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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奇怪的味道,令嗅觉敏感的姚静淑鼻翼微皱,“这是什么味啊?”
“啊?”正慌拿外衫擦拭的单湘,飞快抬头看向姚静淑,见她没有扯掉眼罩,紧张的情绪顿时放松。
可对方的问题,他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吞吞吐吐道:“是是我”
“阿湘!”
被打断的单湘心虚问道:“怎么了?”
“啊”她娇吟:“又开始了,嗯难受了。”
刚清明了一瞬的姚静淑,身体再次被热浪袭击,并思绪昏沉。
此时此刻的她,开始回味刚才身体突然迸发的奇异快感。边回味边抬起腿屈膝,又把腿张开,像青蛙腿那般的姿势。被媚毒再次占据心神的她,来不及开口拜托单湘帮忙按摩了,竟自己把手探向腿间……
原本心虚不敢动弹的单湘见状,睁大了眼睛。
是不是男人都有这种劣根性?
看着这个人前端庄大方的姚静淑,此时却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自渎的豪门贵妇,一颗肮脏卑劣的心立刻复活了。
他当然不是在鄙夷姚静淑,相反是更加瞧不起恶劣的自己,是他——亲手把不谙世事的姚静淑拉进了泥潭,腌臜的泥点子弄脏了高贵圣洁的华衣。
真是该死!单湘暗骂。
只有头发丝那般细的良知在默默谴责着自己,但胯下那稍微疲软的孽根却很诚实地勃起着,直至又变得粗大肿痛。
屌子想肏死这个女人,嘴巴想却想虔诚地舔她,可真是矛盾。
“我可真是条贱狗。”他痛苦地呻吟一声,轻声低喃。
“你说什么?”
“我说——淑儿自己按摩能缓解痛苦吗?”
“嗯还是好难受。”姚静淑回应着,在牝户胡乱摸着的手一直不得章法。
“还是让奴婢帮您解忧吧?”他的声音充满诱惑。
姚静淑喘息声越来越大,拜托道:“阿湘,嗯啊阿湘我难受极了,从未这般难受过。继续给我按摩吧,狠狠地嗯,是这样!比刚才力道还要狠,按摩那里可以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在加重单湘的欲望,明明中媚毒的只有姚静淑一人,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着火起来。
“淑儿,淑儿……别难受了,奴婢这就帮你解毒。”单湘边温声宽慰,边摆好姿势跪坐在姚静淑的腿间。
他的手抓着女人的左右大腿根,慢慢将其抬高。
又拿抱枕垫在她的腰间,好让姚静淑的臀部上翘时不那么吃力,同时腿间的淫靡景色更完美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你做什么?”此时姚静淑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她只是无意识地开口。
“这样解毒舒服点。”单湘飞快解释,之后就不在说话了。
因为他要俯身趴下去,像条贱狗般用嘴去舔那吐水的牝户。
嘴巴在快要触碰到稀疏的阴毛时,男人一脸陶醉地深吸一口气。
肉粉的牝户如成熟期裂开的豆蔻果实般,被包裹在里面的深红色果实看着可口诱人,它散发的味道并不难闻,有点点淡到忽略的腥味。
说起来,单湘反而觉得这个味道真好。
如果姚静淑的牝户,真如那些没碰过女人的臭爷们所意淫般——气味是香的,他反而觉得害怕。
那还是人吗?他本来就觉得配不上姚静淑,如果她是仙女,那他该如何拼尽全力留下她,不让下凡的仙子飞走呢……
“阿湘。”不断轻生呻吟的姚静淑出声打断男人的胡思,声音又媚又缠绵地祈求:“你快点呀……嗯,我快受不了了,感觉腿心似着火了般。”
“就来!”单湘简短回应,红唇微启,动作却如同恶狗扑食般啃舔眼前的红烧肉。
“哈啊……”姚静淑频频喘息。
腿心被湿黏的物什来回舔弄,又似乎感到有硬物轻硌。好似牙齿在磨咬她的嫩肉,舒服之下身体非但没有灭火,反而越少越旺。
“好舒服,嗯……又好难受。”
女子时而嘤咛时而啜泣,听得单湘兽性大发。
在舔了一盏茶的功夫后,探进牝穴的舌突然被甬道里的软肉裹咬,待他刚反应过来姚静淑又泄了一回,那顺着舌流进嘴里的淫水差点呛得他咳嗽。
咕咚——
反应过来的单湘嘴巴吸吮洞口,把那喷出来的蜜液尽数吞进腹中。
这女人莫不是水妖不成!
她怎地喷出这么多水……单湘感觉都快喝了个饱,心想琼浆玉液的味道也不过如此了!
待穴中发癫的肉儿回归平静,单湘这才抬起头去瞧女人的脸色,嚯,这一看可不当紧!
姚静淑头上的发髻全散,香腮如喝了十八缸女儿红般酡红一片,颜色比那遮盖眼睛的茜色眼罩还要重,越发衬得人像被人蹂躏了两番,勾起单湘心底更多暴虐情绪。
不忍了,他想,真的忍不住了。
胯间的孽根早就不满为何还不让它进去,至少把它放在家门口徘徊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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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他扶着快要憋炸的屌子,拇指轻抹龟头缝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将整个蘑菇头都涂抹均匀。
忍着欲火弄好这些,他终于扶着屌子往姚静淑的腿间挨过去。
“阿湘……哈啊……”恢复一丝神智的姚静淑下意识喊他。
但声音实在太小,气若游丝的,此时在内心做斗争的单湘,只当她是在叫床。
当粉红的龟头刚蹭到牝穴口,原本只想蹭一蹭的男人立刻又想插进去。
额角忍出不少汗,男人顾不上去擦,终于又抬头去看姚静淑,哑着嗓子提醒:“淑儿这会儿应该又舒服又难受吧,身上的毒已经散去的差不多了,还差一次……”
“嗯……什么一次?”
“最后一次按摩可能一开始会痛,但忍一忍就过去了。”没听清她回应的单湘自顾自说:“我不会伤害你的,淑儿你要相信我。”
此时姚静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身体里的最后的余毒又开始发作,她张口喘息,粉色的唇都快起了干皮。
单湘见状也不再犹豫了,一手桎梏女人的左腿以防她并紧,另一只手扶着阴茎一点点往水润的肉穴慢慢插进去。
“啊!好痛!”原本没有力气的姚静淑突然尖叫,虽然声音还没有大到院子里的人能听到,可也吓了单湘一跳。
好在他刚才射过一次,不然非得又射精不可。
“太紧了……”男人咬牙切齿,明明泄了两次,也扩张了穴口,可还是紧到似要把他的孽根夹断。
“不……呜呜呜。”呜咽的女人再次把烂无可烂的缂丝床单抓住,她这时候又害怕又渴望,十分矛盾。
“淑儿忍一忍!”
粉色阳器卡在中间,进也不是,腿也不是。
如若不是心里爱极了她,单湘真想不管不管把她肏死。
他脑子飞速旋转,想到曾经有浪子教授过的经验,立刻照办起来。
反正试一试总比僵持在现下强。
男人的一只手掌移动到姚静淑的臀部,像玩奶子般搓揉,另一只手去轻揉牝户的那凸起的痘痘。
开始他还不得要领,一听姚静淑说不要,吓得不敢不知是继续还是停止,只好缓慢力度和速度。
好在他很快感受到插入一半的小口更加湿滑,而女人的胸脯傲立,那中间的两颗豆子如红皮花生般激励,看得他目光灼热。
真想含一口。
从小没有吃过一口母乳的他想,不知淑儿的奶子能否吸出乳汁,那味道是否比腿间流出的淫液还香?
胡思乱想的男人没有注意此时孽根已经完全没入穴中,待他听到女人越来越浪的叫声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凭着本能律动起来。
他爷爷的。
单湘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过是破童子之身而已,看把他激动的。感觉自己像猪八戒在吃人参果,第一次完全肏进去啥感觉没仔细体会。
唉!
男人眼尾泛红,雌雄莫辨的脸蛋魅得惊心。他绷着青筋的手使劲抓着姚静淑的大腿,收臀往前一个深顶。怕是在想一定要跟淑儿睡个百八十年,才能彻底抚平这个遗憾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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