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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一开始还在抗拒,可程钊难得的强硬,江柏挣扎了几下也便随他去了。
吻上的这一刻,程钊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想念这种感觉,仿佛已经融入了骨血,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这种“真特么对”的感觉,只有江柏能给他。
“柏,这就是你的恋人吗?”
盖娅眼圈红红的。
程钊把江柏挡在身后,不失礼貌道:“这位小姐,不好意思,他是我的。”
“盖娅,让开,让我打到他脑袋开花,看他还说不说得出来这种话!”
江柏正要上前,程钊捏了捏他的手,于是江柏便闭嘴了。
程钊拿下巴点点球桌:“来一把?”
男人一怔:“你会?”
“斯诺克还是九球?”
程钊已经走到桌前:“看来是斯诺克,这位小兄弟并不能让你尽兴不是吗?”
男人眯着眼,渐渐露出兴致:“你的意思是你可以?”
程钊看向江柏:“若我赢了,让我们离开,并且以后都不要再来纠缠他。”
男人眯着眼道:“要是我赢了呢?”
“我任你处置。”
“不行。”一直静静站在后面的江柏突然开口。
程钊回头,对他道:“相信我。”
“哈哈哈哈”,男人笑了,“别在我面前演苦情戏,我也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输一球,脱一件,怎么样?”
程钊还没来得及说话,盖娅便插了进来:“史考克,你们还没问过我的意见呢,这可就擅自决定了?”
那个叫史考克的男人顿时哈哈大笑,侧身让给盖娅一个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
“脱衣服可以,不过……”盖娅眼神始终不离江柏,食指一伸,镶钻的指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我要他脱。”
“不行。”程钊想也没想的拒绝。
江柏拍拍他,当着众人的面搂上他的腰,指尖打着圈圈:“不是让我相信你吗?”
程钊:“……”
“不想让我被看光了就早点结束,等着用你鸡巴呢。”
江柏把“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这八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明明说着低俗下流的言语,面上却一派从容优雅,在加上这屋子里除了他们俩没人懂中文,他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程钊还是头一次被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开黄腔,饶是自知力惊人,也觉得小腹下一股邪火直往上冒,面上却波澜不惊。
江柏见他这样,知道是没什么异议了,便对盖娅和史考克点点头:“ok,他输一球,我脱一件,开始吧。”
*
史考克拿出一枚一镑硬币,示意程钊挑边。
“女王头像。”程钊说。
硬币被抛弃,在空中打着转,落到史考克手臂上,被另一只手按住,手掌掀开,是盾牌朝上。
口哨声夹杂着哄笑四起,人们似乎已经认定场中那个过分好看的中国男人注定要脱到一丝不挂了。
史考克看看程钊,再看看江柏,然后对着盖娅一笑:“希望你小白脸身材不错。”
史考克球技的确出彩,抽干快、准、狠,一个漂亮的开场,一只红球顺利滑落边袋。
江柏点点头,脱下自己的外套。他今天穿了件卡其色八分裤,同色系低到脚踝的裸靴,黑色Gucci腰带,一件白t,外面罩了件松垮的牛仔外罩,介于半正式和休闲之间。
外套被脱下,被松垮衣衫遮住的好身材顿时露出大半,线条流畅的小臂和劲瘦的腰线让人挪不开眼。
口哨声四起,盖娅得意地朝史考克露齿一笑,那模样分明是说:姐姐我看上的男人,身材还用说?
程钊坐在椅子上,淡定地翘着腿,他今天穿了一身黑,整个人气场更显冷冽,修长的手指交叉放在膝上,目光沉静地盯着台面,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史考克连下两球。
江柏依次除去鞋袜,他没有耍小聪明,一次只脱一只,而是两只袜子一起脱下,整好塞进鞋里。
光脚踩在地板上,有点凉,他忍不住耸耸了肩,极小的打了个冷颤。
程钊一直淡定地注视着桌面,眼神半点没往他身上飘,却突然起身,几步走来,脱下自己外套,单膝着地半跪下来,铺在江柏脚下。
腐国风气本就开化,两人又一点没遮着自己的性向,底下又是一阵起哄声,还有几个人喊着kiss的,让盖娅给瞪了回去。
史考克这杆角度有点难办,直接入袋的角度太刁钻,他没有冒险,而是做了个障碍球,让红球稳稳贴在黑球的后面,懂球的人纷纷点头,史考克利落收杆,把球台让给程钊。
程钊打球不像史考克那么秀,只是很正常的走位,架杆,瞄准,抽杆,干脆利落,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江柏就这样毫不掩饰地看着他,看他包在长裤里笔直的双腿,看他弯腰时凹陷的腰线,看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与球杆摩擦,看他专注
', ' ')('的神态和眼神。
所有人都渐渐笑不出来了,他们看程钊的眼神,由最开始的戏谑到惊讶再到焦虑,那个男人到现在,一个球都没断,桌上的球像是被人精确计算好的程序,一个接一个,滚落袋中,最后一球入袋,场中一片寂静。
程钊走到江柏身前,面色淡淡:“把衣服穿上。”
江柏坐在皮质沙发里,仰头看着程钊,一勾唇角:“你给我穿啊。”
他双手撑在沙发边沿,身子前倾,露出精致的锁骨,在往下看,似乎还有胸膛和……
程钊眼神暗了暗,拎起一旁的外罩给人穿上,拉链一直拉到下巴。
拉着人就走。
盖娅在后面喊:“柏,什么时候玩够了,踹了这男人,回来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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