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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头长这么骚?卖屁股的婊子都不如你。”
江柏大口吸着气:“我就是……卖……屁股的婊子啊……爸爸你……满意不?”
说着伸手在程钊屁股上一拍:“给点力啊爸爸。”
操。
程钊不吸奶了,专心肏江柏。
“啊——”
江柏给肏得浑身直颤,脚尖都绷紧了。
一手抓着窗帘维持重心,一只手给程钊摁在头顶。
程钊发了狠,一下一下,打桩似的,专往人敏感点插。
粗大的柱头剐蹭着脆弱的肠壁。
程钊抓着江柏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
平坦的小腹,几道浅痕里盛着一汪清白的体液,是从上面硬着的马眼滴下来的。
“把你的屁股操成我的形状,看你以后还找不找别人。”
江柏哼啊哼啊地喘着气:“那要看你……有没有……这……能耐……”
程钊没让他把话说话,握着人脚踝,发起最后的冲刺。
太刺激了。
失联的这几天,江柏根本没去找别人。
自己在家拿按摩棒玩过一次,插了两下就扔一边了,不带劲儿。
还是程钊的这根鸡巴好,腰也好。
操得他浪叫连连。
操得他欲仙欲死。
高潮是一点一点攀上来的。
心好像成了朵花,一瓣瓣地开。
开到最里,砰的一下,直冲脑门。
江柏无声地仰头,喉结滑动,眼前满是绚丽的烟花。
“靠……程钊……你真特么棒。”
江柏像条死鱼,瘫倒在窗台,头发丝粘在脑门,整个人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整个人一动不动。
程钊怀疑他死了。
是死了。
江柏爽到死过去一回,勉勉强强找回口气儿。
喘气儿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靠……程钊……你真特么棒。”
程钊心里头突然就豁亮了。
什么正常,什么廉耻,什么道德,全特么见鬼去吧。
他的正常,廉耻,道德,不存在在别人的目光里,只在他自己的生活中。
跟困了睡,饿了吃,渴了喝一样,跟爱的人做爱,管他妈的,爽了就好。
两个成年人,你情我愿,不违法,不犯罪,搞到天翻地覆不过一句,老子乐意。
人这一辈子,在床上都不能尽兴,生活还有什么盼头?
以前是找不到。
现在找到了,却因为自己蠢,差点搞丢了。
江柏看着他。
眼神从浓密的睫毛下伸出来,有点软。
程钊俯下身吻他。
他分不清这个吻,是情欲多些,还是失而复得的欢欣多些。
江柏温柔地回应。
舌尖舔弄,呼吸交缠。
程钊搂着他的肩倒在窗台上。
江柏环着他的脖颈,满足地闭上双眼。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从云里从来了,月光静静铺洒而下。
程钊的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敞亮。
于深渊处,找到归宿。
*
程钊是第二天一早的飞回国的。
江柏睡到中午,才懒洋洋起身,洗完澡,吃完早餐,准备换身衣服去店里。
门铃响了。
是去而复返的程曼。
“他已经走了。”
程曼微笑,色泽饱满的红唇间一口如雪的贝齿:“帅哥,我是来接你的。”
*
江柏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有趣。
刚搞定了人儿子,老子就来算账了。
程家跟博物馆似的,进了程家大门,才知道五星酒店的俗。前厅客室,水榭假山,无不在低调的诠释,什么叫家大业大。
老爷子倒是很西式,一身白西服,坐在花园里在,在石桌上跟自己下棋玩。
听到脚步声,头都没抬一下。
当你够牛逼,你干什么都行,都是个性。老爷子显然就到了这个阶段,不伦不类的一套搞下来,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儿。
江柏也不拘束,从从容容坐下,一边喝茶,一遍边赏景。
茶是好茶,景也是好景。
一个入口甘醇,回味无穷,一个曲径通幽,意境无穷。
老爷子不急,他更不急。
等呗。
终于,老爷子大概是嫌自己一个人玩太无趣,这才慢悠悠开口:“过来,陪我下一盘。”
江柏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老爷子,特别诚恳地说:“对不起,我不会下棋。”
那就是不愿意呗。
老爷子“不高兴”仨字儿半分不矜持地写了一脸。
“不是不愿意,是真的不会。”江柏好听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解释,不卑不亢,声线温
', ' ')('柔,“幼时家父曾经教过,奈何我没那般悟性,也坐不住,家父多般调教无果,也便由着我去了。说实话,以我的棋艺,若硬要和您对上一手半手的,反倒是对您不尊重。”
一番话下来,既全了面子,又给了里子。
老爷子面色缓了点,仍是板着脸:“那你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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