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矜献要比别人早知道些,毕竟他有池绥亲爸爸啊!
现金,今天心情不错啊,带星星的眼睛一直都在笑。周五下午只有一节课,叶辽手里转着书,搂着池矜献的肩膀往寝室走。
闻言,池矜献哈哈笑了两声,还问:是嘛?
说完嗯了一声:那看起来我心情的确不错。
左边的方明轻轻拎起叶辽的手指把他的胳膊从池矜献肩膀上扔下去,而自己则后来者居上,道:心情那么好,快传给我让我充充电。
池矜献笑得更大声了。
是啊,你前天还请假,昨天才回来,去干嘛了呀?叶辽边说话边气得扬起书拍在方明背上,重新扒了上去,和他一人一边搂住池矜献的肩膀,跟哥仨儿好似的。
而且只这样还不行,他们的手在背后打得不可开交。
把池矜献闹得连忙抖肩膀矮下身子甩开他们,快速迈开长腿往前走,道:你们俩沉死我得了。
我能去干嘛,高中同学也在这个城市呢,他前天没课,我出去玩儿啊。
方明啧道:脑袋瓜聪明了不起是不是?不学习出去玩儿?
可不是嘛。池矜献语气骄傲,极其自豪。
三人瞬间又叠成了一片。
这周的最后一节课已经圆满完成,这时候就先回了宿舍。
晚上吃饭跟谁一起?叶辽问道。
池矜献:跟你们。
不跟你小叔一起啦?
学院不一样,我们离太远了,明天再去找他吧。池矜献回道。
叶辽笑道:好嘞。
他们是六人寝,宿舍很大,设施应有尽有,而且人还没有住全,宿舍里只有五个人,其中两个还是大三的学长池矜献他们今年大二。
当时池矜献来了之后都说这学校最初建立的时候是不是没想过可以建个小点儿的四人寝或者双人寝。
兴许是知道学生们有这个疑问,带他们的辅导员在见他们的第一面便说,人多了才热闹。
叶辽在底下跟池矜献小声说道:热闹到住不全六个人。
今天这周结束了,可以去床上躺到晚上。
做个挺尸的咸鱼。
你们都回来了。一进宿舍,一个男生就从电脑前扭过头冲着门口打了句招呼。
是啊,齐学长你今天没课啊?
嗯,今天就中午一节。
陈学长呢?
图书馆。
池矜献的床位靠近阳台,往里面走的时候,齐岳脑袋靠在椅背上往后仰,就那样让脸倒着笑看池矜献,道:小现金。
学长。池矜献应了声。
齐岳直起身体:长得太乖了。
犹如不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言论,池矜献无奈,又有点无语。
我很叛逆的。他说。
叶辽刚爬上床,闻言乐了,趴在床上看池矜献,问道:多叛逆?
池矜献想了想,道:叛逆到跟在一个人身边好几年,谁都管不住我,他本人都不行。
必须得接受我的叛逆。
哦豁,真的假的?那你还能考成第一进这个学校?
就是因为他才能考那么好啊。
同学、室友了一年多,几个人天天打成一团,简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而池矜献这个人吧,礼貌,乖巧,连脏话都不说一句。但性格跟他甚是乖巧的长相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一点也不内向。
相反,他还外向的跟个小太阳似的,天天发光。
让人不喜欢都难。
有段时间叶辽一见了池矜献就做音效:blingbling
池矜献当时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笑得弯起眼睛,开口骂人:你有毒吧。
所以提起叛逆,谁都有可能有过这个时期,池矜献绝对不可能。
叶辽把脑袋缩回去说:不信,你编的。
方明也道:就是。
池矜献笑得嘁了声,打开阳台门拿起水壶,给外面的花花草草浇水。
齐岳看他又去照顾花了,问道:你以前就喜欢养花草?
不喜欢。池矜献道。
那现在为什么养?
修身养性嘛。
提起这个,叶辽又重新把脑袋探了出来,挑眉说道:我看你也没修成身养成性,你上半年不是养了几批火红玫瑰?全给养死了,当时气得要打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仅养死了,还在再经历过不知道第几次失败后,池矜献果断暴躁,搬起那个大花盆就直接送到了垃圾桶旁边,并发誓再也不种了。
明显是想到了池矜献怒气冲冲的模样,叶辽简直笑得停不下来。
这笑能传染,其他两个人当即也跟着笑了起来。
池矜献给那些好养的花草浇完水,拎着水壶走进来,对着叶辽还在床外的脑袋呲了一下。
诶呀,池矜献,我打你了啊。
来,掐死你信不信?池矜献示意他下来。
叶辽就忙把脑袋缩回去,说道:算了算了,我疼你,让着你。
说完他又问:那以后还养那种火红玫瑰吗?
池矜献没好气地应:不养啦,我不是那块料。
应完在室友的闷笑中,他小声嘟囔:怪不得每次薅我爸玫瑰我爸都要揍我。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要吃饭?我一会儿要出去,给你们带回来?齐岳转头问了一句。
闻言,方明突然咳了声,悠悠然道:学长不是要给我们带吧?
齐岳轻笑,没说话。
池矜献放好了水壶:不用了学长,我们三个一起出去。
齐岳可惜地叹息,道:好吧。
过了会儿,其他两个人应该打游戏已经入了迷,不会再注意外界的情况了。池矜献打开了一本叫《放弃喜欢》的书,还没看两页就听齐岳喊了声他的名字,待他看过去,对方向他指了下桌面。
池矜献收回视线,抿唇,还是打开了桌面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