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光怕他们不信,便道“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抓一只植物妖问问。还有啊,我们平时吃的水果果肉,那都是果树的孩子啊,果肉就是那啥…哦哦叫子宫壁……”
道长“…闭嘴。”
忠行“…滚出去。”
赖光“……咦?!”
就这样,刚进门还没汇报过工作的赖光被赶了出去,附送一道让整个平安京的阴阳师都束手无策的霉运诅咒。
……
闲鱼挺着一双死鱼眼听赖光说完,也不知道该说藤原道长和贺茂师父口味太淡还是赖光嘴巴太贱。正在她琢磨着怎么回答才合适的时候,就听到髭切笑起来,道“这也是活该呢。”
“兄长,这种不合时宜的话,哪怕是事实也不要说出来啊。”膝丸一惊,顶着赖光越发凶狠的目光提醒道。
髭切微扬着视线,用手点了下唇道“又是人间的潜规则吗?”
“是人与人相处的基本礼仪。”膝丸郑重的解释着。
“还真是麻烦啊,随便好了。”方才还在认真听的髭切随意道。
“兄长!”
“其实就这方面来说,你们两个还真不愧是兄弟啊。”药研看着赖光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伸手按了下眉心,他现在都搞不懂这两个家伙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了。
被裤腰带兄弟捅肺管子也不是一天了,赖光竟然开始习惯起来,这次也没有和他们计较,他深呼口气,伸手摸摸女儿的毛毛,道“等会儿赖信过来,咱们一起用晚膳。”
闲鱼心里有些发慌,抖着舌头道“这、这样不好吧?”说好了亲父女兄妹见面都要隔着帘子呢!这在平安时代是常见的事情,像源氏物语里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都是不曾说过话的陌生人。
听到闲鱼的话,赖光笑起,撸鱼的动作也加重了些,道“一家人何必在意这个。”
闲鱼更方了。
这个整天,闲鱼都把犬小将放在自己的袖子或衣服里跑来跑去,它终究是个刚满月的小狗,加上每日都在增加的妖力负担,一天有20多个小时都在睡觉。可再怎么休息,也是有清醒的时间的,这会儿到了饭点,在衣服里憋了一天的小奶狗便清醒起来,摆动着小短腿摇摇晃晃的顺着闲鱼的袖子跳下去。
它耸着鼻头先是走到三日月脚下,抬起爪子勾了下他袖摆的流苏,玩了会儿没有抓到,便跑到赖光脚下转了两圈,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抬起后退,嘘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