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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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没有任何可以问主人想做什么的资格,闭上你的狗嘴,现在,我要使用你。”阿比斯特冷着声音说道,侮辱性极强的话语让尹宕忍不住闷哼一声急促地喘息了起来,脖颈上的数道鳃裂快速张缩着,看上去就像一条搁浅的鱼,无力地在岸上翕动着鱼鳃,他不敢再说话,生怕下一秒阿比斯特就会扭断他的脖子。

“你该说什么?”阿比斯特突然开口问道,他靠近尹宕,尹宕清楚地感觉到有一根粗壮至极的棍状物体戳在了他的屁股上,他既恐慌又兴奋,开口时连呼吸都带着明显的颤抖。

“请您使用我,用您的阴茎插进我的骚穴里……啊啊啊——”当尹宕还在分神想着以雄性人鱼的生物结构来说会不会根本没有可以被插入的地方的时候,阿比斯特便用实际行动完美地告诉了他,当然可以有。

“继续。”阿比斯特说。

撕裂般的疼痛让尹宕头晕目眩,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阿比斯特见他不说话,又狠狠地往里顶去,尹宕大叫一声,一双无神的双眼睁得大大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他大口大口倒吸着气,一个字一个字说道:“万……啊!万分……感谢……主……哈啊……主人,使、使用……呜……狗奴……”

“还有呢?不要总是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这么不愿意?”阿比斯特又问。

“没有!啊啊……主、主人的……鸡巴……啊啊啊……操得狗奴……啊!好爽!呜……谢谢主人……”尹宕痛苦至极地哭喊着,当阿比斯特整根进入的时候,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射了精,阿比斯特发现他射了,抬手狠狠在他屁股上甩下了一巴掌,尹宕发出高昂的呻吟,屁股不停摇着,过不了一会儿又硬了。

“我允许你射精了么?再让我发现一次,拧烂你的鸡巴。”阿比斯特凑到尹宕耳边阴狠地说道,尹宕被吓得全身都僵硬了起来,含着阿比斯特阴茎的地方也紧紧地缩了起来,阿比斯特粗喘一声,扣着他的腰飞快地操干了起来,“知道我干的是哪儿么?是你的生殖腔,等我把精液灌到最里面,你就会怀孕了。”

粗大的阴茎硬生生干进深处,就像是在用实际行动残忍地告诉尹宕,他会被干到像个女人一样怀上阿比斯特的孩子,一个鲜活的新生命将在他另类,像是怪物一样的身体中孕育,他会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尹宕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模样便恐惧不已,用力地摇着头,哀求般一遍遍说着不要,然而他的恳求却只换来阿比斯特嘲讽的轻笑和更加激烈的冲撞。

龟头狠狠顶过体内的敏感处,带来一阵强烈尖锐的快感,几乎让尹宕快要无法呼吸,饱胀的感觉令他只觉全身可以出气的地方都被紧紧堵塞住,那根阴茎好像都已经捅穿了他的五脏六腑,下一刻就会直接从嘴巴里捅出来一样。阿比斯特拽住他的两只手臂,仿佛在骑马似的飞快摆动着鱼身,疯狂地操干着他。艰难吞下阴茎的地方溢出了些些血丝,似是被撕扯成两半一般的疼痛感让尹宕全身僵硬又无力,只能依靠着阿比斯特的抓扯才不会成为一只被砍了鳍的鲨鱼,无论如何挣扎最终只能无助地沉到海底。

“不想要还缠得这么紧?”阿比斯特抬起一只手把尹宕的脑袋往下一摁,尹宕眼前蓦地一花,再清晰起来后便看见自己的鱼尾正如一条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着阿比斯特的鱼尾,视觉上的冲击让尹宕不得不直视他们正在进行两只野兽繁衍后代的交尾。他难耐地呻吟着,含着阴茎的地方无规律地收缩了起来,敏感的肉壁被粗壮的阴茎飞快摩擦,一阵阵异样的火热在穴中漾开,随后迅速地窜向身体里的每一处,烧得他只觉全身像是着了火,连同这一片冰冷的深海都被他的热度烧成沸水,无孔不入地包裹着他,逼迫他去迎合阿比斯特的操干,以消除让他无法忍受的火热,哪怕那只有一点点。

“说话。”阿比斯特的手绕到尹宕的身前,带有惩罚意味地狠狠拧了一把下面竖得高高的阴茎,尹宕痛得本能挣扎起来,紧绷抻长的身体,连脖颈上都暴突出根根青筋,阿比斯特轻而易举地钳制住他,腰部往前一松,带着尹宕又回到充满快感的天堂之中,被蹂躏过的阴茎再次膨胀充血起来,让依旧残留的疼痛变得更加清晰。

尹宕眼前一片模糊,在地狱和天堂快速穿梭的滋味令他意识模糊,对阿比斯特已经化为条件反射的恐惧和只想追逐快感的本能让他很快就抛弃了没什么用的自我与自尊,他奋力地把自己的屁股往后送,用带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想要……啊啊……谢……哈啊……主人……谢谢……”

“这么轻,你说给螃蟹听?”阿比斯特冷声说道,不等尹宕反应,他忽的将埋在尹宕体内的阴茎抽了出来,他阴沉地笑了一声,又说:“看看你勉强的样子,不好好罚你一次,你就不长记性……转过来。”

阴茎抽出去后还未来得及闭合上的生殖腔猛地被灌进冰冷的海水,不同于阴茎的粗大坚硬,让尹宕感觉到一阵寒意与空虚,他大口地喘着气,僵硬地操控着自己的身体转向了阿比斯特,他不敢看阿比斯特的脸,只敢低着头表示自己的顺从以换取对方一丁点的宽容仁慈。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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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这副模样真的让阿比斯特舒心了不少,阿比斯特竟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阴茎,最开始尹宕还以为阿比斯特又要像之前一样狠狠拧他,吓得他整个身体都死死绷紧,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但让他惊愕甚至有些惶恐的是,阿比斯特竟握着他的阴茎开始颇有技巧地套弄了起来,光滑的指腹蹭过敏感的马眼,就像是一缎丝绸轻轻滑过一般,带来与众不同的刺激与异样的快感,他仰起头发出连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呻吟,甜腻又婉转,像是哪部GV的骚0,然而他却根本无法抑制,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只有大声叫出来才能让体内的那股火烧灼得没那么厉害。滑腻的手掌时而快速撸动,时而轻轻揉捏,时而又去挑逗涨得深红的龟头,尖利的指甲偶尔会试探性地在马眼口徘徊,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插进去,又似乎是故意让尹宕的觉得恐惧。

尹宕会更相信后一种,因为此刻的他又爽又怕,都快有一种要失禁的错觉,阿比斯特的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揉捏起那两颗被包裹在鳞膜之中的睾丸,尹宕下意识地抓住阿比斯特的小臂,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快感连绵不断,阴茎激颤着,似乎很快就会吐出精水,若不是尹宕长期接受教科书一般的调教,这时候怕是就要忍不住挺动起腰肢在阿比斯特环成圈的手里抽插起来,阵阵酥麻让他早已忘记先前被阿比斯特强行进入的疼痛,甚至开始回味起被粗大的阴茎来回抽插,次次进入都能狠狠磨过敏感点的滋味。

被阿比斯特称为生殖腔的地方像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存在感似的,拼命向尹宕叫嚣着它的空虚与饥渴,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正分泌出一种滑滑的黏液,他不知为何地就是知道那是为了交配时让雄性顺利进入的滑液,那滑液弄得生殖腔黏腻不已,在不时收缩间他似乎都听到了噗滋噗滋的水声。那种声音让他羞耻,却更加刺激到了他的兴奋点,生殖腔开始泛起一阵挠人心肺的痒,不是用指甲去抓一抓就能止住的痒,而是从深处窜出来的痒,必须得有个粗壮的东西捅进去,用疼痛缺代那阵瘙痒才行。

然而阿比斯特却依旧还在不疾不徐地玩弄着他的阴茎,尹宕要被折磨得发疯,身前获得爽快越多,便让身后生殖腔越发空虚,快感越积越多,几乎立马就要不可遏制地喷薄而出,尹宕高声尖叫着,腰肢用力挺起,想就此迎来释放一切的高潮,然而就在他离顶峰只差一步的时候,阿比斯特突然松开了握着他阴茎和睾丸的手,甚至整个人都往后退去,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尹宕痛苦得呜咽一声,死死压抑住想要伸手去搓揉阴茎达到高潮的欲望,硬生生承受着从高处狠狠坠落下来的痛苦,承受着快感被强行压制下去的难耐。

身体不自觉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格外困难,就像是置身于真空的空间内,巨大沉重的压强好似都要直接挤爆他的身体,手脚软得好似成为了随海流而飘动的海藻,他感觉自己在下一秒就会直直往下掉落,落进比这海底更深的地方,或许是哪道通往地狱的裂缝,他不想掉下去,他想抓住什么。尹宕恐慌不已,回过头看向在他身后的阿比斯特,他已经无暇去顾及阿比斯特脸上的表情,他伸出手去够对方,艰难地翕动嘴唇,颤着声音说道:“主……主人……”

阿比斯特没有搭理尹宕,甚至都没有看他,游到他的身前,见他欲望消退了不少后,再次伸手握住他的阴茎撸动了起来,尹宕大叫一声,刚想伸手去触碰阿比斯特,便被对方冷声呵斥道:“手拿开,不准碰我。”他的话让尹宕怔了一下,随后愣愣地收回手,又不知该安放在何处,最后还是垂在身体两侧,紧紧握成了拳头。

阿比斯特的视线只在尹宕的阴茎上,仿佛尹宕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能吸引到他,唯有那根阴茎还有点价值可以让他握在手里把玩一样,他的两只手掌裹住尹宕的阴茎,就像是最古老时期钻木取火一般,快速搓了起来。另类的快感令尹宕几乎是尖叫出声的,他的双目已经无神,失了焦距,嘴唇还在不断动着嗫嚅说要射了之类的话,阿比斯特抬头瞥了他一眼便要他忍着,阿比斯特没有说如果他射了会怎么样,但尹宕知道那样的后果绝对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他用尽全身仅剩丁点的力量去压抑自己快突破身体的欲望。

搓揉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快,马眼处已经溢出了透明的液体,虽然与海水融为了一体,但若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够发现在阴茎周围的海水中掺杂进了别的液体,强烈的快感一度让尹宕要发疯,不顾一切地释放而出,但在最后一刻他都会想到阿比斯特的警告,他不敢也不能违抗对方的命令。阴茎已经肿胀不堪,涨得发紫,在阿比斯特的手心中激烈跳动着,他知道尹宕快要受不住了,于是便仁慈地松开了手不再给予尹宕任何的刺激。只是等尹宕欲望再次消退一些后再次开始去抚摸他的阴茎,这样反复数次,尹宕被弄得全身都在痉挛抽搐,一双眼睛红得不行,似乎一直在往外涌出泪水,而身下那根阴茎更是涨得狰狞丑陋,看起来只要在轻轻蹭一下就会猛烈狠狠地爆发。

身后的生殖腔依旧处于极度并且是越来越饥渴的状态,尹宕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地需要雄性的侵犯玩弄,他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凑到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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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的面前,恳求他操弄自己,将自己带出这片无尽,如同地狱一般痛苦的淤泥之中。他开始渴望阿比斯特能捅进他的深处,然后将精液灌满他的身体,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这种满足感是多么的弥足可贵,达到高潮是多么一件值得感恩戴德的事,他的身体被阿比斯特完全控制了,只有阿比斯特能决定这副身体是否该在此刻高潮,这或许才是成为真正的奴隶,成为某个人的专属奴隶该付出的,而不只是仅仅嘴上说说。

“想射?”阿比斯特终于出声了。

尹宕小幅度啜泣着,他不敢太用力,生怕就会直接射出来,他困难地点了点头,开口道:“想……”说完后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还想被操……被主人操。”

“现在想被我操了?”阿比斯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像是在观看一场有趣的戏剧。

“狗奴的职责就是被主人操,狗奴每时每刻都想被主人操。”尹宕没有任何犹豫,甚至没有一点卡壳地说道。

阿比斯特眯了眯眼睛,他轻笑一声,开口道:“你怎么这么贱?”

尹宕的身子蓦地僵硬了起来,过了几秒他开始粗喘起来,身下肿得都快爆炸的阴茎激烈地开始颤动了起来,他弯下腰蜷紧了身躯,阿比斯特充满侮辱性的话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他就是这么贱,想被操,想被面前完全掌控的人狠狠地操,他哀求地看着阿比斯特,哭着说道:“狗奴想被主人操……哈啊……想射、想射、想射……”

“转过去,把自己的生殖腔掰开来,该说什么现在知道了么?”阿比斯特身下粗壮坚硬的阴茎竖得笔直,完全从鳞膜内探了出来,显现着自己的狰狞与侵略性,尹宕哪怕是看一眼就要射了,但在没得到阿比斯特同意的情况下,他根本不敢这么做,于是只能赶忙转身,摸着自己的后面,找到那个生殖腔后狠狠地掰了开来,那似乎也是被一层鳞膜覆盖的地方,此刻已经完全张开,正一群缩一缩着。

尹宕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与先前完全不同的心态,感激而又兴奋,欣喜而又迫不及待地说道:“请主人使用狗奴,狠狠操进来,让狗奴怀上您的孩子啊啊——射……射了……不、啊啊啊……不行……嗯啊啊……”

阿比斯特干进来的一瞬间,他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几乎一连射了十几股,此后又感觉还有什么东西要喷发出来,在阿比斯特猛一深深顶进,龟头与茎身连着狠蹭过敏感点的时候,尹宕终于承受不住,尖叫着没有停顿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马眼怒张着,从里头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在海水中晕开,明显至极。尹宕又爽又恐惧,一下子失禁得厉害,身后地阿比斯特动作不停,并且越发快速地操弄他,随后开口问道:“爽么?”

“爽……哈啊……爽……主人……啊啊……狗奴好、好爽……”尹宕边哭边回答道。

“把一切都交给我,让我控制你,你才能像这样舒服,明白么?”阿比斯特凑到尹宕的耳边低声说。

尹宕花了很久才明白阿比斯特的意思,他反复在心里念着这句话,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与永生难忘的性爱,硬生生地刻在他的每一根骨头上,化成一种本能,化成一种活下去的必需品。

“明白了……主人……”

和每一次上课一般的调教不同,阿比斯特敲碎了他独立的自我人格,曾经每一次的调教或是身体接触,尹宕都将这些作为一种生存方式,就像是MB找客人做爱赚钱,小明星被金主包养换资源一样,是一种交易,冰冷没有感情。但现在,他心甘情愿地臣服了,他将对方看作比自己一切都要重要的主人,而对方则控制着他的一切,给他想要的欢愉,管教他,疼爱他。此刻的他才终于明白那些有了主人的sub为什么会这么开心幸福,曾经的他不止一次地鄙视那些人,鄙视他们臣服得如此轻而易举,他知道他这是在嫉妒。没有一个sub是不渴望有一个他极度信任的dom能来全身心地束缚住他们的,只有这样才会有安全感,只有被控制的时候,他们才会有真正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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