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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也忙前忙后的把饭和汤盛好端到桌面上,最后一趟路过顾青墨时在背后抱住顾青墨,吻了吻他的耳垂,拉出他边上的椅子坐在了他身边,整个饭桌就算布置好了。
全程顾晨霜都没有说话,而是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憧憬。
解也握着顾青墨的手,两人一起把手垂到桌下,解也松开手,把桌下的手放在了顾青墨的大腿上,挠小猫下巴一般的挠着顾青墨被束缚的阴茎,一边看着顾晨霜,面带笑容,“所以我的小舅子今天为什么来找我们了?”
虽然和自己的哥哥无话不谈,遇上这个自己一直挺憧憬但是六年都没怎么见过面的长辈,他还是有点紧张
“解哥你一会儿就要出差了吧?我哥跟我说了要来就明天来,我这个时候打扰你们……”
“胡说,不说你没有打扰,就是你打扰了,我们两个愿意被你打扰也是因为愿意听你讲你想说的事情。”解也说着看着顾青墨,“对不对?”他说着,用力捏了一把他正在握着的地方。
“啊——”顾青墨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下突然全身一震,筷子都扔在了桌面上,在解也无辜的眼神和弟弟疑惑的眼神下,顾青墨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
“你摸哪儿呢?我弟弟还在这儿呢!”顾青墨说着用力拍了解也肩膀一巴掌,用生气的语气掩饰自己泛白的脸色,低头捡起筷子,顾青墨在解也和弟弟的笑声中努力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握着筷子的手还有些颤抖。
“你看,你哥哥也同意了。”解也摊着手说。
顾晨霜又笑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夹了口菜撑着下巴说,“你们两个感情真好啊,我和我男朋友如果能像你们一样,六年之后还有这么好的感情就好了。”
顾晨霜很少因为感情问题唉声叹气,顾青墨挺直了腰,“怎么了吗?”
“没有没有,我们感情没问题,就算有问题也是我的问题,”顾晨霜赶紧摆手,犹豫的看了一眼正在关切地看着自己的两个人,坦白说,“他今天跟我表白了。不是说我们没表白就能在一起,我们在一起说明他早就表白了。但是这一次感觉很不一样,我总觉得他像是做了个很重大的决定,我总觉得他这一次表白的分量很不一样,好像他决定我们两个不只是谈恋爱而已了,还要考虑未来。他跟我说他构想的未来里有我。”
第三颗跳蛋开始震动,解也把玩着在贞操笼里挣扎的小可怜,单手撑着下巴看着顾青墨。
“你……呼……”顾青墨狠狠的咬了一口筷子,“听你这个描述,你已经做好了决定了?”
顾晨霜才反应过来他还没跟哥哥说自己要选那个毕业的学长还是自己的学弟。但是听他哥哥的语气,他已经听出来了。
他哥哥总是这么聪明,永远是这么敏锐。他从小就对自己的哥哥没有秘密,不仅是因为他信任他的哥哥,还因为就算他想要隐瞒他哥哥也能一眼看穿他。
“嗯,”顾晨霜点了点头,摸了摸后脖颈笑了,“所以以我的描述我的学弟是不太可能会跟我谈未来的吗?”
“谈不谈论未来和喜欢的程度没有关系,不同的年龄会思考不同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因为你从来没有思考过未来就代表你们的感情不对等,你最好不要这么想。”
顾晨霜咽了口嘴里的菜,紧紧的盯着自己哥哥的脸——比如果现在,他能从自己语气的细枝末节看出他在提学弟的时候心里其实是在暗示自己和他没有区别。有时候顾晨霜觉得自己的哥哥看穿人的能力已经有点恐怖了。
顾青墨避开弟弟的眼神,低头夹了口菜,用力的咀嚼着。
第四颗,紧接着第五颗。顾青墨感觉自己被握在解也手里的东西已经开始滴水了。
解也动作自然的解开了顾青墨风衣下摆的扣子,把手伸了进去,玩弄了一会儿流水的顶端后把黏液蹭在了顾青墨的大腿上,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朝音响走去,“我可以放点音乐吗?”
顾青墨点了点头。
就算他阻止解也放音乐也阻止不了他调高跳蛋的震动程度,就算他在剧烈的震动声中倒在桌子上尖叫高潮解也也只会开心的大笑。他不如替自己挽回一点自尊。
果然,音乐开始的瞬间他体内的所有玩具都一起震动了起来。
好在解也也一起调暗了客厅的灯,趁弟弟的眼睛大概率还没有适应,顾青墨咬着下唇面色扭曲的忍下了一个呻吟。
解也在餐桌上摆上了蜡烛,顾晨霜接着开始说话,但是顾青墨已经听不见了,他只能听见自己耳边的轰鸣声。
“但是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未来,因为哥哥的原因每次恋爱之前我都会想象我和这个人五年后,还在一起,我们都各自找了工作,一起搬出去住在一个小公寓里,这样的想法。你也知道爸爸妈妈实在是算不上幸福,所以我对未来的想法一直在跟哥你靠拢。但是我也意识到这样的未来对我来说真的很难。”
顾晨霜停下来等着哥哥说话,但是顾青墨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
顾晨霜继续说,“
', ' ')('这种一起创造未来的模式在他……我男朋友那里,是不适用的。他已经事业有成了,他已经有房有车,有两条狗一只猫,已经有了很稳定的生活,就算我从现在开始加入他,那也不是我的生活,那个未来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才不再想未来的事情。”
漫长的停顿,顾青墨抬起头,很沉重的叹了口气。
顾晨霜抿着嘴唇接着说,“所以他跟我提起来之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想,我不知道说什么,我那个时候很慌张,然后我就跑回家了。他已经两天没给我发消息了,他是不是以为我拒绝他了?”
男孩儿显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没发现他的亲哥哥正在椅子上摆着腰,牙齿紧紧的咬住撑着下巴的手指,时而在背景音乐的高潮还会随着伴奏发出呻吟。
“我不知道你哥哥是怎么想的,”解也一边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一边说,“但是我觉得这是你的决定。也许当初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想,而是完全想象不出你们的未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你也需要花些时间想想现在是应该回去联系他还是将错就错。但是如果你能够确定当时你只是因为紧张才没有办法回应,现在就联系他……”
顾青墨小口吸了口气,抬起头——解也不想顾晨霜和这个人在一起,所以说明不管这个人是谁,他可以保护他。
“晨霜,”顾青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如果有些事是你必须要做的,就算暂时想不出办法也代表不了任何事嗯……啊——”
顾青墨急忙捂住嘴整个人僵硬的靠在椅子上,随后意识到自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忍着腹内的剧痛将整张脸埋在了臂弯里,趴在了桌子上。
体内的肛塞和跳蛋的强度同时提升到最高级,肛塞一边震动一边剧烈的搅拌着同样在剧烈震动的跳蛋。
顾青墨觉得自己的肚子是个搅拌机,他已经感觉不到快感了,他能感觉到的只有剧烈的疼痛、麻木和恶心。强迫自己吃进去的东西在胃袋里和一肚子的搅拌机互相碰撞着,顾青墨紧紧的捂着嘴,眼前开始出现黑色色块……
再次感觉到疼痛时顾青墨才意识到自己昏过去了一瞬间,他努力不让自己的臀部接近凳子,他已经可以听见肛塞和凳子共振的声响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硬的这么难受,为什么他会这么想射。
左手被紧紧的压在头下,顾青墨朝右侧伸出手,紧紧的捏住解也的衣袖,“求……嗯啊……求……唔嗯……求求……你……”
顾青墨微微抬头,看见的是扑朔的烛光下解也扭曲的笑容。
解也在顾青墨的视线范围和顾晨霜的视线盲区内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按下了黄色的按钮。
电流贯穿了顾青墨全身,顾青墨浑身痉挛了整整半分钟后坍塌在地上。贞操笼限制了他勃起的能力,堵住了他的尿孔,但是大量前列腺液和尿液还是一点一点的渗透了出来。他干高潮了。
意识到他的弟弟还看着他,眼泪从他的脸上先是滑落,之后便是成股成片的落下。
一切都无所谓了。
电击已经停下了,但是跳蛋和肛塞还在震动,风衣的衣服在他挣扎时被扯断,他整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高声呻吟着,耳边充斥着解也的笑声。
等震动停止,顾青墨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后才意识到,他没有听到他弟弟声音。
努力擦干眼中的眼泪,顾青墨撑起身,直视着解也恶意的笑容,不敢回身看着他弟弟坐着的地方。
“真可惜马上我就要走了,今晚本来会很有意思。”
顾青墨猛地回头——顾晨霜不在座位上。
所有的力气都离开了身体,顾青墨靠在桌子腿上,刚刚感觉到浑身的颤抖和虚弱,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很久没见到你哭了,还是这么漂亮。”解也蹲下身,温柔的擦拭着顾青墨脸上的眼泪,露出柔和的笑容,“虽然我喜欢的是你永远也没法被消磨的傲气,但是时而我也想看看你空洞的眼神。七年了,结婚纪念日快乐。本来我不想惩罚你的,但是没想到你竟然不记得。”
顾青墨没说话,只是短促的呼吸着,眼睛里除了眼泪什么也没有。
“在你刚开始浪叫的时候我就让你弟弟下楼帮你买退烧药了,”解也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如果你不快点收拾干净的话他就要回来了。”
顾青墨没有动,而是缩成一团,哭的浑身颤抖。
解也没有动,他知道顾青墨是什么样的人,他了解这个虽然没有任何自主能力,没有任何野心,没有任何杀伤力,但是永远不可能彻底崩溃的人,他已经了解这个人整整十一年了。
每次看着顾青墨像是最低级的虫子一般在地上任人践踏,最后总是能成功的把自己拼凑起来,迎接另一天,解也就有了面对另一天的勇气。
顾青墨是他的太阳。他爱他,就像飞蛾扑向火焰一般义无反顾。
半晌后,急促的敲门声从大门口传来。
', ' ')('“来了。”解也起身,但是双目依旧专注的看着顾青墨,他永远的恋人。
果然,顾青墨止住了哭声,用风衣裹住身体。
他还站不稳,双腿还在颤抖,但是他果断的用风衣的衣摆把地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和尿液擦干净,扶着凳子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朝主卧走去。
解也知道当他带着顾晨霜再次出现在那个房间里后顾青墨会一切如常的坐在床上,就算是他也没办法一下子看出来他上一刻才放弃了所有的希望,放弃了一切挣扎的机会。
他喜欢把顾青墨碰倒在地上,再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捡起来。整整七年,只有一次顾青墨放弃了自己,但是他及时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之后的六年他再也没能杀死他。
……
当他和焦急的顾晨霜一起推开主卧的门,顾青墨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在被顾晨霜焦急的抓起手后顾青墨勉强的睁开双眼。
“哥,你还好吧!你这是怎么了?”
“食物中毒。”顾青墨声音沙哑的说。
“啊?食物中毒,那……那应该吃什么药啊,严重吗,要上医院吗?”
“食物中毒我还躺在这里?”顾青墨扒拉开顾晨霜的手,“我没有发热,大概率是因为贫血,运动过后突然久坐脑供血不足。”
“运动过后……”顾晨霜一下子反应过来,“哥!我是你弟弟!你怎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怪不得屋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掩饰不住眼神里的疲惫,顾青墨闭上了眼睛,“是你来得不是时候。”
“那你应该让我回去的。”顾晨霜内疚的说。
“在我跟你说了别老是来找我之后你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我。你今天这么着急的过来,我怎么能赶你回去。”
“哥……”
“我还没死呢,去给我打杯水。”顾青墨巴拉了一下顾晨霜。
“我这就去!”顾晨霜说着赶紧爬了起来朝门口跑去。
解也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看着顾青墨,等顾晨霜进了厨房才上前一步。
“我要走了。”
“七周年快乐。”顾青墨睁开眼睛,双目空洞的说。
解也笑了笑低头亲了亲顾青墨的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观察在你在弟弟身边高潮的表情实在是太有趣了,以后多把弟弟叫来吃饭。”
顾青墨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我爱你。”
“我也爱你。”顾青墨回应。
解也的笑容扩大了——他知道顾青墨不爱他,但是他不在乎。他需要的是占有,而不是爱。
……
解也离开后顾晨霜忙里忙外倒水拿糖放洗澡水,等顾青墨彻底清洗干净从浴室出来并且躺在床上了顾晨霜也疲惫的趴在了床上,靠在哥哥的肩膀上,长出了一口气。
“哥,睡吧。”顾晨霜声音里带着愤怒,但是更多的是委屈。
这是他弟弟,就算他多想直接昏过去不再想今天,他怎么能不问?
“怎么了?”
“我跟妈出柜了。”
顾青墨叹了口气,翻过身对着顾晨霜,“她接受不了?”
顾晨霜把额头抵在顾青墨的肩窝里,闷声说,“哥,为什么能不能生孩子这么重要啊。对妈来说我就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吗?她还骂我恶心。她不是可以接受你吗?她还祝福了你们。我以为……我以为在你之后他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那你认为她觉得我是什么?顾青墨想。
他搂住弟弟,“我出柜容易,是因为她不是我妈妈。她不能接受,是因为她在乎你,你是她唯一的儿子,而她……她有自己为人处世的准则。就算这些准则是错的,她也是因为爱你所以才会希望把这些准则强加给你。”
“她真的爱我吗?哥,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感觉到过她的爱,没有感觉到过她的尊重,也没有感觉到过她试图听我说过什么。如果我对她来说只是所有物而已,那样算爱吗?她每天都在家里,我每天都能看到她,但是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她……在我身边。”
“有时候,她对爱的定义和你对爱的定义不一样。有时候,爱只是单纯的体力活,简单的机械运动,它和情感无关,只和结果有关。”顾青墨说,“如果爱是一门课,你妈妈就是一个积极上课但是分数不高的学生。”
顾晨霜声音更低了,“她就……不能考好点吗。”
顾青墨笑了笑,摸着弟弟的头发,“你在乎她吗?如果答案是当然,如果她对你来说是重要的人,告诉她你在想什么,写成信念给她听,告诉她你有不一样的想法,但是不要期待她的改变。试图适应她的世界观和生活方式,并且让她试图包容你的世界观和生活方式。如果你觉得没有做这些步骤的必要,如果你觉得这些年她已经伤透了你的心,那她的言行不应该对你产生影响。”
顾晨霜毛茸茸的脑袋点了点,“嗯。”
“哥,我在恋爱关系中一直不敢给出承诺。每次我和恋人关系进行到一
', ' ')('个地步,我的脑袋里总是会出现爸妈。我总是在想,但凡我们不是命中注定应该在一起的人,就算我们勉强多久,永远不会成为家人,就像爸妈一样。”
顾青墨“嗯”了一声。
“我就不能出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吗。”顾青墨感觉到自己胸口的位置湿了。
用下巴蹭了蹭顾晨霜的头顶,顾青墨轻声说,“晨霜,不管妈说什么,她都不会放弃你的。就算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正确的爱你,她会永远爱你。就算她给你童年留下过创伤,就算她表现得只在乎自己,就算她的爱对你来说只是累赘。她会永远爱你。”
“‘她会永远爱你’不是一句消极或者积极的话,它只是一个事实。就算世界末日,宇宙终结,这个世界上会有一个人永远爱你。”
“哥,你会永远爱我吗?”
顾青墨笑了,“我会永远爱你。”
顾晨霜不好意思的哼哼了两声,靠在顾青墨怀里的脑袋越来越沉。
他累了,很快就睡着了。顾青墨摇了摇他,但是他连哼都没哼一声——他已经睡得很熟了。
确定顾晨霜没有八小时的睡眠起不来了之后,顾青墨小心翼翼的推开弟弟,踉踉跄跄的冲去了厕所。
抱着马桶呕吐了很久,顾青墨挪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自己、面色泛青的自己、眼眶凹陷的自己、面容可憎的自己。
他说谎了,当他说他会永远爱他的弟弟的时候,他说谎了。
他恨他,他恨这个把自己困在地狱里的人,嫉妒他能每天无所事事的过着正常的人生,每天最大的担忧就是能不能和男朋友有未来,出柜能不能被父母接受,父母的爱自己无法承受。
他恨他有在世,并且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的父母;恨他有在意他的男友;恨他有可以依靠的哥哥;恨他不用每天被困在地窖里被变态折磨;恨他不用虚与委蛇,不用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神经病关在家里每天把他操成没有尊严的母狗;他恨,如果当初解也想要的是顾晨霜,顾家会拼死抵抗,而不是双手把他供出去……
他恨他自己。
从某一刻开始,他已经变成这样的人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顾青墨想,可能是从认识牧浅开始,从他开始存在希望,当他想要更多的时候。
从他开始想象“如果”开始。
如果他母亲没有爱上顾哲清,如果她没有怀上他,如果她头脑清醒选择把他打掉,他永远不需要存在;如果他的母亲没有自杀,他现在还和母亲生活在一起,过着正常的生活;如果解也没有爱上他,现在就不用回避牧浅,那么也许有一天,当他一万次跟牧浅诉说自己的爱意的时候,牧浅会笑着说,“我也爱你。”
挣扎着穿上衬衣和裤子,甚至没来得及带上外套,他一个人冲进了这个寒冷的夜晚。
“最后一次,”他想,“只有一次。”
如果他已经连对弟弟的爱都不能够拥有了,那么起码在他坠入深渊之前,他想拥有牧浅。
不管他看起来有多可悲,不管他显得有多狼狈,就算他需要跪在地上求牧浅操他,就算牧浅骂他恶心,就算最后牧浅喊了警察,或者更糟糕,交给祝桃桃来解决他这个不要脸的跟踪狂,他这个因为花钱买了性服务就悲哀的爱上了自己的调教师的人。
就算到最后,解也把他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试图肮脏的占有和污染大学刚毕业,充满希望的年轻人的人。
他想要拥有一次牧浅。如果可以,他想要被牧浅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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