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骆复澈揣着一碗猪血粥来到她前面,勺了一勺轻轻地吹凉了再喂到她嘴里,她望着他,“油条呢?”
“身体不舒服不要吃油炸的东西。”
她吃得出是上次他们去的那家店的味道,上次的油条还没吃上几口就发生那事走了,油条的酥脆她可是记得很清楚。
“下次再带你去吃。”再喂了她几勺。
“哦。”乖顺地张着小嘴等他投喂,直到将碗里的粥全清掉。
“乖。”他用拇指将她的小嘴擦干净后,去了茶水间将碗给洗干净。
“你不用上班吗?”看了一下时间已经12点,如果赶一下,可能能赶上下午的班。
“车展的事忙完了,我最近不是很忙,可以陪你。”
他不忙,她也不纠结了。
睡了十几小时,卫生巾都湿透了,温柔蹒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骆复澈赶紧过来扶着她,她从行李拿了包卫生巾,走进了卫生间。“你出去一下。”
“你就换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他扶着她不肯放手,她那里又不是没看过摸过。
“出去,我接受不了。”开放跟礼仪是两回事,她实在不能接受自已在男人面前方便跟更换血淋淋的卫生巾。
“那好吧。”他只好出去门口等她。
换完后,整个屁股都干爽舒服极了,体力也上来了,终于能挺起腰站了起来。
虽然最难熬的抽痛过去了,但是头有点沉,肚子还是酸酸胀胀的,不能上班干活,而且,这几天来她也没好好休息过,于是索性坐到沙发上看片解闷,
温柔从床上抱来自已带来的粉红色毛绒小被子将自己裹住,蜷缩在那一百零八寸大电视前面的大沙发上挑起了片子。
“你有想看的片子吗?”包得像粽子的她问坐在一旁的他。