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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骑乘/电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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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牧浅撞了撞顾青墨的脑袋,磨的他烦了之后终于抬起头,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一起,牧浅轻轻的在上面抿了一下,“开心没?给你变个逃脱术。”

牧浅说着开始蹭手上的领带。

“五万块。”顾青墨一把抓住了他的双手。

“弄不断的!”牧浅举起双手展示自己灵活的手法。

“皱了一样戴不了。”顾青墨按着牧浅的手哄他。

“你想干嘛?”牧浅看着假惺惺的阻止自己解开领带的顾青墨,“过河拆桥?安慰完你了你要奴役我?渣男!”

顾青墨脸上一红,深吸了一口气,撑起身把牧浅的双手按在他的头顶上,“你怎么话这么多呢?让你别动就别动。什么叫安慰完我了,我刚才需要安慰吗?”

“你在害羞什么?你给我放开!我要喊了!”牧浅假惺惺的蹬着腿,声音不大不小的嗷嗷叫着。

顾青墨能捂住牧浅的嘴但是按不住他的头。牧浅跟个泥鳅一样根本控制不住,让他意识到为什么强奸犯都要用药。

“你才20岁,才一次怎么够?”

牧浅在被捂着嘴的情况下依旧声音清晰的喊了出来,“你都30了,三次怎么不够了?”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

“说!”

“来,上我!”

牧浅说的义正言辞,在威逼利诱下终于对强权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刚才牧浅折腾的那几下折腾的他浑身燥热,两个人都出了些汗,呼吸间有些淡淡的水汽。

顾青墨低下头,在试探了片刻,确定牧浅真的没打算接着反抗之后轻轻的吻上了牧浅单薄、温热的的嘴唇。

牧浅没有挣扎,也没有反客为主,而是顺从的回应着,在两人嘴唇轻触的时候他轻轻的抿着贴上来的嘴唇,在两人交杂的气息中,在顾青墨伸出舌头探进牧浅的口中时,牧浅便伸出舌头与之在自己的口中交缠,但是不强硬,而是任由顾青墨探索自己从来没仔细摸索过的地方。

顾青墨睁着双眼近距离地凝视着面前的人双眼半阖,嘴角轻轻上挑的样子,双手抚摸着身下的人的脸颊,到下颌骨,到脖颈。两人的鼻尖轻轻的触碰。

直到从上一次射精中恢复了过来,重新被挑起性欲时,牧浅才轻轻的吮吸着口中的舌头。

仅仅是这样就已经有些头皮发麻了,顾青墨推着牧浅的胸膛撑起身,唾液随着两人的分离拉出一条银线,他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看着牧浅白皙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沉沉的喘息着。

“小青哥接吻好厉害。”牧浅发出赞叹的声音。

“又不是高中生,有什么厉不厉害的。”顾青墨本能的推拒开他人的夸赞,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这是牧浅调教的时候的习惯,做的好的时候就奖赏,做的不好的时候就惩罚——自己做得很好。

胸口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悸动,顾青墨再次抢了几口氧气,抿着嘴唇再次迅速低头碰了碰牧浅的嘴角,掩盖着自己脸上的红晕,起身下床,把床头柜拉开——东西不是一直放在这里的,而是在两个人进入状态的时候一起挑了放进床头柜里的。

牧浅不愧是性服务行业的,家里的性玩具比起街边的性玩具店还要齐全,同一种功能也有好几种不同的品牌的对比。

“都是供货商送给我的。”牧浅很自豪地说过。

“供货商会送这些东西吗?”别的行业很正常的事情放在这个行业多少就有点奇怪,“不会觉得被性骚扰了吗?”

“我很难被性骚扰到。”牧浅洋洋得意的说。

他曾经猜测过牧浅会从事这个行业是因为他的长相的原因,这样的长相,被能够占有他的人觊觎,被不能占有他的人仇视,没办法被看到自己真正的面目,每天只能面对人性丑恶的一面。尤其是对牧浅这种对人性极其敏感的人来说。

但是好像猜错了,牧浅好像从来就没在意过这种事,有的时候被问起来反应也很大条。

轱辘轱辘滚了两圈凑过来,牧浅好奇的看着正在挑玩具的顾青墨,“要用哪个?”

“回去!”顾青墨摁着牧浅的肩膀把他推了回去。

牧浅顺势又滚了回去。

挑了一个带着凸起的,有放电功能的跳蛋,顾青墨给牧浅看了一眼,重新坐回了他的身边。

“噫。”猜到会发生什么,牧浅嫌弃的发出抱怨的声音,“不是放电打咩吗!”

“不是你让我重新接受的吗?”

“噫!”牧浅口嫌体正直的不断发出口嫌的声音,“噫!!”

“轮到你了不愿意了?”

“噫!”

尽管已经进行了三个回合了,后穴已经可以轻松的被撑开,但是把带着凸起的三指大的跳蛋塞进后穴还是有很明显的感觉。涂上润滑液后打开一档震动,通过它自己的震动加上后穴的吮吸蠕动将跳蛋推进肠道深处,顾青墨的呼吸抖了一下,身子有些发软,握着遥控器的手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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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怕的。不知道放电的按钮按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

跨坐在牧浅的身上,扶着已经半硬的阴茎往自己的后穴里插,却因为牧浅没有完全硬,再加上自己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而几次都没有成功插进去。顺着润滑液在臀部滑动了很多次之后,他终于颤颤巍巍的把越来越硬的阴茎顶端塞进了后穴,阴茎挂带着后穴的触感让他的双膝有些颤抖。

“放松一点,不要怕。”牧浅引导的说。

痛苦是面对既定的情绪,而恐惧是面对未知的情绪。恐惧是没有实体的痛苦,是没有肢体的幻痛。

顾青墨一边沉沉的吸着气,一边颤抖着不断往下施力。

“嘶——”牧浅抽了口气,缓缓用腰腹的力量撑起身体,把双手搭在顾青墨的脑袋上,额头顶着他的额头,让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到最小,没有说话。

有这样的冲动,想要把刀子插在自己的肉体上,把充满不确定的幻痛用真实的疼痛取代,不再是没有实体的影子,而是真实地让人惨叫的疼痛。

重重的坐下,将牧浅的整个阴茎一口气吃了进去,早就被软化了的肠道层层叠叠的吮吸着牧浅的阴茎,牧浅深深的吸了口气,没有动弹也没有催促。

顾青墨逐渐推动着遥控器,把震动调大,一只手撑着牧浅的肩膀,身体上下起伏,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乳头。

他张开了嘴,下颌紧缩,像是尖叫一般却没有发出声音。

没有任何方法舒缓堆积的快感,他难受的扭动着腰,越是无法忍受动的却越快,牧浅逐渐能看到泪水在顾青墨的眼角凝聚,口中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时而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他会紧咬住牙关,从嗓子中发出挤压、小动物呜咽一般的呻吟声。

顾青墨的喘息声和呜咽声就在耳边一声一声的响起,牧浅难受的紧闭着双眼仰过头。

“好可爱……”

同样清晰的听着耳边牧浅的喘息声和耳语声的顾青墨忍不住迎合着发出了呻吟声。

在两个人呼吸和肉体的交缠中,两个人的体温都越来越高,喘息都越来越急促,顾青墨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最后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了尖叫。

“唔啊——操我,牧浅,操我!”

所有堆积的快感让顾青墨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牧浅听到他的声音后配合着他的起伏一起耸动着腰,把他的鸡巴捅进了平时够不到的地方。

已经开腔后,尽管已经没有再说别的话了,还是会随着两人交合的频率发出控制不住的喊叫声。

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摸上的遥控器,是怎么按下了震动键旁边的按钮。

大量的精液喷在了牧浅的胸口,空白……

顾青墨昏了过去。

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梦见曾经发生的事情,他没有再次感觉到恐惧,反倒是“其实也没那么恐怖”的安心感。

把他从半昏迷的状态下唤醒的是身体奇怪的触感,一点一点清醒过来,他才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牧浅正在给他的头发打泡。

“我昏过去了多久?”他问。

“没多久。”牧浅一边抓着顾青墨的头皮一边叹气。

顾青墨这才想起来,就在不久前牧浅的手还是绑着的,在水里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但是浴缸太滑了,牧浅还拽着他的头,他重新躺了会去,偏头看着牧浅,“领带……”

“你还好意思说!你昏过去的倒是干脆,我手绑着,你还坐在我身上,最重要的是你猛地放电差点没给我鸡儿电糊!”牧浅叭叭的抱怨,顾青墨则陷进水里多了一些,笑着听着。

“这种级别的电击不至于,而且你都没直接接触,”顾青墨狡辩,“你用在我身上的不比这个电量高……”

牧浅学着顾青墨的样子用滑溜溜的手捏住了他的脸颊,探头和顾青墨反着脸四目相对,“你摸着良心告诉我,我电过你龟头吗?”

他说完把手收回来开始给顾青墨的头发冲水,“再说了,有一个伟人说过,所有抖S都是玻璃大炮,不经打的。下次再这样我哭给你看。”

“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奇怪的话。”顾青墨啧了一声,抱怨的说。

“我这已经是老前辈的经典语录了,我已经不配叫自己年轻人了。”牧浅说。

“你在暗示我该入土了吗?”

“这种话可不是我说的。”

牧浅一边帮顾青墨冲洗一边和他大闹,最后等顾青墨冲洗玩他也已经湿的差不多了。

“亲爱的,你出去玩,我再冲一会儿。”牧浅顺嘴说了一句,亲了亲顾青墨的脸颊。

顾青墨愣在原地,“你说……什么?”

“嗯?”牧浅偏过头,“亲爱的?甜心?honey?宝贝儿?小可爱?”

“闭嘴!闭嘴!!”

……

虽然折腾了一整天,但是他意外的没有太多疲惫的感觉。

不想睡觉,顾青墨一个人在牧浅的小别墅里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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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有四层,负一层地下室,一层客厅,二层卧室和三层的阁楼书房。

牧浅没有在房子里设任何防备,没有告诉他任何不能去不能碰的地方,但是他还是尽量不去碰拉起来的抽屉和关上的柜子。

顾青墨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走动着,将房间里每一个属于牧浅的痕迹印在脑海中——他玩过之后懒得收拾仍在地毯上的游戏;他西式的厨房装修和虽然坚持安装了,但是因为不会用明火而被罩起来的灶台;置物架上陈列着的别人送给过他的生日礼物;祝桃桃和薄远光顾的时候藏在房间各个角落的奇怪的小球,似乎是他们之间的捉迷藏游戏……

整个房间的装修和牧浅很像,现代、端庄、大气、干净,但是又总是能在各个边角的装修中看到和整体风格完全相反的地方。

他参观了整个别墅的任何一个地方,唯有书房他至今还没有上去过。

顺着阶梯一层一层走了上去,走上阁楼首先看到的事一扇纯白的木门。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意外的有点紧张。

如果这扇门没办法推开,他就会回去继续等牧浅出来,但是这扇门他把手按上去之后自然的被推开了。

“为……什么?”顾青墨怔怔地看着面前的房间。

中世纪图书馆一般的实木书架、木制的钢琴、花式繁华的地毯、金色的烛台、花瓶、油画、充满繁复的花纹的扶手椅靠背。整个阁楼像是他在书中看到的老派的法式阁楼一般,从脚底下的木板到床边观星的老式天文望远镜到书桌边的壁炉都像是从电影里搬出来的一样。

有点惊讶,他有这么一个地方和整个房间的装修,甚至和整个时代都不符的装饰。但是另一方面,他作为读了法国文学却从来没能够去亲身感受的人来说,这个地方的每一个小装饰都让他充满了惊奇感。

小心翼翼的掰正墙边的画框,指尖在微微有些落灰的桌面上拂过——牧浅把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放上了小小的木雕,很多东西都是他只在相关的书上看到过,但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比如说红帽子的小矮人鲁丁,月亮脸的红色侏儒,漂亮的白衣女人……但是最先让他注意到的是桌子上的东西。

牧浅的桌面上有一个花纹非常复杂的木雕小盒子,小盒子上的雕刻着一个长着尖刺的大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应该是叫做吞婴蛇,而吞婴蛇的嘴里叼着一个闪亮的五角符文。

觉得有意思,顾青墨轻轻的把符文摘了下来,在随手把玩了一下之后,他忽然发现其中一角是可以拆卸的。

顾青墨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拆下来,最后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担忧,他轻轻把那一角拔了下来,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是个U盘。

他很确定,就像这个符文是U盘,烛台是通电的以外,房间里很多东西可能都比他想象的要现代的多,这样一种强烈的对比感让他也不得不佩服牧浅在室内装潢上的品味和天赋。

他正想把符文放下,耳边忽然传来了巨大的开门声,他惊讶的回过头,牧浅正站在他身后,眼中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严肃。

“放下。”牧浅的声音不高不低,音调没有高扬也没有降低,表情中没有紧张也没有愤怒。他的肢体语言很放松,所以顾青墨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一瞬间心中竟然涌起了恐惧,让他本能的把符文重新放回了巨蟒的口中。

空气中一瞬间的焦灼的气息就像是他的幻觉一般,就在他把东西放下的一瞬间牧浅的嘴角扬起了笑容,这时顾青墨才意识到刚才他感觉牧浅的身上缺了什么。

“发现我的密室了?”牧浅哒哒哒的跑过来,头发还在滴水,触摸到他的手还湿漉漉的。

“你的密室没锁门,而且是一整层楼。”驱散了心中一瞬间异样的感觉,‘可能是看错了吧’,顾青墨想着回过头,“为什么?”

“嗯?我的密室吗?”牧浅偏着头抓了抓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因为我是个变态跟踪狂,这里是我收集所有偷拍的玛丽安娜女士(*指法国)的照片的地方。我其实和小青哥在一起只是因为你学法语而已!”

牧浅自顾自的跑来跑去他展示他的小玩具,顾青墨忍不住在白了牧浅一眼后露出笑容。

“以后我们一起去法国呀!小青哥可以给我当翻译,我可以给你当文化向导!”

“你觉得你比我更了解法国文化?”

“我觉得我比你更了解法国怪谈!”牧浅洋洋得意的说,举起自己其实是个小闹钟的红色月亮脸。

但是他也发现,牧浅给他展示的玩具都是离书桌最远的几个——他在有意回避书桌上的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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