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舌尖舔弄呼吸交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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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头长这么骚?卖屁股的婊子都不如你。”

江柏大口吸着气:“我就是……卖……屁股的婊子啊……爸爸你……满意不?”

说着伸手在程钊屁股上一拍:“给点力啊爸爸。”

操。

程钊不吸奶了,专心肏江柏。

“啊——”

江柏给肏得浑身直颤,脚尖都绷紧了。

一手抓着窗帘维持重心,一只手给程钊摁在头顶。

程钊发了狠,一下一下,打桩似的,专往人敏感点插。

粗大的柱头剐蹭着脆弱的肠壁。

程钊抓着江柏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

平坦的小腹,几道浅痕里盛着一汪清白的体液,是从上面硬着的马眼滴下来的。

“把你的屁股操成我的形状,看你以后还找不找别人。”

江柏哼啊哼啊地喘着气:“那要看你……有没有……这……能耐……”

程钊没让他把话说话,握着人脚踝,发起最后的冲刺。

太刺激了。

失联的这几天,江柏根本没去找别人。

自己在家拿按摩棒玩过一次,插了两下就扔一边了,不带劲儿。

还是程钊的这根鸡巴好,腰也好。

操得他浪叫连连。

操得他欲仙欲死。

高潮是一点一点攀上来的。

心好像成了朵花,一瓣瓣地开。

开到最里,砰的一下,直冲脑门。

江柏无声地仰头,喉结滑动,眼前满是绚丽的烟花。

“靠……程钊……你真特么棒。”

江柏像条死鱼,瘫倒在窗台,头发丝粘在脑门,整个人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整个人一动不动。

程钊怀疑他死了。

是死了。

江柏爽到死过去一回,勉勉强强找回口气儿。

喘气儿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靠……程钊……你真特么棒。”

程钊心里头突然就豁亮了。

什么正常,什么廉耻,什么道德,全特么见鬼去吧。

他的正常,廉耻,道德,不存在在别人的目光里,只在他自己的生活中。

跟困了睡,饿了吃,渴了喝一样,跟爱的人做爱,管他妈的,爽了就好。

两个成年人,你情我愿,不违法,不犯罪,搞到天翻地覆不过一句,老子乐意。

人这一辈子,在床上都不能尽兴,生活还有什么盼头?

以前是找不到。

现在找到了,却因为自己蠢,差点搞丢了。

江柏看着他。

眼神从浓密的睫毛下伸出来,有点软。

程钊俯下身吻他。

他分不清这个吻,是情欲多些,还是失而复得的欢欣多些。

江柏温柔地回应。

舌尖舔弄,呼吸交缠。

程钊搂着他的肩倒在窗台上。

江柏环着他的脖颈,满足地闭上双眼。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从云里从来了,月光静静铺洒而下。

程钊的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敞亮。

于深渊处,找到归宿。

程钊是第二天一早的飞回国的。

江柏睡到中午,才懒洋洋起身,洗完澡,吃完早餐,准备换身衣服去店里。

门铃响了。

是去而复返的程曼。

“他已经走了。”

程曼微笑,色泽饱满的红唇间一口如雪的贝齿:“帅哥,我是来接你的。”

江柏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有趣。

刚搞定了人儿子,老子就来算账了。

程家跟博物馆似的,进了程家大门,才知道五星酒店的俗。前厅客室,水榭假山,无不在低调的诠释,什么叫家大业大。

老爷子倒是很西式,一身白西服,坐在花园里在,在石桌上跟自己下棋玩。

听到脚步声,头都没抬一下。

当你够牛逼,你干什么都行,都是个性。老爷子显然就到了这个阶段,不伦不类的一套搞下来,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儿。

江柏也不拘束,从从容容坐下,一边喝茶,一遍边赏景。

茶是好茶,景也是好景。

一个入口甘醇,回味无穷,一个曲径通幽,意境无穷。

老爷子不急,他更不急。

等呗。

终于,老爷子大概是嫌自己一个人玩太无趣,这才慢悠悠开口:“过来,陪我下一盘。”

江柏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老爷子,特别诚恳地说:“对不起,我不会下棋。”

那就是不愿意呗。

老爷子“不高兴”仨字儿半分不矜持地写了一脸。

“不是不愿意,是真的不会。”江柏好听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解释,不卑不亢,声线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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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幼时家父曾经教过,奈何我没那般悟性,也坐不住,家父多般调教无果,也便由着我去了。说实话,以我的棋艺,若硬要和您对上一手半手的,反倒是对您不尊重。”

一番话下来,既全了面子,又给了里子。

老爷子面色缓了点,仍是板着脸:“那你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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