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块渐渐融化,凝成水滴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男人赤裸的身体下滑,程钊的舌尖打着圈,滑过人鱼线,在侧腰出一咬一吸。
身下人像一只弓起的虾米,反重力地隆起腰肢,又因为束缚最终无力地落下。
程钊欣赏着心上人无助地表情,另一只手解开他的皮带。
裤子。内裤。
一层层剥开。
露出两腿间安静的小锁。
距他离开,也有小半个月了。
“这里面,给憋坏了吧……嗯?”
指尖沿着金属边缘缓缓滑动。
江柏咬住下唇,微微难堪地侧脸,企图用胳膊埋住自己。
程钊也不催,只是慢条斯理打开润滑,透明的啫喱用指尖托着,向男人身下的蜜穴送去。
程钊走后,这里就没人碰过。
“记住,你是个下身被上了锁的贱货,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没有的我允许,谁都不许碰,包括自己。”
那天在厕所被操完,江柏大汗淋漓地趴在洗手池上,两腿间都是精液。
衣着整齐的程钊拉上裤链,用一旁的湿毛巾擦完手,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到。
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烫得他全身燥热,身体里的欲望像是被堵住出口的火山,滚滚岩浆,无处喷发。
程钊的中指进入蜜穴,立即被细嫩的软肉包裹。
江柏闷哼一声,紧绷身体。
不行。
太敏感了。
火山口的盖子被人轻轻拨弄着,里面越来越烫。
又进入一根。
江柏想起初见那天,他被迫大张了双腿绑在椅子上,小鱼在他身上游走,因为药物,专挑敏感处啄食。
现在那尾鱼游进了他身体。
在他后穴。
翻转,腾挪。
见到肠壁上的一粒凸起,鱼头一顶。
“啊——”
江柏第一次,忍不住惊叫出声。
以最不堪的姿势被人玩弄着敏感点。
快感和羞耻的双重夹击,他忍不住加紧双腿。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脚踝被人铐在床侧,只能大张着,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徒劳的脆响。
“我、我忍不住了……”
“主人……我……想射……”
欲望和汗水让这个衣衫凌乱呈大字型绑在床上的男人异常美味。
黑色的发丝湿淋淋黏在脸颊上,双眼迷离。
让人想起砧板上任人宰杀的鱼。
程钊这次没再折磨他。
掏出钥匙,打开了身下的小锁。
被禁锢了多天的硕大一朝得以解放,马眼处颤巍巍地渗出液体。
“主人……求您……”
江柏浑身红得发烫,完全被挑起了情欲。
白又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挣扎。
程钊抓住他的头发吻下去。
“不可以的宝贝儿,你只能被操射。”
他解开江柏脚踝处的锁,分别锁在金属棍两侧,然后直接两手压着棍子向上一台——
大腿几乎压上胸膛,下体最私密的地方完完全全暴露人前。
程钊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坚挺的性器,一插到底。
!!!
有几秒钟,江柏眼前一切空白。
失去意识。
像溺水的鱼。
徒劳地张大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没有氧气。
无法思考。
漆黑一片。
世界静止了几秒后,有烟花突然绽放。
江柏感觉自己就像是着空中的烟花,给人操射到半空,一半一半地剥开。
极致的痛楚和欢愉。
他射了。
白浊的精液挂在自己前胸。
汗水,眼泪,麝香的味道,让空气淫靡不堪。
还没有结束。
下巴被人扒开,硕大的假阳具被塞了进来,一直顶到深喉。
程钊擦干他眼角的泪水:“这是按我的尺寸做的。”
男人的声音冷酷地不带一丝感情:“我要肏你,上面,下面,都要。”
实在是太大了。
江柏努力克服生理性反胃,努力地吞咽着巨大的异物。
唾液无处而去,只能顺着下巴挂下银丝。
程钊一手压住棍子,一手扶住他的臀,有规律地操弄。
和被操到涕泗横流的江柏比起来,程钊的状态几乎可以说是体面。
深灰色暗纹西装一丝不苟地穿着,程亮的皮鞋,胶得整齐的头发,除了与平时比微微加重的喘息,似乎只要拉上拉链随时可以召开商务会议。
动情与无情。
淫靡与克制。
尊严扫地与不容侵犯。
强烈的反差给人以最直观的视觉刺激。
', ' ')('江柏这才发现原来屋顶上装了镜子,清晰的镜面将他是怎么大张着双腿被人操弄的样子清清楚楚展现出来。
现在的自己,好像一条发骚的母狗。
被假鸡巴操着嘴,真鸡巴操着穴。
这个想法,让不应期的性器开始缓缓抬头。
竟然,又有了感觉。
程钊的巨物一次一次规律地操弄,每次都会刻意地擦到肠壁内的敏感点。
江柏被干着,双手抓紧铐住自己的铁链。
太深了。
好像要被肏坏了。
胸前的奶子被人肆意揉弄。
所有能被人亵玩的私密的部位都以一种献祭般的状态被奉上。
是他的。
恍惚间,只剩这一个念头在回响。
整个人都是他的。
只能被他操。
只能被他操射。
*
清晨的阳光射进来。
身边的人睡得香甜。
程钊想起自己五岁时做过的梦。
他站在悬崖边上,深渊是那么诱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小男孩,站在他旁边,和他一起望着悬崖。
“你也是来阻止我的吗?”他问。
“不。”小男孩摇摇头,“我是来和你一起跳的。”
然后他们手拉着手一起跳了下去。
睁开眼,他就看到对方躺在他面前。
阳光照在他稚嫩的脸上,皮肤上的绒毛变成了金色。
小男孩的脸和眼前人的脸渐渐融合。
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在哪?
几个月前,深深地厌恶自己的他,把天使拉入地狱。
竟然看到了太阳。
“有的人,是一块冰,爱的越多,剩的越少。”在驶向程家大宅的车里,程曼对他说,“我哥就是那样的人,这样的爱很危险,不是对别人,是对他自己。”
“你可以承诺永远不会伤害他吗?”
江柏在睡梦中,又回到那天。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他说:“我不能承诺永远,我只能说,在每一个我所能掌控的当下,我都会毫无保留的爱他,用我的脆弱,孤独,和柔软。”
在每一个我所能掌控的当下,我都会毫无保留的爱你,用我的阴暗,孤独和欲望。
程钊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那一晚,那他们两个是一起射的,一道白浊射向天空,一道白浊射向体内,仿佛阳光落进悬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