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柏的所谓“正事”,竟是一句句给他讲解,如何把房间里那些器具用在他身上。
“这种羊皮鞭,打在身上有一定痛感,但又很难留下痕迹,你可以把我铐在上面,然后用它鞭打我。”
“这个是分腿器,戴上他我的腿就无法合拢,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个是木马刑具,让我坐在上面,这个东西捅进身体,这里是开关,可以电动遥控。”
“这个是牢笼,可以把我五花大绑,驷马缚或者龟甲缚,然后扔进里面。”
“这些是制服,可以角色扮演,医生和护士,囚犯和狱警,还有空少和中东土豪……”
“……”
“总之,这里的东西你都可以用在我身上,或者你还有什么新鲜想法,咱们可以一起讨论。”
程钊是真的眼界大开,不是为琳琅满目的刑具,而是江柏,这个男人,以这样的方式,向他讲述如何让自己臣服,情色但不色情,直白而坦诚。
程钊环视四周,慢慢走到一个鱼缸旁,里面有黑色的小鱼在欢快的游动,每条只有三四厘米。
他本来以为只是装饰,但这鱼缸的尺寸和位置怎么看都太过显眼了,况且里面的鱼丝毫不具观赏性。
程钊本来只是随便问问,没想到江柏竟然少见的……脸红了。
*
二十分钟后。
江柏被脱光了衣服,绑在特质的金属椅子上。
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大大敞开,私处一览无遗,眼上带着眼罩。
“你一定……要涂那里吗?”
程钊咧嘴一笑:“你说过的,那里最敏感不是吗?”
江柏默……
哪个男人那里不敏感……
“还有什么想说的?”
江柏无奈地叹气,摇头。
程钊给他把氧气面罩罩上,再一次确认无误后,摁下按钮。
金属椅缓缓上升,然后沉进鱼缸。
浴缸里的小家伙们立刻如猛虎扑食一般涌了上去。
男人的脖颈,乳头,腰腹,阴茎,和后面的小穴全都挤满了密密的小鱼。
鱼嘴疯狂地啄食着身上被涂了鱼油的最敏感的部位,江柏很快在这种刺激下勃起。他带着面罩,视线被阻,身体的敏感也因此被放大数倍,最隐秘的部位被低等生物啄食,而自己只能大张着双腿,毫无抵抗之力,最羞辱的是,这一切都被另一个男人像看戏一般细细观赏……
程钊看不到江柏的表情,只有氧气面罩里不断冒出的细小气泡昭示出主人的无助。
突然,江柏浑身一震,阴茎直挺挺地耸立,全身都紧绷起来。
原来是有几条小鱼找到了隐秘的后穴,一个接一个地轮番攻击,妄图进入幽秘的穴口。
“不想让东西进去,就给我夹紧了。”
回答程钊的,只有面罩下气息不稳的呜呜声。
程钊掐着时间,在江柏就要忍不住射精前最后一刻把人提了上来。
男人湿漉漉的,脱力一般瘫倒在他怀里,要不是因着镣铐的束缚,江柏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程钊拿毛巾擦干他滴水的身体,给他把面罩摘了。
白皙的面庞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殷红的嘴唇水光淋漓,黑发湿漉漉贴在额头上。
江柏大口呼吸,胸膛起伏,乳头和阴茎直挺挺地峭立,白腻的皮肤上布满点点红痕,让人只想狠狠凌虐蹂躏。
缓了好一会,江柏抬起湿漉漉的眼神看他,用微哑的嗓音说:“你怎么还不日我?”
下一秒,镣铐被程钊粗暴地扯开,江柏被掀翻在地上,摆成跪趴的姿势,后穴高耸,程钊直接拉开裤链肏了进去。
硬挺多时的性器毫无任何前戏地直冲进去,两人都大口喘着粗气。
现在这样子,两人都不是很好受,但又有一种奇异的,极致的快感绵延开来,从下腹一路冲上大脑,刺激得人血脉喷张。
“你的鸡巴,好大。”
如果不是喘息和颤抖的尾音,江柏的声音几乎与平时无疑,用平淡到底的语气说着极致淫荡的话语,程钊被激的性器又硬生生涨了一圈。
一巴掌拍上浑圆挺巧的屁股:“骚货,放松。”
身下的人闻言,驯顺地努力放松着括约肌,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臀缝滑向两人的连接处,润湿了略显干涩的肠道。
程钊大力插干着,“啪——”又是一巴掌:
“叫爸爸。”
“啊……爸爸,爸爸插得我好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