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宵被噎了一下,准备解释。
结果杨瑾维又来一下,“难道我们不穿同一色的衣服就不般配了?”
艹!
听他都说了些什么,她再辩驳就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了。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
然后她紧紧地抿着嘴,不出意料的看到那个服务员被杨瑾维噎得面红耳赤,急急地挽救,“对不起……”
“我跟她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然后他才好心的说。
杨瑾维的大脑回路果然不一样!
然后杨瑾维弄得那个小姑娘一愣一愣的,在结账的时候还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
从店里出来,何凌宵的嘴角仍旧翘起的。
“笑什么?”他问。
原来被逮到了,“没什么?”
幸好他没有追问,否则她真的不知道怎样回答。杨瑾维这人有时候太盛气凌人,就像是刚刚那样。说实话这么一个好看的人给你摆脸子,谁受得了啊。
就好像他们最初认识那会儿两人谁也不让谁,其实也是因为她顶顶的看不惯他那个高高在上又目中无人的自大。
后来认识得久了,也还是没有摸清他的脾气。只是觉得吧他这个人惯常都是冷着脸的。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也许你气的要死,没准他还莫名其妙,以为你是拿乔。
想通了也就平衡了些,没办法人家有那个资本。现在何凌宵生他的气也是只有那么一会儿,事后都能自我调节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每个女人的那几天
干嘛总和自己过不去呢,更何况他也许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身心系着俩家大公司。被称作赚钱机器的他平日里也是忙得不可开交的。
多次反复跟他生气后,也想通了也就平衡了些,没办法人家有那个资本。现在何凌宵生他的气也是只有那么一会儿,事后都能自我调节的。
这样一想,她才发现自己适应力有多强来着。
杨瑾维的眼里,何凌宵以前就跟他后视镜上的那个娃娃挂饰一样,眉眼都是喜气洋洋的。今天却是截然相反的。眉心紧紧地攒起来,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这样的她,他想要逗逗她,“其实刚刚那个小姑娘说得也不全是错误?”
何凌宵顿了一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他说得什么,“说我跟您……”她撇开脸一本正经的,“杨先生你饶了我吧,我跟您怎么能有可比性呢。”
他大笑起来,“我有那么差吗?”
“不是,是我的缘故,不要妄自菲薄好不好?”她知道他是在打趣她。
杨瑾维是带着几分窥探的眼神,很好的掩饰起来。见她有点炸毛,又觉得自己做的过了。——其实他都不会讨女孩子欢心。
如果感情能用物质收买的话,他想他能做到,实实在在的却不知道怎样讨一个女孩子高兴。何凌宵断然不是那种用物质能收买到的。
“看来你对我还是有几分肯定的。”他言之切切,“你也知道这样的话对于我来说挺受用的。”
她语气诚恳,“能让你高兴了,事情也不坏。”
但是他不接招了,“说得我好像周扒皮似的。非得跟我拧着说话。”
认识不到一千个汉字的boss还知道周扒皮,是不是该嘉奖呢。其实她也不想当杨白劳呢。
她露出尴尬来,“那倒不是……”
火候也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继续逗她。“你之前打网球拿过奖,很久都没有在碰了吧?”
她想了想,心里略有快活升起来,这可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运动强项,“快一年没有碰了。不过那些都在我脑子里。”
“你看你,一听说是网球是不是就特带劲。之前还扭扭捏捏不愿意来着。”
“我哪里有那样过,明明是你不说清楚。”她立即反驳。
“多不坦率,下次可没有这样如人意的时候。”他打趣道。
无所谓!
她倒不会以为他是要做如他人意的事情。“都是工作,我没有选择不工作的权利,可是有选择表达自己心情舒适度的权利。在美国跟加提倡人权法。”
他摇摇头,似笑非笑的,“是这样没错,但是在美国种族歧视跟贫富差距还是很大的。”
何凌宵鄙夷的想:这个是在告诫她不要做无谓的抗争吗?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总是说不到一处的原因。”
他像是听到很好笑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惋惜,为何不跟着我的思维走呢。”
能不能再无耻一点点呢,她皱着眉头,“中国有句古话‘道不同不相为谋’。”
“为什么叫‘道不同’,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多共同之处的,我呢爱好广泛,球类差不多都玩过,不精。倒是比benson好那么一点点。”杨瑾维坦言相告。
何凌宵心里哼一声,说哪儿去了?纯粹是东拉西扯的……“不精”,还打什么球嘛,兴致勃勃的是想要找虐不是?看来等会是要给他颜色好好瞧瞧。
“说到刘经理,他昨晚上还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凌霄一边说一边拿眼角余光叼他。
杨瑾维盯着她,晚上?晚上电话。那小子贼心不改。“都说了什么,晚上也聊上了,这是不是表示你们关系不错?”
“没说什么,他说那边蚊虫多。脸上都是包。”她当时心情不好,跟他说了几句就挂了。他其实还说杨瑾维跟他过不去来着。
“说的跟受气小媳妇似的委屈。不就十天半个月的事情。”他倒是想把刘本森弄出c市去,免得他成天神叨叨到底分不清状况。想想到底不忍心。当初他在南非的时候刘本森还想尽办法过去看他。
刘本森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做甩手掌柜,难当大任。对待任何表示感兴趣的东西都没个长性。对何凌宵的那些个心思在他看来也是一时间兴起而已。如果放在古时候就是个不问朝政打马上山逗蝈蝈遛鸟的铁帽子闲散王爷。外公跟舅舅见他这没个定性也是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