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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杂物间,一个黑影扑上来抱住韩嬴的腿,整个人跪倒在面前
“先生,谢谢您收留我,呜呜先生,先生,请不要赶我走,有人要害我,求您了,让我为您做牛做马吧……”男人的嗓音带了哭腔,他在韩嬴脚边痛哭流涕。
有的时候一个人住挺想报警的。
韩嬴表情僵硬,利奥利一开始被扑上来的邵朗吓得弹开,但好奇心又驱使他很快凑了上来,在旁边歪着脑袋。
“不是,你有病吧?”韩嬴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邵朗,在想这男人是不是傻了,“你有没有家里电话?”
邵朗不说话,还是抱着韩嬴的小腿。
“你不说话,我就报警。”韩嬴强装镇静,脖颈上的青筋微微暴起,“撒手!”
“不,先生,求求您别赶我走,我,我不会添麻烦的……我做什么都可以,”邵朗又在脚边嗷嗷哭起来,脸蹭在韩嬴的小腿上,一想到男人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自己身上折腾,韩嬴恶心坏了,他去踹男人,结果一个重心不稳倒在地上。利奥利见状立即用犬吠威胁这个陌生人。
“利奥利!”韩嬴再也镇定不住,他呼唤利奥利,利奥利立刻冲上来冲着男人嘶咬。
男人的外套厚实,这确实很怪异,毕竟现在天气还不算太冷。利奥利咬了几口,只咬出一嘴毛,韩嬴见状赶紧去推利奥利——邵朗太奇怪了,他怕这个怪人害利奥利。
“利奥利,坐下!”韩嬴厉声道。
利奥利向来是乖巧听话的,主人命令它,它是不会忤逆的,它只能在一旁焦急的呜咽,不时身体前倾想要上前,却都被韩嬴呵斥住。
“你到底要干什么!”身子跌在地上,韩嬴不停地肘击男人,他的手机没带在身上,邵朗此时抱得他紧,基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性。
“先生,求求你了,我做什么都可以的……”男人抬起脸,韩嬴终于看见男人脸上的泪眼婆娑,为他那张禁欲的脸平添一份诡异的美感。
这一哭就哭到韩嬴的心巴上。
“…现在,放开我。”韩嬴恢复上位者的姿态,反抗行不通,既然邵朗说做什么都可以……他也确实想要新收一条狗了。
他可没忘记自己收留邵朗的初衷。
“先生,您愿意收留我吗?”邵朗眼睛眨巴,泪珠随之掉落。他在寻求一个承诺,一个韩嬴绝对不会违背的承诺。
“好,我同意。”
“签协议!”邵朗的行为简直得寸进尺,韩嬴瞪着眼睛,半响,他才点了头。
头一点,邵朗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份收留协议与一支笔。韩嬴见对方这样子有备而来,有一种被人做猴子耍的感觉。他一把夺过笔丢了出去。
“你他妈觉得好玩是不是?”韩嬴很愤怒,他再夺过协议撕的粉碎。
“不,我是认真的。”邵朗委屈巴巴,皱着眉头楚楚可怜。要不是他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一份协议,韩嬴差点就真的要心软了。
“好好好,我签。”韩嬴很不爽,这种被支配的感觉对于一个do来说无异于在他头上拉屎。现在没有笔,刚才那只笔被甩出去几米远。“你放开我,我去捡笔。”
“这,这个。”邵朗把指尖伸进嘴里咬破,满脸期待地递到韩嬴面前。血珠越汇越大,在韩嬴面前格外晃眼。“先生,签啊。”
利奥利闻到血腥味,又吠叫起来,再次被韩嬴呵住。
眼前的一幕足够疯,邵朗脸上的可怜蒙上一圈诡异,他的表情诡异,眼眸是深不见底。
真是条疯狗。
韩嬴用力握住那根食指,在协议上划下一个十字。
“先生,这是……”
“不会写字,只会十字画押”韩嬴嫌恶的撒开邵朗的手,“我是文盲。”
这显然是个耍赖行为,但是邵朗也没有再坚持,他撒开手,抹一把眼泪然后起身。
当然,他也没忘记把韩嬴扶起来。
“跪下!”韩嬴起来后朝邵朗的膝盖猛踹一脚,“把衣服脱了。”
邵朗跪得毕恭毕敬,很是上道,外套也脱下,以最快的速度遮好放在跟前。
里头是一件衬衫,裁剪得当,用料细致,很好地勾勒出邵朗的傲人身材,脱下衬衫,好似开礼品包装盒,便是无限惊喜。
小麦色的皮肤诉说这具身体的健康,优雅流畅的线条展现人体的美感。
说实话,这副身体是极品中的极品,衣服脱下来那一刻韩嬴确实被面前美好的躯体所惊艳到了。
他去过无数座欧洲的美术馆,见过许多希腊雕像,也无数次的在纸张上将他们复现。如此傲人的身材,让韩嬴想到梵蒂冈博物馆里的《残躯》。
那是一座只有躯干与两条残缺的大腿的雕像,可隆起的肌肉告诉所有人他强壮无比!见到邵朗,仿佛那雕像丢失的区块也有了切实的模样。
“先生?”见韩嬴呆在原地,邵朗出声提醒。
〔啪!〕韩嬴反应过来立即给了邵朗一嘴巴。一耳光差点把邵朗的牙
', ' ')('打掉。韩嬴下了死劲,话说回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强行当狗的。他甩了甩手,在原地踱步一圈。
“跪好了。”韩嬴走开,过了一会,他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邵朗的头顶上,“敢掉下来就滚蛋。”
“我也不要你做牛做马,给我当条狗。”韩嬴懒得与他废话,直接了当,“之前接触过s吗?”
邵朗小幅度摇头,头顶上的水晃了晃。
“没长嘴巴啊?”韩嬴用手背甩邵朗一耳光。
“没有。”邵朗知错就改。
“真没调过?”韩嬴挑了挑眉,虽然说他不是很挑,被调教过的狗更懂规矩,没调教过的狗玩起来别有一番情趣,只是需要费点心思。
不过主观上,韩嬴还是更喜欢没调教过的狗狗,就像一张白纸,韩嬴可以随意在上头挥洒。比如ay。
可是邵朗的跪姿是如此标准,韩嬴根本不需要去调整:头正颈直,下颚微收,肩膀微向后张,背部挺得笔直,双手背在后头,双腿张开比肩稍宽。再配合上邵朗那一身肌肉,尤其是发达的肱二头肌,性张力拉满。
“没有。”邵朗脸不红心不跳,全然没有撒谎的样子。
韩嬴耸耸肩,他懒得去辨别真假。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平静的接受谎言。
蒸几个玉米作餐食。然后就在餐桌上面开始赶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利奥利大部分时候都安安静静地趴在自己身边,有几次经过邵朗身边都露出尖牙呲他。
不过每一次它都唔唔着回到韩嬴的身边。
肝完今日份的任务,太阳已经落下去了,长久时间不动,韩嬴活动一下胫骨,伸一个懒腰,骨头都嘎吱嘎吱响。他起身去杂物间查看邵朗的状况。
他的动作标准,完全没有移动。
哪怕用那种照片做对照,也找不出丝毫漏洞。
见到韩嬴来了,邵朗近乎呆滞的目光立刻闪出光芒,他眼神冒光的看着韩嬴,就差喊一声主人了。
“……”韩嬴把水杯拿下来,递到邵朗干裂的唇边,“张嘴。”
嘴巴一张,水就往里涌动,划过邵朗还没准备好的喉口。一整杯水,只有半杯进了肚,其他的漏了一地。
“站起来,”韩嬴脚尖踢了邵朗的大腿一脚,“慢一点起。”
腿骨站直的时候,双脚都在打颤,邵朗差点摔在地上。韩嬴从后头拽住他的领口叫他站好,然后把人拽进了调教室。
“你今晚就睡这。”韩嬴踢了脚笼子。
邵朗乖巧点头。
韩嬴又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份主奴协议书,给了邵朗一支笔。
“用血写字,亏你想得出来。”韩嬴在邵朗耳朵上狠狠拧了一下,然后出门去,“以后不准再随便伤害自己,听到没?”
主奴协议书有好几页,里头细无巨细,邵朗趴在地上看完签了字,再毕恭毕敬的将它交由拿着狗盆进来的韩嬴。
韩嬴把狗盆往邵朗面前一放,接过协议书,坐到沙发上翻了一遍。他现在穿着休闲的宽大t恤与大裤衩,他翘着二郎腿晃荡,纤细的双腿在邵朗跟前晃荡。
“我让你看了吗?”韩嬴一抬头就对上了邵朗的眼神,“自己掌嘴两下。”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响起,打得力度刚刚好,韩嬴满意地点头,指了指狗盆:“吃。”
邵朗跪着过去,用手拿起玉米。
“你见过狗用狗掌吃饭的吗?”韩嬴站起身,“我来教你狗怎么吃饭。”
他走出去,又拿了一个精致的狗盆放在脚边,里头摆了肉食排骨,冻干,混了些羊奶粉,上头还盖着一颗无菌蛋。
利奥利迈着欢快的步子进来,可看到邵朗时还是呲牙。
利奥利乖乖坐在韩嬴脚边,等韩嬴一声令下便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看到了吗?”韩嬴目光投向邵朗。“学会了吗?”
“看到了,学会了。”邵朗俯下头,伸嘴去啃咬玉米粒。一边啃,一边用余光去偷瞟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的韩嬴。
这份晚餐的比较过于悬殊,可是邵朗没有去多想,嫉妒利奥利没错,但并不是因为它的伙食更好,而是因为韩嬴对它的爱。
趁两条狗吃饭的间隙,他出去给自己沏了杯茶端进来。进来后便陷在沙发窝里,一边小口抿着茶水,一边皱着眉看着邵朗的签名:上面的字他看不懂一点。
嗯,这很医生。
阿拉斯加吃完饭,呜呜的看着韩嬴,两个肉垫爪爪在地上踩,试图让主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用头蹭着韩嬴的小腿,一下下的撒娇。
韩嬴张开手,利奥利立即蹦哒到韩嬴身上,一大只毛茸茸压得韩嬴要喘不过气来但是他只是轻轻拍拍利奥利,然后快乐撸狗。
吃完饭的邵朗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眼神里透着可怜劲被韩嬴用余光瞥见,韩嬴露出一个顽劣的嘲笑。
与利奥利玩了一阵,韩嬴把它关进阳台的小房间,顺便把邵朗狗盆里
', ' ')('的残渣倒掉。做完这些,他回到调教室,看向地上趴着的人犬。
“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现在你有三十天时间来学习好好当狗,我会教你。”韩嬴坐回沙发上,与利奥利的开心样早就消散,只剩下一个do的不苟言笑,“这三十天的时间后如果我满意,你就正真成为我的一条人畜。”
话音刚落,韩嬴从柜子里掏出一条精致的皮革项圈,在邵朗面前摇晃,邵朗的目光跟随项圈,上面的金属物闪闪发光。
“能不能戴上它就看你的本事了。”韩嬴皮笑肉不笑。
“我看到了你的工牌,你是医生对吧?”手指转着项圈,韩嬴百无聊赖的晃着腿,“我希望我的狗有自己的生活,所以明天工作日你得给我好好去上班,然后在外面好好做一个社会认同的‘正常人’,知道吗?”
“知道了。”邵朗点头。
他端起茶水,咕噜咕噜地喝着。
起初邵朗还疑惑为什么先生喝水喝得如此不自然,声音如此之大,直到韩嬴把口里的茶水吐在他的狗盆里。水除了茶香,还有意一丝诡异的味道,毕竟里头参杂着韩嬴的口水。
“喝了。”韩嬴站在一边,看着邵朗几乎没有犹豫,伸直了脖子就去舔。
如此服从,韩嬴不免抬了下眉:对于一个新人来说,没有犹豫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出于对主的高度依赖或顺从。
而这种情感最需要时间。
他嘴角抽动一下。
“去洗个澡。”韩嬴下了指令后躺回沙发,“我可不要不干净的狗。用花洒,不准进我的浴缸。”
邵朗洗澡的同时,韩嬴把他的衣服捡了丢进洗衣机,同时给他拿了浴巾。里面的人接过道谢,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急促。韩嬴觉察到不对劲,他推开玻璃门。
“啊,”邵朗惊呼,慌张的站起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背后,“先生…有什么事吗……”
“手里什么东西?”韩嬴也不跟对方拐弯抹角,他大概幻视一圈,突然发现架子上空了,自己没来得及洗的内裤不翼而飞。
用脚趾头想都猜得到是邵朗拿了。
邵朗低下头,手伸到前面——果不其然,内裤在他手上。
“谁准许你的?”韩嬴冷笑一声,内裤是昨天夜里去公共厕所前调教ay时脱的,上面的气味已经散去不少,但是固留在布料上的腥臊味仍在。现在,上面沾了些许唾液。
下一秒,邵朗的耳朵就被狠狠拧住,韩嬴就这样拖着他,黑着脸踢开调教室的门,进来就半推半甩把邵朗往地下一摔,疼痛聚在耳朵处,与皮肤的衔接处简直要撕裂开。
人被狠狠砸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头部。
“贱狗胆子不小啊。”
乌云笼罩在调教室的上空,邵朗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一场腥风血雨,一边脸压在地上,感受地板的凉意,他的目光偷偷往上瞟——这个视角,他可以看见宽大裤腿里主人的丰盈大腿,甚至可以隐约窥见主人的蜜臀。
这何尝不是一种奖励呢?
一想到这,他的几把就不要脸的挺立起来,前段不断地分泌液体。
“贱狗啊贱狗,你说我该怎么罚你?”韩嬴暂时没管他的偷窥,脚掌在邵朗的俊脸上摩擦。邵朗的几把已经完全勃起,下贱地偷偷蹭地。脑子里面不断的意淫韩嬴。
“他妈的真是贱!”韩嬴注意到邵朗的小动作,气不打一出来,他抬起脚狠狠碾到邵朗的贱几把上。
“嗷!”邵朗的脸扭曲起来,同时前段完全释放,射了韩嬴一脚精,精液滚烫,韩嬴难免受了刺激,脚往上弹了一下。
“先生,我,我早泄……”邵朗见韩嬴的脸色已经黑到不能再黑了,赶紧慌慌张张的解释。
这个信息过于炸裂,韩嬴瞪大眼睛,如果只是为了逃避惩罚,这个理由未免过于荒唐,荒唐到韩嬴可以去相信这件事,不过,那条贱几把很快再度挺立,不要脸的蹭着韩嬴的脚掌。
这回韩嬴用脚掌摩擦了几下几把,这条玩意竟然又射了,邵朗满脸窘迫,眼神慌乱的四散,看着模样滑稽得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看来邵朗的这个理由是有可信度的。
脚上挂满肮脏,韩嬴翻了个白眼,把脚放到邵朗面前。
“舔。”简单的命令,邵朗想都不想便开始执行。自己的精液让他感到作呕,但是先生脚上的体液却让他巴不得把整只脚都含进嘴里吮吸。
可是他不敢,他只能伸直脖子一下下舔舐上面的液体。
舔完后,害自己遭殃的那条内裤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韩嬴把它整个塞进贱狗的嘴里,叫他跪好,自顾自坐回沙发上,皱起眉头上下打量邵朗,尤其在他的那条软几把上停留了许久,在他的眼神下,贱几把又立了。
邵朗躲避他的目光,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韩嬴再次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
约摸过了半小时,韩嬴出去了。
随后,他牵着一个在地上爬行的裸体男人进了调教室。
', ' ')('余黎温刚刚结束饭局,开车到自家楼下,就收到了韩嬴的消息。下意识的欣喜怎么都遮掩不住,他一个急转弯掉头去往韩嬴的住处。
宾利在马路上疾驰,余黎温的心情也是一百八十迈狂飙。
总算是到了主人家门口,他戴好项圈,主人给他留了门,进了屋子后自觉脱的一丝不挂,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叼好牵引绳。韩嬴就在一边看着,他不用催,因为余黎温会以最快的速度完成所有事情。
这条狗是在俱乐部认识的,之前有过do,他被调教得很不错,韩嬴对他也较为满意。
不用语言交流,韩嬴接过牵引绳就往调教室走,余黎温兴奋地摇着屁股跟在后头。
打开门,余黎温看见里面的另一条狗,心情未免失落了些——他还以为今晚只有他一条狗。
他已经许久未独占主人了。
“你们熟悉一下,”韩嬴往后撩了一下头发,卸了牵引绳,再在余黎温头上点了一下,“跪好。”
两条狗跪着面面相觑,邵朗眼神冷淡,那股清冷劲与他嘴里的内裤一点都不相配,反而平添一番戏谑,余黎温的脸色很臭,眼睛死死盯着对方嘴里的内裤。
邵朗看出来对方的嫉妒,眉毛上挑,脸往上扬了扬,就像是在炫耀战利品一般。
如果他身后可以长尾巴的话,那应该已经摇断了。
不过,余黎温注意到邵朗脖子上并没有项圈,也就是说面前这位还只是一条可怜巴巴的野狗。他不免冷哼一声。
可是,如此坦诚相待,余黎温看见邵朗胯下的巨物,难免有些吃惊,他之前去过俱乐部,也见过主人的其他狗,自己的几把尺寸也算是可观,但对方的尺寸可谓是丁中龙凤。
沉默的对视中蕴含两条狗不动声色的较量。
这一切通过监控被韩嬴尽收眼底,他笑了笑,把后头的拉链拉上,然后慢悠悠地走去调教室。
“你那是什么表情?”主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余黎温正要找个理由解释,韩嬴俯下身轻抽一下余黎温的脸,“脸色给我看的是吗?”
他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一只脚就按在那张狗脸上。他只能透过脚缝去窥探主人的美貌。
垂耳朵头饰挂在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一直垂到锁骨处,黑色兔女郎布料紧紧裹过在男人雪白的肌肤上。尤其是那腰肢,和下半身的肥臀造成巨大视觉冲击,丝袜裹住大腿上的软肉,勾勒出情色意味。
绝妙的身材,让前后两条狗移不开眼。
在邵朗的视角下,韩嬴是背对着他的:臀肉之间夹着一个黑溜溜兔尾巴肛塞,如此的涩情,这让他在对视中早就软下去的几把再度挺立,冲那对肥嫩屁股敬礼。
“别摆着你在公司里的那副臭脸。”韩嬴没空去管身后的贱狗,他脚掌往下移,五指塞进狗嘴里头。脚趾隔着丝袜,在余黎温嘴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邵朗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都穿到自己耳朵里了。
“你!爬过来!”韩嬴转头看向邵朗,刚好对上贱狗贪婪的目光。
邵朗不敢怠慢,急忙爬过来,顺便用脸蹭了一下韩嬴的小腿。
很快,一股力气从上方传来,他能感受到主人软乎乎的臀肉,挤压在背部。
“把马鞭给我拿过来。”韩嬴小腿一蹬,余黎温差点往后摔倒,他很快稳定了重心,爬过去叼起马鞭,再以最快的速度爬回韩嬴身边。
接过马鞭,韩嬴捏着马鞭的细长柄,马鞭弯曲成一个完美的弧度。他依然翘着二郎腿,脚掌不时磨蹭过余黎温的龟头,惹得前段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液珠。
“脏死了,舔干净。”韩嬴双手撑在后头,身子微微后仰。
粗糙的舌头把脚掌舔得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部传来。韩嬴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是舒服了,马鞭却一下下的轻抽在邵朗的臀部,留下条条细小的鞭痕。
本来就不多的汗液全部吃进余黎温嘴里,韩嬴又换了只脚。
等到被伺候得差不多了,马鞭的软头便挨上了余黎温的马眼。
“上一回我跟你说了,这回让你射个爽。”软头在马眼处打转,时不时抬起,再轻飘飘地落下,之后又缓缓移至睾丸处,从下往上轻抽着,“让主人检查一下这儿存了多少。”
“是,请主人检查贱狗的存精情况。”余黎温的耳根红的滴血,虽然已经多次调教,但是面对韩嬴慵懒地挑逗还是忍不住心潮澎湃。
“先来个开胃菜,四十下。”软头在紫红的性器上肆意游走。
鞭子一下下落在几把上,声音越来越密集,它被揍得越来越肿,余黎温的报数声也在颤抖,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五下,正要松口气,韩嬴的嗓音再度响起。
“最后五下,噤声。”一条丝袜脱下来,韩嬴胡乱将它塞进余黎温嘴里。当然他也没有忘记身下的邵朗,他拍拍狗脑袋,“吐出来。”
“唔唔,”邵朗嗓子里嗫嚅着撒娇,哪怕先生的内裤上已经满是自己的唾液,先生微弱的
', ' ')('气味早就被他的狗嘴反复咀嚼下咽,可他还是舍不得把内裤吐出。
“啧,吐出来!”韩嬴不耐烦的用马鞭柄敲了下邵朗的脑门,邵朗依依不舍的把布料吐出。“给你吃点好的。”
说罢,另一条丝袜也被脱下来塞进狗嘴里。
马鞭声从后方传来,邵朗只当做没听见,他痴迷的嚼着从先生身上脱下来的丝袜,品味上头残留的细微汗味,下身的几把根本软不下来。
而另一条狗几把就惨多了,倘若韩嬴不用丝袜塞住他的嘴,恐怕他现在的叫声比杀猪还大。
每一下鞭子都使出了十足的力道,几把近乎要被打出血来,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余黎温总算是挨完了四下,最后一下,韩嬴高高扬起马鞭,余黎温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敢直视。
轻轻地,如同棉花般,甚至可以说马鞭只是扫了一下龟头,这份开胃菜就此结束。
仍旧挺立的几把简直是身残志坚,韩嬴从狗嘴里掏出丝袜,在余黎温的几把上缠绕几圈,顽劣地在睾丸处打了个死结。丝袜在隐私处的摩擦无疑加剧了几把的胀痛,但是接下来主人大张的双腿让余黎温自愿忽视掉下身的疼痛。
韩嬴将裤子下面的扣子解开,他那可人的娇媚性器便暴露在空气中,他只需要用手指指,余黎温会意地膝行至主人面前。
“舔吧。”下达命令的同时,韩嬴的脚尖向余黎温的胯下探去。
男人张开嘴,这张在公司里用来发号施令,用来商业会谈的嘴,此时此刻正在另一个男人下方费力讨好,韩嬴的性器不算粗大,但也没那么小巧,只是普普通通的尺寸。湿润的口腔刚把性器含住,韩嬴便喘息一声,软绵绵地进了两条狗的耳朵。
这让他们的几把发胀。
手攀上余黎温的头发,韩嬴的脚掌也握住余黎温的几把,使着坏的用力搓揉,脚掌的力气与丝袜的粗糙结合,余黎温一想到是主人的脚,主人的丝袜,整个人都要上天了。
突然,头发上的手开始动起来,抓着头发带起脑袋,快速地让余黎温给自己口交,上方主人的娇喘声也大了起来。
“唔唔……”余黎温皱着眉,向主人乞怜:他的几把距离上次射精已过去了将近一个月,现在蓄势待发,只想征得一个主人的点头。
“贱狗,哈啊,急什么,和主人一起射…哈啊……”韩嬴不受控制的仰起头,他死死揪住余黎温的头发,另一只手还不忘在贱狗脸上扇巴掌,“贱狗,真特么贱,哈啊,喜欢吃几把,真是,嗯,恶心死了……”
在口腔里,余黎温感受到性器在抽动,他立即小心吮了几下,韩嬴的手掌也摁住余黎温的脑袋,性器直抵喉口,浓液射进狗嗓子里,余黎温压抑着不咳出来,同时也不敢咽下去。而韩嬴的脚尖上沾满了狗精液,黏糊糊的。
身下坐垫也抖了几抖。
“唔!”邵朗扭了扭身子,弄出的动静打扰到了韩嬴的高潮,他几乎要从贱狗身上跌落。
“贱狗动什么动!”韩嬴稳住身子,在邵朗脑门上猛揍了一巴掌,再在余黎温脑门上摸一下,“咽下去,赏你的。”
随后,他站起来,脚上仍旧沾满余黎温的精液。
“贱狗怎么回事?”韩嬴的手往邵朗嘴里扣,扯出丝袜,一低头,就看见了邵朗身下的一摊浓精。
……
“先生,我,贱狗射了……”邵朗低着头,余黎温静静地跪在一旁看这条野狗的笑话。可怜的家伙语无伦次,“贱狗知错了,贱狗……”
“哼,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教好你。”韩嬴冷笑着,转身去一个木制柜子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就拿出一条贞操裤,甩在邵朗面前,“穿上!”
贞操裤从外面看,有一根巨大的金属几把套子,傲然挺立,可当邵朗拿在手里时,才发现这套子只是一个障眼法,真实的容量小得可怜。
容量小就算了,那个套子里头布满了粗糙的钢刺,只要勃起,它们便会直直地扎在几把上,不算锋利,但也足够给任何一条贱狗惨痛的教训。
穿上贞操裤,自己的可怜玩意被塞进金属套子里,由于尺寸的原因,就连把它塞进去都显得勉强,还没有勃起,钢刺就已经抵在大几把上了。
穿好后,韩嬴摆弄着邵朗的身子,让他先跪下,将他的手臂背到后头捆起来,屁股放在脚后跟上,身子再向后靠,直到后背完全贴于地面。
余黎温已经猜到主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了,不出所料,他看着主人张开腿,微微弯下腰,臀部的方向对着自己,抓住毛茸茸的兔球球,将后穴的肛塞轻轻拔了出来,波地一声,听得两条公狗心潮澎湃。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韩嬴回头冲余黎温挑了挑眉,把肛塞往后递,余黎温心领神会,上来就叼住它。
邵朗眼红得不得了,几把都快要爆了。它充血挺立,却被钢刺扎住,嵌进肉里。
他可以看见淫液从先生的两腿之间缓缓往下流,接着,韩嬴的身体一点点地坐下,下面的小嘴一点点吃着金属几把,金属阳具的冰凉触感别有一番风味
', ' ')(',韩嬴满足地将一整根吞进,还扭了扭屁股,发出几声闷哼。
一片大好风光,邵朗尽收眼底,直到先生的脚放在邵朗的狗脸上,邵朗才发觉自己的腿脚已经有些发麻了。
“舔干净。”韩嬴满不在乎地托着腮,他的全部体重压在胯间,屁股还不时地动一动。
这简直是痛苦的奖励!邵朗张开嘴,心满意足地舔着韩嬴的脚,上头贱狗的精液着实令他作呕,但是他可以抓住这个机会疯狂舔舐主人的玉足!先是迅速地把恶心精液舔掉,接着开始享受先生的趾间,脚掌,他的鼻子也在猛吸上头的气息。
先生全身上下都是香的!
只是,他的整个下半身已经开始酸痛,作为医生的他尽管知道再这样下去可能导致下身出问题,但他还是着了魔般发疯似的大舔特舔。
“贱狗还没舔够?”韩嬴的脚在狗脸上摩擦几下,蹭掉邵朗的口水,然后从邵朗脸上移开,落到地上,让邵朗受到的压力没那么大——这个姿势的风险是不小的,他对狗还是很有分寸的。
“脚慢慢往前伸,再打开呈形。”韩嬴还是坐在贞操裤上,等到邵朗做完些,骨头嘎吱嘎吱响了几声,他们俩也算是一个标准的骑乘式了。
除了先生体内的几把不是自己的。
暧昧的氛围在调教室里蔓延,韩嬴俯下身,双手握住邵朗的胸肌,食指不断地左右扫过他那紫红的乳头,惹得邵朗发痒。
用着假几把,韩嬴趴俯在邵朗身上,肥臀一下下拍击在邵朗的大腿上,嗓子里娇喘连连。这还不够,他的手离开邵朗的乳头,朝后将臀部掰开,绞着金属物的金属光泽映照着小穴的红粉嫩丽,余黎温眼珠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
“把肛塞吐了,然后进来。”韩嬴尾音勾起,如此销魂。
缠着丝袜的几把急不可耐的抵住穴口边缘,尝试挤进狭窄的穴道,余黎温满头是汗,生怕弄疼主人。
“再磨蹭就永远都不要进来了。”韩嬴抬了下头,送开手,臀瓣闭合,把没有准备的几把挤了出去。
看这架势,是让他直接钻进去。余黎温深呼吸一下,握住几把硬生生冲了进去。
“嗯啊~”韩嬴整个身体完全趴在了邵朗身上,腰肢扭动,都这样了还不忘冲后头喊道,“贱狗不会动吗!”
小穴天赋异鼎,吞下两根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这么就苦了后头的余黎温,他的几把贴合着与小穴一样热的金属物,再加上几把在抽打下高高肿起,动起来十分艰难,更何况主人还不知满足的不断夹紧。
尤其是上头还缠着丝袜。
穴肉收缩着,余黎温不断地顶胯,汗液从他的上身留下,汇入交合出,与空气一同打入主人的穴道。
“给你三十秒交代。”韩嬴把身体撑起来,脸上强行保持镇定,他的后穴感受金属的触感,感受滚烫几把,还有丝织物的摩擦,简直要爽上天了,“自己数。”
“一,二,嗯三……”余黎温的声音稍显急切,他加快速度猛力撞击。韩嬴的身体随之摇晃,他被顶得受不住,嘴巴控制不住的张开,大口大口喘着气,甚至包不住从嘴角流出的唾液,它们划过肌肤,邵朗这条贱狗就在下方偷偷张嘴接住。
“二十九……唔!主人,主人……三,十……”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余黎温身下射出,打在肠道里,刺激得韩嬴的腰肢一耸一耸,上下起伏。
韩嬴随便摇摇屁股,手肘撑在邵朗的腹肌上。随着韩嬴抬高屁股,金属物从穴口脱离,软几把也从穴眼滑出,耷拉在余黎温的胯间。精液从穴口流出,一部分顺着大腿留下,更多的则直接掉在金属物上。
“到我面前来。”
余黎温乖乖膝行,可是主人却转了个身,并不面向他。
接着,韩嬴身子俯下,腰部完全塌陷臀部高高翘起。
在余黎温的视角,他看见主人丰满的肥臀撅在自己面前,甚至在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主人是母狗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红肿的穴口好似完全合不拢,里头的精液不断溢出,穴肉也微微外翻着,烂成一片。
而在邵朗的视角,他看见先生肥大的蜜臀在上空,粉嫩漂亮的性器垂在大腿之间,领口不断有液珠分泌,邵朗吞咽一口唾沫,巴不得张着嘴等它滴到嘴里。
不过,主人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传出来。
“我说,你们两条狗要不现在嘴一个?”
两条狗相互对视一下,目光下意识落到对方唇上,一想到与面前的这条狗接吻,两人要恶心坏了。
“我不在的时候,你俩含情脉脉不是挺相配吗?”韩嬴调笑着,“怎么,不亲?”
话毕,余黎温还真的俯身下去,邵朗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如临大敌——这么一闹,他的几把彻底软了。
“停。”眼看两条狗真的要对上嘴,韩嬴下了命令,余黎温一听到指令立马弹出去,离邵朗离的远远的,邵朗也松了口气,“没想到你们这么喜欢对方,以后多相处,狗狗要找狗狗做伴的。”
“主人,贱狗有主
', ' ')('人就够了。”余黎温晚饭都快要恶心出来了,他着急忙慌的说。
“先生,贱狗只需要先生……”邵朗也不甘示弱,赶快接话。
“好好好,”韩嬴还在咯咯笑,他回头瞥一眼男人们,抛一个媚眼,“想不想摸?”
摸一把主人的身体,这是狗狗们的一大幸事,只是韩嬴可不是什么善茬,他盯住余黎温的眼睛,开口说道:“你,边操边摸。”
邵朗还在期待先生说些什么,但是韩嬴绝情地转过了头,并不理会身下贱狗眼神的哀求。他身子往后去了一些,趴在了邵朗的小腹上。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宠幸?邵朗乐坏了,先生润润的脸蛋挨在自己腰腹,这是奖励!
余黎温的视角可以窥见邵朗脸上的幸福,他不由得不爽,但他也不能多嘴,毕竟机会难得,万一韩嬴一个不开心直接让他滚蛋。
他可是见过韩嬴的另一条狗因为在调教时为了主人而明目张胆的争风吃醋,最终被韩嬴轰了出去。
按部就班的把勉强硬起来的几把插入韩嬴的体内,穴道的收紧让他眉头舒展。可是心里的不满还是会以另一种情绪宣泄而出,当他把手放上韩嬴的臀蛋时,搓揉的力气难免大了些。
“嗯?”韩嬴语调上扬,他扮装疑惑的眼睛往后扑闪一下睫毛。
更应该不满的是邵朗才对,他眼睁睁看着别人的恶心玩意插进自己先生的体内!还要看着它们抽插交合,两人混在一起的体液难免溢出,砸在自己脸上。要不是先生的脸是那么可爱,那么乖乖的趴在自己身上,手动不了他也要忍着恶心像条野狗一样把余黎温的几把咬断。
几把来回叠送,本来垂在胯间的性器在穴里几把的不断刺激下渐渐挺立。
“摸摸它,贱狗。”红晕爬上韩嬴的脸蛋,邵朗能够感觉到先生的温度在一点点升高,余黎温心领神会,伸手探向粉粉嫩嫩的可人性器,动作轻柔的撸动起来,指尖擦过敏感铃口的性刺激让韩嬴发颤,眼神也染上一层薄雾。
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快,余黎温整个身子压在韩嬴身上,嘴里不断地嘟囔着主人,主人。韩嬴则顺势胡乱抓过他的头发,没轻没重地拉扯,抚摸。
虽然有些艰难,但余黎温还是挤出一股稍显稀薄的精液射入体内,韩嬴的身体也随之痉挛,胯下的性器抽动几下射出,随即也软成一片。
精液射在了邵朗的脸上,有意无意的黏在鼻子那一块,邵朗一呼吸,就可以闻到黏黏腻腻的腥味,但是他不在乎,在眼里这简直是中了头彩,甚至妄想张嘴去舔。
“抱我去浴室。”主人的声音糊成一团,飘在空中,被抱起来时,他看了眼身下的邵朗,“不准舔,不准动。”
“好的。”余黎温小心翼翼地抱起韩嬴,站起身时冲邵朗丢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邵朗全然不在乎另一条狗的挑衅,只是对先生的精液大闻特闻——先生说不能舔,没说不能闻。
进了浴室,余黎温协助主人脱下身上耷拉的衣服,放好热水,温柔体贴得像一只大金毛。
“你也洗洗。”韩嬴把整个人寖在暖呼呼热水里,指了指一边的小板凳,示意余黎温可以坐下来用花洒清洗。等到余黎温把身体打湿,韩嬴的身子趴在缸沿上,抹了洗发水,伸手探进余黎温的头发里。
泡泡起得很快,余黎温感受主人骨节分明的双手,韩嬴的手是不时用力扣弄,不时温柔轻抚,就和他时晴时阴的脾气一样。
浴室的雾气环绕着二人,余黎温在这雾气还散去前便被韩嬴送到了门口。
穿戴整齐的他与调教室里的贱狗判若两人,他把脸深深埋在韩嬴的胸前,细嗅主人身上的清香,韩嬴借势环绕住这条大狗,稍长的指甲在男人的后颈来回划过,酥麻得很。
目送余黎温上了电梯,韩嬴回到调教室,视线落在邵朗脸上的一摊精液上。
给邵朗松开手上麻绳,解开贞操裤,准许他放松一下身体,允许他自行处理脸上的污秽——果不其然,邵朗快速将他们吃进嘴里。那条绵软之物早就被钢刺折腾得不成样子,韩嬴蹲下来检查。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韩嬴说这话的时候盯住那条奄奄一息的巨物。他想不明白,这玩意那么大,那么天赋异禀,是他见过最大的勾巴,怎么就性无能了呢?
“没有。”邵朗脸上的笑容没心没肺,“先生对贱狗真好。”
“哼。”
随后,韩嬴命令他恢复跪姿。
“你现在还有机会站起来走掉。”韩嬴倚在软沙发里,“之后这种情况还会有,可能还不止一条狗跟你一起。”
“先生能够收留贱狗,已经是对贱狗的恩赐了!”邵朗眼里放光,他不顾胳膊的酸痛,直接完全趴俯在韩嬴面前,额头狠狠磕在地上。
“……真是条疯狗,”在经历了邵朗疯狂后,韩嬴也没有太意外,“留一下我的vx,然后自己去洗澡睡觉,明天给我好好去上班。”
随后,韩嬴找了几件买大了的衣服,丢给赤裸的邵朗。
', ' ')('做完这些,韩嬴自顾自回卧室睡觉去了。
鱼触手。
触手安到机器上,这件物什的作用总算一目了然了起来——炮机。
韩嬴调好机器高度,往假几把上抹一圈润滑,再往自己穴眼里也挤了一些,便在地上撅着屁股,固定姿势,屁眼对触手,按下开启键后就把遥控器丢到一边。
炮机开始工作,触手一捅就顶进最里头,触手形状叠送层层快感,触手吸盘抓着穴壁,配合着润滑油,一冲到底。韩嬴娇叫一声趴倒在床,可是臀部大腿早就被自己固定,机器不到指定的时间是不会停止的。
机器按照之前设定好的频率,愈来愈快,韩嬴抓住床单,脚趾蜷曲。触手整根进来,又整根出去,他的姿势让假几把进出轻松,一圈被打发如奶油的泡沫很快溢满了整个穴口。
他感觉自己的频率应该是调错了,但是他连拿遥控器篡改设置的力气也被一点点捅碎,更何况他压根够不着遥控器。在高猛进攻下,韩嬴欲仙欲死,前段射精自然不用说,就连穴眼也在几把出去的一瞬喷出淫液。
淫液还没喷完,假几把就插回穴眼,堵住喷水的骚穴,来回好几次。
“嗯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停……”韩嬴要疯了,生理盐水在眼角逗留,他是如此屈辱,像个婊子一样被炮机肏到失智,甚至对着炮机说话。
屁眼周遭麻木不堪,炮机在高速运转,突然又开始剧烈震动,整根触手在穴里以最高频率疯狂振动,韩嬴彻底崩溃了,泪水从眼角溢出。
同时溢出的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
尿液,精液,淫液,湿了一地,韩嬴跪趴在这么肮脏的一摊污秽里,膝盖都通红。
炮机兢兢业业的工作了一个半小时,准时停下,韩嬴已经被肏得直翻白眼,固定的锁扣在完成任务后松开,韩嬴整个身体软在床上,穴眼被肏得通红,穴肉外翻出来。他艰难的伸手去查看遥控器:果然,上面显示的档位全部调高,时间也延长了。
机器是无辜的,假几把还插在它上头,触手尖端的淫液慢慢往下滑落。
他突然记起,上回拿出这台机器,是给何长风展示的时候,那个逼崽子打着研究的名义抓着这个机器和遥控器一顿捣鼓。
原来是在搞自己。
韩嬴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整个人都被炮机肏虚了,连地面和身体都只能勉强清理干净。无能为力的他只能用vx对该死的家伙一通信息轰炸。
艰难地用手指给自己上药后,韩嬴裤子也没有穿,他实在是累过头了,趴在床上就睡了。
而此时,一个小小的红点在充电插孔里闪烁。监控器将房主人的淫荡如实传输给一个高档别墅区的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
这个地下室里头所有的东西都是关于韩嬴的了:一面墙上贴满的韩嬴的照片,空间里堆积着丢掉的试卷物什,柜子里塞满了韩嬴丢失的衣物。电脑亮着,里面的文件有好几个g,全是偷拍到的视频照片。
哪怕是韩嬴在法国的照片,邵朗也通过外网等途径找到了。
只怕连韩嬴的亲人都没这么了解韩嬴。
电子屏幕后的人——邵朗就在自己的别墅地下室里,他脚边散落一堆纸团,目光兴奋地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先生。
在另外两台电子显示屏上,全是韩嬴家里的各个角落影像。
次日,韩嬴气势汹汹地去拍何长风家大门了。
实际上他知道何长风家的大门密码,为了给友人面子他没有直接开,可是过了半天门都没开,韩嬴不耐烦地又锤了几下。
门开了。
昨天的那个男孩站在门口,一双大眼睛多么无辜纯甄,他身上穿着何长风的衬衫,瘦小的身躯甚至难以支撑这件衣服,他怀里抱着一直黑猫。韩嬴一看到如此瘦的少年,火气下去大半,他首先用法语询问何长风的去向,看少年满眼疑惑,韩嬴又说起英语。
少年听到英语,眼睛一亮,接着告诉他何长风在屋内。
与少年不同,何长风窝在床铺里,整个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屋子是难以言喻的一团糟,他俩简直是把房子搞了个天翻地覆,说昨晚有十多个人在这房里开淫趴韩嬴都信。
少年在一旁说他们玩得太嗨了,所以何才这么没精神。
“喂,别装死,你怎么回事?”韩嬴上来抓住何长风的头发,左右晃了晃叫他清醒。
“嘶,停停停,”何长风饶了饶头,“就像他说的,我们昨晚太嗨了。”
“……玩归玩,不该碰的别碰。”韩嬴难得为这骚人浪子担心,“你一直都挺有分寸的。”
“哈哈,谢谢关心。”何长风看了看门口站着的红发少年,他怀里的黑猫盯着自己,而那位少年的眼睛也是直勾勾的。“说吧,什么事来找你何哥哥。”
“没事,你好好休息。”韩嬴转过身去,经过少年旁边,他多留意了他一眼,少年低头摸猫,完全没有看他。
关上门,韩嬴进屋
', ' ')('。昨夜的疲惫与愉悦在一觉之后散去,利奥利咧着大嘴跑上来欢迎主人:不管什么时候,它永远都嬉皮笑脸。
牵上绳子,韩嬴带着利奥利出去边跑边遛。直到整个人汗流浃背,利奥利也不断吐着舌头。
几乎是他前脚刚进电梯门,邵朗就回来了。
“早上好,先生。”邵朗冲韩嬴微笑。
“哦,早上好。”韩嬴压下瞳孔里的震惊,按下十八层。
进了屋,不用韩嬴多说,邵朗就自觉跪在地上。
“算你识相。”韩嬴浅笑一下,伸手抓了一把邵朗的头发,把利奥利牵进它的房间。
刚运动完了,韩嬴是准备去洗个澡的,他把袜子脱下,放到邵朗面前。邵朗两眼放光,盯住那条袜子。
“想要?”韩嬴脱下另外一只,接着是自己的上衣,裤子。
邵朗满脸喜色。
“想要想要,”邵朗高兴坏了。“贱狗想要。”
面前的先生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内裤,明晃晃的肉体在他面前,而那些沾染他汗味,气味的衣物就直接摆在他眼前,邵朗就好像狼看见羊,垂涎三尺。
“呵,”韩嬴抹了把脸上的汗珠,甩到邵朗脸上,勒令他把衣服脱了,再让他蹲下来两脚张开,手部半握拳下垂置于胸前,舌头吐出来——还真像一条狗,“记住这个姿势,以后我说‘蹲下’就这么做。”
接着,他把袜子塞到邵朗嘴里,汗臭味让人作呕,可是一想到这可是先生的衣物,邵朗便开开心心地让他存在自己嘴巴里。另一只袜子放到头顶。
“不准动。”韩嬴轻轻拍了拍邵朗的脸,“包括嘴巴。”
淋浴掉身上的汗水,韩嬴穿了一条短裤上半身赤裸地走出浴室,赤脚踩在地板上渲染一片水渍。
他看了邵朗半响,思索片刻说道:“我今天不想做爱,爬过来来陪我下棋。”
邵朗俯下身去,双手双脚支撑地面。
韩嬴坐到沙发上,观察邵朗优美的姿势,漫不经心地在茶几上布置好棋盘,嘴上调侃:“这么慢?想耗死我?”
实际上也不算很慢,他就是想调侃一句。
反而,邵朗的动作非常标准与优雅,看得韩嬴赏心悦目,那肌肉运动简直是素描的绝佳素材!韩嬴心想要是这货出现在画室他可得逮着人画一天。
邵朗不敢贸然动作,害怕韩嬴一个不开心将他扫地出门,他加快速度,爬到茶几旁,恭敬跪好。
“现在允许你放松,”韩嬴下了一步棋,“到你了。”
“先生,那个……”邵朗吞吞吐吐,手上却已经落了子。
韩嬴注视棋局,稍稍抬眉表示他在听。直到邵朗半天放不出个响屁来,韩嬴问:“有屁快放,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
“啊,就是,我今天要值夜班,晚上六点去……”
意思是说为他准备的狗爬训练泡汤。
“哦。”
他们下棋的速度很快,哪怕嘴上在讲话也丝毫不影响下棋的速度。可眼下棋盘陷入僵局,压力交到韩嬴头上。
“你需要睡一觉什么之类的吗?”韩嬴问,他又想了想,之前没给邵朗安排住处,邵朗都睡在调教室。
“昨天晚上医院很忙吧?一晚上都没回来。”
“嗯,昨天在办公室睡下了。”
韩嬴点头,随后也沉默了,他紧盯棋盘。
他翘着腿,小腿一晃一晃,跪在地上的邵朗毫不掩饰的窥视先生的腿足。
“往哪看呢?掌嘴。”韩嬴用余光就能望见邵朗大胆的目光,他思考棋局正在蹙眉时,贱狗此时却在偷窥!
巴掌声响起,在房里回荡。
乏了,韩嬴胡乱下了一步棋,叫停了邵朗:邵朗两只手左右开弓,扇得脸颊红肿。
“我去拿冰袋,到你了。”
毕竟邵朗晚上还要上夜班。
拿了冰袋回来,邵朗已经下完了棋,只是棋盘上的局势稍显诡异,他将冰袋给了邵朗叫他敷着。
下了一步棋,棋局颇有些拨云见日的明朗,韩嬴下得开心,他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你是不是动棋了?”韩嬴盯住邵朗。
“没有。”邵朗垂眼,一副顺从模样,“先生的棋艺很好,不需要动棋。”
韩嬴耸肩,把棋盘往前一推:这棋盘肯定是动过了,下起来没意思。
他不下了。
“没意思,不下了。”韩嬴把棋盘用力往邵朗那一掀,棋子打在邵朗的脸上,邵朗立马就跪了,“爬好。”
邵朗听话的转换姿势,用狗爬姿势示人,发达的肌肉线条明显,小臂有力,韩嬴将腿随意搭在邵朗的背上,想到了什么。
“贱狗,知道安全词吗?”韩嬴端起手边的茶水轻抿一口,“一种信号,当你受不了时,说出安全词我就会停止,所以现在你想一个安全词。”
“……数学”邵朗一声说。
“噗——”韩嬴差点一口茶呛死,
', ' ')('上学时被数学支配的恐惧再一次涌上心头,打过个位数的数学试卷好似又重现在眼前,“不行,换一个。”
“…师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你再在这里搞笑小心我揍你。”韩嬴厉声道,半响他再度开口,“我和别的狗的安全词是‘我爱你。’,你也用这个吧。”
邵朗点头。
“没长嘴巴?”韩嬴蹬了邵朗脑袋一脚。
“贱狗知道了,安全词是‘我爱你。’。”邵朗忙补充到,但是先生脚掌擦到脸颊的滋味太美妙了,要是先生能够再踢自己一脚就好了。
他意淫着,几把挺立。身上有衣服,可胯部的小帐篷分外明显。
“又发情了?”韩嬴坐起,伸手将邵朗的脑袋往他的方向拽过来,“你说,撒谎,私自发情,我该怎么教你好呢?”
“贱狗,贱狗一切听先生的……”邵朗小心翼翼的回复,眼神不安分的垂下,脸憋红了,一副有苦说不出的可怜呀。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韩嬴看出来邵朗心里似乎憋着什么。
“先生,贱狗想要知道,”邵朗眼泪汪汪,眼中带泪,“贱狗哪里撒谎了……”
“你是在问我吗?”韩嬴皮笑肉不笑。
邵朗泪光闪闪,直直地与韩嬴对视。
“先生,先生不要生气……”邵朗可怜巴巴,像一条小狗。
“你的表现很糟糕。”韩嬴将邵朗的脸甩开,一字一句的说,“滚去狗笼子里呆着。”
说罢,韩嬴起身,邵朗跟在后头爬。
狗笼子门一关,邵朗在里头。
韩嬴上了插销锁,指指调教室里的钟表。
“晚上要去医院自己去,插销锁你自己打开就是了。”韩嬴再踢了一脚笼子,“我有事出去。”
关上调教室的门,换了身行头,韩嬴拿起准备好的马蹄莲走出去。
有朋友回国,他要去接机。
带上口罩与墨镜,韩嬴与手里拿着的马蹄莲格格不入,一束花被他整得像拿把菜刀一般,见人砍人的架势一下子就溢出口罩与墨镜。
“嗨喽宝贝!”男人远远看见韩嬴,一胳膊把将韩嬴抡进怀里,“宝贝我想死你啦!!”
“林言祁你要是再碰我我把你手剁下来。”韩嬴的声音如恶魔低语,林言祁全当没听见,撅起小嘴就要去亲亲他的小韩宝贝。
“宝宝你还给我带花,宝宝你好喜欢我,好感动,”林言祁“宝宝你是一只小猫咪咪咪咪咪。”
看来今天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带口罩与墨镜。
韩嬴将人带出机场,没急着上车,花也一直不给林言祁,他引林言祁进了小树林。
“宝宝,这是在国内诶,而且你跟我……啊,宝宝不要再打了!”林言祁话还没有说完,马蹄莲就在他头上再度开花,主打一个仙女散花,花瓣四散掉落,落尽绿化带也不需要打扫。
“宝,宝,我看你像个宝!”韩嬴一边揍一边骂。
马蹄花掉的差不多了,韩嬴把七零八落的花束往林言祁手里一塞,带他上车。
韩嬴订了餐馆,很快他再度后悔。
林言祁一边吃一边哭一边笑一边嘴里塞着米粒跟韩嬴说话,眼泪时不时哐当掉进饭碗,说好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了。
“太好吃了。”
“太好吃了真的。”
“没有吃过呜呜这么好吃的饭,从来。”
“简直是世界第一的饭。”
路过的服务员以怪异的目光打量他俩,韩嬴简直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墨镜与口罩更是一刻也不敢摘。
“……欧美人是不给你吃饭吗?”
“他们给我吃屎呜呜呜呜呜。”
“……”
等这祖宗吃完饭,韩嬴陪他逛了逛消食,林言祁手脚并用为韩嬴描述他在外旅游时的所见所闻,以及吐槽了几个白人s,无语的翻了好几个白眼。
声音有点大,韩嬴提醒了数次。
“你太吵了。”韩嬴作势捂住他的嘴。
“呜呜呜呜呜韩嬴宝宝你嫌弃我哎呀…不是,宝宝你别走呀。”
一听到全名,韩嬴甩下林言祁就要走。
“哎呀宝宝你等等我。”林言祁快步跟上,“好啦好啦我都听你的,来,吃个嘴子,不生气了嗷。”
“不要。”韩嬴把脸别过去,林言祁不依不饶,死缠烂打。
“我的好哥哥,好哥哥,韩好哥哥,我说错话了,你饶过我呗~”林言祁年龄小,长得乖,刚成年不久便“误入歧途”与韩嬴在【极地】俱乐部认识。
“诶哟,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你哥哥晓得你在外边四出喊哥哥岂不是会杀了我。”韩嬴打趣道。
“哈哈哈哈哈没事,他又不知道,走走走,物色几个帅哥玩玩。”林言祁搂住韩嬴。
“才回国就想这些有的没的!”韩嬴用力点了一下他的眉心。
“好哥哥——”林言祁拉
', ' ')('了长音,犯规般撒娇。
“不去,你哥要是知道了非得揍死你。”韩嬴今天没心思。”
见韩嬴表情已然没了笑意,林言祁也乖顺起来。
“那你去陪我喝酒!”林言祁眼珠子一转,再度撒起娇来。
“好吧。”韩嬴驾车驶向他们常去的酒吧。
期间林言祁几乎问好了半个酒吧的人,并且拿过话筒对所有人说goodnight,韩嬴上完一个厕所回来,这家伙就去了另一个卡座跟别人玩起了纸牌游戏,把人哄回来他又牵起另一位小姐的手进了舞池。
等韩嬴扛着林言祁走出来时,迎面撞上一位身着西装的男人。
“辛苦了,韩先生。”男人很有礼貌,上手接过林言祁,“我会支付他的消费。”
“哦不用了,都是朋友。”韩嬴刚想抽烟,记起面前的男人不喜烟味,于是香烟悬在手上没有点燃,“他喝的有点多。”
“多谢您照顾了。”
看来有人今晚要睡不着觉了。
韩嬴叫了代驾回家。
屋内无人,他进了阳台,利奥利高高兴兴地往他身上扑。
又是一个夜晚,刚才在酒吧,他为了看住乱跑的林言祁没喝多少酒,而现在他在家,倒是拿了酒瓶一杯接一杯的喝起来,利奥利围着他打转,尾巴摇得可欢了。
桌上的饭菜精美可口,韩嬴看了一眼,就着酒吃菜。
早晨起来已是日上三竿,利奥利在挠门。
喂过狗,韩嬴开始赶稿。
手机响了,是邵朗的短信。
〔抱歉,先生,最近给您添麻烦了,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
〔?〕韩嬴打出一个问号。
〔贱狗很高兴能够做先生的狗,我的住处有着落了。〕
〔你现在在哪?〕韩嬴问。
〔在出租屋里。〕
〔好的。〕
〔那以后还可以见到先生吗……您说的,三十天的那个……〕
〔可以。〕
不知为何,韩嬴感觉手机振了振,对面就像是在欢呼雀跃。
〔那,先生,下一次调教是什么时候!?〕邵朗显得急不可耐。
〔……我会通知你的。〕韩嬴留下这一句就不在回话,邵朗也识趣,没有继续骚扰。
下次的调教时间是周末,韩嬴挑了下午的时间段。
没等午觉睡醒,邵朗就按响了韩嬴家的门铃,拖着带有起床气的身体,韩嬴打开门,半眯着眼睛将邵朗扯进屋内。
“脱了衣服跪好,先跪个十五分钟再说。”说完,韩嬴走出房间。
一刻钟后,他身着露背镂空毛衣,前边的裙子勉强遮住将要露出的性器,后边的裙子短到露出来半个屁股还不够。
先生背过去俯身拿藤条时,邵朗就直勾勾地盯着那半边屁股咽口水——瞧起来分明是两团大棉花,真羡慕余黎温摸过先生的屁股。
什么时候我也可以……
似是感受到了身后炽热的目光,韩嬴随意晃了晃臀,臀肉在运动下抖动,邵朗的小兄弟向先生敬礼。
漫不经心地从盐水里拿出寖了一夜的藤条,韩嬴转过身,忽视那根翘起的老二,往邵朗面前掷了一个骰子,说:“这秋天的枫叶不够红啊,瞧瞧你的血能不能把枫叶也染红。”
伴随骰子落地声,数字六正面朝上。韩嬴轻笑出声,他欣赏邵朗的身材,不禁顽劣地要为这具完美的身材染上血红。
“运气不错。”韩嬴指了指一边的木桌,“上去趴好。”
木桌矮小,造型奇特:木桌中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洞。
邵朗趴在上边,臀部微微翘起,饱满有肉,触感十足。韩嬴上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说:“双臂屈肘,与肩同宽。”
邵朗是练过的,上半身姿势标准,肌肉丰满健硕,韩嬴咽了咽口水,甩手在脊背上扬了一鞭子。
“啊啊!”突如其来的鞭挞刺激邵朗叫出声,他的背部拱起,却被韩嬴用藤条抵住往下压。
“报数,从一开始。”韩嬴指导道,“今天我允许你叫,好好珍惜,以后可就没这福气了。”
“是的,先生。”
“数字不错,选了个六,上一回的撒谎与私自发情的账也一起算算。”藤条磨蹭着皮肤,在刚才鞭出的红痕上反复摩擦,“私自发情,加三十鞭子,撒谎,加五十鞭,一百四十下。”
藤条在空中划过,击破空气发出嗖的厉声,实实在在地挨在皮肉上,速度逐渐加快,一条条红痕相互交错,触目惊心。
红痕在脊背,臀部大腿一遍遍的覆盖,痛得邵朗全身直打哆嗦,泪水搀了满眼,依旧大声报数,压抑叫喊。
“哈啊,一百……”声音哽咽中带了颤抖。
“还受得了吗?”韩嬴拎起邵朗的皮带在手里饶了几圈,另一手按在肩胛骨的位置,感受邵朗的颤抖。
“请,请先生继续惩罚贱狗。”邵朗的肩部微微向上
', ' ')('耸起,尽可能地贴近先生的掌心。
话音刚落,韩嬴一边向下摁着坚实的斜方肌,一边扬起手臂抽打,皮带狠戾的砸在大腿上,快到邵朗要来不及数数,他一面尽力回忆上一个数字,一面试图挽救被打散的思维,声音渐渐低下去。
“多少了?”韩嬴问。
“一百……”邵朗正在绞尽脑汁的回忆,韩嬴就打断了他,话里还带了笑意,说道:“还剩五十抽吗?”
“一百三十四了。”邵朗忙回答。
“很好,”韩嬴安抚性的摸了一把邵朗的脑袋,转而坐到邵朗面前,手里拿了一块木板,刚好堵住木桌上的洞;而木板上则是一根形状正常的大尺寸巨屌。
掀起本就没多长的衣摆,面对邵朗双腿打开:一只底部是红宝石的肛塞插在先生体内。
红宝石闪耀夺人眼,红宝石旁的嫩肉将宝石团团围住嵌在其中。
韩嬴默默扯了扯黑色皮质手套。
“啪——”一个耳光打得邵朗措手不及。
“一百三十五。”邵朗反应过来。
“反应能力还不错,不过现在不用报数了。”韩嬴笑眯眯的,两只手左右开弓,鼓足了力气,十六个耳光差点把邵朗扇成猪头。韩嬴双手撑桌,屁股往前送了送。“把它叼出来。”
脸埋进先生的臀缝里,邵朗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呼出来,生怕惊扰了先生,张嘴咬住红宝石周围,牙齿与穴眼周遭亲密接触,就在肛塞露出一点点后端时,韩嬴夹了夹臀,臀肉往中间紧缩。
出来一些的肛塞重新缩了回去,韩嬴不舒服的闷哼一声。
“贱狗连叼肛塞都不会吗?你这张狗嘴巴真没用,打烂了看能不能长进步。”韩嬴往脸颊上甩上一巴掌,用双腿夹住邵朗的脑袋,强迫他往里深入。
“唔……”邵朗要出声回复,嘴巴却直直抵上了那颗红宝石,只能张嘴将它咬住,慢慢拖出。
肛塞叼在邵朗嘴里,淫液贴着光滑的金属表面流下。
“允许你把另一头塞进嘴里嘬个味。”韩嬴摆摆手,穴眼直直冲着邵朗,被稍稍撑开的穴眼一开一合,就像一朵正在呼吸的小花。
扶住桌子中央的假阳具,韩嬴缓缓坐下,仰头发出轻喘。
假屌探进韩嬴的身体,目光渗过透明的材质,依稀可见先生穴内的嫩肉贴紧假屌,涩情的淫液顺屌流下。
“过来舔。”韩嬴扯住邵朗的头发,舌头滑过穴眼,细细舔舐穴眼的边缘,胯下湿润一片,邵朗的狗舌头圈起淫液就往自己嘴里送。狗一样的舔法把韩嬴逗笑了。
“真是一条小贱狗,狗舌头都这么贱,”韩嬴托起邵朗的脸,另一手将性器往下压,“口。”
张开嘴,口腔包裹粉嫩嫩的性器,邵朗很有技法的先只包住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整个口腔也在不断的吮吸着,刺激得韩嬴手上拽头发的劲都大了。
与此同时,足尖搓揉邵朗的巨根,不一会儿就射了满脚;后穴被填满的充实与嘴巴带来的刺激又使韩嬴交代在了邵朗嘴里头。
脸颊潮红,韩嬴弓起身子将邵朗的脑袋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一个头型飞机杯。
“哈啊,看来得管管你早泄的死毛病。”韩嬴揪住邵朗的耳朵,用力拧了一把。接着韩嬴稍稍将邵朗推开些,脚掌胡乱在他身上乱蹭,将狗精液蹭掉,最后他缓缓抬臀,从桌子上站起来,“去含着。”
他指的是那根晶莹剔透布满水痕的假屌。
绕到邵朗身后,在两腿之间放上一个盆,韩嬴挤奶似的握住几把向下拽,另一手粗鲁的搓揉睾丸,上头青筋暴起,眼瞅着硬了起来。
邵朗的嘴里含住巨屌,假体龟头做的逼真,直抵喉口,稍不留神就会被呛到。
搁了半响,细微的刺痛从马眼处传来,邵朗吓得一哆嗦,假屌也呕了出来,一个劲的咳嗽。
“含住,十鞭子,”韩嬴语气平静,报出惩罚数目,“你身前有的是地方挨鞭子。”
再度含住巨根,邵朗没撑多久,嘴巴里是纯粹的干燥,假屌上的淫液痕迹已经被邵朗全部舔净,现在这就是一根平平无奇的香蕉假阳具。
下一记刺痛更加强烈,比之前提升了几个等级,下半身往上弹了一下。韩嬴玩着手上的电击棒,瞧着那根马似的巨屌一抽一抽。
“唔唔……”邵朗难受的扭扭腰,他不时咳嗽,用干呕提醒先生。
“吵什么吵?”韩嬴将电击棒放在背上伤痕最终的地方,惊得邵朗差点再次把假屌呕出。
不过他的贱屌又射了。
“喜欢射?”韩嬴挑挑眉,“不准动,这是惩罚。”
电击棒重新挨上马眼,调到最大的一档直直的刺激几把,邵朗的身体下意识要往上抬躲避,电击棒也跟着柱身往上。
邵朗浑身痉挛,在韩嬴将电击棒抽离的那一刻一汪浑黄的尿液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落进盆中,尿臊味瞬间充斥房间。
“啧,”韩嬴嫌弃皱眉,扯着邵朗的头发将他拽离桌面,邵
', ' ')('朗一边咳嗽一边抬起头,“去把脏东西倒了,给你二十秒。”
回来后,韩嬴坐在沙发,手里拿的是马鞭。
马鞭点地,示意邵朗跪下。
颤巍巍的几把涩心不减,傲然挺立,邵朗低垂下眼。
“接下来不用你报数了。”马鞭凶狠的抽向几把,一连十鞭,痛得邵朗双目通红。
“你这根贱屌真是不乖,不如早日阉了,”马鞭抵在发黑的马眼处,邵朗不敢想这要是敲下来自己会不会痛得打滚,“可是它长得这样翘,我也舍不得,倒不如叫你起把它做成标本给我把玩。”
见邵朗愣在原地,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吓傻了吗?
“谢谢先生垂怜贱狗几把,”邵朗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感激的涕泗横流。
啊?
真是条疯狗。
上下打量了一遍邵朗,韩嬴伸出脚,绷紧足尖,说:“允许你抱着它哭。”
“感谢先生。”邵朗亲吻了足背,双手试探着摸上脚踝,脸蹭着脚背上一脸痴汉像。
这也太变态了。
贱狗疯是疯了些,但不管是体能还是服从度都让人满意,刚才的举动虽然变态了些,但韩嬴嘴角微微上扬。
俩变态凑一窝,他们还真合适。
脚上满是邵朗的鼻涕眼泪,韩嬴正想着要邵朗舔干净,一通电话打来。
“别哭了,安静。”韩嬴蹬了邵朗一脚,接通电话,随意应了几声,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明显。一边打电话,他一边用脚蹭着邵朗的脸,“吃点东西,晚上跟我去俱乐部。”
以为要跟先生共进晚餐,邵朗的眼睛像利奥利听到开饭似的,满脸的期待快要从脸上漫出来了。
结果韩嬴在厨房里忙活一阵,最终将饭放在狗盆子里放地上。
半生不熟的米饭,配上几片午餐肉和西兰花。
“吃吧。”韩嬴踢了饭盆一脚,想了想又从冰箱里拿了一颗无菌蛋敲在饭上。
再一看韩嬴端上桌的盘子:里头与邵朗的饭是一样的。
邵朗埋头吃饭,东西不算少,邵朗吃得快了些,差点呛到,韩嬴见状从厨房里拿出水壶,邵朗当然不指望韩嬴分给他杯子,结果也同他想的一样——水壶里的热水哗啦啦倒进狗盆里。
水与饭,蛋清融在一起,水面上还浮着一层油脂,油腻腻的。
看着有点恶心,但是是韩嬴给的,所以邵朗还是吃得很开心。
上面的饭菜吃完,底下被泡烂的食物呈糊状,还沾着点点饭粒,邵朗一闻才发现这是狗粮。
是真正的狗粮。
嗯,也确实在情理之中,狗吃狗饭,天经地义。
狗粮的味道不差,闻起来也很香。
吃过饭,邵朗爬到韩嬴旁,看出来线上今天心情不错,于是他得寸进尺地蹭着先生的小腿,韩嬴吃饭吃得慢,他用脚蹭着邵朗的下巴。突然猛地往肩上一踹,好在邵朗重心稳,支撑住了才没有在先生面前失仪。
“贱狗吃完了吗?”韩嬴站起来,摸了把邵朗的脑袋,“去穿衣服。”
留下这句话,韩嬴就进了衣帽间。
过不了多久,先生出来了,风衣外套遮住了全身的秘密。
“走吧。”韩嬴经过邵朗身边,这条狗乖乖穿好衣服在地上爬着。韩嬴不轻不重赏了他一耳光,“带我的小贱狗去见见世面。”
先生的小贱狗,我是先生的小贱狗!邵朗开心的在原地像小狗一样转了几圈,用他的鼻尖去蹭先生的皮靴。
“噗,够屁股真翘,要是安条尾巴就更好了。”韩嬴用靴子勾起邵朗的下巴,“站起来,在外面给我就要装得像个人样。”
【极地】俱乐部,高级地下俱乐部,韩嬴作为那儿的高级会员,少不了去俱乐部里猎艳,只可惜愿意附身为奴的肌肉壮汉太少,还有不少不长眼的想要“驯服”他。
打电话来的是文姐,俱乐部的老板。她盛情邀请韩嬴去看今晚的性爱秀,还暗戳戳地透露今晚来的保准符合他口味。韩嬴没有在电话里答应她,只是说看情况。
穿过阴暗的通道,邵朗像一只乖巧的小狗寸步不离地跟在韩嬴身后。
“先生……这里好黑,可以打手电吗?”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语气里满是颤抖,“我怕我找不到先生……”
“有什么好怕的?不准。”韩嬴嘴上说着,手却一把握住邵朗的手臂,带着他走进一家隐秘的俱乐部。
俱乐部灯光昏暗,大厅开阔,侍者都戴着面具,游刃有余地经过卡座,欢笑与辱骂汇合,舞台上的男女辣舞助兴,笼子里的犬奴猫奴卖弄风骚。
扭头看了眼狗狗的状况:邵朗畏畏缩缩地躲在身后,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
“哦!o——g—是我眼花了吗?珍珠,小珍珠,是你吗?”文姐踢开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对韩嬴敞开怀抱,给了韩嬴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么久的时间你到哪去了?没有你的身影俱乐部都失彩了!”
', ' ')('文姐的力气很大,直接将韩嬴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双脚离地。
“你带来的这位小伙子是谁?”放下韩嬴,文姐叉着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邵朗,注意到他没带狗项圈,继续说,“得了吧,这种好货色是可遇不可求呢……好啦我在开玩笑,我知道你喜欢肌肉壮汉大几把!”
“我喜欢什么?”
“要按照往常一样给你个专场吗亲爱的~”文姐忽视掉韩嬴的问题而直奔主题。
“按照以前的来吧。”
“哈哈当然,你不说我也知道!”文姐的手机叮咚一响,她随意看了几眼,又开口了。
“我得失陪一会了,后台还有好些事情呢~”文姐拍拍韩嬴的肩,转身笑着去处理别的事情了。“总之祝你们玩得开心~”
坐电梯上去——二楼安静的不像话,落针可闻。韩嬴打开一间房间的门:红与黑是调教室的底色,所有的刑具都毫不掩饰地拜访在玻璃柜里,橱窗里的假几把形状多样。
邵朗是个识相的,他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叠好放在一旁。
“跪下。”
实际上哪怕韩嬴不说,邵朗也会恭恭敬敬地跪好。
皮拍挨上脸颊,充满涩情意味的上下摩挲。
拍子抽下来,不算轻,邵朗控制住没有偏头。
“报数的规矩忘了?”韩嬴再打了他一鞭。
“一。”
“啪——”
“二。”
……
抽了数十鞭,邵朗的脸微微肿起。
“我们来玩点好玩的。”韩嬴点点头,拿出红绳。
绳子在肌肤上摩擦,韩嬴很有耐心地编织,邵朗的手被禁锢在身后,红色的麻绳与小麦色的肌肤碰撞,在粗壮的性器那儿绕了好几圈,俩颗黑亮亮的睾丸被勒得褶皱都没了,几把傲然挺立,也被麻绳圈了两三周,韩嬴还恶趣味地弹了一下马眼。
最敏感的地方被苛待,可邵朗反倒愈发兴奋,当先生将自己塞进透明笼子时,前段不受控制,更是直接射在了笼子里。
“贱狗喜欢射?今儿让你射个够。”韩嬴知道他早泄,也不多说什么,皮笑肉不笑。
“谢谢先生赏赐。”
会是怎么样的呢?是可以射在先生的体内吗?是用他的贱几把肏进先生的肉体内把先生肏成奶油泡芙吗?一想到这,邵朗偷偷蹭着玻璃底面,冲先生发情。
“但是也不能便宜你了。”韩嬴轻哼一声,拿出一根金属尿道棒。
尿道棒上是扭曲的纹路,韩嬴伸手握住邵朗的几把,随意撸动几下,刚刚软下去一点的几把再度向韩嬴敬礼。尿道棒的前段一点点试探着马眼,韩嬴一边小幅度转动尿道棒一边往里插入。
“尿。”韩嬴命令道。
邵朗忍住射精的冲动,放松膀胱,打开尿道。
关口一开,尿道棒就迅速捅进膀胱。
粗壮几把上青筋暴起,邵朗粗喘,最敏感的地方被粗鲁对待,他的心跳加速——先生好厉害!
背过身,韩嬴脱下风衣:紧身皮衣箍上身,一条拉链从胸部贯穿下体,后背大面积的皮肤裸露,渔网袜包裹臀肉。
邵朗吞咽口水,大胆的窥视先生圆润的大屁股,幻想把脸埋进先生的丰臀。
笼是带轮子的,拖拉方便,韩嬴推着邵朗进了电梯。
被先生推着,好荣幸。
到了现场,文姐一见到韩嬴来了,便上台拿过主持人的话筒。
“各位令人尊敬的先生女士们,各位恶心下贱的公母狗们,晚上好。非常荣幸能与大家共同度过这个美好的也问!也让我们欢迎今晚的惊喜嘉宾:珍珠——”
可怜巴巴的邵朗被丢在了舞台的最侧边,初次上台的公狗难免有些许窘迫,他回避台下的目光,同时朝他那位光鲜亮丽的先生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的先生才不理他,韩嬴正与台上的公狗们打得火热,他坐在一条公狗的脊背上,脚被另一条狗捧在手里舔舐。
空气燥热难耐,先生的鞭子划过空气,随机挑选贱狗抽打。邵朗咽着唾沫,幻想皮鞭挨在身上,打出红色的伤痕,再是一阵麻麻的酸痛。
哈啊……先生,先生……
韩嬴那边的前戏结束,他骑上一条小狗,捏住他的鼻间往上拎。
“学猪叫。”
“呼噜呼噜,呼噜呼噜……”压在身下的狗奴乖顺的发出声响,文姐笑着递上话筒,透过音响叫后头的观众都能听见。
下头的观众笑了,还有的do小声教训自家brat,威胁要是再皮就请珍珠先生来好好教训一顿,也让你上去做猪。
“真是好贱的一条狗,”韩嬴手往后探,用劲握住狗奴的贱屌,大力地扯拽,“文姐,调教的不错。”
文姐颔首微笑,推来道具桌,被选中的狗奴也配合地站起来,跟着文姐的指示坐上八爪椅。
邵朗忘情的意淫,他好像抱住先生大胆地疼爱,把爱液撒满先生,让先生的
', ' ')('眼里和只有他一个人,哈啊……哈啊……先生先生……
在他如此强烈的精神需求下,精液聚集在阴茎里,他们推搡尿道棒,推得尿道棒小幅度地在马眼里上下窜动。
小狗是个双性人,他双腿打开,文姐转动椅子,让所有人都能看见这条贱狗的淫荡小穴。
医用手套伴随极大的胶味,韩嬴的手极其小巧,手套也是挑了最小号。
喷上一层消毒液,韩嬴搓搓手,用棉签在男人的乳头上擦拭,又拿起固定夹试了了三两下。
金属物碰触到乳头,小狗唔唔叫出声,嘴里的口伽却不让他发出声响,韩嬴见状夹住他的乳头用力拧了一下,下一秒乳头红肿充血,小狗颤抖地泛着白眼。
“别乱动。”韩嬴在小狗鼻尖上刮了一下。
尖刺穿过乳头,小狗哭着颤抖。
韩嬴只穿了一个乳头,另一个由于被拧得红肿,韩嬴想了想还是放过了它,他蹲下身,手掌覆上那珠小穴,轻轻搓揉了一会。
“放松。”韩嬴上手扒开阴唇,可它湿腻腻的,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侍者拿着摄像机跟在韩嬴后头拍摄:又粉又软的阴部被聚焦投影到大屏幕上。韩嬴手拿毛巾把阴部的淫水擦干。
小穴似粉嫩鲍鱼,韩嬴把手指一放进去呼呼的往外冒水。
“真骚。”韩嬴再度把水擦干,两指撑开阴唇,固定夹快速地拽住阴蒂,豆子大小的阴蒂被扯出来暴露在空气里,凉飕飕地让小狗害怕。文姐摸着小狗安抚,男孩满眼都是泪花。
银针穿过阴蒂,下头不少狗狗的害怕的移开目光,有的do俯身在家犬旁边恶魔低语,也有的do捂上狗狗的眼。
送走可怜的小狗狗,韩嬴摘下手套,在此期间,邵朗只关注着他的先生。
韩嬴转过头,对视上贱狗的眼睛,他勾唇浅笑。
“有哪位想上来一起玩的?”
问题一抛出来,就有do跃跃欲试,他们之中的确是有想把韩嬴踩在脚下的恶劣想法的,同时也因为韩嬴生得娇俏艳丽,哪怕只是打一炮也是爽的。
丰润的臀肉压在邵朗腿上,邵朗自然十分高兴,甚至可以忽视观众席灼热的目光,韩嬴捧着邵朗的脸轻笑,眼神里满是对贱狗的蔑视。
他轻轻一推,邵朗顺势躺下,韩嬴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邵朗脸上。
“贱狗,舔吧。”韩嬴恶趣味地用穴眼蹭过邵朗的鼻尖,时不时用臀缝轻轻夹住往上提,“要是等会那位先生进去的时候不够润有你好果子吃。”
是什么好果子?邵朗愈发兴奋了,他的舌头穿进狭窄的穴道在里头疯狂洗刷,舌尖勾弄穴壁,湿漉漉的口水粘腻着糊在里头,更别提埋在肉穴里的敏感点,正在被欲死欲仙地逗弄。
韩嬴瞥见邵朗近乎发光的眼神,不禁感到一阵寒恶。
骂他又怕他爽到。
小腹上的汗珠凝聚成汗滴掉落,下流进两股间,再滑至邵朗的嘴里,汗液的咸味与淫水的腥臊混合,邵朗的眼睛发红了,他大口大口的吞咽先生的任何体液,更加感觉到了天堂。
粗糙的舌头在体内游走,韩嬴的胸部微微往前挺,昂着头喘息将媚态抛洒给所有台下的观众,音乐声躁动,邵朗的大舌头把他的身体搅得天翻地覆,他整个人挂在高潮的边缘,舌头的顶弄化作一趟又一趟的快感,终于要凝聚成高潮的快意……
文姐请了一位平日里素有交集的do上来,男人的圈名是[黑云]站在韩嬴身后,高高翘起的几把立在邵朗的眉间,他的口唇包裹先生那小小的穴眼。
几把没有腥臭味:要是有的话先生也会把他踹开;尺寸也不算特别大:至少比自己的小。邵朗骄傲地想。
“舍不得?”韩嬴拍拍邵朗的脸,屁股往后挪挪,再往下压,邵朗高挺的鼻梁都没入了一小段,鼻子被挤压得喘不过气来。
半响,韩嬴抬起臀部,银丝还挂在邵朗的鼻尖上,不害臊地跟着现场的气氛摇摆。
“含住。”韩嬴粗鲁地将性器怼进邵朗的口腔,再给了他一耳光,双手抓住邵朗的胸肌,拧住贱狗的乳尖拉扯。
性器粉嫩可爱,在邵朗嘴里跟吸冰棍似的溜着,先生的手指正在接触他的皮肤,先生的性器也在他嘴里,邵朗简直是过年了。
韩嬴的身子前倾,不至于把全身的重量压在邵朗的脸上,手撑在邵朗的腹部。
前连腺液有点咸,邵朗细细品味,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马眼处打转。先生的臀部真是翘,穴眼在空气里一开一合地收缩,大好风光尽收眼底,大饱眼福。
“哈啊……”一张小口把先生伺候得欲仙欲死,黑云插入后韩嬴叫得更加大声,囊袋擦过邵朗的额头碰撞上韩嬴的臀部,收音设备将肉体间的交媾声录得一清二楚,摄像头将春光录入设备,投在屏幕上。
紫黑与粉嫩在镜头里融合,黑云的器不大,活却好,肉棒在体内深入浅出,开发过的敏感点感受几把的碾压,撞击的面积比舌头更大。撞击的力气把韩嬴顶得东倒西歪,于是他抓
', ' ')('住邵朗的手让他扶住腰。
先生的腰肢在邵朗的大手里,芊芊细腰可以直接用双手完全握住,邵朗一边感叹先生的美好肉体一边担心先生的身体素质。四指放于小腹,没有多余脂肪地小腹很薄,感受到柱状体在体内上下起伏,横冲直撞。
“啊啊!”前后两段都受到巨大的刺激,前段直接激动得得射精出来,韩嬴的双眼直跳,精液打在贱狗的喉口,生理上的反应呛住邵朗,他要咳嗽,但是半软的性器还放在嘴里,他憋着一口气,这时韩嬴还上手掐住烧邵朗的脖子。
憋得满脸通红,邵朗双眼翻白,咕噜咕噜讲不清的声响从喉口散出,唾液在空中乱甩,韩嬴嫌弃的蹙眉,将邵朗扶住他的手扯开。
“抱我。”韩嬴双手往后抱上黑云的肩膀,他大声喘气,毫不掩饰眼里的爱欲情色,那人抱起韩嬴,浑身腾空,韩嬴倚在黑云怀里。黑云抱住韩嬴的双腿,大开面向台下的观众。
调教成了当众做爱,韩嬴脑袋空空,黑云得寸进尺地轻轻吻上韩嬴的脖颈,他身上好闻的男士香水味令韩嬴沉沦。
两位do在台上做爱,他们的狗就在旁边看着,邵朗已经从台子上狼狈地爬下来,乖巧地跪在二人旁边,就像一条等开饭的小狗。
黑云给他的狗使了一个眼色,男孩乖巧地从黑暗里爬出来:他身上满是穿孔,按照他主人的恶趣味戴了胸链和铃铛,爬过来时叮叮当当地响。
身材小巧的男孩舔上黑云的囊袋,不大的口唇包裹它,用嘴接住二人的淫液。
邵朗也不可能认输,他爬至先生的足下蹭韩嬴的脚尖。
先生,您也疼疼我。
一脸的贱样让韩嬴觉着好笑,他一脚踩在邵朗的脸上,邵朗的脸被他猜得微微吃痛,他的鼻头蹭上趾间。
先生的足好美,渔网袜包裹的玉足更添加了风情。青蓝色血管微微隆起足见泛红,明明一眼望上去趾节分明,但当它踩在脸上时,肉嘟嘟地脚掌让邵朗联想到小动物的肉垫,软绵绵的灵动可爱。
捧着先生的脚,邵朗忘情地舔舐起来,渔网袜提供一层怪异的丝线感,水波挂在网格的洞间。他用鼻子在先生的脚趾头间猪一样地拱来拱去,肆意妄为地让脚沾满他的唾液。
节目落幕,韩嬴与邵朗的夜晚还没有结束,黑云牵走他的小狗,穿上外套的韩嬴一脚踢在邵朗脑门上。
“真是一条贱狗。”韩嬴脱下渔网袜,从前往后勒住邵朗的嘴,网袜嵌在嘴里,韩嬴又啪啪扇了他两耳光。他走出后台,一扭头就看见邵朗又在意淫,“跟上!死贱狗。”
先生稍显嘶哑的声音令邵朗回过神,他往先生的放线快速爬去。如此一个壮汉在地上焦急可怜的爬行,矫健的身子与健硕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目光。
还没走几步,面前出现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他亲爱的ay小狗。
韩嬴一言不发地站在ay面前,双手抱胸,左边眉毛轻挑,就这么静静地注视发呆的小狗。
“主,主人!?”ay总算注意到了主人的目光,他吓得差点从高脚椅上滚下来,不过也差不多:他恭恭敬敬地跪好。
“喜欢玩?来,跟爸爸我去玩个够。”韩嬴笑眯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不用韩嬴多说什么,ay乖乖跟在韩嬴身后爬行。
他们三人来到韩嬴的公寓。
“跪下。”
ay拖光衣服跪好,邵朗也一样。
他的脖子上戴着韩嬴给予他的狗项圈。
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韩嬴一直穿着外套。
“把脸凑过来。”
ay闭上眼凑过去。
“我准许你闭眼了吗?”韩嬴地声音没有怒气,只有淡淡的轻蔑,ay眼睛一睁,清脆响亮地耳光打得ay头晕目眩。
“主人我错了……”挨完打的眼角攒泪,ay可怜巴巴地抬眼,眼角下方舔了一颗泪珠,配上一耳光留下的红晕,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切,死绿茶。
邵朗一边在心里啐他一口一边希望先生可以看破死绿茶的伪装。
“跪好。”韩嬴手里拿着戒尺,点在ay的肩上,他指向邵朗,“上沙发。”
说罢,韩嬴脱下大衣,内里什么都没穿,转过身翻找出一根尿道棒——选用的尺寸不大不小,但调教ay还是够的。
精致的尿道棒,没有润滑,没有扩充,韩嬴一手握住男大血气方刚的肉棍一手捏搓尿道棒,掰开细小的马眼,尿道棒毫不留情地一戳到底。
“啊啊!”ay的叫声无法抑制,他疼得蜷缩倒地。
“给你三秒钟爬起来,”韩嬴居高临下地望着ay,听着小狗的惨叫,用嘴撕开避孕套,“三,二——乖狗狗。”
马眼处肿胀充血,忍住剧痛,ay满眼的泪花,咬着下唇垂眉顺目。
避孕套上充斥着软刺,韩嬴为小狗戴上,软刺朝里,磨在ay的贱屌上。
骑上邵朗的巨屌,韩嬴长舒一口气:操,这么爽,之前怎
', ' ')('么没试过。
狗几把在体内立正,带一点弯曲地弧度,恰好顶上韩嬴的敏感点,进入的一瞬间就缴械投降了,韩嬴皱了皱眉,配合上他不受控制的翻白眼,格外涩情。对于早泄韩嬴没多说什么,只不过轻轻删了邵朗一耳光——因为太爽了。
这精液真浓,随重力下落黏糊成一片。
很好的润滑剂。
“进来。”韩嬴冲身后的狗看了一眼,ay惊讶:他看见主人的后穴已经撑得泛白,真的还能吃下自己的吗?
主命难违,ay强忍泪水扶起狗几把,才试着挤一挤就已经隐隐作痛了:软刺的疼痛无限放大,更别说避孕套还小了一个尺寸,他的几把已经红肿得不像样子,主人的穴又紧致,他试了次都没法进入,急出了一头虚汗。
“啧——”韩嬴抬起屁股,穴口与几把连着丝,他还有点不舍得邵朗的好玩意。屁股往后一挺,将ay的几把纳入穴道,层层叠叠的穴肉挤压,对于肉棒来说简直是酷刑,“真是个废物。”
他再面相邵朗,摸摸邵朗的头发。
“乖孩子,你也进来。”韩嬴捏捏邵朗的脸,夹着屁股往邵朗身上去,ay的几把被夹着往前拉扯,疼得身后的少年面容扭曲。韩嬴伸手抓揉一番邵朗的囊带,“今晚把存货全部上交。”
狭窄的穴道塞进两根几把,满足感令韩嬴长舒一口气。
“哈啊……”韩嬴倚在邵朗身上,还不忘瞥一眼ay,“你们俩,谁让我爽我就给奖励。”
“无论先生给什么都是给贱狗的奖励。”邵朗的下身已经开始动了,他眼里是遮掩不住的欲望,韩嬴沉醉在性爱的欢愉里,ay则注意到对方眼里的癫狂。
韩嬴被邵朗顶得厉害,大腿肉疯狂颤动,精液跟不要钱似的一大股一大股射进韩嬴的体内,再伴随抽插成为润滑。韩嬴的腹部都被顶得显形,隐隐透出小包。
对面的眼神是诡异的兴奋,下身被对方的动作牵引,软刺不断攻击他的命根,巨根隔着避孕套也在摩擦ay的几把。
硕大的几把如同机关枪,射了满穴的精液,韩嬴爽得不知西东,但是再怎么样精液也是有限度的,邵朗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一发空炮,几把疼得一抽一抽。
但也是在先生的蜜穴里抽搐。
……又给小邵爽到了。
倒是ay,首次3p调教令他无所适从,野兽般的男人更使他感觉到不寒而栗。
心脏狂跳,ay忘了动作,韩嬴许久感受不到身后人的动静,疑惑又不满地回头。
“敢想别的事情?”韩嬴扇了他一耳光。
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主,主人,‘我爱你。’”ay情急之下喊出安全词。
一句话让韩嬴跟触了电似的,电流般的反应速度让韩嬴对邵朗喊停。
以为是性爱太过激烈因而伤了ay,韩嬴将屁股从肉棒上轻轻抬起。
“怎么了?”韩嬴转过身,从柜里翻出剪刀和润滑油。
剪刀是小学生用的那种带有保护套的,韩嬴从边缘往里剪开避孕套,润滑油也先是放在掌心暖了暖才抹在龟头上。
肉棒上确实浮现出红痕,马眼与尿道棒的衔接处红肿不堪,韩嬴慢慢旋转着棍子取出,大拇指和食指拎着软趴趴的几把左右检查了一番。
没有太大的问题,他清楚这还没到ay的极限。
“主人…呜……”清澈大学生忽的扑倒韩嬴怀里开始哭,他抬了下头,看见邵朗杀人的眼神又把脸缩回去。
韩嬴抬了下手,最终轻拍在ay的后背。
死绿茶。邵朗暗骂。
“小邵,你先出去,这只小狗我没教好。”韩嬴从性爱中脱出,他理着ay的头发轻声安抚,“怎么了?你平常都可以做好的。”
泣不成声的抽泣满满当当全是对邵朗的恐惧,对出去乱玩的愧疚,对主人发怒后的温柔而形成的担忧。
“控制一下,”韩嬴的眉头越来越拧,邵朗已经乖乖爬出去了,这儿只剩他们二人,哦不,一人一狗,“有什么委屈说出来。”
“呜呜……主人,我害怕……”ay躲在韩嬴怀里颤抖,通身赤裸地他宛如刚来到这个世上,韩嬴的下巴抵在ay的头顶,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ay却没有察觉出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反而变本加厉,“贱狗不想要和别人一起,贱狗只想要主人……”
“嗯嗯,”韩嬴伴做漫不经心地打断他,“ay,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嗯?我,我……”ay回过神,韩嬴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这是你最后一次呆在这儿。”
说罢,他单手取下ay的项圈。
“我想,我们的关系确实该结束了。”
突如其来的分手如同晴天霹雳,ay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韩嬴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眼神对上墙壁上挂的古典油画。
“主人……”
“我不是你的主人了。”韩嬴不留情面地拆穿他的用词。
', ' ')('“先生,先生呜呜……”
“如果你最后的愿望是趴在我脚边哭一晚上,那随你的便。”韩嬴收回他的仁慈,他可一点都不愿意在野狗身上浪费时间。
先生心意已决,ay擦干净眼泪,哽咽着说:“先生,我可以亲吻你吗?”
韩嬴向下瞥了一眼,往前伸出脚背。
“谢谢先生。”
ay离开了。
韩嬴坐在沙发上等烟燃尽,半响,他拾起狗链子扔给门口的邵朗。
“他是你的了。”
蹲着的贱狗看不见先生——现在是主人了。他看不见主人的表情,却将他泡的牛奶恭恭敬敬地端给韩嬴,再跟从韩嬴的指令爬进房间。
注意,是卧室房间,不是调教室。
“放进来。”韩嬴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他简单冲了个凉,身上单一件睡袍,衣摆滑至大腿根部。
双手撑在韩嬴的腰侧,视线随之看去,主人的腰好细,皮肤也白嫩嫩的,邵朗的几把再度挺起,直直撞进韩嬴体内。
“嗯……”韩嬴一手抓住床单,困意翻涌,他闭着眼喃喃道:“慢一点,我睡一觉,别…吵醒我。”
既然主人没有下达别的指令,也就是说他要把几把一直插在主人体内,身体距离为负,人也可以呆在主人身边。
动作放缓,细腻轻柔的抽查仿佛在给韩嬴进行穴道按摩,邵朗全方面观察主人的脸色,不敢松懈一分一毫。
灯光熄灭,万物归于黑夜的死寂,邵朗喘息着,韩嬴在他身下熟睡,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
离脸的距离仅仅几公分,邵朗舔上韩嬴的脸颊,目光宛若豺狼见了肉,冒着诡异的光芒。
主人,我会永远注视你……
桌上是精致的早餐,因为韩嬴生活得随意,所以早饭里的许多材料还是邵朗起早去购买的:精致的摆盘与面包相互点缀,倒叫韩嬴忆起在法国留学的日子。
除了那一小截法棍,别的面包倒是对韩嬴胃口,再整一口咖啡,伸个懒腰他就要开始赶稿了。
坐在转椅上,韩嬴边画边吃着零食,赤着脚窝在整个椅子上,如同一只漂亮的小彩狸。
编辑打来电话核查稿子进度,韩嬴说着快了快了实际上才开始上色。
“还有那个漫展签售,你明天准备一下……”
“嗯嗯…嗯?什么签售?”
“我去,大漫画家你不会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吧!?”于编辑的声音拔高,“明天的漫展,也不用你做什么,往那一坐签就是了。”
“……行。”韩嬴揉揉太阳穴。
看来今晚要早点睡了。
临睡前看一眼手机。
〔宝贝睡了吗?〕
如此轻浮,是何长风发的消息。
〔什么事?〕
〔明天晚上一起来玩。〕
〔。〕
手机一关,他就睡了。
签售会现场人多到无处下脚,韩嬴坐在签名台后面,为了配合宣发还戴了漫画角色所拥有的猫耳以及遮住下半张脸的防毒面罩。
本来是有尾巴的,但是韩嬴的目光要杀人,所以没派上用场。
持笔的手没有停过,他的回应算不上热情,但也合乎礼仪,不拒绝合照,配合粉丝的动作,一些粉丝送小礼物给他,韩嬴则小心收好。
下一位是人高马大的男人,韩嬴一抬眼就对上他的目光。
“主人……”男人做了个口型,然后拿出漫画和海报给韩嬴签名。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韩嬴没法拒绝,他接过贱狗送的礼物,没有画漫画里的角色,而是画了一只卡通狗就将书往邵朗手里塞。
签了一下午,手都有些酸了。
直到签售结束,韩嬴都没有再见着邵朗,反倒是走出漫展后,一个小身板领着一个女孩到了韩嬴的面前。
“哥哥,我朋友没排到。”堂妹韩芽面无表情,将漫画书和海报往韩嬴面前一递。反倒是她身后跟着的女孩脸已经红成了泡泡茶壶,社恐的宅女属性在这一刻化作扣出四室一厅的脚趾。
韩嬴签了。
“谢谢老师谢谢咪,老师真的太谢谢你了呜呜,”女孩接过漫画时连连道了无数声谢,“老师他们最后会在一起吗?啊对不起不应该问这么唐突的问题抱歉老师……”
“会好的。”韩嬴简单回答,他今天有点累了。
“啊啊啊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两名女孩还没有走远,一道影子停在面前。
“韩芽,上车。”夺人眼球的兰博基尼带上一众目光停在女孩们面前,韩嬴坐在副驾上,“你去哪里,你何哥哥送你。”
“嗨~小美女。”何长风戴着墨镜冲二人打招呼。
朋友还有些无所适从,韩芽已经爬上车,拍着真皮坐垫邀请朋友上车。
“何列车长提醒您,系好安全带~~”何长风忽的按下油门。
车子将姑娘们
', ' ')('送到饭店,何长风还不忘将墨镜扶到额上冲韩芽抛了一个k。
“记得给五星好评哦~~”
韩芽竖起大拇指,头也不回进了饭店。
“差点忘了你,”何长风扭头在韩嬴脖颈处吻了一下,韩嬴以朋友之间才会做出的明显嫌弃应对。“宝贝想哥哥了吗?”
“去哪玩?”
灯红酒绿,唱歌喝酒,一顿折腾下来已经凌晨。
由韩嬴开车,他俩前往何长风的另一处房产。“唔!”韩嬴被何长风摁在墙上,男人揪住他的领子,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接吻。用力一咬,何长风吃痛松嘴,“你又在发什么疯?!”
“bienué……”何长风喝了很多酒,他握住韩嬴的肩支撑。
忽的,他抱住韩嬴。
“你要是说出‘我爱你’这种傻逼情话你明天就搬出去。”韩嬴回抱住何长风,摸摸他的后背安抚,“你控制一下。”
“不要拿那些话术和我说话!”何长风的语调升高,“我没有喝醉。”
“嗯好。”
俩人只是拥抱,静待天明。
“韩嬴,我喜欢你。”何长风打了一个嗝,他笑起来,牙齿亮晶晶地十分漂亮,“我好喜欢你呀!”
他如饥似渴,怎么都亲不够,额头眼睛鼻子嘴唇,他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
“嗯。”
“不是的不是的!你要说‘我也喜欢你’。”何长风撅着嘴耍孩子脾气。
“……我也喜欢你。”韩嬴浅笑。
“跳舞,我们来跳舞。”
月光下,俩人牵手跳起华尔兹。
双双倒在床铺上,何长风憨笑,抱着韩嬴使劲亲。
喜欢亲嘴,拦不住。
褪去衣物,韩嬴翘起臀部。何长风脱了上衣,急不可耐地亮出巨物——与何哥哥做爱,向来是最舒服的。
“宝贝,我们小时候跟芽芽妹妹玩的时候,我当爸爸你当妈妈,芽芽妹妹做女儿,你还记得吗?”何长风坐起来牵住韩嬴的手放在对方的小腹部,皮薄的小腹透出性器的形状。
“宝贝你这儿可以生小宝宝吗?我们来生一个宝宝。”
“神金。”韩嬴斜了他一脚。
“谢谢夸奖。”何长风抬起韩嬴的一条腿,强迫他双腿大开,另一只手顺带拽住韩嬴的头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为什么不能生小孩呢?只要把你肏开。”
大力的撞击,韩嬴的头埋在枕头里,他什么都不用想,性快感伴随一次次地抽插将他送上高潮,汗液凝聚滑落。
只是这一次,韩嬴觉得不得劲,他扭头望向窗外,轻轻蹬了何长风一脚,
床伴的心不在焉看在眼里,何长风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根震动棒。
“宝贝来玩点别的。”边说着,震动棒抵在敏感的马眼处嗡嗡作响,韩嬴打了个激灵,刺激让他往前爬,何长风当然不会让他逃走,牵住脚踝往后一扯将人拽回来翻了个身。
性器也在他体内翻了个身。
“哈啊!”韩嬴乱蹬挣扎,何长风变本加厉地压在他身上用嘴堵住他的喘息。
“唔唔呜……”韩嬴推搡他的好哥哥,前段不受控制地射了一炮,洒在何长风的指尖,“啊啊……”
“好稀,跟水一样,”何长风舔过指尖上的精液,“你最近才玩过?”
韩嬴不说话,算是默认。
“哎哟,哥哥好伤心,宝贝竟然和别人睡,还想着外面的狗~”何长风佯装落泪,抬起的嘴角毫不遮掩,“是新来的狗狗吗?”
“嗯。”韩嬴没必要瞒何长风,“他…几把还可以。”
“噗哈哈哈。”何长风笑出声,“好的,按摩棒。”
“噗嗤。”韩嬴别过脸跟着笑,但下一秒何长风就掰过他的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你完了,你染上真爱了。”
“神金病啊。”韩嬴晓得他又在假正经了。
“诶呀我是说真的,你之前可没有心不在焉过。”何长风把脸埋进韩嬴怀里,“宝贝长大了,看不上何哥哥喽~”
洗过澡,韩嬴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询问何长风什么时候回美国。
话一抛出来,何长风就开始嘤嘤嘤。
“宝贝嫌弃我,巴不得我去美国嘤嘤~”
韩嬴松开腰间的束缚带甩在何长风脸上。
“说正事呢。”嘴上这么说,腰肢被何长风搂过去时韩嬴也没有丝毫抗拒,顺势坐在何长风的大腿上。
“明天。”
“那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啦,宝贝你今天累了,好好睡一觉。”何长风掰过韩嬴的脸吻上他的唇,舌头野蛮地侵入口腔,滑过上颚,手上不闲着,搓揉韩嬴的屁股蛋,“宝贝你的屁股好软。”
“傻逼。”韩嬴松开嘴,咒骂一句。
二人双双躺下,韩嬴依在何长风身上,手里揣着杯热茶,投影仪往墙面上投着恐怖片。
', ' ')('就在主角将要被鬼抓住的千钧一发之际,何长风突然窜起来拿过韩嬴的包。
“大漫画家可收了不少小礼物,让我看看。”何长风翻起韩嬴的包。
“谁让你动了?”韩嬴顾不上手里的茶,一把夺过,一只泰迪熊从盒子里掉出。
泰迪熊掉地的那一刻,俩人先是惊讶,随后韩嬴颤抖着拿起泰迪熊——黑黢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主人的漂亮小脸,何长风对这只泰迪熊感到背后发凉,但韩嬴却直直地与泰迪熊对视。
是一只限量steiff泰迪熊,而在他赴法留学时,恰恰丢了一只相同款式的泰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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