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五的时候,何凌宵知道了为什么樊迪口中的好说话是什么原因了。
何凌宵再一次从杨瑾维的公寓工地赶回来,刚刚办公室坐下就迫不及待翻开电脑。致使她做出这样举动的是,刚刚那些诡异的眼神。大中午的,休息时间,她在电梯里遇到好几个公司的同事,然后收获到的眼光无疑是那种带着灼灼精光的。甚至还有个貌似销售部的职员跟她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她说何总监你运气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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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美的花花。
☆、第一百三十九章 第二份工作
凌霄当时用疑惑的眼神望过去,那个人旁边的一个职员用手臂捅了捅那个刚刚说了莫名其话的人,然后那个人又紧紧地抿着嘴吧不说话了。
刚刚艾可也是在电脑桌前跟她打招呼的时候,眼神闪烁……
直觉告诉她,之前在她不在办公室的几个小时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她成功的在oa里看到一纸调令——杨瑾维的一纸任命书将她从中南调到中北任职他的秘书,保留中南职位。
她震惊极了,她当初签下的是中南不是,关中北什么事?而且杨瑾维根本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擅作主张。
她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过去。忍了又忍才把自己的语气控制在正常范围,“杨先生,我没有看错吧!”
电话那头仍旧有钢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显然杨瑾维正一边拿着电话一边在工作。
“何总监!”他的声音极具穿透性,信号很好的电波里传过来,可以听出接电话的人现在挺不耐烦。
何凌宵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尽管控制好了情绪还是失了分寸。她说,“杨先生,那个调令是怎么回事?我不太明白。”
杨瑾维嗤笑一声,“你根本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明天过来上班就好。今天是樊秘书最后一天在中北上班,如果你觉得有必要跟她接洽一下的话,你现在立马就过来。樊秘书一定会事无巨细的告诉你……还有,明天是要加班的。”
什么不需要明白?
艹!
这个人把事情说得好轻巧的样子。他一定认为她是全能型人才。所以不想浪费一丁点有效利益。
还有明天要加班?周末诶,她的周末难道也没有了。
“我这边的工作怎么办?”何凌宵忍气吞声,其实气的几乎炸毛。
“何总监,仍旧是何总监。在中北工作仍旧不影响你的大脑创作发挥,相信樊迪会教你如何用最有时效的方式工作,然后挤出时间做你想做的事情。”他顿了顿,或许是在平息着不耐烦,“所以你不要拿这样的借口来,因为没有。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合约?
好吧,那该死的合约。他说的话在别人耳朵里也许就是不成功的打哑谜,但是何凌宵是聪明的。所以也不敢说不,她赔不起那些所谓的违约金。
她挂断电话,然后有种把电话扔出去的冲动。像一只小兽似的压抑的烦躁了扒扒头发,然后把头抵在桌子上。这样的事情她好像别无他法……
樊迪的电话就在何凌宵焦躁时候进来的。
樊迪说,“凌霄我之前隐隐就猜到是你。”
所以才会有那顿饭?当时她是不是已经在替自己默哀了?
何凌宵在心里小小的抱怨樊迪:真是的,也不早点提醒我一下,起码这样的话没准我还能有个心理准备。
可是……她好像是很支持樊迪嫁人结婚的,毕竟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而且宝宝这个重要的角色已经来临。
“樊秘书……”她的声音萎顿不堪。
樊迪用轻松的语气跟她说,还带着亲切,“这是好事情啊,丫头。在他手底下虽然是时刻刻都要紧绷着神经,但是也无疑是一种历练。之前他说不急着找人,我就已经猜到是你。”
“咳……樊秘书你怎么认为会是我。”这个问题是问得有点蠢,但是她真的不明白。
那边传来轻快的语调,“凌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就是有那种直觉那样肯定。”
或许是跟她想象中那样,凌霄对于杨瑾维来说也许是一个很特别存在的人。
也许这一点特别存在何凌霄没有发现。杨瑾维也许也没有发现。因为就在刚刚她不小心听到了boss跟何凌宵打电话了。那种不耐烦的语气却让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翘。
何凌宵听到樊迪那低低的笑声没有来由的心底发毛。
就在她不知道怎么说的时候,樊迪又说,“其实呢,我这人有点自以为是,所以直觉都是假的。”
没来由的,何凌宵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也说不清楚怎么有这种感觉。
然后又是长长的烦恼,“我很快就过来。”
“嗯哼,我等着你。”
这是何凌宵第三次站在中北楼下,江北cbd城市中心,如同擎天之剑的中北大厦立于楼群中它是整个cbd的代表。是整个西南地区最大企业的心脏,如今这颗鲜活的心脏在一个叫做杨瑾维的男人控制中勃勃生动。
而很快她就会是杨瑾维这个了不起的男人手下秘书。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在他麾下工作,从他的中南设计总监转换到秘书这个角色,她总是觉得不可思议。
连彬好像知道她要来,在何凌宵刚刚跨入冷气十足中北奢华的大堂时候,就看到连彬早就等在离电梯不远的地方。
然后连彬跟她随口说了两句就带着她去中北高层专属电梯的位置。恰好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
里面走出好几个衣冠楚楚的人,前面几个人一身凛然之气分别立在电梯门两侧。
连彬带着何凌宵退后两步立在。何凌宵就看到后面出来的三人。
中间为首的一个人头发霜白,眼神冷冷的,嘴巴紧紧地抿起让他的法令纹加深。
他认真倾听左侧一个人的轻声说话,俩人好像是在探讨什么。而他右边那位双手放进裤兜里,神态闲适眼神游离,赫然有些熟悉的。
就在堪堪擦肩而过的时候,何凌宵忽然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不正好是那个用烟灰缸砸到自己的额头的人么。她浑身汗毛竖起,隐隐觉得额头处那个已经淡掉的粉色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这个伤口可没有让她少吃苦头。
而他好像也感受到来源于身侧的灼灼视线,蓦地回过头来堪堪的对上何凌宵的眼睛,身形一顿,然后又把视线转向连彬问道,“连特助,这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