处理完毕。才安心地脱光了衣服上床,他非常喜欢裸睡,大冬天也不例外。
席公公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人下身的帐篷高高支起,死死盯着他的屁股,喘息声更重了。
席岁睡得很香,在梦里他过上了自己幸福的老年生活,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去钓钓鱼,赏赏花,听听戏曲,日落就睡觉了,生
', ' ')('活不要太美好。
一双冰凉的手摸上了席岁的背,在上面摩擦着。席岁被冰了一下,翻了开去,想要躲避这双手,那双手不依不饶地追了过去,还往下探去,揉着席岁的屁股,好像席岁的屁股是一团柔软的面团一样。
席岁被揉得醒了过来,他还没有转过身,就被人捂住了嘴,强制地禁锢住了。
那人的喘气声更大了,席岁感到一个热热的,硬挺的东西抵着自己的股间,他还没有想起来那是什么,那东西就强硬地进入了自己的后庭。
因为没有做扩张和润滑,席岁感觉到很痛,他觉得自己的后庭好像流血了,他想让那人轻点,却不能说话,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声音好像刺激了那人,那人的动作更加激烈了,席岁感觉后庭好像有一把刀,在慢慢地磨着他的后庭。
温尝亦,你的性福生活又有盼头了。
那人保持着一个姿势,在席岁的后庭进进出出很久了,席岁都觉得自己的后庭不痛了,手开始麻了,那人才停下来。
接着席岁就感到自己的后颈受了重重一击,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席岁醒来,发现天还是微亮。
他松了一口气,幸亏那人没有下狠手,让他天亮就能起来了,他也不用为此而担上渎职的罪名了。
席岁摸摸后颈,感觉还有一些疼痛,他把铜镜拿起来,伸到后面,想要看清自己的后颈,扭得腰都痛了,才看清自己的后颈只有一些青紫。
那人已经走了,连带着其他的东西,席岁藏在高处的武器也被拿走了。一切都了无痕迹,好像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一样。
席岁不知道那个人的长相,也不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只能猜测他也许是中了春药,所以才会这样。
席岁惆怅地望着天空,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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