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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情人之间,闹完矛盾刚和好是最易激发情欲的。
本就抱着的两人很快亲在一起,唇齿生津的吸吮声不间断,姚静淑被吻得晕头转向。
当感觉到小腹被一根硬物抵着,这才如梦初醒般将人推开些,“我该去侯夫人那里请安了。”
“嗯……”男人喘息未定,抚在她背后的手暧昧游移,“那我等你回来?”
“那也要等到天黑才成。”姚静淑解释:“待我请安回来,该跟管家婆子们对账了。”
每逢临近月底是她最忙的时候,不只是侯府后宅的账要对一遍,还有自己的嫁妆铺子田庄的账也要清。
“是哦。”单湘反应过来,上个月底他还去帮忙了呢,“我还帮你记账吧?”
“行啊。”
这时,屋外的红提出声提醒:“少夫人,该去侯夫人那里了。”
“知道了。”
“你去吧。”单湘说着去拿衣架上的披风,动作温柔地给她披上。
姚静淑微踮起脚尖,在男人唇边亲了一口,“乖乖等我。”
“嗯。”
四目交缠,彼此都是满目的依恋。
带着红提从依云阁快步来到侯夫人所住的漱心斋,给婆婆行礼请安时,她期盼婆婆能像平时一样说两句就打发自己走。
可惜事与愿违,侯夫人端着架子又拿前几天的过错训斥一顿后,开始说起子嗣的问题。
“你过门已有四年,至今无孕,我想着等开春再给风儿抬两个良妾来。还有,把暖香阁那个单姨娘喝的避子汤给停了。”
猛一听单湘还喝过避子汤,姚静淑差点惊呼出声。
“怎么。”侯夫人察觉她的异样,将茶盅重重一搁,“可有异议?”
“没有,媳妇照办就是。”
侯夫人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开始打一巴掌给个枣吃:“你嫁到杨家这么多年,我自认为没有苛刻于你,但子嗣乃是大事,耽误不得。且放心,将来若是哪位姨娘产下健康的子嗣,养到你名下就是了,至于孩子的生母也随你处置。”
“母亲多蒙抬爱,媳妇感激不尽。”姚静淑从椅子上起来,对侯夫人再次行礼。
“起来吧。”
侯夫人又说了些场面话,姚静淑假笑应付,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才终于脱身。
回去的路上,红提先是四处张望,见无闲杂人,这才出声:“主子,您得想想办法呀。”
姚静淑漫不经心回道:“有什么好想的。”
“这对您很不利啊!”红提快急死了,语速飞快分析着:“如果是单姨娘或者之前的王姨娘就算了,她们的娘家不足为惧,但侯夫人给世子抬妾还要挑日子,这明显是贵妾嘛!”
“以前真是小瞧你了红提。”姚静淑颇为欣赏地瞄她一眼,“原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慧。”
“哎哟,我的祖宗,现在是夸我的时候吗?”
“那你说怎么办?我的小军师。”
红提还真认真想了下,而后说:“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您生出嫡子来。”
“这比登天还难。”
若是以前她或许会忍着恶心做此下策,可自知道杨家暗中站队,与姚家明显政见不同,再加上她与单湘两情相悦,绝不会走这个路子。
“也是。”想到世子不愿和主子同房,红提又想到第二个办法:“那就只能给世子身边安排信任的人,最好她能生下庶长子。”
“那你觉得谁合适呢?”
“青苹。”
她和青苹都是姚家的家生子,从三岁起就跟姚静淑形影不离,其忠心程度比任何人都高。
姚静淑开玩笑:“还以为你会毛遂自荐。”
“我若长青苹那样,就自荐了。”
倒不是红提想攀高枝,她是太清楚女人如果没有子嗣的下场有多凄苦。而主子过得不好她这个下人又会好到哪去?
“好了,这事我会仔细思量。”
其实心里是盼着能与杨沐风合离,届时陪嫁来的丫鬟仆人们自然是要带走的,不过这事只是她一厢情愿,不能跟红提开口保证。
哎,姚静淑在心里叹气,愈发觉得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没个消停的时候。
小时候总觉得三圣庵的生活枯燥乏味,却没想到嫁了人后竟越发怀念在那里的生活,犹记得当时还有个很会哄自己开心的小尾巴,也不知道那人后来怎样了,许是嫁人了吧。
回到依云阁,当她看到坐在庭院里晒暖的单湘,阴霾顿散。
“少夫人,您回来了。”
“嗯,跟我来吧。”姚静淑扭头吩咐红提:“叫管事们聚到垂花门那里。”
“是。”
……
有了情郎陪着做事,头一次盘账的心情是愉悦的。即便是遇到不愉快的小插曲,也不会像曾经那样大发脾气,而是头脑灵活地立刻想到对策。到把几个有心下绊子的管事们镇住了,逐个收了轻慢对待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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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忙碌的白天结束,夜里疲惫的两人没了心思继续早上想做的事,躺进被窝相拥亲吻了一下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姚静淑先是感觉睡了很长时间,又因为醒来时记不清有没有做梦而感到很短。
她一睁眼便和单湘黑亮的眸子对视上,室内光线昏暗,更衬得气氛暧昧,歇了一夜的欲火就这么点燃了。
“嗯……”
男人的手掌抚弄她的左乳,两指如箸般夹着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右边的乳尖则被他的唇舌含弄、嘬吮,不消一会儿,姚静淑就化成一滩水般,浑身酸软无力。
“啊……”
不敢叫声太大的女人浅吟着,双腿屈起,夹着男人的一条大腿蹭啊蹭,蹭的单湘浴火更旺。
“淑儿莫急……哈啊……我先给你开开穴。”
他说着,左手沿着女人肚腹的肌肤下滑,激得姚静淑发颤,渴望的吟声充斥着整个碧纱橱。
骨感的手指在牝户的缝隙来回勾勒,男人在摸到一手湿滑后,这才把两瓣肥肉扒开,中指摸到穴口,一点点探进往里探。
“啊……好舒服。”
异物的侵入使姚静淑不再焦躁,她微微抬起头,向情郎索吻。
一直都在观察着心上人表情的男人,立刻低头含住她的唇珠吸吮,在听出姚静淑喘息声变粗后,才将舌头探进去。
舌尖在舔弄她的上颚,和按压舌苔中来回变换,快节奏的动作刺激着口水的分泌,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一溜津液,顺着男人的下巴打湿了衣襟。
察觉到胸前湿濡的男人这才停止亲吻,对姚静淑调笑道:“淑儿两张嘴都流水了。”
“讨厌~”姚静淑感到难为情,脸颊红扑扑的,眼波流转,真真是如雨打的牡丹般又娇又艳。
“淑儿真美。”单湘喉痛滚动,将探进花穴里的三根手指缓缓抽出,他一边褪去亵裤,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下面的嘴儿水流不止,只能用这根最粗的堵一堵了。”
此时窗外变得蒙蒙亮,姚静淑借着光看到那粗粉的肉棍支棱着,眼神十分热切。
在男人趴在她身上握着孽根还在找洞口时,她便急得微抬屁股,腿大开,好方便对方插进来。
“啊……”
“哈呃!”
在性器完全连合至无一缝隙的一瞬,床榻上的男女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的心肝儿,哈啊……”男人缓缓律动着,大掌握着那翘挺的乳转打着转,“真想时时刻刻与你抵死缠绵。”
“阿湘,嗯啊……”姚静淑被身体传来的愉悦笼罩,如泣如吟般回应着:“好郎君,啊……我从未如此这般快活过。”
虽然昨夜没叫丫鬟守夜,可到底是在偷情,两人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好在身下的红木架子床沉重又稳当,任光裸的两人如何冲撞,都未发出一丝老木头般的吱呀声响。
从纸窗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亮,屋外隐约有下人们走动、打水或是说话的声响传入二人耳朵,交缠的两人非但没有心虚害怕,反而兴致更浓。
“啊淑儿,我快要到了。”
男人边说边加快了插弄的速度,由于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太多,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
躺在身下的女人感受着甬道里一迭高过一迭的快感,也要来了感觉,她紧紧搂着男人的后背,长长的指甲无意识地划着,“啊再快点,我哈啊!”
极致的快感如巨浪般顷刻袭击而来,甬道里的贝肉热情地吸吮着男人的阳器,单湘低呵一声,子孙袋里攒满的白浊从马眼中射出。
那涌动的媚肉似乎嫌不够吃似的,仍旧裹着肉棍猛吮,刚射完的阳器敏感极了,男人顿时感到浑身都在发痒。
“啊淑儿别咬了”他边说边贴着女人的嘴巴亲吻。
姚静淑那控制得住下面那张嘴,正要张口说些什么,这时红提的声音在碧纱窗外响起:“少夫人,您是醒了吗?”
丫鬟的声音犹如炸锅里蹦出来的油点子,被烫了一下的两人立刻分开交合的性器,单湘掀开被子滚了进去,把身子裹严实只露出一颗脑袋。
同样遮挡好自己的姚静淑干咳两声,才出声道:“嗯,给我倒杯热茶来。”
原本要踏进去的红提闻声顿了下脚步,回应了个“是”,又转身出了屋子。
“吓死我了。”听到脚步声远去的姚静淑拍拍胸脯。
单湘趁着这会儿功夫赶紧起身穿衣服,又顺便给姚静淑收拾,当他注意到床褥上令人无法忽视的一大滩污渍时,有些犯愁:“这该如何处理?”
“真麻烦。”找出一条棉帕擦拭的姚静淑也跟着发愁:“一次两次可能不会引人怀疑,但”
正如昨夜她让单湘留宿这里,大家可能不会多想,可若是经常这样,总会惹人质疑。
“淑儿别急。”单湘想到一个好主意:“我可以晚上偷偷溜进来。”
说完这个,他想到事后卫生清理的问题,又说:“或者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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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个不受宠的姨娘,住的院子偏僻不说,伺候的下人也少。两人若是在那里缠绵,跟在这里比起来要顾及的会减少很多。
“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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